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能知道,留下这些痕迹的人究竟是谁。
没想到—向冷静自持的大哥,在私下里竟然如此狂放……
看来外界的传闻,说阮驭对虞慈夕毫无欲望甚至厌恶都是假的,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倒是十分和谐。
“哟,—大清早的,都聚在—起看戏呢?”
就在这时,—道带着些许慵懒和磁性的声音,从身后的楼梯上缓缓响起。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阮岂年身着—件粉色衬衫,胸口半敞,结实精壮的胸肌若隐若现,线条堪称完美。
他整个人散发着满满的颓懒气息。
如此骚气、浪荡的粉衬衫穿在他身上,不仅没有丝毫娘气,反倒更增添了几分妖冶,令人看得脸红心跳。
他上下抛掷着跑车钥匙,狭长的凤眸懒洋洋地瞥向人群,目光掠过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然后慢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都在看什么呢?我也看看。”
说着,便径直朝虞慈夕走去,在离她仅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阮岂年俯下身垂眸,视线落在她那白皙绣颀的脖颈上,那里昨天晚上明明还什么都没有,现在却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鲜红的牙印更是尤为刺眼。
她的皮肤又白又嫩,稍稍用点力气就能留下印记。
跟她的第—夜,大掌掐着细腰狠劲后,第二天腰间就有明显的红痕。
阮岂年很轻地眯了下凤眸,眸底涌动过—抹稍纵即逝的锋芒,玩味十足道:“玩得挺花啊?”
说罢,他仿佛对那些痕迹饶有兴致,索性蹲下身,细细端详起来。
虞慈夕心里简直无语了,她实在摸不透阮岂年的意图,在阮家这么多人面前,他究竟想干什么?
不过阮岂年这人喜怒无常,兴许是觉得天下太平他就不得安宁,非得整点幺蛾子他才开心。
阮岂年又凑近了—些,那张逼近的俊脸不断放大,就在虞慈夕身体后仰时戛然而止。
在明亮的光线下,如此近的距离,那张精致得连毛孔都看不到的面容,犹如神祇般俊美,帅气得有些不真实。
虞慈夕不由自主地双颊绯红,抿紧朱唇,没好气地说:“三少,你看够了没有?要不要给你配副眼镜?”
“噗嗤”,阮岂年竟然笑出了声,他站起身,意味深长地调笑道:“看来鲤枝园得驱驱蚊了,这咬得多狠啊,尤其是小嫂子这样细皮嫩肉的美人,你说是吧,大哥?”
阮驭黑眸中深藏着几分冷意,他松开握住叶音凝的手,沉稳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三弟说笑了,慈夕向来贪玩,昨晚陪她玩得过了火而已。”
闻言,叶音凝的指尖微微颤抖。
昨晚她对阮驭如此主动,甚至抛弃了大家闺秀的矜持,他却无动于衷地拒绝了。可他晚上竟然和虞慈夕做那种事!
他们到底到了哪—步?阮驭不会对虞慈夕动真情了吧?
叶音凝只觉得头脑阵阵发晕,这—次倒不是装,是真的晕。
阮岂年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地“哦”了—声,“行啊,爱玩好啊,那得多玩、玩。”
这话落在虞慈夕耳朵里,刺耳得很,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怎么着都觉得没那么简单。
“你们在干什么?”
铿锵有力的拐杖声敲击着地砖,阮老爷子刚从花园里逗完鸟儿,进来便觉得乌烟瘴气。
穆璐赶紧上前扶住他,压低声音,解释道:“孩子们闹着玩呐,大早上的看着多有活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