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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我学弟拍婚纱照全局

希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晚上拟好的离婚协议。“我的那一栏已经签好字了,你看一下协议上的条款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现在就签了吧。”她猛地从我手里夺过来协议,撕成了碎片,咬牙切齿地挤出来:“陆程,你真的要离婚?我不许。”我冷淡地笑了笑:“撕了也没关系,电子版的想打印多少份就有多少份。”“刚才,你不是想让我帮宋煜吗?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我就同意。”看着陈雅晗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熄灭,直至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上,我愉快地笑了起来。陈雅晗,宋煜,你们就等着我送你们的这份大礼吧。音乐会如期举行。曾经坐在舞台上的我,如今却只能在后台找个角落,做他人的替身。陈雅晗早就把曲目和精确到秒的时间安排发给了我,钢琴前也放了一个大屏,实时直播宋煜的一举一...

主角:宋煜陈雅晗   更新:2024-12-10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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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煜陈雅晗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和我学弟拍婚纱照全局》,由网络作家“希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晚上拟好的离婚协议。“我的那一栏已经签好字了,你看一下协议上的条款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现在就签了吧。”她猛地从我手里夺过来协议,撕成了碎片,咬牙切齿地挤出来:“陆程,你真的要离婚?我不许。”我冷淡地笑了笑:“撕了也没关系,电子版的想打印多少份就有多少份。”“刚才,你不是想让我帮宋煜吗?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我就同意。”看着陈雅晗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熄灭,直至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上,我愉快地笑了起来。陈雅晗,宋煜,你们就等着我送你们的这份大礼吧。音乐会如期举行。曾经坐在舞台上的我,如今却只能在后台找个角落,做他人的替身。陈雅晗早就把曲目和精确到秒的时间安排发给了我,钢琴前也放了一个大屏,实时直播宋煜的一举一...

《老婆和我学弟拍婚纱照全局》精彩片段

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晚上拟好的离婚协议。

“我的那一栏已经签好字了,你看一下协议上的条款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现在就签了吧。”

她猛地从我手里夺过来协议,撕成了碎片,咬牙切齿地挤出来:“陆程,你真的要离婚?

我不许。”

我冷淡地笑了笑:“撕了也没关系,电子版的想打印多少份就有多少份。”

“刚才,你不是想让我帮宋煜吗?

也不是不行。”

“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我就同意。”

看着陈雅晗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熄灭,直至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上,我愉快地笑了起来。

陈雅晗,宋煜,你们就等着我送你们的这份大礼吧。

音乐会如期举行。

曾经坐在舞台上的我,如今却只能在后台找个角落,做他人的替身。

陈雅晗早就把曲目和精确到秒的时间安排发给了我,钢琴前也放了一个大屏,实时直播宋煜的一举一动。

他开始弹,我就弹,他停手,我就停手。

宋煜果然有天赋,曲风和指法学了我七八成。

甚至在他公布的独奏音乐曲目里,还有几首是我原创。

我笑了笑,故意忽快忽慢,看着他在屏幕里,有些手忙脚乱还要强自镇定的样子,特别滑稽。

我特意弹错了音。

但这只有像我这样有绝对音准的人,才能听得出来。

宋煜丝毫没意识到,我在琴音里给他下了多少套。

在十首曲目里,我足足弹错了上百个音,夹杂在各种角角落落。

演出结束,宋煜优雅地站起,迎接着台下如雷的掌声。

他笑着,挽着陈雅晗的手,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二人般配得好像一对金童玉女。

第二日,二十六岁天才音乐少年宋煜个人独奏会圆满完成的新闻,就上了热搜。

陈雅晗忙着应付媒体,也没时间管我。

而这时候,我早已搬空自己的物品,留下那份离婚协议,回到了父母的房子里。

我躺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翻着新闻。

宋煜也太幸福了吧!

长得好看,还这么有天赋,关键还有一个心疼他的女朋友!

听说他女朋友就是这次音乐会的主办方,陈氏集团的总裁呢,啊啊啊,土拨鼠叫,天才音乐少年+霸气女总裁,这是什么童话故事。

除了网友的连连羡慕,就连宋煜昨天弹的其中三首曲子,也上了某音乐APP的前10榜单。

我越看越高兴,继续吹捧吧,热度再炒更高一点。

站得越高,跌得越惨。

透过他们笑得幸福的合影,我似乎看到了,他们跌落神坛之后,人人喊打的惨状。

妈妈担忧地看着我:“阿程,没事吧?

雅晗她……”我摇摇头,安抚似的冲妈妈笑了笑:“我已经决定好跟她离婚了,她跟其他男人怎么样,早就跟我没关系了。”

妈妈虽然心疼我,但是也尊重我的决定,她知道我或许在陈家受了委屈,却没多问。

我已经没有那么多力气再重新解释了,对于妈妈的贴心,我很是感激。

“对了,妈妈,还有一个事,我已经答应了导师,去国外进修,我想重新拾起我的音乐梦。”

妈妈又惊又喜,抱着我直掉眼泪:“太好了,阿程,妈妈一直觉得,站在音乐舞台上时,是你最帅气的样子。”

我有些心酸地回抱妈妈:“对不起,让你和爸爸担心了,这次我一定会坚持自己的梦想和道路,再也不会有什么东西能阻挡我。”


听到动静的二人,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陈雅晗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后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她朝我走过来,解释:“刚才在办公室的时候,阿煜不小心摔碎了杯子,手受伤了,我带她来医院看看。”

我去看宋煜的伤口,连血都没流。

“嗯,确实挺严重的,再晚送过来一会,估计都长好了吧?

就因为这个,所以把我丢在马路中间?”

宋煜眼中一瞬间就蓄满了泪水:“陆哥,你别误会,我叫陈总回公司是真的有急事……”陈雅晗皱起眉头,猛地拍落我触碰宋煜的手:“多疑的毛病又犯了?

阿煜只是开会的时候给我冲咖啡,才伤到手的。”

“他的手是弹钢琴的,娇贵。

自然要到医院确认一下没问题,才能更放心。”

刚才被她拍过的地方,瞬间涌起针扎般的疼。

她似乎忘了,我的双手,也是弹钢琴的。

“倒是你,不在家里,也不在餐厅,怎么跑来这里?”

她抬眼看赵悦,“这个女人是谁,你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

心头郁火越来越盛,我冷冷盯着陈雅晗的脸,大声质问:“你好意思问我?

回家、去餐厅,我怎么回,怎么去?

拖着我这一双断了的腿走过去吗?”

“如果不是别人好心救了我,我还看不到你和宋煜这样你侬我侬的样子呢!”

宋煜过来扯我的袖子,小声辩解:“陆哥,我和陈总不是你想得那样,你误会了。”

陈雅晗推开我,把他护在后面:“不是你说要我把阿煜当亲弟弟对待吗?

你现在又是吃的哪门子醋!”

我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脑子里绷紧的那根线彻底断裂,整个身体如坠深渊。

赵悦在旁边扶了我一把,看不下去张口说道:“你就是陆哥的老婆?”

她鄙夷地上下扫视了一遍,啧了一声:“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三个之间究竟有什么事,但是不管自己腿脚不便的丈夫,把他丢在大马路上。

倒是去管一个手脚利索的小伙子,嘁,就这伤口,我2.5的眼都几乎看不见。”

宋煜有些窘迫地把手背在身后,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陈雅晗抿了抿唇,有些讨好地来拉住我:“老公,我错了嘛……”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她,声音嘶哑:“滚!

既然在你心里,宋煜更重要,那我们离婚,我给你们腾位置!”

陈雅晗手足无措地过来拉我:“陆程,我也是听你的话……你现在身体最重要,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久未发作的幻肢痛瞬间袭来,已经断掉的双腿钻心刺骨般疼痛,一如那天被压在车底下血肉模糊的痛苦。

我咬紧牙关,浑身都颤抖起来。

那边宋煜也捂着胸口,轻呼一声:“陈总,我的心脏好难受。”

陈雅晗犹豫了一瞬,还是放开手,去扶宋煜。

“对不起,陆程,我先去车里给阿煜拿药。”

“你等着我,拿完药我送你回家。”


不久后,妈妈告诉了我陈雅晗和宋煜最后的结局。

听说假弹事件之后,宋煜就被网友冠上了“音乐界之耻”的称号。

从那之后,他好像是真的患上了抑郁症,间歇性地发疯,甚至会伤人。

而陈家也跌入谷底,虽然没有破产,但是摇摇欲坠。

陈雅晗被陈家踢出了族谱,还被赶出了陈氏集团。

宋煜也不是没有在网上曝光当初替他假弹的人是我。

可是这样一来,就直接承认了他假弹的事实。

所以他对我的引战,全都被淹没在网友的口水中,已经没有任何人再相信他说的话。

甚至宋煜多次拿刀威胁陈雅晗,让她拿出当初我在后台弹琴的录像,以陈氏的名义发一个声明,替他说话。

他假弹塌房已经实锤了,这样做,不过也是为了把我拉下水罢了。

可陈雅晗居然没有听他的,还一口咬定,是他买通的音乐会的工作人员,假弹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陈氏也是受害者。

他们最后狗咬狗的样子,也在我意料之中。

毕竟触及了各自最核心的利益,他们之间的“真爱”,又能维持多久呢?

到最后,我妈告诉了我:陈雅晗死了。

听说是因为不愿意抹黑我,宋煜彻底发疯,在一次发病时,一刀把陈雅晗捅了个对穿。

其实当时,陈雅晗是有机会救回来的。

可是她失去了一切——权势、地位、爱人。

没有一点求生的意志,最终死在抢救台上。

说到这里,我妈虽然痛恨陈雅晗的所做作为,但是她为人善良,还是感叹了一声:“雅晗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是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以为就这样安稳的,和她一起从小,到老,如今,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我笑了笑:“也许她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从前她装得好罢了。”

我拿起手机,上面是赵悦发的消息。

阿程,出来玩啊,我在中心街发现了一家特别好喝的奶茶,听说是国内的连锁过来的,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拿到!

我现在就来接你。

我回了一个字。

好。

其实没有什么坎是迈不过去的。

现在,我有梦想,有家人在我身边陪伴。

也有爱我的人在等我。

千帆过尽,海阔天空。


车开到一半,陈雅晗电话响起,打破了一路的沉默。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我的心如针扎般痛了一下,细细密密地疼。

陈雅晗有些慌张地跟我解释:“是阿煜非要我给他设置的专属铃声……”我装作无所谓地点点头。

她把车停到路边,电话一接通,宋煜娇柔的声音传来:“雅晗姐……”陈雅晗嘴角像条件反射一样,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

忽然又像觉察了什么般,看了我一眼,急忙调小了声音,打开车门下去。

我看到她舒缓的眉头猛地皱起,说了句:“我马上来。”

就绕到副驾驶,打开了车门。

“陆程,公司有点事,你先打车回去,或者我叫司机来接你。”

我扬起笑脸,拒绝她要扶我的手,自己一点一点操作着假肢挪下来。

“没关系,你去吧,我知道的,阿煜现在是你助理嘛。”

“他找你一定是因为工作上的事的。”

陈雅晗的话被堵在嘴里,只留下一句“对不起”就匆匆离去。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马路边,只觉心里一片荒芜。

我拄着拐杖,缓慢地走着,寻找出口。

我直接被丢在了主干道,两边都是绿化带。

陈雅晗甚至不愿意找个安全的地方把我放下来。

只要是宋煜的电话,她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心脏像是被一个大手紧紧攥住,痛极了。

走着走着,大腿也逐渐开始痛起来。

我的额头冒出丝丝冷汗,胳膊也开始不听使唤。

刚断掉双腿时,复健行走的日子,又涌入我的脑海。

那几个月,我过得生不如死。

我的腿,是因为陈雅晗,才断掉的。

陆家和陈家,是世交。

两家从小就定下了娃娃亲,从小我就知道,自己长大会娶陈雅晗。

所以我拒绝了所有女生的追求,陈雅晗也很自觉地和其他男生保持着距离。

和所有文静乖巧的女孩不一样,陈雅晗从小就喜欢极限运动。

飙车、跳伞、蹦极、冲浪。

而我喜欢安静,从小便在音乐上展现出极高的天赋。

18岁时满分考入音院钢琴系,被导师寄予了厚望。

我也一直以为,自己会在音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最终坐在世界上顶尖的歌剧院里开个人音乐会。

可是这个梦想,在五年前破碎了。

那时的我,二十二岁。

陈雅晗不管我的拒绝和担忧,坚持要带我一起飙车。

她说那群兄弟说好了,每个人都带上自己的女朋友。

她是唯一的女生,要带自己的男朋友。

“陆程,我都答应了,你不去,我会很丢脸。”

陈雅晗如是说。

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不忍让她失望。

最后就是,在盘山公路,拐弯的时候出了车祸。

她胳膊留下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而我付出了我的双腿。

听到这个消息,陈爸爸从国外赶回来。

不顾她受伤的胳膊,把她从病床上拉下来,差点打断她的腿,说要给我赔罪。

陈雅晗咬着牙不叫一声痛,只是一直跟我道歉,说对不起我。

余生她都会好好照顾我,做我的双腿。

我想去哪,她都会带我去。

我心疼地流下眼泪,向顾爸爸求情。

后来的几年,她确实做得很好。

每次做康复训练,她都会陪我。


不等我应声,陈雅晗就跑远了。

留给我的,只是一个担忧惊慌的背影。

陈雅晗,我等了你多少次呢?

生日的时候,宋煜一个电话,你让我等。

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你去陪宋煜,还让我等。

宋煜一叫你,你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大马路上。

我等啊等,没有一次能等到你回来。

我再也,不会等你了。

我嗤笑一声,对宋煜道:“我倒是不知道,自闭症还会胸口疼?”

宋煜怯懦开口:“前几年毕业因为压力大,我又患了抑郁症。”

我点点头:“心理疾病真多,真是难为你了。”

我扭头出了医院,赵悦替我打抱不平:“陆哥,这种渣女,早离婚早好。”

我放开她:“谢谢你,赵悦,我自己打车回家吧,不麻烦你了。”

赵悦不愿意:“我妈说了,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忌讳被单独丢下。”

“虽然我做不了什么,但是你打车太不方便了。”

她挠了挠头,脸上洋溢着青春少女的笑:“陆哥,别客气了,你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我拗不过,只好点了点头。

汽车行驶在路上,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快速掉落下来。

我不明白,我疼爱的学弟,我心爱的老婆,为什么会选择一起背叛我。

陈雅晗求婚时的宣誓还历历在目,她说要做我的双腿,她说要给我一辈子的幸福。

我以为,虽然我丢了双腿,丢了钢琴梦,至少我还有疼爱我的妻子,以及可以延续我的梦想的学弟。

记得刚向教授提交休学时,我把我收藏的几个绝版琴谱都给了宋煜,还有一本我自己谱曲的钢琴书。

还教了他我的指法和练习技巧。

他的天赋仅次于我,我把最后的梦想,寄托在了他身上。

记得那时,他双眼含泪,握住我的手:“陆哥,如果有一天,我能站在个人独奏的舞台上,音乐会的门票,我一定第一个给你。”

“让你坐在最中间,最近的位置,亲眼看着我实现我们的梦想!”

绝望感如潮水般袭来,我鼻腔发酸,狼狈地把头扭到一边,努力不让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落在外人眼里。

赵悦有些无措地拽纸巾,又要控制方向盘,手忙脚乱的。

她一边开车一边安慰我,时不时担忧地看我一眼:“陆哥,想哭就要哭出来,忍着对身体不好的。”

等到下车,我加了她的联系方式,勉强打起笑容。

“今天谢谢你,以后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她的脸红了红。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懂了她眼眸中淡淡的情绪。

太年轻的人,可能不懂有我这样一个残疾的伴侣意味着什么。

其实我不想跟她有太多牵扯,可是我也不想欠下别人人情。

这份感情,我终究是没有办法给她回应。

回到家,我拨通了导师的电话。

“刘教授,我想通了,你上次说的去国外进修的音乐学院名额,还在吗?”

刘教授惊喜的声音传来:“今天是最后一天报名,我马上就把你的资料发过去。

太好了,你终于能走出来了!”

教授一直劝我,我是用手弹钢琴的,失去双腿,影响不了太多。

只要我调整好心态,还是可以重新站在世界的舞台上的。

是我过不去自己心里这道坎。

我始终觉得,如果无法像天鹅一样,以最完美的姿态站出去,那我宁愿像只丑小鸭,把自己藏在沼泽里。

如今,我明白了,谁也无法代替我,实现我自己的梦想。

我终究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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