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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

甜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着阮心那一声是。周槐序只觉得好笑。怪不得之前,每次自己生气到极点,阮心就会变着法的哄他。有时候是送个礼物,有时候是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完之后,阮心又恢复到之前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之前周槐序被蒙在鼓里,以为阮心还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现在想来,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而是阮心想让他舔的更长久。周槐序现在莫名庆幸,自己选择另娶他人是对的......拿着钥匙下楼,坐上出租车正要回去。周槐序却隔着出租车看到另外一个人影,是林夜。坐在出车租里,周槐序看到林夜打了个电话,一分钟后阮心便亲自下来接人,她抱住林夜的腰,“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我想你了,来找你不行吗?”“行行行,怎么不行。”阮心亲密地和林夜十指紧扣,带着他上了楼。可没走...

主角:周槐序槐序   更新:2024-12-08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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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槐序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阮心那一声是。周槐序只觉得好笑。怪不得之前,每次自己生气到极点,阮心就会变着法的哄他。有时候是送个礼物,有时候是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完之后,阮心又恢复到之前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之前周槐序被蒙在鼓里,以为阮心还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现在想来,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而是阮心想让他舔的更长久。周槐序现在莫名庆幸,自己选择另娶他人是对的......拿着钥匙下楼,坐上出租车正要回去。周槐序却隔着出租车看到另外一个人影,是林夜。坐在出车租里,周槐序看到林夜打了个电话,一分钟后阮心便亲自下来接人,她抱住林夜的腰,“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我想你了,来找你不行吗?”“行行行,怎么不行。”阮心亲密地和林夜十指紧扣,带着他上了楼。可没走...

《热门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精彩片段




听着阮心那一声是。

周槐序只觉得好笑。

怪不得之前,每次自己生气到极点,阮心就会变着法的哄他。

有时候是送个礼物,有时候是说几句好听的话。

哄完之后,阮心又恢复到之前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

之前周槐序被蒙在鼓里,以为阮心还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现在想来,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而是阮心想让他舔的更长久。

周槐序现在莫名庆幸,自己选择另娶他人是对的......

拿着钥匙下楼,坐上出租车正要回去。

周槐序却隔着出租车看到另外一个人影,是林夜。

坐在出车租里,周槐序看到林夜打了个电话,一分钟后阮心便亲自下来接人,她抱住林夜的腰,“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来找你不行吗?”

“行行行,怎么不行。”

阮心亲密地和林夜十指紧扣,带着他上了楼。

可没走几步,林夜的鞋带却开了。

阮心想都没想的蹲下身来替林夜系鞋带,眼底满是温柔。

周槐序凝着系鞋带的阮心瞳孔缩了缩,从前,这种卑微讨好的事向来都是他在做,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阮心也为会别人系鞋带。

出来抽女士香烟的阮心好友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惊:“雾草,谁能想到我们阮氏集团的堂堂总裁居然会帮别人系鞋带......”

阮心却很是不悦,命令朋友掐烟:

“阿夜闻不得烟味要抽烟就滚远一点抽去。”

“还有,不准对阿夜说脏话,敢吓着阿夜我要你好看!”

朋友被阮心的警告吓的连忙逃走。

出车租里的周槐序看着全心全意在朋友面前袒护着林夜的阮心,一对比愈发自己可笑。

这么多年,不管她的朋友们如何在自己面前开玩笑,阮心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不为所动。

而放到林夜身上,朋友只是抽了个烟说了句脏话,阮心那生气的模样就好像要把那朋友剥皮抽筋。

所以啊......

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周槐序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家里空荡荡的,很多属于周槐序的东西竟都不翼而飞。

阮心忍不住出口问道:“你的东西呢?”

周槐序随便找了个借口:“很多东西旧了,我就扔掉了。”

这话挑不出毛病,可阮心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她马上要和林夜结婚了,周槐序住在这儿确实不合适。

林夜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哭,他一向脆弱比不得周槐序坚强。

想了想,阮心淡声道:“既然收拾的话,就收拾的干净一点。”

周槐序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阮心见周槐序没有说更多的话,将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没事的,就算周槐序真的变了一个人,以他对自己的感情,哄哄就完事了。

大不了再像以前创业的时候,给他一些口头无凭的承诺。

纵观她身边的所有男人,没有再比周槐序更好哄的了......

收回思绪,阮心即而指挥周槐序:“昨晚酒喝多了,去给我煮碗醒酒汤......”

“我要出门,想喝自己煮。“

话落,周槐序要走。

然而周槐序脚还没动,阮心便拉住他胳膊:“你要去哪?”

“怎么?”周槐序不答反问。

“醒酒汤你不给我煮,那昨晚我让你做的招标书你做好了吗?”阮心又问。

“没有。”

周槐序回答的直接,而后甩开阮心拉着他胳膊的手走出公寓。

阮心站在原地,脸色狠狠沉了下来。

周槐序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就不怕她真的生气不要他了?




在阮心的施压下,公司众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还是赶了一份招标书提交给了甲方。

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出来的,又缺乏项目上的经验,这份招标书漏洞百出。

理所当然,阮氏落标了。

阮心阴沉着脸,又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火,还给集体降薪了。

这让公司员工也非常不满,招标未中能怪他们吗?这么临时下达的命令,他们能写出来就不错了,能中就见鬼了。

这难道不是老板指挥上的问题吗?现在倒是全怪到了他们头上。

他们想着,要不是阮心一直和林夜眉来眼去,也不关心公司业务,还逼走了周槐序,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吗?

再加上成为阮总丈夫的林夜,成天戴着名贵首饰,背着名牌包包,时不时出现在公司以阮总丈夫的名义狐假虎威。

众人的怨气更重了。

有些硬气的技术人员果断离职了,剩下的人也都在骑驴找马。

可阮心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只想着,走就走吧,公司又不是缺了谁就不能运行了。

她既然能把阮氏做起来,领导能力和对项目的敏锐就是可以的。

失去了这个项目,以后也可以做其他项目。

可是阮心没有想过,之前很多事情都是周槐序帮忙处理的,项目上的事情,也都是她和周槐序一起商量。

现在没有了周槐序,她很多处理事情的弊端就暴露了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弥补错失的项目,阮心很快就投资了一个项目。

甚至没有经过多轮考察。

她的急功近利,让阮氏亏损很大一笔,资金链的周转都成了问题。

可就在阮心焦头烂额之际,林夜也丝毫不体谅她。

只一味地向她索取各种奢侈品。

而且林夜的胃口随着她的纵容已经越来越大。

从一开始的名牌包包到后面的限量版跑车,再到后面竟然要拍卖会上的高额珠宝。

在公司资金紧张的情况下,每次信用卡短信响起的声音,都让阮心头痛欲裂。

阮心也曾尝试着和林夜好好沟通,说现在公司面临危机,让他节省一些平时的开销,这种奢侈品不是属于必需品,暂时可以先不买。

可是林夜却在胡搅蛮缠地说她小气,不舍得给自己花钱,固执地说这些钱对于这么大的阮氏集团明明算不了什么。

林夜也从来不做饭,每次阮心回家林夜都理所当然地让她点外卖。

他用阮心熟悉的语气,撒娇地说:“心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的,万一烧饭烫到手了怎么办啊?肯定很疼的。而且做饭好大的油烟味,我可不想变丑!你想吃什么就自己点嘛,大厨做的肯定也比我好吃呀。”

阮心应酬回来,也只能看见林夜呼呼大睡的脸。

闻到她身上的烟酒味,林夜只会嫌弃地皱着鼻子说臭死了,一边埋怨她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晚,不能多陪他,还影响到了他休息。

在心力交瘁的生活中,阮心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后悔。

从前周槐序在的时候,阮心一回家就是热腾腾的饭菜,周槐序笑着给她递上碗筷:“快来尝尝,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工作辛苦啦,多吃点!外面的饭菜没有自己家做的卫生干净,何况你肠胃不好,更要多注意。”

在阮心应酬醉酒的时候,家里总会有一盏灯在等她。

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周槐序就睁着困倦的双眼对她笑,然后去厨房给她做醒酒汤。

以前阮心总觉得周槐序小题大做,像个管家公让人厌烦。

可如今才意识到数十年如一日的付出是多深刻的爱。

阮心的眼眶慢慢红了,她真的好想周槐序。

......

与此同时,远在新西兰的周槐序婚后过的很幸福。

沈姿对外人上去冷漠又强势,但对身为丈夫的周槐序一直很细心体贴。

只要周槐序多看一眼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周槐序眼前。

周槐序随口说的一句话,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沈姿却记在了心上,一一为周槐序实现。

最新款的秀场衣服,高定时装,只要出来,一定会有专门的人送到周槐序的衣橱里。

各种豪车都是专门为周槐序定制的,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为周槐序拍下了上亿的钻石,只要他开心。

庄园里种满了周槐序喜欢的蔷薇,每天有专门的佣人打理。

家里也请了米其林五星的厨师负责烹饪,因为沈姿不想周槐序太累。

可是周槐序偶尔下厨,她也会细心品尝,大为夸赞,亲吻周槐序的额头,柔声说他辛苦了。

沈姿出门都会跟周槐序报备,一有时间就陪着周槐序,不管是看书,还是逛街,她都不会厌烦,好像只是单纯想和周槐序呆在一起。

沈姿和阮心截然不同,她看得到周槐序的每一份阮出,并为之动容,也给足了周槐序安全感和仪式感。

他们的爱情是被周围人艳羡的童话。

在这段感情中,周槐序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好和温暖,从前那些伤疤也一点点愈合。




周槐序一惊,转头看去,来人不是他要娶的沈姿,而是林夜。

林夜穿着礼服来到阮心面前,阮心正要开口跟他解释,“我......”

话刚出口,他便直接越过阮心朝周槐序走了过去。

来到周槐序面前,林夜直接给了周槐序一拳。

“周槐序我真想不到你这么不要脸?你这么喜欢我老婆,像条哈巴狗似的甩也甩不掉,知道我和我老婆今天结婚,抢婚抢到民政局门口来了是吧?!”

周槐序被阮心的朋友死死钳制,他挣脱不得,就这么生生挨了林夜一拳。

耳朵被打的嗡鸣作响,就连嘴角也渗出了丝丝血迹来。

抬头看着一脸怨毒的林夜,周槐序冷笑道:“你老婆?谁是你老婆?”

“你还装不知道,我老婆自然是阮......”

阮心到了此时此刻还想继续瞒着周槐序,她连忙上前急速打断林夜道:“够了,还不快把周槐序带走,民政门口胡闹像什么话!”

说完。

阮心再次给那帮狐朋狗友使眼色,让人赶紧把周槐序带走。

接收到阮心的眼色,几个人死死拽住周槐序,就要带他离开。

然而就在几人拽着周槐序要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周槐序却再次开了口道:“阮心,你不想在三十岁嫁给我,是因为你要嫁的人是林夜对吗?”

话一出口,除了林夜之外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阮心更是没有想到,周槐序居然早就知道她要嫁给林夜。

一瞬间,结合周槐序这几天的反常,阮心终于明白,原来周槐序什么都知道了。

怪不得他不再给自己手洗高定礼服,怪不得自己让他做招标书他总是一拖再拖......

心里划过一丝慌乱。

然而阮心很快又镇定下来,就算周槐序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林夜那又怎么样。

周槐序喜欢了自己整整十二年,他把十二年的青春都交给了自己。

这份喜欢不是说能割舍就割舍的,她只要给周槐序赏点甜头,承诺他就算自己嫁给了林夜,他也可以留在自己身边,以周槐序对自己的爱,他一定会答应的。

想到这,阮心思绪回拢,她冷静下来对周槐序道:“这件事我以后自然会跟你解释,听话,你先回去。”

周槐序蓦然笑了起来,笑的阮心浑身发毛,“都到这个时候了,阮心,你居然还想着骗我?”

阮心正想说话,没想到林夜却率先一步开口:“心心骗你什么了?你不过就是仗着和心心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缠着心心不放,但我告诉你周槐序,心心最爱的人是我,她最想嫁的人也是我,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一个舔狗而已,无论你舔多久心心都不会喜欢你的!”

“你说是不是心心?”

说完,林夜看向阮心。

阮心感受到林夜的目光,她头皮发麻。

若说不是,事后林夜肯定要跟自己闹好久。

若说是,那周槐序......

罢了,毕竟周槐序比林夜好哄多了。

于是阮心点了点头道:“没错。”

即使早已知道阮心是怎么想的,亲耳听到阮心这么说,周槐序还是觉得无比刺耳。

努力压抑着心底起伏的情绪,周槐序看向阮心,平静的问道:“这就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对吗?”

阮心听着周槐序平静的声音。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周槐序十分不对劲。

可转念一想,周槐序爱了自己这么久,他无非就是接受不了这一时的刺激。

等今天她和林夜领完证,事后再和周槐序好好解释就行了。

今天林夜才是她真正的新郎,她不能让林夜伤心。

于是阮心对上周槐序的眼眸,轻嗯一声道:“对,这就是我真正的想法。”

听到她亲口承认,周槐序惨然一笑。

这样说明白也好,省得待会儿他和阮心的关系不清不楚的,让沈姿误会。

“你问完了吗?问完了可以滚了吧?别耽误我和阿夜领证!”阮心眼底闪过一丝心虚,急着让周槐序滚。

周槐序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推开拽着他的所有人道:“我不会走的,阮心,我说的清清楚楚,我想娶的人不是你!”

“我和我的未婚妻约好了,我三十岁生日这天,她会来民政局嫁给我!”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编......”

“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林夜直接火大,“还想缠着心心不放是吧!”

话落。

林夜气愤的还想上前再给周槐序一巴掌。

然而就在此刻......

民政局前响起了一阵躁动声。

所有人转头看去。

民政局门口一水溜的豪车,组成了车队。

护送着中间的劳斯莱斯,劳斯莱斯的车牌是连号,上面还插着一面旗。

一看便知车的主人,不仅有钱,还有权。

不过片刻,司机给中间的车打开了车门,车里下来了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

周槐序知道,是她来了——

要和他结婚的人。




晚上回家,阮心想了想,对周槐序说:“你明天休假就结束了吧?招标书也做好了吧,做好明天你就去公司发给合作方,还有明天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来找我,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

她已经设想过周槐序会出现的反应,早就提前想好的应对的办法。

却没想到周槐序问都没问,直接就答应了。

这让阮心有些意外:“你不问我明天要去哪?”

周槐序笑笑没有说话,从前因为他喜欢阮心,所以阮心走到哪他跟到哪。

可现在他不喜欢阮心,她去哪都跟自己无关......

“你就真的没有什么想问的?”阮心狐疑看着周槐序。

周槐序点点头:“有。”

“什么?”

“阮心,我明天就三十岁了,你还记得我说过过了三十,如果你还不嫁给我,我就要放弃你了吗?”

“我知道,但那不是玩笑话吗,谁会把玩笑话当真,况且公司正在起步阶段,我没那个想法。”

周槐序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过了三十就能一刀两断不再喜欢,所以阮心只当周槐序说的是玩笑话。

看着阮心毫不在意的语气,周槐序点点头:“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阮心精致地打扮好,离开了。

而周槐序看着阮心离开,他想,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穿上独属于自己的礼服,留下一张婚礼请柬,周槐序转身便出了门。

阮心。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走我的独木桥。

我们各不相关。

我再也不会打扰你。

周槐序离开公寓后,打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民政局奔弛而去。

未来属于他的人生还很长,他要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幸福去了......




接通电话,手机那头传来阮心朋友理直气壮的命令声。

“周槐序,心心喝醉了,快拿点醒酒药过来,我们就在夜色酒吧5号包厢。”

还没等周槐序反应,电话就挂了,好像笃定了他会过来。

周槐序本来不想去,可是想到自己还有一些东西留在公寓的仓库,而仓库的钥匙还在阮心那,他想要将东西彻底清理掉就必须要拿钥匙。

思索片刻,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门。

周槐序一推开包厢,就听见阮心朋友戏谑的笑声。

“还真来了,看吧,我就说周槐序会来!毕竟我们心心在这,他哪舍得不来啊?”

坐在主位上的阮心慵懒地喝了口酒,指着沙发上的人笑道:“这局我赢了,愿赌服输,记得把今晚的酒钱阮了。百分之百会输的局,还要跟我赌,真是没办法。”

听到阮心的话,周槐序就明白了其中原委。

原来阮心没醉,之所以让他拿着醒酒药过来,无非就是几人拿他当了赌注,赌他会不会过来。

之前这样的赌局,阮心也跟朋友们玩过好几次。

记得上次,也是赌他会不会过来,只不过上次阮心朋友用的借口是,阮心车祸受伤了。

那时周槐序眼巴巴的跑过去,却发现阮心完如无损的站在那。

她的那帮狐朋狗友看着周槐序气到发抖的脸在那哈哈大笑。

自那以后,阮心的所有朋友便总爱用他做赌局。

之前他上过几次当,她们应该是没想到,他明明上过这么多次当,为什么还会过来?

所以,赌输的人躺在包厢的沙发上一阵哀嚎,控诉周槐序:

“你怎么这么贱啊,还真是一个电话随叫随到,这都半夜十二点了。你这么舔,是不是狗啊?让你干嘛就干嘛,一点自尊都没有!”

“哎,你说这样的话就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周槐序有多喜欢我们心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跟在心心后面十多年了,说狗有点难听了奥。”另一个女人站出来说,然后画风猛然一转,恶劣地笑了起来:“说舔狗还差不多。”

几个人笑作一团,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讽刺。

阮心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并不阻止。

而原本等着周槐序像往常一样气到发抖的阮心,已经准备好哄慰的话,却发现周槐序只是深吸一口气,看向静静坐在那的阮心:“仓库的钥匙我找不到了,如果在你那的话,麻烦给我。”

阮心闻言皱眉,她并没有去掏仓库的钥匙。

而是没话找话,起身靠近周槐序:“生气了?脸色这么冷。”

阮心顿了一下又道:“秦橙她们跟你开玩笑呢,不要往心里去,她们没有恶意的。大不了,我让她们给你道个歉,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周槐序哦了一声,没有太大的反应。

阮心怔了怔。

难得的,阮心对那群朋友招了招手。

“瞧见没,槐序生气了,还不快滚过来道歉。”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过来了:“周槐序,你就原谅我们呗,对不起喽。”

虽然在道歉,却没有任何诚意,只有敷衍了事。

周槐序脸上的情绪一点变化也无,只是淡淡看着阮心:“钥匙?“

阮心意外今晚的周槐序为什么会如此平静,平静到她觉得周槐序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她想来想去,周槐序那么喜欢自己,就算再变能变到哪里去。

自觉想多了,阮心从怀中掏出仓库的钥匙递给周槐序。

周槐序接过转身就走。

离开包厢的那一刹那,他听见身后的朋友对阮心道:“心心,你干嘛让我们对那个舔狗周槐序道歉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周槐序舔了心心这么久,心心要是一直给他脸色,那岂不是会打击他的自信心,就是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才能让周槐序对心心死心塌地,舔的更长久,你说是不是啊心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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