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初禾陆衍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军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颜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心雅明显慌了一下,立刻攥紧了行李袋,越过王桂花就想往外跑。王桂花瞬间瞪起眼,仿佛看见了一大笔钱瞬间长了翅膀,随着唐心雅一起飞远、消失。她怎么能容忍得了!王桂花咬了咬牙,一把抄起旁边靠着的扫帚。她直接给了唐心雅面门一下,硬生生将她抽得倒退回院子里!唐心雅也急了,红着眼跺了跺脚。“妈,你为什么就非得让我嫁给那个中年老光棍,他的年纪都能做我爹了!”王桂花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懂什么,越是年纪大的越疼人,别人想要这福气还没有呢!”唐心雅一听这话就来气,从前都是忍着,今天她终于忍不住,梗着脖子回怼。“这福气给你你要吗?”“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信不信我替你爸打死你!”王桂花越说越来气,举着扫帚就又要打。唐心雅抬脚就跑,态度却是一反常态的倔强。“...
《军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唐心雅明显慌了一下,立刻攥紧了行李袋,越过王桂花就想往外跑。
王桂花瞬间瞪起眼,仿佛看见了一大笔钱瞬间长了翅膀,随着唐心雅一起飞远、消失。
她怎么能容忍得了!
王桂花咬了咬牙,一把抄起旁边靠着的扫帚。
她直接给了唐心雅面门一下,硬生生将她抽得倒退回院子里!
唐心雅也急了,红着眼跺了跺脚。
“妈,你为什么就非得让我嫁给那个中年老光棍,他的年纪都能做我爹了!”
王桂花不耐烦地摆摆手。
“你懂什么,越是年纪大的越疼人,别人想要这福气还没有呢!”
唐心雅一听这话就来气,从前都是忍着,今天她终于忍不住,梗着脖子回怼。
“这福气给你你要吗?”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信不信我替你爸打死你!”
王桂花越说越来气,举着扫帚就又要打。
唐心雅抬脚就跑,态度却是一反常态的倔强。
“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嫁给那个人,你们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王桂花头顶简直要冒火,边撵边骂。
“臭丫头,贱蹄子,赔钱货!你就只顾着自己逍遥,一点不替家里考虑是不是?!”
“你看看你自己找的那个男人,钱还没往回寄两个,年纪轻轻的就投胎去了。”
“就算是军人又有个鬼用?他那点抚恤金,还不够我们家吃几顿肉的!”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寡妇,别人都说你克夫,就你这样的条件,谁能看得上你?”
唐心雅被追着,绕着院子跑了一圈。
一边跑,她一边密切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终于,她看见矮墙外,两道高大的身影出现,走到门前。
唐心雅仿佛瞬间有了底气,直接转向大门口。
不出所料,陆衍川和凌东一前一后推门而入。
唐心雅眼底光芒微闪,直直地扑了过去。
原本以为要和陆衍川撞个满怀,唐心雅甚至在脑海中已经准备好了道歉的内容,以及歉意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陆衍川抬头看过来的同时,本能地朝左侧撤了一步,将中间空出一条缝来。
唐心雅想停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整个人从中间那条缝呲溜了出去!
差点没站稳,撞上门对面那棵树。
好在陆衍川眼疾手快,又反手一把薅住了她的衣领,将人拽了回来。
惯性太大,领口一颗扣子,被这么一拽,不小心崩开了。
“你没事吧嫂子?”
凌东不知情的询问。
陆衍川也回头看过来,沉声道:“抱歉,没看见。”
唐心雅微低着头,咬了咬下嘴唇。
“没事的。”
正说着,王桂花已经追了过来,抬起扫帚就想打。
凌东直接伸手一挡,反手一抓一拖。
王桂花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扫帚就到了对方手上。
她眨了眨眼,抬头望去。
两个平均身高在一米八以上,外形硬朗,透着杀伐之气的男人往那一站,十分唬人。
尤其是陆衍川,那高度,看得她脖子都酸了。
王桂花一时间都没敢再闹,看看他们,又看看唐心雅。
“死丫头,这又是你从哪里找来的……男人?”
她甚至没敢说“野男人”这个词。
唐心雅简单介绍。
“这是子明的战友。”
“战友?”
王桂花将陆衍川二人上下打量一眼。
知道他们是军人,不会乱来,瞬间胆子又大起来。
她看不出他们的军衔,但陆子明那种钱都赚不回来几个的家伙的战友,能有什么大出息?
梅彩英和林春莲愤怒地叫喊着,却又因为脸上疼得实在太厉害,这会儿说话都说不清,含含糊糊的,看着更诡异了。
邻居大妈们一看这样,就知道她们心里肯定有鬼。
周二姐她们当即挺身站到林初禾跟前,护着她。
“别怕,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就行!这是京城,不是能让她们胡作非为的地方!”
“你要受了委屈,自然会有人给你做主。”
林初禾感激一笑,又接着讲述起来。
“我姐姐在学校的身份是假的,为了不被人发现,还用了假名字。”
学籍这种事,可是关系着林春莲未来一辈子。
她生怕事情闹大了害得自己被开除,这会连疼都顾不上了,含糊不清地就嚷嚷起来。
“你胡说!”
“你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的身份是假的?我的名字也没有出错,用的就是我自己的!”
林春莲面目狰狞的样子,越发显得林初禾单薄可怜。
林初禾也没跟她争辩,只弱弱地将自己的身份证拿了出来。
她清醒过来才知道这会儿都有身份证这么厉害的东西了。
这还是她临走前热心的村长帮忙给办的,这会直接派上了大用场。
语言能够黑白颠倒、混淆是非,但身份证上的信息却是白纸黑字,抵赖不得。
周二姐、冯大娘、孔嫂子连忙将她的身份证接过去。
她们一眼看见名字这一栏,果然写着“林初禾”三个字。
她们脸色当即就变了,阴阳怪气道:
“怪不得平时梅彩英这大闺女都说自己叫林锄禾,我们还觉得这名字怪怪的,咋有人叫锄禾啊!”
“原来是怕自己身份败露,抢了她妹妹的名字!还整上谐音儿了!把她俩给机智坏了。”
现在已经是八十年代了,社会提倡的都是计划生育。
大伙家里普遍都只有一两个孩子,对这种偏心的事情深恶痛绝。
“平时看着这个梅彩英人模人样的, 没想到私底下居然是个畜生,连心都是偏着长的!”
“她自己改嫁也就算了,还把自己痴傻的女儿扔在乡下,就没想过她自己一个人要如何生存吗!”
冯大娘的女儿没比林初禾大几岁,看着她就跟看见自家闺女受委屈似的,都要心疼坏了。
她指着梅彩英和林春莲这对不要脸的母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骂。
“怎么没想过?她们聪明得很,把初禾自己丢在乡下,不就是想活活饿死她,瞒住顶替学籍的事,来个死无对证吗!”
“这母女俩的心思实在是太恶毒了,别以为是一家人就可以干违法的事,赶紧报派出所,这事必须让她们付出代价!”
梅彩英和林春莲被骂得脸都绿了,心里更是慌得厉害。
要是她俩真的因为顶替学籍和虐待、谋杀小女儿这种事被抓去蹲监狱了,名声臭成这样,以后还能在大杂院待得下去吗?
“不是她说的那样,林初禾在撒谎,你们别信她的!”
好不容易等到脸上的伤稍微消了点肿,梅彩英和林春莲赶忙疯狂反驳。
“她就是个傻子,傻子的话能信吗!”
作为害得她变傻的罪魁祸首,现在却又拿这种事来攻击、伤害她。
这两个人,还真是够无耻的。
林初禾眸色一沉,冰冷的目光在两人肿胀如猪头般的脸上扫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傻子的话才该信。”
“毕竟,傻子不会说谎啊。”
周二姐、孔嫂子、冯大娘也纷纷出言附和。
“就是,初禾要是心思不正,又何必受那么多委屈,一路从乡下找到这里来投奔你们?”
“亏这孩子还一口一个妈叫着,她肯定是被你们欺负得实在受不了了,才会站出来揭穿你们。”
梅彩英和林春莲面色难看至极,却又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外面胡同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刚下班回来的封永望看着家里乱糟糟的样子,不悦地沉下了脸。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梅彩英简直要疯了,生怕林初禾再胡言乱语下去,会惹得她被老男人厌弃。
她赶忙抢在林初禾开口之前,先发制人。
“都是这个贱丫头!刚才突然闯进咱们家里来,不分青红皂白地伸手就打人。”
梅彩英故意挺了挺肚子,想要引起所有人的同情。
“我可是个孕妇啊,林初禾还故意朝着我肚子上打,就是故意要谋财害命!”
“我现在肚子疼得厉害,头也晕晕的,肯定是孩子不保了,要是出什么事情,你们可千万得替我做主啊。”
矫揉造作地喊完,梅彩英身子一歪,就要故意往地上倒去。
林初禾哪会让她得逞?
她用眼神求助身边几个热心大妈。
周二嫂她们本来就对梅彩英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十分不满。
不等她屁股挨在地上,直接上去就把她给架住了!
“少在这装模作样的!你壮得跟什么一样,还以为自己是林黛玉,随时随地都要晕倒?”
“胡同里谁不知道你梅彩英怀了孕金贵得很,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一个月胖了十几斤,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说自己虚弱?”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脑子还坏掉了?连上半身跟下半身都分不清,挨打的明明是脸,非要指着自己屁股。”
周二姐啐了她们一下,直接走过去挽住了林初禾的胳膊。
“初禾这细胳膊细腿的,打你几巴掌,我还担心她手扇疼了,什么孩子没了?我看你就是撒谎,想给初禾泼脏水!”
这群大妈你一言我一语的,嘴皮子厉害得紧。
梅彩英完全骂不过,气得都要翻白眼了。
林初禾知道大家是有意护着自己,心里淌过一阵暖流,再接再厉地跟着开口。
“正好我在村里的时候跟人学过一段时间医术,也知道该怎么把脉。”
“妈,要不我帮你看看?以免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出什么事情,赖到我头上就不好了。”
这声妈喊得格外阴阳怪气。
梅彩英哪敢让她接近自己?
她心里有鬼呢!
她赶忙捂着肚子疯狂往后逃窜,又指着林初禾破口大骂。
“贱丫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不安好心,故意要谋害我!”
“滚远点,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宝贝儿子,他要是因为你受一点伤害,我跟你没完!”
梅彩英特意将“阶层”这两个字的读音咬得特别重,优越感简直写在了脸上。
“你从小就和我们不亲近,现在你爸也死了,咱们没有继续来往的必要了。”
“以后你最好不要来找我们,我的新老公最烦你们这些吸血的乡下穷亲戚。”
林初禾闻言,猛然站起身,目光一冷。
“吸血?这些年究竟是谁在吸谁的血?”
一字一句,如同闪着寒芒的利刃,锋利骇人至极。
林春莲本能地再次后退一步,却忘了手里还攥着梅彩英的衣角,硬生生将她拉了个趔趄。
梅彩英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没被她姐提前拽出来!
梅彩英骂了一句,又梗着脖子,对上林初禾。
她自知理亏,说不过林初禾。
但她也从来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梅彩英把袖子一撸,熟练地拿出从前泼妇骂街的本事。
她手往大腿上一拍,就开始扯着嗓子哭天抹泪。
“哎呦!我这是什么命啊!年轻的时候生出你这么个从小就天天躲在外面不回家,回家只会闯祸的白眼狼女儿。”
“我好心把你给养大了,你不光不知道感恩,竟然还觊觎你姐夫!”
“要不是为了躲你,我们一家人至于都搬到城里来吗?”
“现如今我们好不容易过上了点好日子,你看家里发达了,竟然又追到城里,还恬不知耻地管我要你姐夫寄给你姐的钱!”
梅彩英一边说一边拔高音量,往院门口挪,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老天爷,你但凡可怜可怜我,就该把这个没有伦理纲常,恬不知耻的白眼狼早点收走!”
“现在她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以后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大杂院原本隔音就不好,胡同里的群众们又是天生的爱看热闹。
刚嚷嚷两句,胡同里就传来陆续赶来看热闹的脚步声。
梅彩英仗着自己挺着大肚子,以为等会儿当着众人的面林初禾不敢对她做什么。
她大着胆子伸手来薅林初禾的衣服和胳膊,试图将她往外甩。
她找的位置和角度都很微妙,从门外看进来,大概会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拉扯谁。
这是试图伪装出被林初禾揪着纠缠的假象。
林春莲以为这招管用,也立刻扑过来。
她一边学着梅彩英拉扯林初禾,一边摆出可怜兮兮的苦情表情。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
话没说完,就见林初禾猛地抽出一只手。
她毫不犹豫,手起手落,巴掌均匀地在两人脸上扇了过去。
“啪啪——”
接连两声,清脆又响亮。
林初禾面无表情。
“不好意思,本来想一个个打的,手滑了。”
说着,她露出一丝别有意味的笑容。
“哦不过,二连响还挺好听,再来一个?”
神他妈手滑了,神他妈挺好听!
林春莲和梅彩英人都傻了,下意识就要往回缩。
林初禾根本不给她们这个机会。
她一把反握住她们撕扯自己的手,抬手又是一个二连响。
“啪啪——”
这次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声音之清脆响亮,听得门外的吃瓜群众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梅彩英母女顿时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天杀的死丫头,你竟然敢打我们,还是两次!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可是你妈!”
“妈?原来我还有妈啊。”
“你不分青红皂白打我,罚我,偷走我的高考成绩换给林春莲,把我扔在乡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我妈?”
她眼底的笑意彻底消失。
“你不是我妈,你只是林春莲的妈。”
这是决心不打算再给她们留情面了。
两人“咕咚”猛地咽了口口水,更加奋力的挣扎。
梅彩英惊慌地搬出挡箭牌。
“我告诉你,我男人可马上就要回来了,等会儿见了面,没你好果子吃!”
“是吗?”
林初禾的目光落在母女俩被打肿了的右侧脸上,唇角冷冷一弯。
“他在你们眼里那么高贵厉害,你们就这副样子见他可不好。”
这模样落在梅彩英二人眼里,宛如修罗夜叉。
两人瞳孔都在惊恐的颤抖。
“死丫头,你又想干什么?”
林初禾笑容加深。
“脸不对称,当然是……”
她抬手,在母女俩试图呼救的喊声里,又一个巴掌抽向她们的左脸。
两人的左脸眼肉眼可见的迅速红肿起来。
林初禾不满意的“啧”了一声。
“还是不对称,再抽一巴掌吧。”
“不行,还得来一巴掌。”
那语调之轻松随意,仿佛不是在抽人,而是在抽陀螺。
这一巴掌又一巴掌,转眼间两人的脸就跟猪头没区别了!
林春莲和梅彩英都要恨死林初禾了,想要骂她却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嗷嗷叫。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充斥着凄厉的猪叫声。
林初禾牵起唇角冷笑了下,完全不给她俩说话的时间,直接站了出去。
正好这会周二姐、冯大娘、孔嫂子等人听到动静,赶过来查看情况。
却没想到刚才还热心跟她们打听自家情况的林初禾,这会却连门都进不去?
甚至还站在院子外面!
小姑娘那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看着当真是可怜至极。
周二姐赶忙走过来开口询问。
“这是发生啥事了?”
林初禾也没瞒着,直接把他们家的龃龉全都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我妈嫌弃我以前摔坏脑袋,是个傻子,不肯让我进去,说是怕我丢了她的脸。”
“只是变成现在这样,也不能怪我啊。”
随着林初禾的诉说,她的眼圈泛起红晕,神色隐隐脆弱。
然而只有梅彩英和林春莲知道,她看向她们的眼神,有多冷冽。
“我小时候学习很好的,三年前还成功考上了大学,只是我姐姐爱慕虚荣,想要当城里人,又嫌自己的出身太低。”
“为了顶替我上大学的名额,她故意跟我发生了口角,还把我推倒在地,害我变成了个不能自理,意识不清的傻子。”
这个贱丫头,居然敢把这种事捅出来,败坏她们在大杂院里的名声!
原谅是不可能原谅的。
林初禾要是心软一下,都对不起自己这些年受的苦。
她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幅母女自相残杀的画面,心里没有丝毫的意外。
林春莲和梅彩英这两人本质上就是那种自私又冷血的人,自然什么都干得出来。
要是能减刑,怕是互相捅刀子她们也愿意。
林初禾懒得搭理她们,直接转头看向旁边的高露。
“公安同志,搜钱的事,就麻烦您跟我一块了。”
高露今天跟着林初禾过来,就是为了帮人帮到底的,这点小事自然是欣然同意。
“没问题。”
两人一块进了屋子,把所有能藏钱的地方都找了个遍。
收款记录倒是都还完完整整地放着,只是现金却只有仅仅300块。
这跟林初禾计算出来的数额相比,少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见她冷淡的眼神扫了过来,梅彩英撇了撇嘴,直言道:
“别找了,我身上的确是就只剩下这300块了。”
“那其他的钱都到哪去了?”
700块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梅彩英就算是拿去置办东西,也应该能看得着才对。
梅彩英突然笑了起来,故意看向站在旁边装死的封永望。
“当然是花在你这后爹身上了,别人结婚都是男的给女的花钱。”
“我倒好,为了留在京城,在他身上浪费了足足700多块!你不是想要钱吗?行啊,找他封永望去要啊。”
这个疯女人,还敢攀咬他!
封永望表情扭曲了一瞬,刚想要否认。
就听见外面响起了警笛声,公安的增援已经到了。
这么多人压迫着他,他自然不敢再发飙。
周二姐、冯大娘和其他的邻居们,也是见缝插针地开口教育他。
“这钱就应该你来出没错,封永望,你可别想抵赖。”
“是啊,你跟梅彩英都已经扯了结婚证了,那这些钱就属于是夫妻共同财产,你们两口子花了那么多,这会自然也得一块承担债务!”
“快点把初禾的钱还给人家,你们老大不小了还要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不嫌害臊吗?”
封永望一阵天旋地转,被气得高血压都要犯了。
这钱不给又不行,梅彩英被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他要是再敢赖债,一定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为了不让自己被赶出大杂院,封永望也只能咬牙切齿的把这笔账认下来。
“不就是700块钱吗,我给你们就行了。”
封永望心都在滴血,忍痛将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把林初禾欠的账都给补起了。
加上刚刚搜出来的那300块钱,林初禾的小金库一下子富足起来。
看着她冷淡平静的表情,封永望心里就更难受了。
他不敢直接冲着林初禾发火,就只能扭头吼梅彩英和林春莲。
“滚,我一分钟都忍不下去了,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
证据调查得差不多,梅彩英和林春莲自然也该被带去派出所拘留了。
林初禾站在旁边,亲眼看着母女两人被押出门外,心情却丝毫没能轻松下来。
她知道,不管是买卖人口也好,顶替学籍也罢,主要责任都在于梅彩英身上。
林春莲不过是个从犯,罪行就更轻了。
再加上她年龄也不大,说不定关不了多久就要被放出来。
刚才说枪毙不过是吓唬她们的,梅彩英和林春林是作恶多端没错,但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伤害。
她们犯下罪行的主要责任,只要孩子还活着,基本上不会把她们拉去枪毙。
封永望好歹岁数也不小了,没点积蓄是不可能的,这笔钱,他完全有能力拿的出来。
不过现在的林初禾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是把她们关一时算一时。
想到这,她把梅彩英的笔记本拿了出来,低头翻阅起来。
梅彩英有记账的习惯,这些年从贺衍川那里得来的钱,全都清清楚楚地记在本子上。
林初禾一条条地翻看着她记录下来的这些打钱信息,发现这笔钱,在今年上半年的时候就已经断了。
也不知道贺家那边是什么情况。
出事了,还是……不想认这桩婚姻了?
无论是哪种结果,对林初禾来说都不太重要了。
这男人三年没回家过一次,但凡他在,孩子都可能不会这样的结局。
林初禾也不想再多去想他的事情,当初他们两人都是受害方。
她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去把自己的宝宝找回来。
至于贺衍川这边,还是等什么时候时间空闲了再说吧。
林初禾跟着高露一起去了派出所做笔录。
等要临走的时候,林春莲和梅彩英还分别被铐在一个角落,等待收监。
想了想,她还是走到林春莲旁边,低声问了下。
“你知道有关贺衍川的消息吗?”
林春莲也没想瞒着,垮着脸如实相告。
“不知道,贺衍川已经失踪很久了,他那职业又比较特殊,应该是已经牺牲了吧。”
林初禾蹙眉思索着,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却被林春莲误以为是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她吓得赶紧并拢了四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骗你。”
眼看着都被关进派出所了,马上就要被收监关押,林春莲还想要得到林初禾的谅解呢。
为了装可怜,她说着说着,还假模假样地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贺衍川之前之所以没消息,就是因为他去了前线战场,每个月固定给的那笔钱,都是拜托他战友帮忙打过来的。”
“但那已经是去年的事了,今年上半年的时候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就彻底音讯全无。”
林春莲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林初禾的脸色,接着说道:
“刚开始的时候妈舍不得这笔钱,还想办法到处托人打听过,但不管是问谁,都收不到关于贺衍川这个人的半点消息。”
“所以我这才敢说,他应该是牺牲在战场上了。”
林春莲耸了耸肩,又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笑着恭喜林初禾。
“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一件啊,你不是本来就不想嫁人吗,这下多好,你男人死了,都省的浪费时间办理离婚了。”
封永望本来还站在旁边端着架子,都不把高露这个女公安放在眼里。
这会一听说要赔偿,他胳膊顿时放下来了。
他生怕这些人当场跟他要钱,更别提现在还要枪毙。
封永望才不想自己被梅彩英母女俩给连累到。
他一改刚才维护她的架势,直接往旁边一站,竭力撇清自己的关系。
“我的天,没想到你们犯的居然是这么严重的罪行,我真是看错你们了!太无耻了!!”
“邻居们和公安都在,你俩还不坦白从宽!”
林初禾看着封永望虚伪的嘴脸,只觉得十分可笑。
梅彩英听着更是心都寒了,扶着肚子大声嚷嚷起来。
“好你个封永望,我肚子里可是还怀着你的孩子,你不护着我就算了,居然还敢这样对我!”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林初禾冷不丁地插话道:
“公安同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孕妇是不是可以减刑啊?”
高露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
“那真是可惜了。”
林初禾悠悠叹着气,目光却落在了旁边的林春莲脸上。
“顶替学籍、买卖人口这样的大罪要是被证实,有很大可能是要枪毙的。”
“但梅彩英怀着孩子,按照法律可以减免,到时候不能跟家人一起上路,留着她自己一个人活在世上,该有多寂寞。”
林春莲瞬间听懂了林初禾的暗示,都快要吓尿了。
她这个人最是贪生怕死,自己被枪毙也就算了,凭什么梅彩英啥事没有?
当初干坏事时可是她们母女俩一块动的手!
要死,也必须得一块死啊!
林春莲顶着满头的冷汗,怔怔地看了梅彩英的肚子许久。
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她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我不该顶替林初禾的学籍,但这事不是我自愿的,是我妈强迫我这么做的,不能怪我啊!”
林春莲生怕别人对梅彩英生出同情之心,把所有的话都说了。
“我妈不喜欢林初禾,觉得她像我们那个窝囊废亲爸,自然不可能对她好。”
“我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材料,压根就不想读大学,是我妈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非要我现在忍一忍的!因为只有我嫁到城里,我们才能成为城里人”
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自己一向疼爱的亲闺女站出来背刺了自己,梅彩英都要急死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刚才她不过是装作要晕的样子,现在却是真的快要晕倒了。
只可惜这满院子的人,没一个肯过来扶她一把的。
她的丈夫封永望更是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看她的眼神更是格外陌生。
周二姐跟孔嫂子一左一右地架着梅彩英,还各种冲她翻白眼。
“少给我在这装虚弱,你就是两腿一蹬,真的晕过去了,我们也有办法给你弄醒!”
梅彩英有苦说不出,心里都要憋屈死了。
但谁都懒得搭理她,高露更是走到了林春莲面前,接着审问。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肯老实交代你和梅彩英的所有罪行,还是有减刑的机会的。”
“你想清楚了再说,你妹妹的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公安对林初禾倒是好,一口一个林姑娘的叫她。
凭什么轮到她这里,态度就这么差劲了。
林春莲心里怄火得要死。
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垮着脸老实交代。
“借林初禾的肚子生孩子这事,也全都是我妈的主意,她说小孩拿着她有用。”
“林春莲,我可是你妈,谁允许你这么污蔑我的!”
梅彩英拼命地给林春莲使眼色,想要阻拦她,却来不及了。
林春莲话都说出来了,哪还有中途改口的份儿?
她现在完全是带着要死一块死的心思,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的一干二净。
“我怎么就是冤枉你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没正式嫁人,我要个孩子有什么用?”
“还不是你当时为了讨好你生不出孩子的老相好,正好把林初禾送到我娃娃亲对象的床上,这样一举多得啊,不仅可以让我顺利跟城里的对象继续谈,运气好的话,还能白得一个孩子!”
“等孩子一出生,你就迫不及待地抱走了,是我抱的吗?”
林初禾听着她们这样算计自己,算计她的孩子,只觉得一阵寒气直冲头顶,悲愤至极。
但为了尽快打听到自己孩子的下落,她还是强行忍耐着心底的怒气,开口询问道: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卖掉我的孩子?”
“没有没有,你生下的那孩子白白净净的,长得特别漂亮,妈才不舍得卖掉。”
林春莲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孩子一出生就被我妈抱到她老相好家去了,这些话句句属实,我绝对不敢撒谎啊!”
林初禾只觉得心底像是破开了个大洞似的,不断下沉。
但她还是按捺住性子,接着追问。
“梅彩英的老相好是谁?”
“具体身份我也不清楚。”
林春莲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咬了下嘴唇。
“我只知道我们那个窝囊废亲爹,当初之所以能够进厂工作,就是托了我妈老相好家亲戚的关系。”
梅彩英在旁边听得脸色都白了,生怕他们把她的老相好叫过来,当场对峙。
但想到自己偷情时都会避人耳目,连林春莲都不知道她勾搭的是谁,这才松了口气。
林春莲揭穿了她抱走林初禾孩子的事又如何?
只要他们找不到那个孩子,就没有证据能证明,她是真的犯了罪。
想到这里,梅彩英重重松了口气,眼神又带上了几分嘚瑟。
却不想下一秒,林春莲的话就直接把她又打回了原形。
“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具体身份,但我有一次偷听到我妈说,那人是住在小河村!”
整个院子里的人瞬间一片哗然。
“没想到这梅彩英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骚包。”
“另嫁也就算了,她一个女人,想要找个依靠也是应该的,真没想到她肚子里怀了现任的孩子,居然还有精力勾搭其他男人。”
“啧啧,我看梅彩英肚子里这种,都不一定是谁的。”
听着邻居们议论的声音,封永望简直都要气疯了。
没想到梅彩英面对他时的柔顺听话都是装出来的!
而且背地里还有个老相好!
这跟把他的尊严丢在地上狠狠摩擦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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