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书允薛棋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养子害我全家,重生归来弃他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沙子迷了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徐书允回来了!前世,我抱着牌位嫁入靖安侯府做望门寡。敬婆母、掌中馈,撑起摇摇欲坠的侯府。又在婆母的安排下过养继子,集徐家权势财力,帮养子扶摇直上,成一代权臣。不料这竟是一场惊天密谋。我只是养子的垫脚石。死而复生的丈夫带着外室出现在我的面前,夺我权,害我命,甚至不放过我徐氏满族。重生回来,我冷眼看侯府众人,不再做扶贫烂好人,且看那一家三口还如何在外面逍遥快活,双宿双归。我死在了养子薛棋渊成为首辅的这一天。原本能拖到来年开春,可薛棋渊等不及了。嘴角止不住的鲜血,流满了恶臭的床榻。我疼得几乎喘不过气,还是不甘心地问:“为.......什么啊?”我不理解。薛棋渊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靠着我娘家父兄的帮助,才有今天的仕途。他不该是一个忘恩负...
《养子害我全家,重生归来弃他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徐书允回来了!
前世,我抱着牌位嫁入靖安侯府做望门寡。
敬婆母、掌中馈,撑起摇摇欲坠的侯府。
又在婆母的安排下过养继子,集徐家权势财力,帮养子扶摇直上,成一代权臣。
不料这竟是一场惊天密谋。
我只是养子的垫脚石。
死而复生的丈夫带着外室出现在我的面前,夺我权,害我命,甚至不放过我徐氏满族。
重生回来,我冷眼看侯府众人,不再做扶贫烂好人,且看那一家三口还如何在外面逍遥快活,双宿双归。
我死在了养子薛棋渊成为首辅的这一天。
原本能拖到来年开春,可薛棋渊等不及了。
嘴角止不住的鲜血,流满了恶臭的床榻。
我疼得几乎喘不过气,还是不甘心地问:“为.......什么啊?”
我不理解。
薛棋渊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靠着我娘家父兄的帮助,才有今天的仕途。
他不该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如果不是我徐书允、我徐家人,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我从街边捡回来的乞儿!”
我愤怒地失声怒吼,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上爬起来。
“你蠢不蠢。”
薛棋渊冷笑一声,“那都是曾祖母设计好的,我原就是薛家的血脉,你看看,我身后的人是谁?”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亡故十五年的丈夫薛谦,他手里牵着一位弱柳迎风的美妇人。
薛谦表情淡淡,满脸的厌恶与嫌弃,而他身边的女人柔柔弱弱地向我行礼:“姐姐,终于有机会站在你面前了,感谢姐姐,教养我和夫君的孩子。”
我气到吐血,愤怒的咆哮:“薛谦,我为你守了二十年的寡,你却和外室女在外逍遥快活,还把你们的孽子送给我养,你们这群骗子,你们配...”话还未讲完,薛谦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上。
薛谦冷冷的看着我:“五年前我根本没参加那场战役,现皇上已经下旨流放你徐家全族,你也该上路了!”
我不停的吐着鲜血,不甘的怒吼:“薛谦,你会不得好死,你害了我,你害了我全族,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没一会,火势很开就包围了院子,我的声音随着烈火一起吞噬消失了。
“咚!”
头部的撞击声,把我从死亡的深渊中拉拢回来。
是了,大抵是老天开眼,我竟然没死。
不仅没死,还回到了十五年前。
这一年是我嫁到薛家的第五年。
“天啊,那个孩子太可怜了!”
马车外,传来了妇人的声音。
车夫在外面禀报着:“夫人,有五岁的乞儿突然冲过来,好像晕倒了。”
还真,与前世一模一样,连车夫说的每个字话都一样。
马车外的那个孩子就是薛棋渊。
那个看起来弱小可怜的乞儿,就是薛谦和外室生的种。
难怪当初老夫人要把一个乞丐过继到她门下,让她按嫡子教养他。
算一算薛棋渊的年纪,在她嫁入靖安侯府之前,薛谦就让外室怀上了孩子。
那靖安侯府就是骗婚!
“送去药铺,好好查看。”
我只看了一眼那孩子,就收回视线。
我倒要看看,这一世我不将他抱回去侯府医治,老夫人和薛谦该如何处理。
回到靖安侯府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慈安堂见老夫人,而是直接回自己院子,吩咐玉儿把库房的门关了并换了锁。
这些年我给薛谦守寡,操持侯府,主持家业,用自己的小金库把五年前落魄的靖安侯府慢慢扶持起来,养肥了后宅那群人。
甚至养着薛谦和他的外室。
这些都是我二哥在外经商拿命换的血汗钱,以后我一个铜板都不会给了。
最后那两年,我太痛苦了,被夺掌管权,连亲人也都一一离我而去,孤苦无依的烂在床榻。
还好,我回来了。
慈安堂。
“听说你回侯府的路上,马车撞到了一个孩子,外面还有人在传我们侯府撞了人就不管了,我怕有损侯府的声誉,便做主让林妈妈带回侯府医治了。”
老夫人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对着我一脸慈爱。
林妈妈刚好带着刚刚洗漱干净的孩子走出来。
我目光冷淡的看了一眼那孩子。
那孩子长得和薛谦有六分像,且面目清秀、气色红润。
可见薛谦拿着我的钱过着怎样好生活。
“老夫人,我有安排玉儿送她去医馆,并给了他补偿,您就这样贸然把孩子带回来,万一他亲生父母找不到孩子,一纸状告侯府拐带幼子,那靖安侯府又如何担得起这罪名呢?”
老夫人脸色大变:“我方才已经问过了,他无父无母,所以我才把他留在侯府。”
“是吗?
无父无母?”
我挑着眉,转头看着孩子。
那孩子对上我的眼神,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快告诉夫人,你家中还有人吗?”
那孩子有些害怕的说:“我...我和我爹娘来京中寻亲,但是爹娘在途病死了,我是一路乞讨到这里的。”
我皱起了眉头,一脸怜惜:“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看着也是个有福气的,如今又被我靖安侯府的老夫人捡回来,日后就留在侯府干个轻省的活吧!
也不用再露宿街头了。”
干活!!!
老夫人坐不住了。
她花了这么多心思,把孩子接回靖安侯发,是要让他享福的,可不是让孩子入侯府做仆人的。
不行!!!
老夫人差点要碎银牙,却不敢表现出来。
她笑容依旧,瞧着孩子的眉眼说:“这孩子和谦儿小时候有几分相似,你做了五年的望门寡,我薛家对不住你,这孩子和你有缘分,我想着要不然你把这孩子收到你院里教养,日后唤你一声母亲,给你当儿子养。”
亲生的,能不像吗。
我开门见山的拒绝:“老夫人,这么大的事情我不敢做主,侯府并非后继无人,二叔家的言哥儿将来长大可以继承侯府的家业,我平白的收个继子回来,到时候是让嫡亲的薛家血脉继承侯府爵位,还是让我收养的继子继承家业?”
“万一有心的人把心思想到别处出,还以为这孩子是夫君生前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呢?”
薛老夫人差点把茶杯打碎,她脸色又恐慌又难看。
她知道这事今天不成了,便转换话题:“书允,听说你叫师傅把院子换了锁?”
“是,这些年我为了维持侯府从前的用度,我从自己的嫁妆垫了不少,我觉得不能一直让娘家接济,传出去便会毁了靖安侯府百年清誉。”
老夫人的眼皮子狠狠跳了几下。
她一直知道,侯府能维持从前的花销,全靠徐书允从徐家搬来的金山银山,只是大家都没捅破这层窗。
现在我当众说出来,她们就不好装糊涂了。
“我们侯府铁骨铮铮,不可能为了几个黄白之物,辱了先人的忠烈志气,我回头把帐理好,从公帐拿些银子出来,将先前从我娘家借来的帐还清,这样别人也不能说我们靖安侯府啃一个寡妇的嫁妆。”
我轻飘飘的说着。
老夫人如鲠在喉。
我把话说的那样漂亮,老夫人一时间找不到话语回。
“若是老夫人没别的事,我就先回院里理账了。”
我回到院子不久,老夫人便急冲冲出门了。
我换了辆不起眼的马车跟着她们,马车停在桃花巷一所不起眼的宅子前。
林妈妈敲了敲宅子,没多久,宅子的主人便开门了。
果然。
我一脸平静的看着薛谦,还有他身旁的女子。
呵,这一世他们没能如愿把孩子养在我名下,肯定是在谋划别的出路。
我微微打开帘子看向已经关上大门的宅子,这处宅子是老夫人名下的。
老夫人已经提前给他们谋划好了,薛谦会以失忆为理由,给自己当逃兵的借口,而那关雪欢就会成了从战场救回薛谦的救命恩人。
只要我徐书允在,我绝不会就让他们这样回来。
我轻轻放下了帘子,让车夫离开。
经过一家茶馆,转头对玉儿说:“拿些银子,去找说书先生讲一个故事给上京的老百姓听听。”
第二天一早,林妈妈从茶馆买茶点回来时脸色非常难看。
她不敢对老夫人隐瞒,对老夫人说起说书先生说的故事。
“一个世家女嫁给忠烈世子,世子献身战场,世家女依然履行婚约,抱着侯府世子的牌位,嫁入侯府,守了五年寡。
突然有一日世子夫人撞了一个乞儿,看他可怜,便把那孩子带回侯府医治。”
“那侯府老夫人一眼瞧着那孩子,便觉得像自己死去的孙子,觉得这便是缘分,便拿定主意让这孩子养在孙媳妇膝下,世子夫人也十分喜欢这孩子,便替那孩子取名为薛棋渊。”
“夫人对那孩子报了很大的希望,向娘家族里请来有名的先生,督促教导。”
“几年过去,薛棋渊果然不负众望,考取了状元,深得新任太子重用,一路开挂坐上了首辅之位。”
“原本改好好享福的侯府夫人,却病倒在床,卧榻三年,身边亲近的忠仆一一死去,无人伺候,原来世子夫人掏光自己的嫁妆,养出了个白眼狼!”
“夫人卧榻三年,全拜薛棋渊所赐,他不知从何得了一个慢性毒药,加在夫人的饮食中,夫人中毒时,与生病无异。”
“等夫人卧在榻上无法动弹时,薛棋渊带着他的一双父母站在养母面前!”
“你们猜,薛棋渊的父母是谁,正是那世子夫人的亡夫!!!”
“那薛棋渊便是她死而复生的世子和外室的孩子,侯府上下都瞒着徐氏,侯府的老夫人还拿着徐氏的嫁妆偷偷接济外室与她亡夫,在外过着神仙眷侣的快活日子。”
“徐氏死后,那侯府世子便对外称,自己在那场战事中,身受重伤,失去记忆,时至今日才忆起自己的身世,回来给徐氏办丧。”
“那外室顺利成章成为侯府主母!”
“啪!”
薛老夫人听完林妈妈的复述后,狠狠拍了下桌子。
“那说书的也敢这么编排。”
虽然是话本子,可是话本子上说的有板有眼。
就像是薛谦和徐书允的故事。
眼下最要紧的是,把舆论按下去,万不能让徐氏知道此事,若是传到徐家人耳中,怕是怀疑那孩子的身世。
老夫人心头又慌又郁闷。
徐家这门亲多好,徐书允的祖父是首辅,父亲如今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不少学子拜在徐家父子门下,两个哥哥也是不可多得的出色人物。
若不是那关雪欢诱导他的孙儿,不肯入府为妾,那谦儿和书允便是一对佳偶,前途无量。
不能想,越想越生气。
我刚到慈安院请安便看到老夫人一副焦虑不安的表情。
想来那说书的故事已经传到老夫人耳中了。
“哦,对了,我才想起,我上次不小心撞到的那孩子可安置妥当了?”
我不经意的问。
薛老夫人呼吸一紧,扯了扯嘴角,强颜笑道:“允儿放心,都安置好了。”
“虽说侯府要节省开支,但那孩子我看着和夫君有六七分相似,那便是和我们侯府有缘,不知老夫人可想好是把那孩子留在侯府还是在族里相看个适合的人家,让人领养去?”
让人领养!
那可是她的亲曾孙!
老夫人头很痛,感觉一本话本子,把薛谦的前路后路全部堵的死死的。
她的计划全被打乱,心里烦得很,却也不敢露于表面:“既然这孩子和我们侯府又缘,不如就暂养在府里吧,到时候在问问他愿不愿意。”
他怎么会不愿意,他便是回侯府当小祖宗的。
我心里这么想,但也没有戳破:“那便由老夫人自个安排,不知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老夫人楞了一下,那孩子原来的名字万万不能用了,也不能取的太文雅,随即脱口而出说了两个字:“阿狗!”
“阿狗,嗯,贱名好养。”
我不失得体的笑了笑。
猪狗不如的东西,我都嫌弃阿狗之名辱了狗。
等着吧,戏还未完,今日老夫人定要再去一趟私宅,还要带上那...阿狗,老夫人愁的头发大把大把掉,可那外室也没那么容易打发。
这私情都藏了那么久了,那便......一直藏下去吧。
等终有一日,被人狠狠捅破窗纱的那天。
不出半日,老夫果然带着孩子出门了。
她一进入宅子,便掀了关雪欢亲自煮的茶,发了好大的火。
薛谦赶紧上前,挡在了关雪欢的面前,然后双双跪在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窝了一肚子的气,便对关雪欢说了重话。
薛谦何曾见过关雪欢在人前低声下气,这些年虽没有锦衣玉食,但也是真心快乐的,这是出身徐家的徐书允给不了他的生活。
“若不让雪欢给我回侯府,那我便跟她离开上京,哥儿便留给祖母,让他在祖母跟前尽孝!”
“你...你...”薛老夫人气急败坏的指着薛谦。
“祖母,父亲曾说过做人要感恩,我的命是雪欢救的,现在又怎能弃她而去,何况雪欢为我们薛家延续香火,就算没有功劳,她也有苦劳。”
薛老夫人语顿。
她看在孩子的份上,才没有再对关雪欢再动怒。
她捏了捏佛珠,深吸了一口气,说:“谦儿必须回府,不过你们不能一块回了,也不能让人知道你们这些年一直在一起。”
“孩子我带回去,你便以我远亲的身份来投靠我,你便是孩子寻亲途中走失的母子,你可以先留在侯府,但孩子不能叫谦儿父亲。”
薛老夫对着关雪欢说道。
关雪欢听到这话,心里虽然有些落寞,却也算两全其美。
再也不用过贫苦的日子,还能跟儿子相聚,最重要的是,她又能继续和薛谦在一起。
只是换一种方式罢了。
夜幕深沉,侯府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开门的人,看了一眼站在外头的人,鬼哭狼嚎的大叫:“鬼,鬼......世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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