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睡在棺材里我的夫君亲手为我穿上嫁衣,将我封存于棺材里。
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我在棺材里用手撑着脑袋,无聊听着。
感觉头昏脑涨的,嘴里还有苦味,哪个小人给我喂了药!
我边吐槽边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黑漆漆的棺材里,自己这不活得好好的吗?],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嗯,是健康的状态。
一觉醒来,就在棺材里,脑中没有一丝记忆,而外面还有两个贱人在我棺材前面行男女之事。
棺材里实在闷的慌,我直接一脚把棺材盖踢翻了,这特么谁做的豆腐渣工程,棺材盖一踢就破了。
[啊—,鬼啊,]还在动的女人,被我吓得花颜失色,立马惊慌失措地推开男人,眼角还有残余的泪珠,我瞧着都有点怜惜,果然是无聊透了,在我灵堂面前寻找刺激。
看着辣眼睛的一幕,我眼珠子转了转,吐出舌头,翻着白眼,前肢伸长,直接从棺材里崩了出来,嘴里还发出[桀桀桀~]的笑声。
[嫂嫂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
]我:[嫂嫂????!!!
][一]我像僵尸一样伸长双手,听到女人喊我嫂嫂,手上动作比脑子快,直接给了女人一大比兜。
我:[在嫂子面前小人,嫂子叫你做人。
][啊啊啊啊,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活着]女人感受到巴掌的温度,面容狠毒,双眼喷火,朝着我扑过来。
[赵龙,愣着干嘛,你这便宜姐姐发现我们两个在她面前干的事,要是传出去,我们两个就都完了,快给我杀了她。
]听到女人的话,我露出八颗大白牙,笑容更加灿烂,干脆利落又给了这对狗男女每人一巴掌。
特别是这个便宜弟弟,巴掌力道更大。
我的小姑子和我弟弟在我灵堂干出如此肮脏的事,把我气笑了,老天开眼,给我机会除恶。
接着,我开始了无差别人生攻击。
[弟弟啊,简单小脑占屎坑,一进一出,中道崩殂。
]拎起棺材盖,我就朝她们砸了过去。
我的棺材放在这个偏院,整个院子布置成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灵堂,隐约能听到下人巡逻的脚步声,我突然大喊:[起火了,起火了。
]看着地上一堆的衣服,我抬脚就给踹到棺材前的火盆里,追着没穿衣服的狗男女到处乱跑。
[姐,我错了,你快住手啊。
][林悦你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听着这对狗男女满嘴喷粪,我冷笑着说:只有做鬼才能不放过我,嫂子现在就送你下去。
我抬脚就踹上了白皙的臀部,一人一个,刚好一对。
[你们都在干什么。
]一道嗓音低压,带着严厉的声音传过来。
我拎着棺材板回头一看,身着红色官袍的男人站在院子门口,男人后面是一堆拿着火把的仆人,我打量着男人面貌,一张严肃且俊俏的脸蛋,眼中的狠厉生生破坏了美感,我眼尖看到男人袖子下的手牵着一只秀美的手。
我还没开口,两道尖锐的尖叫声从后面传到我耳边,我悄咪咪的移开了脚步,映入众人眼前的是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众人议论纷纷,看着两个人蜷缩身子,上下其手,努力维持着形象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欲语还休。
[哥,呜呜呜,是她,这毒妇怎么没死透,还活过来了,呜呜呜。
]我听见小姑子的声音,意识到对面穿红袍的男人就是我夫君。
我眼疾手快,直接捂住小姑子的嘴,对着大家大声说[哎呦,冷到我小姑子喽,大冷天你们两个人怎么不穿衣服,还有我弟弟真是的,怎么能一起不穿衣服呢。
][夫人,你怎么能欺负小言呢,大冬天就脱她衣服。
]一道娇弱的女声从我夫君的身后传出来,女人轻抚我夫君的手,慢慢地走出来,面貌娇弱惹人喜爱,眼神含着春水,可是说的话却有意把压力给到我。
我立马就意识到我才是正妻,打量着这个破旧的院子,被布置成我的灵堂,哦,原来我是下堂妻。
[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脱她衣服了?
,还有你贵姓?
]我双手叉腰,笑意不达眼底,看着前面两个人形似夫妻般亲密站在一起,眼神有些复杂。
我头顶绿帽子已经带上了?
[休得胡言,林悦你我二人夫妻一场,能给彼此一块遮羞布吗?
][你先红杏出墙再先,被人发现,又含恨饮毒自尽而亡,如今又死而复生,还闹出怎么一场闹剧,如今我还没休了你,已经仁至义尽。
]我有点懵逼,一手指着我,嗯?
我给你带绿帽子,脱口而出:[奸夫是谁?
长得俊俏与否?
][林悦,你真的不知羞耻。
]看着对面男人面色铁青,青筋爆粗,我心中竟然有点痛,更多的是不知名的爽快。
我一定要找合适机会和离。
那天之后,我就被关在一座破烂的院子里,每天吃的都是一些冷羹。
越想越气,我这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没有以前的记忆,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决定晚上翻墙出去看看外面情况。
当我刚从狗洞爬出来,面前就出现了一双靴子,顺着有劲的双腿往上看,一米九的身高,、面容俊俏,眉眼如墨,唇红似血。
[怎么,不认识我了?
吃干抹净不认账?
]低磁的嗓音带着一丝丝戾气,男人用玉扇挑起我的下颚,一张妖孽般俊美的脸就放大在我眼前。
[你就是那,那奸夫?
]我吞了吞口水,脱口而出这两个字,目光放肆打量着这面前人的面容,心里直叹不亏。
[林悦,几天不见,你脾气倒是有长进。
]我小心翼翼看着对方,试探性问道:[所以,以前我是怎么样的?
]男人面容冷漠,却勾起一丝笑容,眼里满是邪气,抬起手为我把脉。
片刻后,突然对我说:[你是武将侯林虎的嫡女,嫁与新上任的五品大臣刘宇,至于脾气,“火爆”一词足矣完整形容你。
][而我,则是你的情夫。
]对上我怀疑的眼神,他特意强调[情夫。
]二字。
之后我便知道了,我目前处境,我叫林悦,夫君刘宇就是那天穿红色官袍怒斥我红杏出墙的人。
我是武将候嫡女,出身时父亲便已经为国捐躯,现在整个武将候是我的母亲掌握,夫君刘宇是靠我家一步步扶持上去的。
前几日便是我的大婚之日,当晚被人捉奸在床,羞愤饮毒自尽。
,结果可能毒性失效了,才让我醒来了。
思考间,我就被奸夫揽腰飞上了屋顶,不过这屋顶有点眼熟,但是我想不起来。
[嘤。
]又是熟悉的声音,我轻轻趴在房顶,使劲拿开一块瓦片,透过光才知道,原来这是是我夫君刘宇的房,不妙的是,他和那天那个柔弱的姑娘床上戏水鸳鸯。。[你把我放上来,就是为了让我知道我夫君和别人睡了?
]我淡淡问出口,眼神毫无波澜看着面前的奸夫。
话音刚落,男人似乎动怒了,把我带到了一间房,将我抵在墙上,一只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呼吸不过来,俊美的脸庞想直接吻上我的唇,我下意识地偏了过去,温热的触感就停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男人真有病。
[林悦,你还是这么风轻云淡,我到底哪里不好,你非要嫁一个睡遍整个青楼的男人,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男人眼睛赤红,毫无理智可言,眼神阴鹫,整个人处于暴怒状态。
废话,他和我在一起叫新婚夫妻,你和我在一起叫奸夫淫妇,心里没点数吗?
男人没有预料到我的回答,停顿几秒,笑容更加变态。
我心里鸡皮疙瘩快起来了,抬手就抵住男人的脖子,干脆利落给了他一下,男人顿时就昏过去了。
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即使我失忆了,我也应该是自由的。
(二)回到院子的我,却意外看到了那原本该在床上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的男人。
[林悦,明天跟我去参加皇上设的晚宴。
][好啊,你都不怕我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拖累你的名声,我有什么可顾及的?
]真是可笑,我红杏出墙的丑事,恐怕已经传遍整个上京了,他还来邀我去参加宫宴,不管是何居心,我当然奉陪。
看着对面男人铁青的脸色,我补刀道:[反正你我夫妻关系破裂,可以加进和离的节奏了。
][你要与我和离?
]男人声音带着狠厉,脸色阴沉,直接抓住了我的手,像是我做错天大的事一样。
[你放开我的手,放你我二人自由,各自欢喜,不好吗?
][林悦,我不允许,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我不禁火冒三丈,我欠他什么了,大家各自另有他人,其它女人的床他也上了,依附我家族的力量做到五品大臣也够了。
[要走可以,留下我的血脉,我刘宇的子嗣必须出自武将候嫡女,林悦你注定逃离不了我刘府,不管你去哪,我都能找到你,如果你敢逃,我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使力把我推倒在地,气冲冲地走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关系僵持到第二天晚上的宴会。
[哟,我当是谁呢,听说你大婚当晚偷情被发现了,然后羞愤自杀?
]我面无表情吃着桌子上的东西,听着对面女人用装傻似的语气嘲讽我。
兴许是我聪耳不闻的行为惹恼了她,她直接怒骂:[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红杏出墙也就算了,可怜我们刘宇御史一表人才,真正被你耽误了。
]嗤,我预料到我名声很差,到没想到我夫君名声营造如此之好。
女人与他人厮混就是红杏出墙,男人不顾正妻脸面与她人戏水鸳鸯就是泄欲。
大家都不是好东西,却连坏东西都要区分一二。
我直接拍了拍身边黑着脸的男人,嬉皮笑脸地说:[她辱骂你妻子红杏出墙,你要脸不?
]说完,我瞧着刘宇的脸更黑了,只听他对着刚骂完我有些洋洋得意的女人淡淡地说了一句:[尹小姐作为闺阁女子,公然辱骂我夫人,行为有些失格,改日我定登门拜访张大人,向他请教如何教好内人如猛虎般会咬人。
]我冷眼旁观这一切,和我一起来的不仅有刘宇,还有刘宇的女人齐琳,正是那天与刘宇上床的女人。
看着她亲密地靠在刘宇身上,亲手喂着葡萄给刘宇,刘宇一一吃下,她时不时用炫耀的眼神看向我。
我此时就想吹个口哨,看着两人当着众人的面毫无顾忌,这戏演得真足。
看来这个和离要加快了。
狗男人既要又要,他咋不上天。
环顾四周,就看到坐在高位上的人,我整个一惊,奸夫竟然是当今圣上。
看着奸夫一脸自然在高台上喝着美酒,我悄悄打量着刘宇的眼神,妻子的奸夫在场,他还能如此淡定,这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