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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生全文

碎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宫中团宠河东卫氏,书香门第,百年清流,家中姊妹,皆温顺谦恭,知书达理,可偏偏出了我这么一个混球。阿爹年轻时是陛下伴读,现是太子太傅,我已故的娘亲与皇后是手帕之交,所以年少时仗着宠爱,我在宫里做了不少混账事。卫姝,你给我滚出来!看着我那原本俊美无比的爹爹,现在额头青筋暴起,我赶紧催促丫鬟松柏去搬救兵。而我钻到床下,死活不出来,祈求娘亲保佑我躲过爹爹的‘毒打’。我在床下不断探头,终于瞥见一丝明黄色的衣角,心中大喜,救兵来了。皇伯伯,救命,阿爹要打我。我赶紧爬出来,捏着哭腔向皇伯伯跑去。皇伯伯一把护住我,摸着我的头,对阿爹怒道,言之,不是我说你,你对姝儿就不能温柔点?我再对她温柔点她不得飞上天?瞧瞧你们将她惯的,前日拔了夫子的胡子,大前日...

主角:李谨林知行   更新:2024-12-10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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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谨林知行的女频言情小说《万物生全文》,由网络作家“碎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中团宠河东卫氏,书香门第,百年清流,家中姊妹,皆温顺谦恭,知书达理,可偏偏出了我这么一个混球。阿爹年轻时是陛下伴读,现是太子太傅,我已故的娘亲与皇后是手帕之交,所以年少时仗着宠爱,我在宫里做了不少混账事。卫姝,你给我滚出来!看着我那原本俊美无比的爹爹,现在额头青筋暴起,我赶紧催促丫鬟松柏去搬救兵。而我钻到床下,死活不出来,祈求娘亲保佑我躲过爹爹的‘毒打’。我在床下不断探头,终于瞥见一丝明黄色的衣角,心中大喜,救兵来了。皇伯伯,救命,阿爹要打我。我赶紧爬出来,捏着哭腔向皇伯伯跑去。皇伯伯一把护住我,摸着我的头,对阿爹怒道,言之,不是我说你,你对姝儿就不能温柔点?我再对她温柔点她不得飞上天?瞧瞧你们将她惯的,前日拔了夫子的胡子,大前日...

《万物生全文》精彩片段

宫中团宠河东卫氏,书香门第,百年清流,家中姊妹,皆温顺谦恭,知书达理,可偏偏出了我这么一个混球。

阿爹年轻时是陛下伴读,现是太子太傅,我已故的娘亲与皇后是手帕之交,所以年少时仗着宠爱,我在宫里做了不少混账事。

卫姝,你给我滚出来!

看着我那原本俊美无比的爹爹,现在额头青筋暴起,我赶紧催促丫鬟松柏去搬救兵。

而我钻到床下,死活不出来,祈求娘亲保佑我躲过爹爹的‘毒打’。

我在床下不断探头,终于瞥见一丝明黄色的衣角,心中大喜,救兵来了。

皇伯伯,救命,阿爹要打我。

我赶紧爬出来,捏着哭腔向皇伯伯跑去。

皇伯伯一把护住我,摸着我的头,对阿爹怒道,言之,不是我说你,你对姝儿就不能温柔点?我再对她温柔点她不得飞上天?

瞧瞧你们将她惯的,前日拔了夫子的胡子,大前日,炖了淑妃的爱鸽,还有今日……谁让我家都是些臭小子,我就乐意宠着姝儿。

看着自家爹和皇伯伯争论起来,我悄悄溜走了,去感谢感谢帮我逃过一劫的大恩人,毕竟松柏一个小侍女可请不来陛下。

我朝东宫走去,轻车熟路地进了李谨的书房,便看见他正看治国论。

说吧,这次干什么了?

见我进来,他抬头问我。

我也记不清是哪件了。

毕竟我做得能让阿爹打的事可太多了,只是每次都有李谨和皇伯伯帮我挡着。

李谨见我这般,索性也不问了,我便在他书房看起兵书来,说来也奇怪,自小我对其它书都不感兴趣,偏偏喜欢读各类兵书。

傍晚,回到寝殿,自家爹爹黑着一张脸,不过终是没说什么。

我原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长大,可十岁那年,皇伯伯崩逝,皇后娘娘出了家,太子哥哥做了皇帝,阿爹成了帝师,一切都变了。

十岁那年,皇伯伯病重,召我和阿爹觐见。

那晚,我伏在皇伯伯床边痛哭,哭着哭着睡着了。

梦中,恍惚间,我听到了皇伯伯与阿爹的对话。

言之,景国以后便托付给你了。

皇伯伯咳了一声,又继续道,我知你不想姝儿困于宫门,可她及笄后,若喜欢阿谨,便让她为后吧,阿谨那孩子的心思,你应当知道的。

阿爹说他会守好景国的江山,至于我的婚事,以后全凭我自己做主,他不干涉。

之后,皇后娘娘好像也来过,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见皇后娘娘哭了。

次日五更时,皇帝殡天响彻宫闱,皇后娘娘在众人的诧异中剃了度,皈依了佛门,法号了尘。

一月后,李谨在仓促中登了基,这年他十三岁,而阿爹成了帝师。

只是从这天起,阿爹和李谨变得很忙,阿爹差人将我送回了河东老宅。

听叔父说,如今景国内忧外患,内有先皇后父亲意图把持朝政,几位王爷不守本分,有夺权之势;外有漠北和岭南进犯,漠北有林家军,倒不足为患,可岭南一带。

学艺归来现今最好的方法便是稳住。

叔父说的这些我似懂非懂,但我听出了景国需要将领镇守岭南。

恰巧,一位和尚来我家化斋,非说我与他有缘,要带我走,家中自是不敢轻易许诺,连忙去信给了我阿爹。

我要跟你走了,是不是能帮到谨哥哥?

是也,非也,皆在施主一念之间。

只要我想就可以是吗?

和尚笑笑不说话。

我让和尚给我爹写了封信,说我不跟他走会死,我知道自从娘亲死后,阿爹很信命数。

和尚有一瞬间诧异,随即又面色恢复如常。

就这样,我跟着和尚到了普隐山,他本来要教我算卦和策论,我恳求他教我兵法和武功,他叹了口气,答应了。

我曾在东宫看过许多兵书,所以学起兵法来倒也轻松,只是练武苦了点。

初次,师父给我打通经络的时候,我三天无法下床,疼得嗷嗷叫。

我也疼得想要放弃过,可每每想到待我学成,就可以帮阿爹他们,便咬牙坚持了下来。

七年里,我虽未上过战场,但师父曾将我丢进深山,与野兽搏命。

我也时常与师兄们切磋武功,从被打趴下站不起来到被打趴下站起来再到将师兄们打趴下站起来,直到将师兄们打趴下站不起来。

以至于后来,师兄们都感叹我天赋异禀,可我却知道天赋固然重要,可努力更是关键。

师父曾说,我是他第二个最出色的弟子,我问第一个是谁,他没说。

临下山前,师兄们不舍,腻腻歪歪,我将他们打趴下后走了。

这些年,我虽在山上,但也并非完全不知山下事。

李谨三年前亲自监斩了自己外公,阿爹他们处理了几个王爷的党羽。

近期,林家又取得胜仗,返京述职了。

但岭南一带隐约异动,而朝中竟无一人敢领兵前往,民间传言,关于这件事,阿爹与谨哥哥还产生了分歧。

回到河东老宅,拜过长辈,松柏就拉着我瞧了起来,一会说我变瘦了,一会说我变黑了,看着她那心疼的样子,我哭笑不得。

瞧了瞧铜镜中的自己,褪去了年少的圆润,我的身形也愈发抽条,虽说不得美艳,倒也还算标致。

告别家中长辈,我骑马向京都走去。

上京繁华热闹,一如往昔,可我知道,岭南之患若不解决,眼前繁华皆会化为泡影。

我进了宫,看见我那素来爱美的阿爹生出了许多白发,心中不免难过。

阿爹,我之前寄回来的山茶可喝了?

嗯。

阿爹,我听说关于岭南之事,您与谨哥哥起了隔阂是吗?

隔阂谈不上,帝王之术罢了,况且我提议林家小子去征战岭南终究也是不合适的。

只是姝儿啊,以后要慎言,现在的皇帝已经不再仅仅是你的太子哥哥了。

姝儿记得了。

阿姝,记得什么了?

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来,我抬眼望去,只见穿着朝服的李谨走来。

与七年前不同,他身上多了帝王之气,整个人显得也更加威严。

臣女叩见陛下。

以武服众李谨扶起我,告诉我不必多礼,还如儿时一般便可。

我起身道了声好,想着爹爹的提醒,便说,爹爹嘱咐我,他煎药时别忘给他加些糖。

李谨笑出了声,阿爹瞪了我一眼,让陛下见笑了。

李谨摆了摆手,嘱咐阿爹多休养,便和阿爹说起岭南之事,谈到挂帅的时候,两人都噤了声。

阿爹和李谨沉默不语,殿中死一般的寂静。

臣女愿领兵前往。

我出声打破了僵局。

阿爹和李谨同时出声否决,只是若细看会发现阿爹眼中满是担忧,而李谨眼中隐隐带有希翼。

陛下、父亲,我虽是女流,但我上山学武七载,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为君分忧,还望成全。

说着,我跪了下去。

李谨没说话,我知晓他默认了,便将眼神转向阿爹。

阿爹将转过身,不看我的眼睛问道,即便我同意,朝臣会同意吗?

若阿爹同意,我自有办法让那些老顽固同意。

阿爹扭不过我,最后点了头。

次日,李瑾在朝会时宣布任命我为将军,挂帅出征岭南,朝野一片哗然。

我听着他们叽叽喳喳,甚是无聊,我掏了掏耳朵,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他们说,一介女流,怎能服众?

他们还说,景国怎么能让一个小娃娃挂帅?

岂不让敌国笑掉大牙?

最后他们说,他们要死谏,让陛下收回成命,乌压压地跪了一片,只有一人站着不动。

我有些好奇,看了眼那人,只见他身着朝冠,站得笔直,眉宇间似有股杀气,面上有笑意,嘴巴一张一合道,微臣倒觉得此举甚好,你们要死谏,自己去吧,我还年轻。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鸦雀无声,我顿时觉得这些人有些好笑。

我收回目光,打了个哈欠,刚都有谁不服我挂帅地来着,麻烦随我到殿外走一趟。

殿外比试台上,我将最后一个不服的大臣“请”下台后,俯视他们,可还谁有不服?

台下无人应声,我扁了扁嘴,还不如我小师兄呢,我看了眼那位为我说话的朝臣,他对我笑了笑,相顾无言。

这一年,我十七岁,挂帅出征岭南,先后取得多次大捷,在我十八岁那年,陛下为鼓舞将士,御驾亲征,可没想到竟引起了敌国公主的青睐。

岭南一战,景国胜,陛下命我暂时班师回朝,休养调整。

回京那日,皇城大摆庆功宴,朝臣家眷皆往至,只是我没再见那少年朝臣。

当晚,我与李瑾踩着星辰,拾阶而上,登上观云台,并肩而立,赏万家灯火,许下海晏河清,天下太平的愿景。

李瑾为我在上京繁华处开了府,赏赐和礼品流水般地涌了进来。

安置下来,得知漠北林大将军病重,心中不免难过,看着满府的赏赐和朝臣送的礼品,心中又是一阵烦闷,便让松柏暂时闭了府。

我在府中闲来无事,便常去南山脚下找阿爹,南山是我阿娘埋骨的地方。

于国于民都是好的听爹爹说,那是阿娘最喜欢的树,阿娘怀我时常说,我长大定会像桃花一样美丽。

我看了看自己略显粗糙的皮肤,心想可能阿娘要失望了。

一年后,岭南又侵扰景国边界,我再次挂帅出征,只是这次松柏非要随着我去。

岭南这次似是准备得十分充分,几个回合总能先我方一步把握先机,我方折进去了不统领士。

与副将商讨后,一致认为军中出了奸细,决定将计就计,为了以防万一,仅我们二人知晓。

不久后,岭南陈兵城下,可我没想到,敌帅手中竟然拽着用绳索绑着的松柏。

卫将军,你的侍女在我们手中,若想救她,就乖乖将城门打开,不然,这姑娘长得也如花似玉,我们……岭南士兵中爆发出阵阵狂笑。

小姐,我不值得你救,布防图就是我泄漏的,是我害死了云小将他们!

未待我出声,松柏冲着我大喊。

臭婊子。

领头人朝着松柏扇了几巴掌。

看来卫将军是不打算救这侍女了,她也没什么用了,给你们了。

说完,他将松柏丢给了身后小兵们,松柏的衣服开始不断被撕扯。

将军,莫冲动,时机未到。

我不由得握紧手中的红缨枪,副将按住了我的手,告诉我莫冲动。

眼睁睁地看着松柏在我面前被凌辱,那些人的笑不断折磨着我,我取下弓箭,给了她一个痛快,松柏死前朝我露出了一个解脱了的笑。

时机终于到了,我率领军队出城博杀,生擒了敌帅,敌军溃散而逃。

我收敛了松柏尸体,而后压着敌帅跪在了松柏尸体前。

你不能杀我?

我是岭南王长子,你若杀了我,我父王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吗?

手起刀落,我用他的血祭拜了松柏,全当还了她与我这一世的主仆情。

回到房中,想不明白为什么松柏会背叛我,我便到松柏的住处四处搜寻,终于在床板下面发现了一封信。

小姐亲启,当小姐拿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不在了。

松柏说,她自小被岭南王室选中,家人被王室控制,五岁便被送到了景国。

她送出我军布防图后,听说当年自己家人已被处死,便要回去看看。

后面的事,我大概也能猜到,无非是岭南想用她来要挟我,榨取她最后的价值。

经此一事,我加强了对边境的巡查,竟然发现岭南与漠北似有勾结,便寄信给林小将军告知此事。

三月后,岭南向景国递出了和谈书,李谨召我回朝,临行前,我收到了林将军的回信,他感谢我的信,帮助他们减少了伤亡。

岭南王在和谈书提出愿再割一城作为聘礼,以求岭南王公主嫁与景国陛下为后,我嫁其次子为妃,永结秦晋之好。

李谨犹豫了,这些年两国交战,景国虽然多为胜方,但几次征兵加税,百姓已经苦不堪言,加之近来岭南漠北似有交好之势。

现今,和谈对于景国,对于百姓都是有利的。

转机李谨召我进宫,他什么也没说,但什么也说了。

我知道他想使用怀柔之策,只是我的心竟那样疼。

我将此事瞒着阿爹,在院中坐了一夜,看星辰从起到灭,此事,于国于民,百利无一害,我接受便是最好的结果。

天亮了,我已做好牺牲自己一生的准备,却没想到林知行救了我。

昔日,先皇曾许林家一诺,今日,林知行以此诺求娶我。

我不知林知行怎么得知我要和亲的消息,也不知他进宫后与陛下说了什么,只知两国谈判时,林知行以一人之舌战岭南来使,最后以岭南割一城,岁五千绢,景国陛下娶岭南公主为后达成和谈。

和谈结束,林知行便回了漠北,我连他面都没见到。

一个月后,帝后大婚,景都城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宫中群臣贺喜,笑声晏晏。

我站在凉庭中,想起前不久,李谨醉醺醺地问我,可愿意为贵妃,我冷言道,卫氏女,绝不为妾哪怕是皇家的妾。

看着远方,不由得想起了皇伯伯和年少时的李谨,这么想着,一杯酒下肚,今天的酒却格外地涩。

忽然,我察觉身后有人。

我扣住来人的手腕,打了几回合。

卫将军,是打算以后守寡吗?

你是林将军?

我诧异,虽有书信来往,但没想到眼前少年,竟是当年出征时为我出言的少年。

卫将军竟然忘了我,不过是回去筹备聘礼的工夫。

男子佯装叹气。

不过,下月便是我和卫将军大婚,到时绝不会让将军再忘了我。

不知是他的话还是酒的原因,我红了脸。

一月后,我与林知行大婚,洞房花烛夜,我告诉林知行他可以纳妾,毕竟在我心里孩子应该是相爱者的结晶,而我现在不爱他,也不清楚以后会不会爱他。

他眼神晦暗不明,随即一脸委屈,可是林家祖训不容纳妾。

我还未说话,林知行一改之前语气,认真地说,我不会勉强夫人,圆房之事可待以后再说。

竖日,林知行拿出了备好的血滴在了事帕上,呈给了祖母。

我原以为林知行说的祖训是搪塞我之言,可对林家有一定了解后,我不禁对林家心生敬意和愧疚。

林家世代忠良,戍守景国与漠北边界,单说林家近三代,林祖父一代兄弟五人,全部战死在沙场,林家父亲这代兄弟三人,独剩林大将军卧病在床,而林知行这代就剩他这一根独苗。

尽管如此,林家还是遵循着先祖立下了娶妻不纳妾的祖训。

林家待我很好,漠北与岭南不同,条件更为艰苦。

可林家有什么东西总是先紧着我用,两位婶娘每每得到新物件总会先送与我,祖母也常常送我些新奇玩意。

林知行待我也是极好的,他总是在林家长辈面前展露我的好,揽下过错。

我跟林知行一起上过几次战场,发现他的兵法武功丝毫不亚于我,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想,若那日擂台我与他比试,或许我就成不了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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