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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爱你,再见:瑶瑶月月番外笔趣阁

林清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五岁那年,因为姐姐的失误,我变成了瞎子。姐姐哭着抱着我:月月,这辈子我都会做你的眼睛。可我确诊胃癌晚期的那天,姐姐带回来一个妹妹。我哭喊着让她滚。可是姐姐却怒斥说:月月,瞎子会抹黑家族形象,你不能不懂事。没关系,再过两个月,就没有月月了,也没人会抹黑了。胃痛到吐血那天,听到大门传来响动。心下一喜,因为姐姐已经快一周没有回家了。急匆匆擦干嘴边的血迹,摸着楼梯下楼,便要扑进姐姐的怀里。姐姐用胳膊将我拦住,她的身边出现一抹不属于她的味道。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另一只纤细的手上。月月,这是我的新妹妹,比你大一点,你也应当叫姐姐的,以后会代你出席家族与公司活动。我的手僵硬在半空,陌生的女人开口:这就是月月妹妹吧,长得真漂亮,可惜...我叫瑶瑶,你...

主角:瑶瑶月月   更新:2024-12-10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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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瑶瑶月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姐姐,我爱你,再见:瑶瑶月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林清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岁那年,因为姐姐的失误,我变成了瞎子。姐姐哭着抱着我:月月,这辈子我都会做你的眼睛。可我确诊胃癌晚期的那天,姐姐带回来一个妹妹。我哭喊着让她滚。可是姐姐却怒斥说:月月,瞎子会抹黑家族形象,你不能不懂事。没关系,再过两个月,就没有月月了,也没人会抹黑了。胃痛到吐血那天,听到大门传来响动。心下一喜,因为姐姐已经快一周没有回家了。急匆匆擦干嘴边的血迹,摸着楼梯下楼,便要扑进姐姐的怀里。姐姐用胳膊将我拦住,她的身边出现一抹不属于她的味道。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另一只纤细的手上。月月,这是我的新妹妹,比你大一点,你也应当叫姐姐的,以后会代你出席家族与公司活动。我的手僵硬在半空,陌生的女人开口:这就是月月妹妹吧,长得真漂亮,可惜...我叫瑶瑶,你...

《姐姐,我爱你,再见:瑶瑶月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五岁那年,因为姐姐的失误,我变成了瞎子。

姐姐哭着抱着我:月月,这辈子我都会做你的眼睛。

可我确诊胃癌晚期的那天,姐姐带回来一个妹妹。

我哭喊着让她滚。

可是姐姐却怒斥说:月月,瞎子会抹黑家族形象,你不能不懂事。

没关系,再过两个月,就没有月月了,也没人会抹黑了。

胃痛到吐血那天,听到大门传来响动。

心下一喜,因为姐姐已经快一周没有回家了。

急匆匆擦干嘴边的血迹,摸着楼梯下楼,便要扑进姐姐的怀里。

姐姐用胳膊将我拦住,她的身边出现一抹不属于她的味道。

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另一只纤细的手上。

月月,这是我的新妹妹,比你大一点,你也应当叫姐姐的,以后会代你出席家族与公司活动。

我的手僵硬在半空,陌生的女人开口:这就是月月妹妹吧,长得真漂亮,可惜...我叫瑶瑶,你叫我瑶瑶姐姐就好。

我用手摸向她的脸,感受到她与我百分之八十相似的轮廓,用几近颤抖的声音问姐姐:为什么...为什么...?姐姐冷漠地叹气:月月,家族形象不能被一个瞎子抹黑。

对外我们就说你的视力已经恢复,对内你还是林家的大小姐。

对了,最近不要到处乱跑了,我们有一个重要合作。

我嘶声力竭地抓向瑶瑶的脸,企图抓花这个与我八分相似的面孔,我想让她也变成瞎子,也许这样姐姐就不会嫌弃我了。

姐姐一把推开我,我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怒斥我不懂事,教养都喂进狗肚子了。

随即去安慰被我抓伤的瑶瑶。

瑶瑶低声啜泣:没事的...妹妹生气是应该的...只是我没想到...后面的话淹没在我的尖叫里。

我趴在地上,辨别着声音的来源,一边尖叫一边崩溃大喊:让她滚!!

我不接受!!

姐姐声音冷的可怕,吩咐保姆把我关起来。

我听着保姆的脚步,先跑出了大门。

姐姐在屋内大喊:出去了就别想再回来!

保姆想来扶我,被我一把甩开,姐姐叫住了准备追出来的众人:让她跑,我看看一个瞎子,没了我,能跑去哪里?

我冲着房内丢了花园里能丢的东西:凭什么!!

她不走我永远不会回来!!

一个玻璃框在我脚边炸开,吓得我抱头蹲在地上。

手指摸向玻璃框,花纹告诉我是我和姐姐的合照。

记得这个相框,是刚失明时,我和姐姐一起去挑的。

那时候我自暴自弃,说我都瞎了,又看不到,买相框干什么。

姐姐拉着我的手,摸过一个又一个相框的花纹:可是月月,你可以摸到,姐姐永远是你的眼睛,你只要用手去感触世界就好。

我把相框抱在怀里,摩挲着,手被相框划破。

保姆想向前为我包扎,被姐姐喝住:当了十八年的公主,真不知道这个家谁做主了?

这么任性,谁会宠着她?

我将画框小心塞进怀里,想进门去拿我的导盲棍,被姐姐拦住:不是有能耐吗?

说你两句就要跑?

我转身离开,不顾身后的声音。


我想给姐姐打电话,手机先一步响起,独属于姐姐的铃声在耳边炸开:笨蛋妹妹~笨蛋妹妹~快接电话~你的眼睛来电话啦~我欣喜地接通,对面窸窸窣窣一阵,传来姐姐安抚瑶瑶的声音:姐姐,我害怕,明天这么多人,我会不会搞砸。

当然不会啦,瑶瑶是最厉害的。

那妹妹会不会记恨我呀,毕竟...她凭什么记恨你,你为企业谈了合作,她是一个废棋,她怎么有脸记恨你。

手机被拿起来,那边对话停了一瞬,姐姐笑着问:不是志气很大吗?

怎么又给我打电话?

还不滚回来!

废棋怎么配?

那边顿了顿,声音带上了怒意:知道是废棋,就别给我在外面丢人!

我换好了衣服,想了想还是离开了旅馆,把钱放在了枕头下面。

出门找了一个快餐店门口的椅子坐下,思考应该怎么办。

碰到了那天的警察,他先和我平淡的打招呼,在我回头的一刻惊呼:你怎么一脸血!

我用手摸了摸干涸的血渍,摇了摇头说没事。

我又被他强制送去了医院,医生问他是不是我的家属,责怪我胃癌晚期还不住院治疗,到处乱跑。

警察摇了摇头说:不是家属。

今天休班,刚好看到曾经救过的女孩满脸是血的乱跑,情急之下便送来了。

医生让我给家属打电话,我不同意。

警察拿过我的手机,叫来了姐姐。

姐姐到了后,声音夹杂着怒意:林月,你什么把戏,演戏演到警察这里了是吧?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这位家属,你知不知道你妹妹...江勤!

你怎么在这?

啊?

他们认识。

我还在模糊的记忆里寻找江勤的痕迹,姐姐戳上了我的额头:好啊,林月,你真是个叛徒,刚出来一天就勾搭上了对手公司的太子爷,你真是好手段,这次是准备把我公司的什么机密卖给他?

我有些不明所以,警察出言维护我:林清,当年的事和月月有什么关系?

月月?

叫的可真亲密啊,瞎子你也看的上,江勤,你真是饿了。

警察还准备反驳,瑶瑶娇滴滴的声音在姐姐身后传来:姐姐,我头晕。

姐姐立刻软了声音,扶她在我的床边坐下,我被挤在了角落。

我一把把她推在地上。

不出所料,姐姐的巴掌又落在我的脸上。

鼻血流进了我的嘴巴。

姐姐丢了一张卡在我身上:不是有病吗?

有病就去治,看看是不是脑子有病,这么没教养!

她扶起瑶瑶准备离开,我叫住了她:姐姐,可以给我做一个蓝莓蛋糕吗?

想想我当年最讨厌吃蓝莓,不喜欢蓝莓在嘴里爆炸开黏黏腻腻的口感。

但是姐姐不知从哪里听说,吃蓝莓对眼睛好。

于是变着法子哄着我吃蓝莓。

我最爱吃她做的蓝莓蛋糕。

她总是把蓝莓熬到软软绵绵的,甜度刚刚好。

每次吃完蛋糕,姐姐总会夸我是最乖的小女孩。

吃了甜品后还会奖励满足我一个愿望。

我有时是想她带我去游乐园,有时候是想要她新买的手串。

那年我6岁,她高一。

哄着我吃完蓝莓,我听到了她和别的男生甜腻腻打电话。

可是妈妈说,高中最重要,姐姐要心无旁骛。

那次的愿望是,姐姐不许再和那个人联系。

姐姐也笑着答应了。

姐姐从来不会拒绝我,因为她爱我,我也爱她。

我渴望地看向门口,久久没人回应。

江勤唤回我:别看了,她走了。

病房内另一个床好像也是姐妹,妹妹撒娇的说吊水好痛。

姐姐小声安慰她,承诺吊完水就带她出去玩。


我站在门口,只觉得胃又痛起来了。

我不停的咳嗽,有一些血块冒出。

屋外的走廊上都是血腥。

警察慌忙地拨打120,我又昏迷了。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我摸索着床边。

需要什么?

我找给你。

是那个男警。

我对上午的事情还有些害怕,不自主地攥紧了被子。

别怕,那个女警有事先走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是要找相框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以把手机给我吗?

拿到手机,又打给了姐姐:姐姐,我生病了,你可以来医院2楼...林月,我很忙,你能不能不要再拿小时候的把戏骗人,要么滚回来和瑶瑶道歉,要么死外面。

电话挂断,警察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摇了摇头:我想一个人待会。

他把号码输进我的手机里,便离开了。

我听见隔壁母女其乐融融,女孩递给我一个她妈妈包的包子。

父母还没出事时,全家人也是像这样其乐融融。

他们在做包子,母亲会递给我一小块面饼,让我捏着玩。

我会问姐姐,我捏的像不像我们一起养的那只兔子。

姐姐会把兔子抱过来,拉着我的手一寸一寸地摸过兔子的轮廓,耐心地告诉我,哪里还需要改变。

我不喜欢医院,我还记得父母出事那天,医院里充满了消毒水和血腥味,在这个味道里,一切都变了。

我摸索着走出病房,被人叫住:月月,你也来看病吗?

我有些疑惑地思考着声音的来源。

姐姐陪我来看感冒,我说是小病,姐姐说小病会拖成大病,非要来。

你怎么了呀?

我没事。

我抱紧怀里的相框,有些冷漠地开口。

我就说她是装的!

你还非要先来看看!

说罢将导盲棍丢在我的脚下,我被绊了一下。

走吧,陪你去看看,怎么感冒两天还没好。

我听着声音渐远,捡起来被丢在地上的导盲棍。

我没地方去,身上钱也不够。

只能一路问,慢慢找到了一家小旅馆。

老板小声说晦气,进来了一个瞎子,并要求我多付钱。

我妥协了,摸索着进门躺下。

手腕上的平安扣硌的我痛,我摩挲着平安扣。

这是我刚失明那年,姐姐为了求我平安。

一步一叩首,叩拜了整整九百八十一个台阶得来的。

还记得那天晚上,妈妈给她上药,她疼的哇哇叫,我也跟着哭。

姐姐给我带在手腕上:月月,不可以摘下来,这可以保护你平安,摘下来就不灵了。

我真的带了十三年,从未摘掉过。

我又开始咳嗽了,胃像被攥在了一起,每呼吸一下都痛的让人窒息。

我急忙跑进厕所,可是慢了一步,被单上染上了血迹。

老板娘笑着说:算了,小姑娘也不容易,更何况...后面的话她咽了回去,递给了我一套新的衣服。

老板小声嘟囔:凭什么,瞎子还有特权了?

老板娘拍了拍我的手,塞了些钱,赶走了老板。

我承认,我想妈妈了,也想姐姐了。

明明曾经我们是最亲密的三个人,怎么有一个已经触碰不到,一个已经不要我了。


我仰着头,叹了口气。

低落的把玩着手上的平安扣。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姐姐你的病?

当年的那些事,你也没说吗?

姐姐好不容易才让公司重新起步,我不想趁这个关键时刻捣乱。

况且姐姐说的也没错啊,我确实是个废人。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能让我一个人呆会吗,我没地方去了,我不会跑的。

江勤叹了口气,走之前在我手里塞了些现金:先拿着吧,就当是当年我补偿你的。

当年...父母过世已经快十年了。

据姐姐说,父母去世的那一天,是为了和对手公司抢一个大单子。

但对手公司为了让父母无法按时赶到,便设计绑架了我。

父母在车上得知了这个消息,着急去寻我,所以路上出了意外。

姐姐那时刚大学,所有重担落在姐姐身上。

叔伯想尽办法想搞垮她,从中分到父母离世的一杯羹。

我那时才八岁,每天面对着漆黑的房间,成夜成夜的哭。

姐姐就抱着我安慰说:月月,姐姐谈成了一个大单子,等这个合作完成,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了。

可也是那天,她在我的书包里发现了对方太子爷递给我的卡片:月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第二天姐姐合作案的机密就被对方公司拿到,姐姐的合作失败。

网上铺天盖地的水军攻击她是女性,家里还有残疾,根本无法管理好一个大公司。

从那以后,姐姐便恨极了我。

可是,父母去世那天,我根本没被绑架。

太子爷的卡片也是谢谢我告诉他裤子拉链没拉。

姐姐不愿听我解释,如果姐姐认为的会让她开心,那我受委屈也没关系。

我迷迷糊糊睡着,被护士推醒:没满十八岁需要有陪护的。

我小声开口:还有五天,我就满十八岁了,而且,我有姐姐的。

护士点了点头,又被我叫住:我可以开点药回去吃吗?

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了。

护士欲言又止:好好养着的话...一年不成问题的...我回家好好养着行吗?

护士请示了医生,给我开了一大袋药:不要吃辛辣的,注意清淡。

我应了下来。

我从小胃就不好,姐姐从不允许我吃重油重辣。

每次我都眼巴巴看着她用清水碗涮给我吃。

姐姐总会威胁我:林月,吃重麻重辣的胃痛痛!

得胃癌!

胃里长大大的肿瘤,就不可以和姐姐在一起了。

我总会被吓哭,哭着扑倒她怀里:我不要和姐姐分开。

可是现在,即使我活着又或者是死了,都没人在意,那还不如放开了吃。

我在饭店刷卡点了一堆姐姐不让吃的,正准备开始大快朵颐,姐姐推门而入,打翻了我点的菜。

我没有理她,用手摸索着桌子上被打翻的红烧肉。

林月,你疯了?

姐姐,你不是不管我了吗?

我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希冀。

林月,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最近企业正面临重要时刻,你不要过多出现在人群里,你还敢来这里吃饭,你不知道来这的都是各家权贵吗?

让他们看见,瑶瑶怎么办!

那姐姐,我不吃这些,你可以给我做个蓝莓蛋糕吃吗?

林月,你真贪吃。

我心里最后一点小火苗消失:姐姐,我们断绝关系吧。


没有导盲棍,只能根据记忆里的路去走。

跌跌撞撞了好几次,怀里相册的玻璃划伤了我的衣服。

我站在路边,思考是不是应该回去和姐姐道歉。

毕竟姐姐说的没错:我是一个瞎子,离了她,我能去哪里?

可是姐姐,这也是当时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

一个人来搭话,问我去哪里。

我报了一个地名,满心欢喜希望他带我过去。

他热情邀请我上车,小心翼翼问我是不是看不到。

我点了点头,在他的搀扶下坐上了车。

车开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我听到了空旷的风声,有些紧张的问这是哪里。

车上的人哈哈大笑,声音也不似之前的温柔。

我只听他靠我越来越近,一把抢走了我的相册,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身体。

我忽然明白过来,挣扎地四处乱窜。

发现车门被锁住,用手机狠狠砸向了他的头。

他呻吟了一下,发狠地就要再次扑过来。

情急之下我拨通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姐姐,救我...我被....话还没说完,手机掉到了一边。

男人猥琐地笑到:哦~你喜欢让家里人都听到是吧,瞎子的爱好就是特别。

手机里传来姐姐的声音:林月,别玩这些骗人的把戏。

随即话筒里是瑶瑶的笑声:姐姐~明天家族宴会,我穿这个好不好看,会不会给你丢脸。

姐姐的声音缠绕着温柔:不会,你穿这个就很漂亮,合作一定可以成功。

我的手脚发凉,一瞬间忘记了挣扎。

你的姐姐好像不管你呢,小妹妹。

些许是车里动静太大,被过路人发现报了警。

在男人即将得逞的时候,警察救了我。

警察把外套丢给瑟瑟发抖的我,说带我去警局。

我抖如筛糠,坐着往后退,嘴里喃喃着:我不相信你。

警察找了同事们,一个温柔的女生将我的手拉起,摸向了她的警徽:别怕,我们不会骗你。

我在地上乱摸,刚止血的手又重新破开,小沙粒裹在指尖。

一个温柔的男生响起:在找这个吗?

他把相框放在我手里:我已经把上面玻璃清理干净了。

我祈求着,能不能送我回小公寓,我不想去警局。

女警应允了一声,连同另一个警官带我去了妈妈送我的小公寓。

在输入了几次指纹失败后,邻居探出了头。

月月啊,早晨你姐派人来改了密码,还让我和你说,现在这个房子的房东是她,让你学会尊重后立刻滚回去。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可是...这明明是妈妈送给我的梦幻城堡啊...当时父母意外离世,姐姐接管公司。

叔伯们都想分一杯羹,但拿姐姐无能为力,只得从我入手。

甚至在我放学路上将我带走,美名其曰说照顾我,其实是囚禁我来威胁姐姐。

我名下有的所有财产都被窥探,心甘情愿将财产转给姐姐。

姐姐说她会一直保护我,等我成年了,所有的东西都会还给我。

可是...怎么此时,变成了姐姐刺向我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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