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我竟然还看到了师父和于袅袅擦着眼泪。
师父竟然活着回来了?
于袅袅没把他炸死吗?
而且我都躲到监狱去了,我谁也没惹啊,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我本想开口询问,师父的巴掌却突然落在我的脸上。
“都因为你烧了于袅袅的礼服,才害她紧赶慢赶出一个粗糙的礼服,要不是你,她能只得一个参与奖吗?!”
“烧礼服也就罢了,可你为什么炸死你的三个师弟师妹,那可三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我有点懵,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我怎么就魔鬼在人间,怎么就害了三条人命啊!”
师父重重地哼了一声,拿出手机向我展示时装大赛的回放。
赛场上,于袅袅一手拿奖一手拿话筒,声情并茂地在所有媒体前虚构着我的罪行。
说我抄袭她礼服,烧她礼服,还在参加比赛的路上准备了炸弹,炸死了同行的三个人,要不是自己命大,绝地拿不到这个奖。
别说那些吃瓜群众,我自己听完都觉得劲爆极了。
旁边聚成团的群众无比愤慨,声讨道:“像袁艺这种人坐牢都便宜她了,这种危害社会心思歹毒之人,就应该死刑!
杀人偿命!”
一瞬间,大家对着我喊打喊杀,全部都要让我为那三条无辜的人命付出代价。
甚至那三个师弟妹的家长都到了现场,成群地凑到我的面前将我一顿乱揍。
“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小姑娘,却这么杀人不眨眼,还我孩子命来!”
于袅袅生怕自己没有存在感,凑在一旁拿着纸巾哭哭啼啼。
“师妹,你烧我礼裙,害我只能得三等奖,我不怪你,可你竟然想要了我们的命,要不是我和师父跑得快,就连我们也要丧命于此了。”
操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难道我的人生结局只能在被炸死和被污蔑炸死别人之间徘徊吗?
我开始手舞足蹈,把身边的人都驱散开,又跳又叫道:“谁烧你礼服了,那天我不过就是烧了那三个废物的礼服,特意把你的留下来了!”
“而且就算要烧,那也不叫烧你的礼服,那礼服是我设计的!
我的!”
随后,我拿手指向那三对如狼似虎的父母。
“老登们,你们说我把你们孩子炸死了,可我这一周都待在监狱里,从他们走待到了他们回,请问我哪来的机会往轮船上塞炸弹?”
五师妹的母亲掐着我的肩膀,像是完全没听见我刚才的解释。
“除了你还能有谁?
你今天绝对不能活着走出这里,给我女儿偿命!”
孩子他爹也唾弃道:“这袁艺就是个神经病!
你跟神经病讲什么道理,直接打死她!”
在监狱门口这么闹腾,真当警察吃素的呢?
不一会儿,几个警察便拿着警棍找了过来制止了那些找我麻烦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
聚众闹事吗?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想打死谁?”
看到警察,我宛如看到了圣光,立即一个飞扑滑跪在警察脚旁。
“警察姐姐救我!
他们诬陷我,说我杀了人,可我这几天都在监狱里本本分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