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妈呀从谭允村坐车来到粉干县。
也不知道徐叔叔近年过得如何,有没有查到我父亲的下落……
下车后我脱下面具直奔警察局,上楼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徐叔叔。
“ 您好,请问徐州在吗?”我走到一名年轻警察面前开口问道。
“ 徐前辈啊?他去年就辞职了。”年轻警察回答道。
“ 辞职了?,那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我疑惑道。
“ 徐前辈一家已经搬到福州了,但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是徐前辈什么人?。”
“ 我是他侄子……”
道别了年轻警察我戴上面具走出警察局,买了一架“威喔”手机。
不知道徐叔叔电话有没有换。
嘟嘟嘟……,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骚瑞,特么肉……
我看着手机自言自语道;“ 关机了?,福州……,我记得在泉州隔壁,嘶,妈呀没有身份证坐不了动车,那只能等晚上的时候再赶路了。”
我带着妈呀在宾馆开里了一间房,一直待到晚上,才动身去福州。
“ 妈呀你跳低点,别被发现了。”
“ 呃 呃 呃。 ”
我以前听爷爷说起过福州,爷爷说福州山川秀丽,万千景象,自唐宋以来,著名诗人杜荀鹤、陆游、辛弃疾、张元干,唐宋八大家之一曾巩,著名学者朱熹、蔡襄、杨时、赵汝愚等纵情放歌,留下跨越千年,咏颂福州的名篇佳作。当我们欣赏之余,凭吊觅迹,揽胜抒怀,领略福州文化历史,引发思古之幽情,眷恋乡土之情思。
“ 妈呀,到了。”我拍了派妈呀的肩膀。
我从妈呀的背上跳下,看着远处的场景感叹道:“ 好美!”
我双手合十,:“ 当务之急得先找到徐叔叔,问我父亲的下落。”
“ 中我所地,百方来援,无受不悔,上冥既如令!冥奴术!”语毕,身前闪过黑影。
“ 请下令!”五鬼对着我微微下腰,整齐道。
我抬起手,伸出中指,触碰其中一只鬼奴的额头,将脑海中徐叔叔的模样传给鬼奴,:“ 带我去找这个人。”
“ 是!”鬼奴应着走在前头,我跟在后面。
我不让妈呀带我去找是因为妈呀是实体,我无法将脑海里的信息传递给妈呀,而灵体可以。
鬼奴带着我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左拐右拐,随后在一栋老旧的房子前停了下来,伸手指向房子;“ 他在这。”
我点了点头;“ 有劳了。”
鬼奴们齐齐对着我微微鞠躬,随后一个转身消失不见。
我走到门前,抬起手敲了敲门,;“ 徐叔叔!,徐叔叔!。”
过了一会,门被徐叔叔打开。
“ 徐叔叔,发生什么事了?”我邹眉道。
门后的徐叔叔双眼黯淡,蓬头垢面,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气,跟以前的徐叔叔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 你哪位?”,徐叔叔有气无力的看着我开口道。
噢,忘了,我还戴着面具。
我将面具脱下;“ 我是小白啊!。”
徐叔叔看了我好一会,确认是我后黯淡的眼睛亮起一丝光亮;“ 小白!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找到我的,来,快点进来。”
我跟妈呀走进屋里,屋内乱七八糟,桌子上,地上,全是空酒瓶。
“ 房子有点乱,你别介意啊。”徐叔叔边倒水边开口道。
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正在倒水的徐叔叔问道;“ 徐叔叔,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徐叔叔将水递给我,坐到我身旁,拿出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一口后开口道;“ 小凤失踪了。”
“ 失踪了?,失踪多久了?”我皱眉问道。
“ 去年小凤高考,考上了福州师范大学,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边,就一起搬过来了,一切本来都好好的,可是就在……”,徐叔叔说到这里时突然失声痛哭。
我摸了摸徐叔叔的后背。
徐叔叔缓了片刻继续道;“ 就在今年五月,我下班做好饭,等她回来,可一直等到半夜,她人还没回来,我就给她打电话,可她手机关机了,随后打给她班主任,问她是不是在学校,他班主任说小凤早就离开学校了,我继续给她的好朋友打,问小凤是不是在她家,她朋友说没有,我慌了,立马报警,我跟警察半夜跑到学校里查看摄像头,看到小凤确实离开了学校,之后又到学校周围的有摄像头的地方查看,但小凤走出学校后,就凭空消失了,警方查到至今,都没有查到小凤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