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我穿成了霸道总裁文里,痴爱男主到丧心病狂的恶毒女配。
为了得到男主,各种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嫁给他的痴傻弟弟。
1我穿进了一本狗血豪门虐文里,成了原小说中,曾是男主白月光的心机小绿梅。
男主沈晏迫于沈老爷子的施压,不得不放弃心爱的白月光,孟若倾。
娶了曾经对沈家有恩的纪家孤女,纪念。
原主孟若倾为了嫁给他,不惜耍尽一切手段,给男女主制造了重重误会,导致女主被虐了身后又虐心。
后来她却弄巧成拙,阴差阳错与男主的弱智弟弟发生关系,不甘不愿地嫁给了一个傻子。
狗血的是。
男主居然还追妻火葬场成功,与带球跑女主破镜重圆,欢喜大结局。
而原身则因为嫉妒疯魔,故意伤害虐待男主弟弟,企图绑架谋杀女主,而落得个牢底坐穿的凄惨下场。
灵魂穿过来的时候。
我正端着给男主煮的醒酒茶,穿着温柔的白色齐膝旗袍,站在他的房间门口。
这个剧情点,已经到了书的后半段。
沈晏出差回来,碰巧看到纪念和男二在一起吃饭,两人动作举止亲昵。
他见状忍不住吃醋动怒,和纪念吵完架,两人不欢而散。
沈晏回来就将自己锁在房里,伤心难过地买醉喝闷酒。
此刻,估计正独自失魂落魄呢。
原书里。
女配孟若倾乘虚而入,借着送醒酒茶的名义进去,善解人意地好好宽慰了一番。
在酒精的作用下。
沈晏扑倒了他的心机小绿梅,原主欲迎又拒下,两人情难自禁地滚到了一起。
次日,等女主后悔前来解释时,推门却看到了这一幕。
纪念痛彻心扉,直接心如死灰,捂嘴哭跑着离开。
此事,便成了男女主之间,最难以跨越的沟壑。
想到书中原主的所作所为,我当即翻了个不雅的大白眼,擦,这是什么智障脑回路!
堂堂顶级世家大小姐,肤白貌美大长腿,有钱有才有智商,好好做个小公主不好蛮?
非得执着于一个种马总裁干嘛,脑袋被驴踢了?
瞥了眼手里这盏的茶水,我不假思索地仰头全干了,果断转身就走。
可刚刚走到二楼,我脚步蓦然顿住,忽然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太对劲。
我脸颊绯红发烫,体内好似有团烈焰在翻滚叫嚣,浑身都烫得如同炭火燎烧。
视线僵硬落到手中的茶盏,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淦——原主果然手段了得,完全不负心机绿茶的称号,她居然在这醒酒茶里下了猛料!
这么重要的点,小说里头怎么没写啊?
我口干舌燥地扯了扯领口,艰难扶着墙往楼下去,想找个沈家的佣人送我去医院。
可还没走两步,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途中失手推开一间房门,我下意识扭头看过去,目光倏地顿住。
视线里突然闯入个裸着上半身,背对着我,正擦拭湿头发的男人。
额头热汗涔涔,药效的作用下,我眼前的视线愈发模糊不清。
我看不清那人的具体模样,只记得在失去神志的最后关头,土匪似的闯进去扑倒了他……你居然背叛我2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迷茫了片刻。
我猛地缩进被子里,粗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各处青青紫紫的痕迹,无声昭示了昨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究竟有多激烈。
我裹着被子坐起来,猛地一脚踹翻躺在旁边的人,露出床单上那抹相当惹眼的红色。
两腿止不住地发颤,我哭唧唧扭头看向床下的人,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睡眼朦胧的狗狗眼。
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稚嫩的脸颊冷白到透明,隐约透着几分病态。
浑身斑驳的痕迹,要远比她惨烈得多,简直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
他揉了揉眼睛,懵懂无辜地望向我,眼神纯净如同幼鹿,看起来迷茫又软萌。
摸了摸被踹的屁股,小家伙眼尾泛起薄薄的潮红,可怜巴巴地瘪嘴,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斥的满满都是委屈。
姐姐……他细细软软的嗓音,跟小奶猫似的黏糊糊,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莫名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顿时色心泛滥,当即起身想要伸手拉他起来,却险些走光。
讪讪笑了笑。
我有些心虚地咽咽口水,盯着他漂亮至极的脸蛋,试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可怜呆萌乖软,乌黑的头发乱糟糟,甚至还翘立着两根呆毛,姐姐,我叫沈辞哇。
纳尼,你就是沈辞!
我瞪大狗眼,双手猛地攥紧胸前的软被,惊诧失声。
巧了!
男主沈晏那同父异母,素未谋面的痴傻弟弟,名字不就是叫做沈辞嘛。
按照剧情,他应该是昨天才被从偏僻山区接回来的。
这才到家第一天,咋就那么凑巧,让自己给撞上了腻?
不仅如此,还身娇体弱地被自己推倒,给吃干抹净了。
完了!
我羞愧难当地捂脸,将脑袋埋进被窝里,欲哭无泪。
文中说男主对这个弟弟无微不至,很是关心疼爱。
我睡了他的弟弟,不会真要像书里那样,被逼无奈地娶……嫁给这可怜又弱小的孩砸吧?
姐的伟大志向,那可是左拥右抱,不婚主义,潇洒海王啊!
这个念头才刚落下。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沈晏低沉悦耳的嗓音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凌厉,若倾,是你在里面吗?
靠,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啊!
3你们昨晚……睡了?
见到我身上暧昧的青紫痕迹,沈晏眸色倏地阴沉,脸色极其难看地质问。
他眼底克制着暴怒,用力推开只穿了件齐膝衬衫,露出两条白皙大长腿的我。
直接摔门快步闯进去,单手拎起地上的沈辞,甩手就是用力一拳,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沈辞呆愣挨了拳头,嘴角被打出血丝,半边脸肿起来。
少年顿时疼得泪眼汪汪,委屈扭过头来看我,瘪嘴哭唧唧:呜哇,姐姐,阿辞好疼……怕沈晏再对小可怜动手,我赶忙跑过去拦住他,这事不怪他,都是我的问题。
他不可置信回头望我,满眼的痛心疾首,若倾,你居然背叛我?
我趁机将沈辞拉过来,把弱小的少年给紧紧护在身后,以防他又遭受无妄之灾。
余光不经意瞥见什么。
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翻了白眼,伸手就往楼上的女人指去,可闭嘴吧你!
是谁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不爱她,不也还是照样跟她睡了?
此话一出。
沈晏和沈辞皆是一愣,兄弟俩同时转头,整齐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女主纪念沉默地双手抱胸,穿着昨晚被暴力撕烂的红裙子,正蹲在三楼的护栏边,无声往下掉眼泪。
她望着沈晏的那双美眸里,心痛的泪水泛滥,哭得梨花带雨,伤心难以自抑。
沈晏曾经跟原身承诺过,娶纪念只是迫不得已,他是绝不可能会碰她的。
还说什么,等协议婚约的时间一到。
他彻底接手掌控了沈氏集团,不再受老爷子掣肘,他就会立即和纪念离婚。
届时,再正大光明的,给孟若倾一个盛世婚礼。
此时我瞥见沈晏眼底深处,那难以掩饰的心疼,直接毫不避讳地嘲讽。
呵呵!
在大声指责别人之前。
能不能先瞧瞧你自己身上,那激烈惹眼的痕迹,光胸口细长锐利的抓痕,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明明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种马,还装什么深情?
就只会画大饼了。
我呸,狗渣男!
从此以后,我们俩之间,再无任何关系。
给沈晏撂下狠话,我直接捡起地上的鞋子穿上,转身就准备离开沈家。
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什么。
我又倒退回来,伸手试探戳了戳沈辞小可怜的胸口,放软了语气询问。
你……要不要跟我走啊?
好歹是自己的人了。
万一他留下来,又被沈晏单方面殴打怎么办。
这么个乖软呆萌的小可怜,可不是沈晏那个心狠手辣的对手。
我怕他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少年哭得懵圈,浓黑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低头呆望着我,嗷?
反应过来,他迅速抹了把眼泪,赶忙握住我的手指。
生怕我不要他似的,小碎步迅速躲到我身后,简直可怜又弱小。
沈辞紧紧抱住我胳膊。
他眨了眨雾气朦胧的奶眸,眼神像某种大型犬类,小心翼翼地试探。
姐姐,你会给阿辞管饭吗?
我相当自信地点头,拍胸口保证,斩钉截铁,当然!
小可怜眼睛亮了起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着,继续追问。
那……姐姐会娶阿辞吗?
谁敢再动他4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我有些心虚地垂眼,逃避着他满含期待的视线,越说越没底气。
少年眸色渐渐黯然下去,他松开抱我的手,难过地低垂小脑袋,浑身笼罩着股失落寂寥的气息。
哦,阿辞知道了……结果就是,沈辞沉默地转身回房间,选择继续留在沈家。
我则独自一人回了孟家。
单脚刚踏进客厅,我那摆烂窝在沙发上,染着海王红头发的三哥,闻声斜眼瞟过来。
见我耷拉着脑袋,失魂落魄的。
他随手扔了游戏机,得意把腿搭在茶几上,双手散漫抱胸,开始了冷嘲热讽。
怎么,又去破坏狗男人的婚姻没成功?
上京孟家,是Z国顶尖财阀世家,在国内的权势地位,要远比沈家高得多。
孟若倾是幺女,头上还有三个哥哥,自小就被宠着长大,是全家的掌上明珠,真正的豪门大小姐。
原身平时自诩为名门贵女,总喜欢端高姿态,和她这放荡不羁的三哥,打小就不太对付。
更别说长大后,她为了青梅竹马的沈晏,堂堂千娇百宠的豪门公主,居然去做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
自打孟北知道这事儿后,每次见着她,就没有不嘲讽的。
忽略那话里的恨铁不成钢,我有气无力地坐到他身边,耷拉着肩膀,兀自反思。
想到离开沈家前。
小奶狗仿佛被人抛弃,孤零零躲回小黑屋,暗自哭泣的落寞背影,我心脏就忍不住抽抽的疼。
哎……在见到我一反常态,没有如以往冷眼反驳他,反而独自叹息了数十遍后。
孟北眉头紧拧得像两条毛毛虫,狐疑伸手摸向我额头,神情跟见鬼似的,撞到脏东西了?
今天居然没有骂他是废物纨绔,也没有维护她心爱的竹马沈晏。
我拍开他的狗爪,仰头红着双眸瞪他,泪光在眼眶里胡乱打转,你才撞脏东西了呢!
我就是丢了手机,身上还没钱,靠两条大长腿走回来的,疼死我啦哇……见我委屈抱着红肿的jioj,埋头哭得稀里哗啦,孟北脸上毫不掩饰地嫌弃,扯了几张抽纸糊在我脸上。
蠢死了!
紧跟着,他又继续打击,谁叫你非要赖着沈晏,不是说他只爱你一个人吗,怎么还让你自己走路回来?
活该!
我伤心瘪瘪嘴,委屈巴巴地认错,那我之前不是眼瞎了么,我现在不喜欢他了还不成嘛?
孟北表示十分怀疑,显然不太相信我的鬼话。
不过见我态度真诚,半信半疑道,你终于看清沈晏唯利是图的本性了?
不待我回答,他又傲娇抱胸,洋洋自得地嘚瑟,哼,小爷就说你眼光不行吧?
就你眼光行?
我闻言轻嗤,当即翻了个大白眼,开始揭露他的光荣事迹。
是谁高中军训的时候,只看别人跳了曲古典舞,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还到处炫耀说,自己追到了个娇软小美人儿!
结果嘞?
我学着他抱胸,傲娇冷哼,还没到三天哈,就被人家给甩了!
5再次见到沈辞,是在沈家为他举办的认亲宴会上。
我看到小可怜被人堵在后花园里,侮辱性地将红酒倒在他身上,就连脸颊也被糊上了奶油小蛋糕。
眉头一皱,我提着裙摆就要杀过去,却被自家三哥给拽住了。
孟北穿得人模狗样的,纨绔举着高脚杯,往楼上的几道人影挑眉示意,这是别人的家事。
他是被人故意针对了。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
三楼阳台上。
坐在轮椅上的沈老爷子,恭敬推着轮椅的沈晏,以及穿着贵妇旗袍的中年妇人,都在冷漠看戏。
我不明所以,有些无法理解,是他们授意的?
孟北惬意尝了口葡萄酒,当即被这劣质的口感惊到了,他当即嫌弃地放下。
继而乱揉了把我漂亮的发型,得意地解疑答惑,这你就不明白吧?
沈家那位刚被接回来的小少爷,其实是个私生子。
要不是他母亲突然去世,江从文态度强硬地非要把他接回来,估计沈家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的。
江从文,沈晏和沈辞兄弟俩的父亲,是个挺有手腕的为利商人。
从三哥接下来的话中,我才慢慢知晓了一些从前忽略,且原书中并未给出的消息。
原来,江从文是上门女婿,年轻时入赘到沈家,娶了沈晏的母亲沈真。
孩子从母姓。
可他心里有个初恋。
且结婚后也一直与之藕断丝连,甚至婚外出轨,在之后有了儿子沈辞。
前些日子,沈辞的母亲因病去世。
担心痴傻的沈辞无人照料,江从文用了些手段,成功将他接回了沈家生活。
外人鲜少知道这些事。
可沈家对此心知肚明,咽喉里就像卡了根刺,怎么可能会真心接待沈辞呢?
不过是碍于江从文手段强硬,早已经掌控架空了沈氏集团,不得不被迫对他退让罢了。
待沈晏成长起来,彻底接管沈氏产业,物归原主时,沈辞的下场恐怕不太好。
哎,长了张堪比顶流巨星的妖孽脸,可惜是个小傻子。
孟北耸肩摊了摊手,摇着头啧啧感叹,表情莫名地还挺遗憾。
而我则盯着楼上,沈伯母脸上那畅快的笑意,眉头越皱越紧。
真要说起来,这种情况,在豪门圈子也算不上什么新鲜事儿。
可沈辞究竟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不过是个自幼痴傻,智商如同幼儿的少年,无辜又单纯。
上一辈的恩怨情仇,凭什么要让后辈来背负偿还呢?
越想越气,我甩开拖曳的裙摆,直接朝戏弄欺负沈辞的那些人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