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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2-09
穿入法盲世界我穿成了虐文里的霸总男主,可以在三分钟内查到女主的全部信息,却不能在三百章内发现女配陷害女主的证据,为了拯救我的小白花女主,我决定从本科开始学法,刑法心中记,破案自然神。

等一下,小白花怎么变黑莲花了?

1.司夜哥哥,虽然我马上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但你千万别让半夏来给我输血,她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个不重要的人而已。

穿着病号服的女配苏柔嘉说得声泪俱下,那语气仿佛是在说什么诀别感言。

我笑着抽出了被她攥着的衣角,根据刑法第333条,非法组织他人出卖血液或以暴力、威胁的方法强迫他人出卖血液,将判处五到十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我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当让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苏柔嘉仿佛在他们这个世界里第一次知道法律的存在,一脸茫然,司夜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你要是再不出院,手上这个不足一毫米长的伤口就要愈合了。

恶意占用医疗资源是要被提起民事诉讼的。

她还想伸手抓我,我抬了抬自己明晰的下颌线,不屑地用狭长的眉眼睨着她,霸总威势全开,笑话,我可是这个世界唯一的霸总冷司夜,别的没有,男主光环管够,苏柔嘉果然不敢再靠近了,但她还是不打算轻易让我走。

司夜哥哥,我有凝血功能障碍,虽然伤口不大,但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如果不是半夏推了我,咱们本来会有一个孩子的。

糟糕!

我只学习了刑法,没有学医,看着她精光一闪的眼睛,我知道,她找到了我的薄弱点,但霸总永不示弱,苏柔嘉,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且不管半夏有没有推你,就说你和我怎么可能有孩子,说话要讲基本逻辑。

我碰都没碰过你,诽谤也入刑了,你没事多读读书,少和傅慎行学。

傅慎行是谁?

司夜哥哥,我只有你啊。

如果我没从楼梯上摔下去,我就会顺利进入你的书房,我们双方家长已经在商定婚期了,那我们当然会……她说着脸颊一红,伸手就要解病号服的扣子,我高定西裤下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一个弹跳后撤了三米,光速打开手机摄像头,本人冷司夜,以保护个人权益为出发点进行影像录制,希望苏柔嘉女士保持冷静,打消碰瓷的想法。

苏柔嘉唇边浅笑,手上动作没有停住的意思,原来司夜哥哥喜欢玩这种情趣。

你和她马上就要正式离婚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愿意配合你的小癖好。

我警告你,苏柔嘉,你别过来啊。

我正拿着手机为自己的清白取证,余光一扫,看见了病房门口摇摇欲坠的身影,哦,她的目的居然不是在法律上构陷我,而是在女主林半夏面前抹黑我,高啊,实在是高,对不起,冷总,打扰了。

还不等我开口解释,林半夏已经哭着跑出去了。

2.我一个箭步冲出去,跑了五百米都没看见林半夏的影子,我正感慨林半夏身体素质真好,这速度参加个奥运会至少能和苏炳添一决高下。

回身一看,哦,她直接晕倒在苏柔嘉病房门口了,原来起点就是终点,我白跑了一个五百米折返跑。

虽然虐文女主的身体素质一向异于常人,虐心虐身八百回,掏心挖肾两千遍,只要不到追妻火葬场情节,都能站起来再被虐,这点小小的心灵震撼,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她现在毕竟是我的妻子,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还是把她抱回了病房,绝对不是因为女主死了,我就回不去家了。

这间病房和苏柔嘉那间VIP病房简直天壤之别,拥挤的四人间病房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横七竖八地摆着不少陪床家属的东西,虽说我也不知道林半夏这是得了什么病,但是在我家的医院里,让我妻子住普通间,让苏柔嘉那个外人住VIP,我本世界唯一霸总的面子往哪放!

我立刻招来了院长,三分钟之内,让他立刻把苏柔嘉清理出去,告诉她,再不走,就等着天凉苏破吧!

刚一搬进VIP病房,林半夏就醒了,她看着精致的天花板愣了两秒,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冷总,我已经答应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我?

我:???

在林半夏昏迷的半小时里,我一直在思考她到底有什么病,现在真相大白了,她有被迫害妄想症。

屎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有视频为证,苏柔嘉那是碰瓷我。

我赶紧把刚才的录像证据拿出来,企图以最快的速度说服林半夏,达成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虐文he结局,回到原本属于我的世界。

她看都不看一眼,就在那哭,一抬手,病号服衣袖下滑,露出臂弯里青紫一片。

林半夏,有人虐待你?

虐文霸总第一守则,除了我,其他敢碰女主的人都得死!

为了保住人设,我必须替女主报仇,拿起法律武器,给这个法盲的世界一点小小的震撼。

3.林半夏哭声戛然而止,立刻把袖子拉了回去,缄默不言。

看着她一个字不说的样子,我虽然生气,但对她的职业素养表示完全理解,十章就能走完的剧情就非不走,非要拉扯一百万字,把彼此都搞得半死不活了,才来一个过尽千帆皆不是,斜辉脉脉水悠悠的温情大结局,靠得不就是男女主不长一张好嘴吗?

该说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叭叭叭一个顶十五个。

没事,她不说我也有办法,这家医院都是我的,我还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事实证明,我低估了剧情设定的阻力,从我决定调查那刻,所有在岗医生全都突然去国外休假了,连刚才的院长都在两个小时内跳槽到外省了,医院所有监控统统故障,机均雪花马赛克,仿佛我们这里是需要某类需要打码的视频拍摄基地。

这件事的唯一知情者就是现在躺在病床上,一个字也不肯说的敬业女主。

显然一步到位拉到大结局是不可能了,但我还有开三倍速的办法,根据虐文的追妻火葬场第一铁律,我必须先误会她,再对她失望,然后虐心虐身,在她伤心欲绝要断情绝爱后,才能知道真相,悔不当初,捋清楚了步骤,我直接脱口而出,林半夏,别以为遮遮掩掩我就看不穿你的小把戏了,你就是想装柔弱,好掩盖你欺负苏柔嘉的事实!

她眼睛又红了起来,一副你果然是个渣男的表情,还是咬紧牙关。

我开始加码,当初真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女人,亏我还舍不得让你抽血,其实她就是被你推下楼梯才受伤的吧。

她眼圈红晕加深,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林半夏,我们离婚吧,你这种女人多一秒我都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都到这一步了,她居然还不辩解,我想起来了她是个被福利院收养的孤儿,这些年一直用自己的继续贴补即将倒闭的福利院,我作为嘴硬心软的霸总男主,当然没少偷偷补贴,从明天开始,你也不用再回朝阳村的福利院了。

你要对福利院做什么!

她终于开口了。

我从自己的手机上发出了一条消息,明天,朝阳村福利院就会被夷为平地。

冷总,你不就是想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吗?

我告诉你。

她看我的眼神带着决然,根据我对虐文女主的了解,这是要打定主意,要逃离我这个冷心冷情的霸总了,一般这种时候就是真相爆发的前夕了,快用真相给我这个渣男致命一击吧。

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她说。

却只听见了一句,但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我裤子都脱了…..不是,我都等着收工了,你跟我说这个?

我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我信,让我们一起收集证据,将坏人送上正义的审判席吧!

4.她眉梢微动,想要抽回手,诶呦,我还能让你现在就跑了?

等着和我一起迎接真相到来的大结局吧。

她拉扯不过,只能由我握着,不知道是不是病情复发,颊边攀上了一丝可疑的红晕,我赶紧摸了下她额头,咋脸这么红,你发烧了?

我去叫医生。

还得赶剧情进度呢,可别病糊涂了,耽误我回家。

我我,我没生病。

她把要起身的我拽了回来。

清风拂过白色的窗帘,晃动的光影打在她莹白脸侧,像一朵崖边震颤的白梅,脆弱孤寂又美得动人心魄,不亏是玛丽苏女主,这长相要是出道了还不得是娱乐圈顶级小白花。

我脑子一滞,差点忘了正事,只见她缓缓拉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针孔,我眉心一跳,苏家强逼你抽血?!

你等着,我立刻召集冷氏律师团,一定要让苏柔嘉把牢底坐穿。

我都那么警告苏柔嘉了,她居然还做了这样的事,简直不把我背下的半本刑法放在眼里,我说着就站了起来,手腕上意国高定镶钻手边折射着刺目的光,仿佛给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渡上了一层来自24字真言的神秘光辉,冷傲帅气、多金正义,不愧是我,就算做了玛丽苏霸总也依然不忘初心的当代法学男大。

这还不迷死林半夏这朵本来就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小白花了,为了保持住自己伟岸的形象,我偷偷从反光的镜子里看她的反应,却扫到了她像看傻子一样看我的眼神!

这眼神绝不可能来自菟丝花林半夏,剧情是不是在哪里出现了偏差。

不得不说她的演技非常好,可以说是收放自如,如果不是我明确知道,林半夏是学舞蹈的,说她是哪个影视公司精心培养的影后候选人我都信,毕竟对上我这个霸总人设自带的威压,也丝毫不怯场,就那么坦然地转换成了娇娇弱弱的模样,要么就是她有丰富的应对观众经验,要么就是,她真当我是傻子。

理智告诉我,一定是前者。

5.苏柔嘉没有逼我输血,这是我自愿的。

她眼睑红晕未退,颊边还挂着抹晶莹泪痕,我却怎么都不能把面前的人和原本的娇弱小白花女主联系到一起了,我想,我们之间需要一场开诚布公的谈判了,双方博弈,谁先图穷匕见谁就输了,所以,尽管我大为不解,还是淡定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被你误会,司夜。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怀疑的目光,坚韧小白花也不管我叫冷总了,改了个套近乎的称呼。

她继续说,我知道在那样的场景下,任谁都会觉得是我推的她,但是我没有。

如果她抢救不回来,就更没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这话乍一听,无懈可击,如果不是苏柔嘉的伤口不足一毫米,连个血滴都没洇出来的话。

我拉开凳子坐了回去,看着她跟我继续演,司夜,求你,不要今天毁掉福利院,孩子们是无辜的。

果然是为了那些小孩儿,我散漫地开口,可是我都已经通知下去了,你应该知道,我,冷司夜在这个地界,说出去的话,就没有收回来的可能性。

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

连延缓几天,让我给他们找一个新地方的时间都不肯给?

她收起了娇怯,取而代之的是冷肃的眼神。

不装了?

摊牌了?

对啊,我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霸总,你能把我怎…..我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突然有了些凉意,她居然用针头顶上了我的脖子!

这个世界是人均行走的傅慎行吗?

这也太粗鲁了吧。

我还没等开口,就听她说,你根本不是冷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