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珠:“我力气大。”前几日,徐白知道萧珠还不认字、不会写字的时候,没有特别惊讶。她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尚未启蒙很正常。她告诉萧珠:“你每天会写一个字、记住三十个字,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徐白不仅仅看过很多国外的故事,她还会现编。萧珠不喜欢温情脉脉的。徐白就根据她的喜好,把那些有点血腥的童话再加入打打杀杀,萧珠越听越上瘾。就这样开始了认字、写字。对于小孩子而言,认字写字并不算什么吃力活。萧珠一开始很排斥。但当她每次都能做到,她自己有了成就感,反而比徐白还热切。这样,陪伴的几个小时,终于不无聊了,徐白也不需要像佣人一样被萧珠指使干这、干那了。两人都满意。“……你还会开车?”萧珠听徐白说了早上的事,双目发光,“我能开吗?”“能。”萧珠狐疑看...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精彩片段
萧珠:“我力气大。”
前几日,徐白知道萧珠还不认字、不会写字的时候,没有特别惊讶。她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尚未启蒙很正常。
她告诉萧珠:“你每天会写一个字、记住三十个字,我就给你讲个故事。”
徐白不仅仅看过很多国外的故事,她还会现编。
萧珠不喜欢温情脉脉的。
徐白就根据她的喜好,把那些有点血腥的童话再加入打打杀杀,萧珠越听越上瘾。
就这样开始了认字、写字。
对于小孩子而言,认字写字并不算什么吃力活。
萧珠一开始很排斥。但当她每次都能做到,她自己有了成就感,反而比徐白还热切。
这样,陪伴的几个小时,终于不无聊了,徐白也不需要像佣人一样被萧珠指使干这、干那了。
两人都满意。
“……你还会开车?”萧珠听徐白说了早上的事,双目发光,“我能开吗?”
“能。”
萧珠狐疑看着她:“你为什么从来不反对我?”
“你阿爸开工钱给我,让你开心就是我的工作。”徐白道。
萧珠最讨厌别人虚伪,闻言心里挺痛快的:“你知道就好。我真的能开车?”
“如果你够得着油门,同时还够得着方向盘,你就可以开车。”徐白道。
“不危险吗?”
“我不是你的亲人。危险不危险,不是我考虑的。我只是告诉你事实,你可以开。”徐白道。
萧珠:“……”
有些时候,她也会被徐白气到,偏偏又不能发作。
萧珠其实挺寂寞的。
家里不管是副官还是佣人,都害怕她,没人像徐白这样大胆跟她说话;也没人像徐白这么有趣。
徐白什么都知道。
很多时候,她讲故事听得出胡编乱造,但萧珠喜欢听。
萧珠不太敢发脾气,怕气跑了她。
“……那个女人,陶小姐,她想嫁给我阿爸。”萧珠还跟徐白说,“你想不想嫁给我阿爸?”
“我有未婚夫。”
“我知道,帅府的萧珩。”萧珠说,“他长得很英俊,我见过他。”
她恶作剧,“你觉得我阿爸和萧珩,谁更加俊美?”
徐白:“‘萧珩’这两个字,你会不会写?我教你。”
“你真没劲。”萧珠泄气。
她又好奇,“你和萧珩怎么谈恋爱的?你和他亲嘴吗?”
“这是隐私。”
“你承认了。”萧珠有点兴奋,“你们平时怎么约会的?”
这个下午,萧珠一直缠着徐白,让她讲讲她和萧珩之间的事。
徐白装傻充愣,还教会了萧珠怎么写“亲”、“谈”等字。
到了下午四点,她起身告辞。
萧珠挺舍不得。
萧令烜又好几日不回家。他在外面有很多别馆,养着形形色色的女人,总有地方消遣。
萧珠只认识两个。
相比较,她还是更喜欢徐白,她想让徐白住在家里陪着她。
徐白却公事公办。
依照萧珠的设想,本应该是徐白哄着她的。才短短时间,就成了她求着徐白。
她每天一睁开眼,就盼徐白来。
到了周日,徐白要休息了,萧珠似天塌了。
“你周末也来玩。”她对徐白说。
徐白:“下个周末吧。我提前问过四爷,如果他不反对的话,我带你出去逛逛。”
萧珠大喜。
又不太甘心,“那这个周末呢?”
“这个周末我有事。大帅夫人约了我,叫我周末上门去做客。”徐白说。
“你准婆婆?”
“是的。”
“她应该不喜欢你。大帅夫人最势利眼,你家里又落魄。”萧珠说。
徐白:“你说得很准。”
“等我将来赚钱了,我给你撑腰。”萧珠道。
徐白难得笑了笑,摸了摸她头发。
萧令烜几日后回来,正好是徐白休息。
萧珠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
“怪不得我同学都说你嫁不成少帅,原来大家都知道罗家想把女儿嫁给少帅。只我愚蠢,消息不灵通。”徐皙说。
“一是联姻,罗家当然想要更牢固的靠山;二则罗绮爱慕萧珩。”徐白道。
徐皙:“姐姐,咱们没什么胜算。你怎么办?”
“我听萧珩的安排。”徐白道,“罗家我惹不起,难道帅府和萧珩我就惹得起?”
又笑了下,“还好我们只是小人物,萧珩又厌恶我。我们只是卡在局势里,没有卡在关系里。”
萧珩如今的处境,肯定也有徐白想不到的难题,他才不能接受退亲。
要是萧珩喜欢她,而罗绮又爱慕萧珩,徐白落在如此关系网中,才是真正难以脱身。
这个时候,反而感谢命运,没有对徐白痛下杀手,把她逼入绝境。
徐白叮嘱徐皙,宁可草木皆兵,也别掉以轻心。
徐皙一一答应。
“那晚要不是四爷,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徐白道。
徐皙后知后觉,再次感觉寒意如水将她包裹,令她窒息。
她用力挽住徐白的手臂。
姊妹俩慢慢走回家,一路无话。
第二天,萧珩回了城。
徐白下工回家时,萧珩居然在她家。
而且,是在她卧房。
“厅堂太冷了,我叫他去你房里坐坐,你快上去吧。”母亲告诉徐白,“我还要再烧几个菜,他答应今晚留下来吃饭的。”
徐白敲了敲门。
房门从里面打开。
萧珩穿着一件米色毛衣,从领口露出白色衬衫的衣领,高高大大站着,遮挡了室内灯光。
徐白立在他的阴影里,看不清他表情:“少帅。”
“你回房还要敲门?”他道。
声音平平稳稳,不带任何感情。
徐白没回答他,只顾说:“你怎么来了?”
“我下午才回城,听副官说你找我了。我叫宋擎去打听,才知道你妹妹被抓到了警备厅。”萧珩说。
徐白:“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她在牢里没有吃苦头,打架又打赢了,学校只是叫她写自检书,她心情还不错。这事已经过去了,你放心。”
萧珩点头。
徐白的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衣柜,床边摆放书桌,角落处一个简单的书架。
书桌与书架上,满满当当堆着很多书。
只一张椅子。
徐白回来,萧珩很自然坐在她床上。
她只得坐了椅子。
他随意翻了一本书:“你最近怎样?”
“还是那样。”
“每天陪着萧珠,会枯燥吗?”萧珩问。
徐白也想聊点什么,否则这么小、这么安静室内,尴尬如潮水蔓延。
“我给她讲故事,还给她启蒙,教她认字、描红。”徐白道。
萧珩:“我听说萧珠至今没上学,很讨厌念书。她肯听你的?”
“她性格好胜,不喜被人当做小孩子;又顽劣,如果在她面前卑微,她就想捉弄人。
我去面试时就发现了这一点。我既不当长辈高高在上,也不会畏惧她。我把她当做同龄人。她没有过同龄的朋友,很珍惜我。”徐白道。
萧珩深褐色的眸子,在灯下一片幽静。
他听了这些话,沉默片刻。
“你即将是她堂嫂,做她同龄人也没什么不妥,辈分对得上。”他道。
徐白看他。
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同一个问题,徐白不想反复去问。
萧珩也看她。
而后挪开目光,他往床的另一边移了点,和她拉开距离。
他表情里的抗拒,叫徐白心头发梗,也很难堪。
她不再说话。
这个婚,不可能结得成。徐白知道,萧珩也知道,没必要多说。
萧珩视线落在书上,不知是看书还是想事情,他也没再出声。
“你给我唱个歌。”她对徐白说,“我阿爸的女人,很多人唱歌好听。”
“我不会唱。”徐白道,“我可以讲故事,你听过《卖火柴的小女孩》吗?”
“卖火柴能赚几个钱?”
“极少,所以她冻死在冬夜。”徐白说。
“死了?我喜欢。你讲给我听。”萧珠说。
徐白坐在床榻边,给她讲故事。
萧令烜在三楼睡到中午才起床。他记得,今日是徐白第一天上工,想知道自己闺女有没有把她折磨得半残废,到二楼瞧个热闹。
他走到门口,听到徐白说话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干练、尾音一带拖长一点调子,但丝毫不绮丽,不像是撒娇。
错落有致,听着很舒服。
她讲一个故事。
流畅,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个细节打磕巴。
结束后,萧珠还要她再讲一个。
“今天的讲完了。你如果喜欢,刚刚那个故事,我可以再讲一遍。”徐白说。
萧珠勉强同意。
在故事重复到了第三遍时,萧珠睡着了。
萧令烜立在门口,觉得这故事有点新鲜。
萧珠午睡,徐白出来休息,瞧见了萧令烜。
他穿着睡衣,松松垮垮,莫名添了几分风流不羁;头发零散着,遮住额头,也遮住了眼睛的犀利。
“四爷。”
“晚上有事吗?没事留下来吃个晚饭。”萧令烜道。
他觉得徐白的差事应该稳了,接下来她会在萧珠身边三四个月。有些规矩,萧令烜要提前跟她讲好。
“抱歉四爷,我晚上有事。”徐白说。
“什么事?”
“约了我未婚夫。”徐白道。
萧令烜似笑非笑:“你在我这里上工,需得跟他报备一声。下次他炸过来,别把自己老婆也炸死了。”
徐白没接这句话。
萧令烜面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上楼去了。
徐白没有撒谎,她的确约了萧珩,早上出发前打电话去军政府的。
萧珩不接她电话,每次都是副官代传。
他白天没空,叫她晚上去他别馆吃饭,顺便聊聊她三叔的差事。
徐白也想把自己找到的工作,和他说一声。
没有正式退亲前,该告知他的,徐白不想增加不必要的误会。
下午四点,徐白离开萧令烜的公馆,赶往萧珩的别馆。
她到的时候,不到五点,萧珩已经回家了。
“少帅在楼上洗澡,小姐稍等。”
徐白端坐客厅。
女佣端了茶,她捧在掌心没喝。
片刻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她下意识抬眸。
夕阳从楼梯蜿蜒处的长窗照进来,晚霞璀璨,男人穿着衬衫西裤,裁剪合度,优雅雍容。
霞光镀了他满身,如梦似幻。面容反而隐匿其中,看不真切。
徐白站起身:“少帅。”
萧珩走下楼梯:“饿了吗?吃饭吧。”
他先一步,到餐桌前拉开了椅子。
他没坐,看向徐白。
徐白走过去:“多谢。”落坐在他拉开的椅子上。
萧珩面上没什么表情。刚刚洗了澡,头发半干,深褐色眸子里安静得一片死寂。
女佣陆陆续续上菜,悄无声息。
“喝酒吗少帅?”女佣问。
萧珩看向徐白:“你喝酒吗?我一般吃饭时不怎么喝酒。”
“我也不喝。”徐白道。
女佣应是,布置好就退了下去。
餐厅只剩下他们俩。
后窗推开了,傍晚凉风曳曳,撩拨着素淡窗帘似波纹般荡漾。风中有很浅淡的桂花香。
徐白扶了扶头发,把一缕碎发掖在耳后。
萧珩看了眼她。
好白,脖颈修长如天鹅,肌肤白净得能发光般。
暗色血管,在这样无瑕肌肤上,格外明显。
他收回视线。
“……听我姆妈说,我三叔有了差事,您安排的。”徐白开口。
“当然,死士是踩着同伴的尸体培养出来的。”
“能否保障他活着?”徐白又问。
萧令烜:“你真的很麻烦。酬劳要得过多了,徐小姐。”
徐白沉默。
“生死靠能力,教官营是厮杀搏斗出人才的地方,不是富贵子弟的过家家。你先回去,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萧令烜说。
徐白点点头。
徐白与萧令烜聊完,准备回家。
她不是要思考,而是要说服母亲。这件事,徐白不能一个人说了算,至少母亲得知情。
临走时,徐白借用萧家的电话,打给师姐顾秋元。
是师姐家里女佣接的。
“……三小姐去您家里了。她等着拿回行医箱,明早要用。”女佣说。
徐白听了,当即把行医箱从后备箱拿出来。
她背上的时候,感觉到了沉重,也体会到了莫名的依恋。她渴望有一天自己也可以背上属于她的行医箱。
依旧是副官石锋送徐白。
出门时,萧令烜也正好出去。他要去码头,再次和徐白同路。
半道上,遇到了一波帮派内斗。
不知名的斧头,飞了过来,砍到了石锋汽车的车头。
石锋当即长枪上膛。
身后萧令烜的汽车也被阻拦。
石铖按响喇叭,长短三声,似打信号。
“小姐坐稳,我要倒退了。”石锋长枪放在手边。
徐白拉紧车门把手。
汽车退后一些,石锋先下去,去跟萧令烜那边说什么;而后又上来,对徐白道:“徐小姐,四爷叫你坐他的车。”
徐白二话不说,拿着师姐的行医箱就下了汽车,换到了萧令烜的车上。
石锋要留下来交涉,毕竟斧头落在萧四爷的汽车上,此事得讨个说法。
徐白不声不响,让她做什么就利落做什么,什么都懂,从不问蠢话,萧令烜看她顺眼了点。
“四爷,打扰了。”她还客气。
萧令烜嗯了声。
石铖换了个方向,拐了两条街道,不成想又遇到了火拼。
这个时候,徐白寒毛倒竖,因为同一件事发生两次的可能性不大,这是埋伏。
旁边重重“咔哒”一声,萧令烜的匣子枪已经上膛。
石铖也摸到了副驾驶座的长枪。
徐白立马开口:“我来开车!”
石铖想起上次石锋说她开车很稳,他没请示萧令烜,就挪到了副驾驶座;而同一时间,徐白已经爬到了驾驶座。
她行动很快,像一只灵巧的猫儿,一骨碌就爬过去了。
她踩油门、挂倒档,汽车蹿似的往后倒。
那边做戏的人见状,厉呵:“快追!”
人先追上来,朝他们开枪,而后是汽车的响动。
车窗前玻璃被子弹擦了,没碎,只是有了裂痕。
石铖架着长枪,一枪放倒一个,枪法精湛。
拐过一条街,旁边冲出来两辆汽车,身后还有一辆汽车跟着。
萧令烜从后座摸到了长枪,半个身子探出车窗,一声枪响后,后面的汽车失控般撞向路边大树,然后不动。
应该是司机被击中了。
左边跟着的汽车,一直在撞击徐白这边的驾驶座;而另一边,火力压住了石铖的枪。
徐白双手扶稳方向盘,猛然向右,重重撞向旁边试图撞击她的汽车。
萧令烜的车子重,当即把那车撞翻了;而这辆车,在撞击中车窗玻璃全碎。
徐白手背插进了玻璃碎片,鲜血从指缝间滑到掌心,她的手掌变得黏腻。
身后萧令烜低低骂了一句。
他没有被子弹击中,却被徐白撞击的玻璃刺中了胳膊。
只剩下一辆汽车。
在缝隙中,萧令烜再次抬起长枪,把飞驰汽车中司机的头打爆。
萧令烜轻轻揉了下被枪管顶得发酸的额头:“一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不应该啊。又不是没死过儿孙,犯不上动怒。”
陶龙头的愤怒被震惊与惧怕一激,所剩无几。
他看着萧令烜。
似年迈的狮子,眼睁睁看着年轻体壮的孤狼,在他的族群里大肆屠杀,却无能为力。
“你想怎么样?”陶龙头问萧令烜,声音更苍老了几分。
“向我赔礼道歉。”萧令烜说。
“翎兮,向萧师座道歉。”陶龙头开口。
陶翎兮哭过、喊过,如今只剩下麻木与呆滞。
她头发散了,狼狈看着萧令烜:“对不起煊哥,我错了。”
“知错要改。”萧令烜叼着烟,走到陶翎兮身边半蹲下。
地上躺着的陶君明,尸体正在慢慢变凉、变硬,死不瞑目。
萧令烜仿佛瞧不见。
陶翎兮跪在地上哭她大哥,萧令烜半蹲在她身边。
他那双眸,太黑了,似酝酿了无数的风暴与狠戾。唯独没有温情。
“知错要改,陶小姐。”萧令烜重复了自己的话。
陶翎兮怔怔看着他,下意识瑟缩了身体。
他那张极其好看的唇,叼着的烟头忽明忽灭,陶翎兮很怕下一秒他会把烟头按在她脸上,就像他对她大哥那样。
萧令烜却只是朝石铖伸手。
石铖把左手持的匣子枪扔给了他。
萧令烜拿着枪。
陶家众人吓得腿软,怕他会杀了陶翎兮。
无数枪口对准萧令烜。
萧令烜却道:“那两个随从,带过来。”
是陶家捆绑着的随从,准备好给萧令烜发落、让他出气的,一直跪在旁边。
石铖一手持枪,一手拖拽了随从过来。
萧令烜嘴里衔着烟,绕到陶翎兮身后,将她环在怀里,用她的手扶住枪:“你闯的祸,你收个尾。”
一枪打爆了随从的头。
匣子枪很重,后座力震得陶翎兮双手发麻、肩膀酸痛,脑袋嗡嗡作响。
随从脑袋被打破,脑浆与鲜血溅到了她脸上。
石铖又把另一个随从也拖过来。
萧令烜的烟灰,落在陶翎兮的手背,她皮肤上被烫红了一块。
他再次开枪。
明明是结实温暖的怀抱,陶翎兮向往已久,此刻却如置身刀山火海的十八层地狱。
萧令烜放开她时,她跌在地上,坐都坐不稳。
脸上黏糊糊的,脑浆与血顺着面颊流到了嘴边。
她耳边除了枪声的回荡,再无声息。
她堕入了炼狱。
“四叔,怎么闹这么大阵仗?”陶翎兮半晌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赶来得巧,好侄儿。”萧令烜语气很淡,“挺好,你来跟陶龙头聊聊。”
又道,“回去给我大哥带句话:做了大帅,有点大帅的样子。到处伏低做小,搞得陶龙头这位老哥哥把他当晚辈,连带着也把我当小孩子了。
瞧瞧,陶家的孙儿辈,不是想嫁给我、就是想骂我。一点也不知道尊老。”
他施施然出去了。
没人敢阻拦他。
陶龙头双颊控制不住颤抖。他可能快二十年没受过这种气、这种威胁,也没感受过这样可怕的压制了。
萧珩面无表情。
他没有安慰老爷子,而是走到了陶翎兮身边,轻轻扶住了她,掏出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血:“不怕,乖。”
陶翎兮大骇之后,人懵了很久。听到这句话,她才缓过来几分,扑在萧珩怀里放声大哭。
萧令烜这天没回同阳路七号。
徐白给萧珠换药,又教她认字。
萧珠记忆力非常好,教一遍就记得住。
“……字写得比从前好了,笔锋很稳。”徐白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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