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修炼到第二天早晨,走出房间,看着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伊倩问道;“伊倩,你知道附近哪里有殡仪馆吗?”
正吃着薯片的伊倩疑惑的看着我道 :“知道啊,怎么了?”
“我要去殡仪馆工作。”我说着走到伊倩身旁坐了下来。
我去殡仪馆除了挣钱,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妈呀上次被正一派老道灭了,所以我想去殡仪馆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具好尸体。
伊倩一脸难以置信开口道,“你要去殡仪馆工作啊?你是不是缺钱了?缺多少我给你。”伊倩说着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我看着伊倩心里一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有生之年能遇到个这么好的朋友,还是生死之交的那种。如果让我重新选择,那天晚上我还是会救她。都是命……
我推开她手中的银行卡解释道:“我不缺,你也知道我是赶尸一派的,每个赶尸派都有具自己的尸奴,而我的尸奴上次被龙虎山长老灭了,所以我得重新找具,所以殡仪馆是最好的选择。”
伊倩噢了一声,想了片刻后道:“我记得附近有一个刚开的殡仪馆,他们那边应该招人。”伊倩说着打开手机地图,告诉了我具体位置。
“要我送你去吗?”伊倩说道。
我摇头,“不用”随后站起身子,回房间里拿身份证 。
“31路公交车有到那里,你坐31路公交车就可以了。”伊倩说道。
“好”我应了一声。走出小区后,搭上了31路公交车。
我坐在车里,看向窗外的风景。
突然余光中看到车后跟着一辆黑车。
这车咋那么眼熟?我心里想着,将内力提到双眼,看向坐在车里的人。
清明宗!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这?等会!仔细一想,发现了不对劲。如果他们知道我住这,刚刚在小区的时候就可以动手,为什么要跟着我呢?
脑海中突然飘过一个人的面孔……
我拿出手机拨打林硕的电话,还没一会林硕接起电话。
“林硕,五月二号那天,在火车站追我的那批黑衣人是不是你的人?”我问道。
“是。”林硕回答道。
好家伙,原来合着是林硕的人,那岂不是我到哈尔滨的时候林硕就知道了?
林硕看我没有说话,继续道:“你如果不喜欢,我让他们回来。”
“没事,我只是问问……”跟林硕聊了一会后我挂掉电话。
那么这说,清明节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我的位置?我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感觉要发生大事。
31路公交车越开越偏僻。
我看向车窗外,“这里应该是市郊区吧。”
“下一站,福寿殡仪馆,有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
我听到广播后站起身子,走到车门前。
“小姐你的钱掉了。”一个戴着鸭舌帽,坐在第一排的男子,扯了我一下开口道。
我低头看向脚边,发现有一张折叠成正方形的纸钱。
我疑惑的看着男子,刚准备开口,带着鸭舌帽的男子看着我,眼睛转来转去,翻上翻下的。
我心神领会,捡起脚下的一元,“谢谢。”
下车后,我疑惑的解开叠成正方形的纸钱,发现上面写着一行字。
“我被骗到传销组织了,救救我!。”
我看着纸钱上的字有些发懵;“传销组织是啥?”
“算了,回去后问问伊倩吧。”我说着把纸钱放进口袋里,朝福寿殡仪馆的大门走去。
福寿殡仪馆门前种着两颗大树,旁边还有一条水沟,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来的味道。
我走到殡仪馆门口,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色衬衫,有一双死鱼眼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这应该是殡仪馆想工作人员吧?
我上前走到男子面前开口道;“你好,这里招人吗?”
男人看了我两眼,“这里不收女人。”
!!!
“大叔,我是男孩子,不信你看。”我说着把身份证拿出来,递给男子。随后把面具摘下。
男子接过我的身份证,看了看身份证,又看了看我。随后把身份证还给我,“跟我来吧。”
我接过身份证,跟在男子面前。
殡仪馆内种着好几棵塔柏。前后一共有三栋只有两层的房子,并形成三角形的形状。这应该是什么风水法阵吧。
男子带着我来到一间房门前,伸手敲了敲了。
“进!”里面传来一个男人声。
男子带着我走进房间里,对着正坐在办公桌上看档案的男人开口道:“郑总管,有人要面试”
这个叫郑总管的男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知道了,出去吧。”
“是。”男人应了一声走出房间。
这个郑主管穿着黑色衬衫,长着一副大众脸,寥寥无几的头发梳着斜刘海。
“之前有从事过这类工作吗?”郑主管看着我问道。
“有,之前帮人看过尸体。”我说道。
我在赶尸派的时候天天都跟尸体打交道,应该算从事过吧?
郑主管想了片刻后道;“我这里正好缺一名遗体整容师,一个月一万,包吃包住,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一个月一万?天哪!做这行的这么挣钱吗?还包吃包住!我以为一个月撑死四千。
“敢是敢,不过我没有做过遗体美容师。”我说道。
“这个问题不大,我能找人带你。”郑主管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如果没有问题,明天早上9点过来,先试做几天。”
“好,那我先回去。”我说完走出房间。
“呼”我深吸一了口气,面试还算顺利,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搞到尸体。
……
“那是妈留给我的!”
“那是留给张航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我路过火葬场时听到了争吵声,我转头看向火葬场。
火葬场门口此时站着三名男子跟两名妇女。
穿着朴素衣服的妇女正和另一个穿着鲜红色衣服,浓妆艳抹的妇女吵架。
两人说着说着还打起来了。内容大概就是,妇女她妈死前给她留了一笔财产,然后她哥的老婆,就是那泼妇,说是留给她哥的。
那三个男人就站在那看着她们闹,也不阻止。
我摇了摇头,看着穿着鲜红色的泼妇心里暗想,这女的怕不是活腻了,殡仪馆也敢穿红色,还画那么浓的妆。
老一辈人说,如果画浓妆或者穿鲜红的衣服到殡仪馆里,那就是无声的向逝者挑衅,容易把脏东西带回去。
一个身穿寿衣的老婆婆站在妇女身前,擦着眼泪看着她女儿哭道:“作孽啊!这都什么事啊!”老婆婆试图阻止她们,可碰不到她们。
“停停停,吵什么吵!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殡仪馆保安及时赶到,阻止了她们。
我看着老婆婆于心不忍,抬起脚走到妇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