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严旭都再没来看过我。
伤口在一点点愈合,医生也说好好修养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我总会无意识用手抚摸腹部,在意识到后又僵硬移开。
或许是月份小,这个孩子和我的联系并不深。
又或许,我内心深处,其实也并不希望他降生。
我淡淡叹口气,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
虽然是合约婚姻,但严旭对我却像是真正的丈夫。
他会忙里偷闲来我公司楼下,点好我最喜欢的甜点,满眼笑意的看着我吃。
他也会在我经期不舒服时,退掉工作,将我拥在怀里一整天。
甚至在婚礼前期,严旭问我婚礼意向。
我只是随口说小岛,他便微笑点了头,将婚礼选在了温和潮湿的卡普里岛。
为此,严旭推掉了几个报酬颇丰的案子。
就在我沉浸于他为我创造的幸福中时,却在打扫书房时,看见了桌面上他还未收起来的物件。
那是一张来自卡普里岛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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