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的照片被换成了一只狗。
而儿子的骨灰盒狼狈地被扔在一旁的泥地上!
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我猛地推开顾软,捡起一旁的石头砸向墓碑上的照片。
“钟晴你神经病啊?
发什么疯!”
顾景抢过石头拦住我。
“顾景你滚。”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跪在地上将墓碑底座的盖板移开。
顾软见我马上要碰到狗狗的骨灰盒,向顾景撒娇,“阿景,小汪救了我的命,它在这里好好的......”然后向一旁的保镖使眼色。
顾家的保镖将我按在地上。
我的脸被压在地面摩擦,产生了明显的痛感。
“这是我买下的墓地,把它还给我。”
我死死盯着顾景。
“钟晴,你的每一分钱都是从我顾家赚来的,我想给就给想收就收,我说这块墓地给顾软了,就是她的,你想要再买一块就是,你刚推了软软,给她道歉。”
顾景冷冷地看着我。
“你休想!”
我咬着牙,恨不得把顾软千刀万剐。
顾软挽着顾景的胳膊,故作大度地开口。
“算了吧阿景,这些年钟晴姐一直对我有误会,我早习惯了,只不过我担心她这样疯疯癫癫的对顾家在外界的形象有损伤。”
“我的妻子爱什么样就什么样,别人管不着。”
顾软被噎住,不甘心地扁了扁嘴。
顾景看着我,想让我和每次一样妥协。
“钟晴,你不是一直遗憾当年没有和我办婚礼吗?
你乖乖跟软软道歉,我将时间空出来给你补上。”
“我绝不,离婚协议放在书房,顾景,我们离婚!”
顾景脸色微变,随即嗤笑。
“你怎么可能舍得?
儿子你带不走,小奕才六岁你就让她没有母亲?”
“我宁可他没有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
我声音嘶哑。
顾景眉头紧蹙。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趁着我和顾景争执,顾软状似无意地拿起儿子的骨灰盒。
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不过是个陌生人的骨灰盒,钟晴你犯得上和我哥闹成这样吗?”
“你别动他!”
我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连踢带咬疯狂地挣开保镖的钳制,冲到顾软面前,夺回儿子的骨灰盒。
推搡间顾软摔倒在地,她吃痛一声,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露出被磨红的膝盖。
“阿景,你看她......钟晴,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顾景沉声。
我不理他,自顾自地将狗狗的骨灰盒拿出来,准备将儿子的骨灰盒放进去。
下一秒我怀里一空,骨灰盒已经被顾景拿在手里。
“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的骨灰,对你而言这么这要吗?”
他冷笑一声,当着我的面,将盒子猛地掷进了一旁的小溪。
我瞳孔剧烈收缩,“不......!”
绝望地跳进小溪里寻找。
只是我太慢了,太慢了。
我找到时,盒子里的骨灰早已被溪水冲刷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