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凌许之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妻子发现我是白月光陆凌许之槐全局》,由网络作家“芋泥大大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凌刚掌管陆氏那会,人转得像陀螺,胃口很差,什么都吃不下,唯独就想喝粥。这家餐厅的鲜虾粥有名,我便和主厨学了一阵。我在厨艺上天分实在不高。每天不是手上烫起许多水泡,就是被活蹦乱跳的鲜虾贴脸开大。手下小北看着我粗暴的掌刀,一言难尽:“哥,你是挑虾线,不是挑人脊骨头。”于是,小北那群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咽着我做的粥,难吃得直翻白眼。几个来回,我学会了,捧着便当盒去找陆凌。陆凌在看文件。我自作主张的,抽走文件,让她顾着身体要紧。陆凌嗤笑了声。打开便当盒,迎着我期待的目光,将粥从头到尾淋在我身上。“许之槐,想讨好我啊,这样才是。”那天,我洗了很久的眼镜,久到足够眼眶的炙热消退。再戴上时,我想,既然陆凌不喜欢我做的粥,那就到她常去的餐厅偷偷给...
《我死后,妻子发现我是白月光陆凌许之槐全局》精彩片段
陆凌刚掌管陆氏那会,人转得像陀螺,胃口很差,什么都吃不下,唯独就想喝粥。
这家餐厅的鲜虾粥有名,我便和主厨学了一阵。
我在厨艺上天分实在不高。
每天不是手上烫起许多水泡,就是被活蹦乱跳的鲜虾贴脸开大。
手下小北看着我粗暴的掌刀,一言难尽:“哥,你是挑虾线,不是挑人脊骨头。”
于是,小北那群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咽着我做的粥,难吃得直翻白眼。
几个来回,我学会了,捧着便当盒去找陆凌。
陆凌在看文件。
我自作主张的,抽走文件,让她顾着身体要紧。
陆凌嗤笑了声。
打开便当盒,迎着我期待的目光,将粥从头到尾淋在我身上。
“许之槐,想讨好我啊,这样才是。”
那天,我洗了很久的眼镜,久到足够眼眶的炙热消退。
再戴上时,我想,既然陆凌不喜欢我做的粥,那就到她常去的餐厅偷偷给她做吧。
没曾想,她一直知道。
那么,她和历任小情人约会时,每每特意选中这家餐厅,又将我置之何地呢?
心脏钝痛。
我以为,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以为,以为真心持之以恒就能打动陆凌,却没想过她是否愿意。
不过陆凌,我死了啊。
五年来一路解决陆氏集团琐事,真没料到,替你处理的最后一件麻烦,是我自己。
我本以为,从餐桌上陆凌冷淡的反应来看,小模特没戏了。
没想到,陆凌居然把他带回了家。
这个待遇,先前可只有谢云白一人享有。
陆凌和小模特一进门,口渴难耐,吻作一团。
两人从玄关一路吻到复式楼梯,男女的衣物一件接一件,抛落在地。
我注意到,在这场情色游戏里,陆凌一直睁着眼,眸中平静,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引导着小模特往我们的婚房走去!
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陆凌这是,故意把小模特带回家,和我赌气?
很快,我又摇摇头。
怎么可能。
陆凌不过是想让我难堪罢了。
她第一次把谢云白带回家时,我没控制住,像头被占了领地的雄狮,揍断了谢云白的鼻梁。
“陆凌,其他时候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唯独不准带人回家!”
“你没资格管我!”
“没资格,以你丈夫的身份够不够?”
“许之槐,麻烦你搞搞清楚,如果不是你执意冲回火场拿你爸妈留给你的遗物,我爸也不会为了救你而死!”
“丈夫?
呵,你在这段婚姻的作用从始至终,只有赎罪!”
剧烈的争吵过后。
我才知道,陆凌恨我,恨我害死了她爸。
可是陆凌,你就没想过,商场上杀伐果决多年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好端端大发慈悲在福利院选中我、收养我,甚至拿命换我?
但愿你知道真相,不会后悔。
见我一直没从房间出来,也没冲出来宣誓主权般给小模特一拳,陆凌妖娆的风姿,硬是让浮现的怒气退了几分。
她忘了回应小模特的吻,背抵着门板,手已经放至门把上,缓慢转动。
我一颗心活跃起来。
我和陆凌的婚房,我和陆凌的婚床,还躺着我的尸体呢。
她胆小。
我好奇她亲眼见到这场景是先尖叫,还是大笑?
以及——我意味深长扫了眼小模特的下身,不知道他今后还能不能起兴致。
可预想中的场景没到来,因为陆凌的手机响了。
响个没完。
陆凌没了兴趣,打发走小模特,往前几步捡起手机接听,我凑过去,听见陈秘书大叫:“陆总,谢先生割腕自杀了!”
“什么!”
陆凌一震,到底是记挂上次绑架案,谢云白曾替她挡过致命一刀,急冲冲穿好衣服,出发去医院。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眼房间。
门挪出一道细缝。
很黑,什么也看不见。
陆凌寄了份离婚协议书过来。
我没拿稳,掉在地上。
正欲去捡时,看见自己满手鲜血,于是停了念头,转而去够床头柜上的酒精。
洗干净再签字。
免得,脏了陆凌的眼。
谁知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胸口的伤,剧痛将我拉回床上。
我深呼吸几次。
仰躺着,虚弱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头顶的水晶灯,刺得眼眶发痛。
但再痛,也比不过自己这简单的一生可笑可痛。
……结婚五年,我一直帮陆凌出谋划策,助她坐稳陆氏掌权人的位置,被赶出公司后,又自甘当她背后的打手,解决一次又一次的集团内讧。
就连今天,也是去解决陆展元受的伤。
陆展元是陆凌同父异母的弟弟,平日在公司总给她使绊子,甚至为夺权,背地里与黑暗产链合作。
可我为陆凌出生入死,只换来一纸离婚协议书。
我垂眼看了看身上几个血窟窿。
这次,我伤得太重。
加上一个月前诊断出癌症,我没去医院。
存了报复的,躺在我和陆凌的婚房里,一个人等死。
身上越来越冷。
过往的画面却愈发鲜活。
我十二岁被陆家收养。
长陆凌2岁,青梅竹马一场。
我们第一次分开,是我上大学时,孤身一人北上求学。
我生日那天,是圣诞气息很足的雪夜。
还在念高中的陆凌翘了课,瞒着所有人坐长途汽车来看我。
雪下大了。
陆凌拎着蛋糕,兴致冲冲奔向我,却被树上突然掉落的枯枝砸了头。
小姑娘笑颜瞬失,皱巴着小脸,扑到我怀里哭得娇气。
“许之槐,都怪你。”
“怪我。”
“算了,也不全怪你,还是先尝尝我亲手做的蛋糕吧!”
陆凌一口一个“许之槐”,哈出的热气模糊了她笑弯的眉眼。
“小凌。”
我不自觉唤出声。
“有事?”
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我脑子短暂恢复清明,才发现在意识最薄弱时,我竟然拨通了陆凌的电话。
通话记录仍在读秒。
我张了张嘴。
“老婆。”
随即一愣,陆凌不准我这么喊她,我们刚举行完婚礼那会,我一激动脱口而出这个称呼,陆凌气得撕了结婚证,彻夜未归。
但我都要死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哑着声,说出对她的渴望。
“我好冷,你能不能,回来抱抱我?”
可陆凌很忙。
她在电话那头轻喘好半会,似乎还轻拍了下男人的臂膀,终于腾出空,不耐烦地呵斥道:“许之槐,你不矫情会死吗!”
“算了,刚好想问问你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我现在过——”陆凌剩下的话,我听不见了。
因为我再无力握住电话。
手机摔在地板。
心脏彻底失去跳动前,我用尽全身力气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大男人的,收收眼泪。
我再有意识,已经变成一缕魂魄。
并且—只能跟在陆凌身边。
“喂?
喂!”
“许之槐,你别给我装哑巴,说话啊!
我给你三秒钟,再不—嘟—”电话被俐落挂断。
我诧异,一时也猜不出是谁,替我挂了电话。
“许之槐,你长本事了!”
陆凌什么时候在我这吃瘪过,再收不住戾气,猛地扬手砸了手机,蹦出的零件刮破谢云白的左眉,鲜血往下流。
她脾气还是一样差。
就像小时候,挥着棍子,狠狠教训所有欺负我的人一样。
虽然凶得要命,但那时的陆凌,要可爱多了。
谢云白随手擦去血迹,脸上不见一丝丝怒气,反而笑嘻嘻地从后收住陆凌,搂紧。
“姐姐,别生气了。”
稳定的情绪,不愧是陆凌在外养了三年的小情人。
谢云白有意取悦陆凌,大手从她腰间一点一点上移,低声说:“我帮姐姐给之槐哥寄了一份离婚协议,以后他再也碍不了你眼了。”
“我们继续吧?”
等待他的却不是温香软玉。
陆凌忽然用力推开谢云白,反手甩了他一巴掌,直把人打得脸偏向一旁。
哟哟哟。
这还是第一次呢。
我幸灾乐祸地笑,笑着笑着,想起上一次,这样偏着脸的人,是我。
先前在世时,我和谢云白正面起过不少冲突。
一次,在片场。
我以甲方的身份,受邀前去参与投资剧组的选角活动。
谢云白就是面试者之一。
坦白说,他的演技,烂,却仗着陆凌撑腰,得到了人物形象最为饱满立体的男配。
这个角色,若发挥得好,无疑是数万个挣扎在跑龙套的小演员豁开黑暗的一把利刃。
谁持利刃,各凭本事。
所以我当场撤了谢云白,换了另一位实力最突出的新人。
这件事,闹到陆凌面前。
我没有解释的机会。
为了给受委屈的小情人出气,她也像现在这样,直接将我赶出公司,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皮糙肉厚,倒也痛不到哪去。
只记得很响。
像被鱼刺刮破黏膜。
嘴里很腥。
谢云白捂着脸,眼里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很快,他切回无辜神色,急切地嚷:“姐姐,是我哪里做错,惹你不高兴了吗?”
陆凌甩了甩手,俯身,用手背拍打他上过粉底显得更加光滑白皙的脸蛋。
“我说过,平时你再怎么挑衅许之槐都可以,但我陆、氏、掌、权、人、丈夫的位置,只能他来坐!”
“这次,你越界了。”
陆凌直起身,周身的气息冷得冻人,她不看谢云白,道:“去和陈秘书领支票,然后,滚蛋。”
我感到疑惑,一向对我厌恶至极的妻子,竟然会为了我,和盛宠三年的小情人翻脸。
谢云白膝盖骨软,“咚”地一声跪下来,扯着陆凌袖子哭。
“我不走,姐姐。”
“我错了,你留下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姐姐,我不能没有你!”
陆凌烦了,啪地按下呼叫机。
很快上来两名安保,连拖带拽,将谢云白拖了出去。
陆凌听着哭喊声,跌回办公椅,两指揉着眉心,看起来疲惫到极致。
陈秘书上前,观察她脸色,犹豫着开口:“陆总,要不回落心园见见先生?
先生好像有事—不去!”
陆凌听她提及我,粗暴地打断话,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情绪又变得激动万分。
“惯得他!”
“我不过是多和谢云白玩了一会,还敢给我摆谱了。
再说,我又不是真的不回去,至于吗!”
话落,她想到什么,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勾唇笑道:“陈秘书。”
“我记得上次给我送花的那个小模特不错,你去,约他出来见一面。”
陆凌说了个餐厅的地址。
我自嘲一笑。
结婚五年来,陆凌身边换了一拨又一拨情人,每一任都不超过三个月。
我原以为谢云白会是例外。
没想到。
借维护我之名赶走谢云白是假,腻了是真。
陆凌和新欢碰面。
小模特气质凌厉,一头短寸,看起来不好接近,实际上—“陆总,我敬您。”
“陆总,不知您有无忌口?”
“陆总,总这么叫您生疏,我喊你凌凌吧?”
他看起来很便宜。
一整晚,脸都快笑烂了。
偏偏陆凌全程心不在焉,听到感兴趣的话题应两声,多数时间直接走神。
连礼仪都懒得维持。
我坐在小模特身边,研究了会,恍然大悟:他长相偏硬朗,不是陆凌喜欢的类型。
根据她往日一个个晃到我面前的小情人来看,陆凌似乎偏好五官清冷俊秀那挂。
或许,小模特可以先稍微调低点山根。
现在的鼻梁,能戳死人。
没想有一天,我竟然还能坐在情敌身边,真心替他考虑起将来。
我笑出声,急忙收住,发现多此一举。
我已经死了啊。
没人,可以看见我。
小模特还在喋喋不休。
陆凌有些倦怠,摆摆手,要人唤来经理。
问道:“这粥怎么变味了?”
经理闻声瑟缩,二话不说要重新上菜。
陆凌扣紧碗沿,没让他拿走,重重将勺子丢在餐盘。
发出刺耳声响。
空气凝滞。
陆凌冷冷扫了眼经理,眸内情绪翻滚。
“别装了,许之槐没来吗?
我早就知道往常我一来这,喝的鲜虾粥都是他做的。”
经理战战兢兢。
“陆总,今天、今天先生没来。”
陆凌纤纤五指收紧,掌心下的餐巾皱成一团,如同捏着我一颗真心肆意把玩。
她早就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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