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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国庆婚宴当杠精后续+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甩着手,将墨点甩得到处都是。他话音刚落,后面几个男人也不约而同一起叫嚷起来,抱着手甩着,面色痛苦。“哎呀!可能是买到劣质的墨水了。”我出声道:“写字可以,碰到皮肤反而过敏。”“这……”许母也支支吾吾起来,为了省钱,她当然不会买什么好墨。“快!我要洗手!”几个男人一下子冲进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打开水龙头,却没有水流。“怎么回事?”他们急起来,几双手同时放在水龙头下。一个人不信邪地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水龙头。大股水流瞬间冲了出来。“啊!!!!!”比刚才更惨烈的叫声在卫生间响起,滚烫的热水同时浇在他们的手背上。疼、痒,男人们抱着手冲出来,甚至有人在地上打起滚。“欸!我早上接的是热水!”唐黎抱歉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烫到各位大哥了。”墨水...

主角:小梦世林   更新:2024-12-11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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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梦世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在国庆婚宴当杠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甩着手,将墨点甩得到处都是。他话音刚落,后面几个男人也不约而同一起叫嚷起来,抱着手甩着,面色痛苦。“哎呀!可能是买到劣质的墨水了。”我出声道:“写字可以,碰到皮肤反而过敏。”“这……”许母也支支吾吾起来,为了省钱,她当然不会买什么好墨。“快!我要洗手!”几个男人一下子冲进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打开水龙头,却没有水流。“怎么回事?”他们急起来,几双手同时放在水龙头下。一个人不信邪地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水龙头。大股水流瞬间冲了出来。“啊!!!!!”比刚才更惨烈的叫声在卫生间响起,滚烫的热水同时浇在他们的手背上。疼、痒,男人们抱着手冲出来,甚至有人在地上打起滚。“欸!我早上接的是热水!”唐黎抱歉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烫到各位大哥了。”墨水...

《重生之我在国庆婚宴当杠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男人甩着手,将墨点甩得到处都是。

他话音刚落,后面几个男人也不约而同一起叫嚷起来,抱着手甩着,面色痛苦。

“哎呀!

可能是买到劣质的墨水了。”

我出声道:“写字可以,碰到皮肤反而过敏。”

“这……”许母也支支吾吾起来,为了省钱,她当然不会买什么好墨。

“快!

我要洗手!”

几个男人一下子冲进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打开水龙头,却没有水流。

“怎么回事?”

他们急起来,几双手同时放在水龙头下。

一个人不信邪地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水龙头。

大股水流瞬间冲了出来。

“啊!!!!!”

比刚才更惨烈的叫声在卫生间响起,滚烫的热水同时浇在他们的手背上。

疼、痒,男人们抱着手冲出来,甚至有人在地上打起滚。

“欸!

我早上接的是热水!”

唐黎抱歉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烫到各位大哥了。”

墨水当然没问题,但里面特殊的药和热水可是我和唐黎“精心准备”的。

几个男人的手瞬间被烫出了水泡,伴随着毫无缓解的瘙痒,简直是痛不欲生。

许父见势不妙,连忙派人将几个伤势严重的男人送到镇上的卫生院包扎。

剩下几个涂得较少或还没来得及涂墨水的还在蠢蠢欲动,而我当即扶起唐黎,说道:“吉时已经到了,误了去祠堂的时间就不好了吧。”

许母不甘心地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婚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祠堂门口放着火盆,新娘要跨过去,说是去“晦气”。

我在唐黎鞋尖加了隔热的材料,她脚下一绊,直接将火盆踢到了正前方许父的身上。

许父被烫破了一片皮,疼得直喊:“谁把火盆子弄这么热的!

不是说只要放几块炭就行了吗?”

是啊,是谁呢。

我和唐黎环顾了一下许家的亲戚,男男女女,有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许母横眉怒目,指着唐黎道:“火盆不跨,人总得背!”

许家村的风俗,成亲时要在新娘肩上放一根扁担,再背着自己的丈夫绕着祠堂走三圈。

这样,男人以后才能压得住女人,让她知道,以后的重担要落在女人身上。

许宁看着唐黎肩上的扁担,面上似有为难。

“没关系。”

唐黎展颜一笑,蹲下身:“上来吧。”

她一身华服,明艳无比,许宁一时被迷了眼,一把趴了上去,搂紧了她的脖子。

他发出了和刚才那些男人一样的惨叫。

而唐黎也似乎不堪重负的样子,一下向后仰去,将许宁当成了肉垫。

扁担深深地压进了许宁的脖间。

众人忙上去扶,却见许宁的脖子被扁担上的木刺划得鲜血淋漓。

许宁痛得直喊,质问许父为何不把扁担磨得光滑一些。

扁担表面其实并不算粗糙,只有内侧有未修整好的木刺。

而许宁跳上去时,唐宁手一抖,恰好改变了扁担的方向。

唐黎告诉我,许家本就是故意的,上一世,是她的肩膀被磨得血肉模糊。

于是我顺水推舟,将原有的木刺磨得更尖锐,更锋利了一些。

除了木刺,许宁的手指也鲜血直流。

唐黎不好意思地将领口的几根细小的针插解下来,说:“昨晚我让小卿帮我固定珍珠,结果针插了忘了拿下来。”

“扎到你的手了,真是对不起,”她蹲下来,看着许宁手指间滚落的血珠,一滴、两滴。

红艳艳,血淋淋的。

“你不会怪小唐吧。”

我看着地上的男人,也露出一个笑来。


婚宴开局不顺,之后的酒席也吃得不痛不快的。

但男人们还在不停地灌唐黎的酒,说许家的女人不能不喝酒。

唐黎的酒已经被我提前换成了白水,以防万一,她也吃了解酒药。

而许宁因为和她站在一起,自然也要一起喝,又因为心情不悦,喝得格外多。

最后,一对醉醺醺的新人被送入了洞房。

那几个早上没有出事的男人围在一起,对许母道:“许嫂子,您这个儿媳妇看来不是好相处的啊,您看看今天出了多少事。”

“嫁了我们许家,就得听我们家的规矩,有什么不好相处的!”

许母也不开心,立刻梗着脖子呛到。

“是是是,她当然是要听您的。

只是今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要不咱们来‘抛新娘’去去晦气?”

“抛新娘?”

许母想起这个多年不曾用过的办法。

“是啊,抛完再给咱们几个男的摸一摸,把早上没做完的做了,以后呀,保管她不敢不听您的,还有福气!”

“这……”许母看向二楼婚房,犹豫道:“那许宁知道吗?”

“当然!”

男人给许母看了个纸条,上面正是许宁的字迹:“兄弟自便,怕老婆醒了怪我,我就先出去避一避了。”

男人嘻嘻哈哈地将纸条烧成了灰烬,让许母准备了麻袋,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婚房的房门,果然看到床上只有一个人。

枕头上还有唐黎今天头上拆卸下来的金钗,正是唐黎没错。

男人们根本没细看,一把冲了上去。

又怕床上的人醒来突然反抗,就按照风俗连人带被子直接塞进了被子里。

人没有反应。

因为我早已换了一种烈酒,足以让人醉得不省人事。

几个男人大笑着,将麻袋拖到院子里,大喊一声:“抛新娘喽!”

麻袋重重飞起,又重重落下,伴随着男人的笑声,许父许母脸上的微笑,像一场恐怖祭祀。

我和唐黎站在阴影处,注视着这一切。

唐黎从麻袋出现开始就一直在发抖,我本想让她别看,可她却说,她要看着。

麻袋上下飞扬着,突然,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救命!

救命!”

是许宁的声音。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犹豫的那一瞬间,麻袋砸在了石板上,砸得人心跳都停了一拍。

许宁的声音也消失了,许家父母哭天喊地地冲上去。

“那天我也喊了很多声救命,他们一次都没停。”

唐黎盯着眼前这一幕,似乎要把眼睛瞪出血。

“鞭炮响了,他们才停的。”

她在喜庆的鞭炮声里死去了。

下一秒,唐黎也从阴影里冲了出去,哭喊道:“老公!

你怎么了!”

“贱人!

你怎么在这里!”

许母扶着开始吐血的许宁骂道:“是你故意的!

是你故意的!”

“不是我,我只是因为酒喝多了出来上厕所,根本不知道你们要干这个啊!”

“你还敢狡辩!”

许父发疯般地站起来,拿起一旁的锄头就想朝唐黎打去,我连忙冲出去,将唐黎往身边一扯!


婚宴在一片兵荒马乱里结束。

表姐将蜷缩在角落里的表姐夫和服务员揪出来又打又骂,整个人披头散发,像海里刚捞出来的章鱼。

表姐夫一边被打一边指着我大喊:“我没碰见她!

也从没和她说过什么惊喜!”

我躲到爸爸身后,害怕地流着眼泪道:“你明明说了,不然我为什么要找她,我能未卜先知到姐夫出轨吗!”

“要是不信,就去查监控呀!”

表姐夫和服务员脸色一变,他们特意避开了监控,此时一点证据都提供不了。

而他们的反应落在表姐和姑姑眼里,更是坐实了我的话不假。

人群再次变得混乱了起来。

看着闹成一团的家人,爸爸带着我先回了家。

一回家,却看见了小姨。

她不知从哪听到了风声,笑得格外开怀。

“你姑姑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卿,其实咱们才是一家人呐。”

一家人?

爸爸再娶后,我与继母关系平平,但小姨却对我很“好”,每每我与继母起冲突,她都乐于从中说和,看似为我说话,其实是为日后更好地道德绑架我。

自我上大学有经济收入以来,她时常向我要钱要礼物,送给她远在国外的“私生子”。

小姨与前夫没有孩子,这个孩子是她婚内出轨得来的,一出生就送到国外养,除了我们这些特别亲近的亲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包括这位新的“姨夫”。

从前我因为感念她为我说过话,所以对她总是有求必应,这才让她愈发得寸进尺,在婚宴上狮子大开口。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同小姨聊了一会,便以身体不适的理由将她打发回家。

然后,我联系了一家广告公司。

小姨夫家人口众多,因此除了继母,我和爸爸并没有到她家去帮忙。

婚宴订在全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我和爸爸作为亲眷,早早到达婚礼现场。

打扮得焕然一新的小姨和妈妈站在门口热切地交谈着,见到我们眼前一亮,连忙迎了上来。

“哎呦,你们来得太早了些,其实可以再等一会。”

“应该的,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帮忙布置的。”

爸爸和颜悦色道。

小姨眼珠子一转,和继母对视一眼,对爸爸道:“那劳烦妹夫去那里看看酒水单子,我怕这些人粗心,到时候算错了。”

爸爸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小姨则拉着我的手,走到另一边,对我道:“小卿啊,小姨虽说不是看着你长大的,但我们的情分,可不比别人少半点,你说是不是?”

我点点头,笑着应道:“那当然。

看小姨找到真爱,和姨夫幸福美满,我是最高兴的。”

小姨喜笑颜开道:“有你这句话,我就不算白疼你。”

她脸色一变,又叹了口气道:“虽说我如今是又嫁人了,可我最担心的还是我那流落在外的孩子。

如今他在那边也要买房了,要不你就借着给你小姨送新婚贺礼的机会,也给你表弟买房支持点资金?”


我们找了个田埂,坐在上面,靠在一起。

大山里的天空似乎要更明澈一些,可以看到满天星斗。

“真没想到,我还以为就我一个还魂了呢。”

唐黎轻声道。

“上辈子到最后,我都以为你是堵在高架上了。”

“没有。”

我摇摇头。

“疲劳驾驶,太累了没看清,被货车撞飞了。”

我比画了个手势,“咔,人就变成几截了。”

唐黎把我的手拍掉,说,别讲的这么恶心。

过了一会又笑起来,说算了,我们都死得挺恶心的。

“我当时很害怕。”

“摔下去的时候真的好疼,感觉自己是慢慢疼死的。”

她看着我,声音哽咽:“对不起,还害了你,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来,你也不会……”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我们都没错。”

我说,“错的是这些人。”

她没说话,过了良久,才用力地嗯了一声。

“这次我提前一天来这里,就是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我靠在田埂上,握紧她的手,让她不再颤抖。

“我帮你。”

我坚定地说道。

“而且这次,我还带了一个帮手。”

婚礼开始那天,我带来了一个摄影师。

“这也是我和小唐的朋友,这次专门过来,免费给我们拍呢”我对许家人道。

“免费的啊,那敢情好。”

许家的亲戚笑起来,特别是唐黎的婆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那我就去婚房里帮小黎了!”

我点点头,在一群不明所以的目光里走进房间。

门外,一群男人的声音响起。

“嫂子在哪?

二楼?”

“今天兄弟结婚,可要让我们好好看看!”

许宁的声音跟着响起,带着一丝讨好:“当然!

咱们什么情分!

玩得开心最好!”

唐黎的手指瞬间攥紧,我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平静地抚平了裙面上的刺绣。

“小唐呀。”

门被打开,许母走进了,手里端着一大碗墨水。

摄像机也同时开始录制。

“这个呢,是咱们许家村的风俗。”

婆婆嬉笑着,将墨汁放在床头。

“你把衣服脱了,让几个小伙子在你手臂大腿上写字,写满早生贵子福气满满的吉祥话,以后就能有福气的!”

我立刻走上前,道:“那我来吧,让男的写字怕小唐难为情呢。”

“不行!

就要男的写,才算有福气!”

许母嚷嚷着:“都是自己人,害羞什么!

快去拿毛笔。”

柜子一开,原本放毛笔的地方空空如也。

“诶?

笔呢?”

“没有笔。

我用手总行了吧!”

身后一个肥胖的男人直勾勾盯着唐黎的脸庞,说:“我在手指上沾了墨,不照样能当笔使!”

“是啊!

墨水洗得快,不碍事的。”

沉闷的房间里,男人们满含欲望的眼睛,耸动的鼻尖,像哼哧哼哧的群猪。

“说得也是。”

许母满意一笑:“那小唐快把衣服脱了吧。”

唐黎紧张地望着他们,不得已妥协道:“好,只是得快一些,我怕冷。”

“那你现在就脱,咱们立刻在手上蘸墨!”

一个男人喊道:“谁蘸得多,谁就摸……写得多!”

“行啊。”

许母乐呵呵道:“福气也多!”

我站到唐黎身前,假意给她解扣子。

男人们迫不及待,将手指浸入墨汁中,有几个甚至恨不得将手掌全部弄黑。

“嫂子,你脱好了没,我手上的墨可都要——啊!”

第一个蘸完的男人刚要凑过来,就发出一声惨叫。

“痒!

痒死我了!”


姨夫的姐姐敏锐地察觉到我的言外之意,追问道:“帮什么?”

“帮小姨。”

我立刻圆场道:“小姨还是比较没有安全感,所以希望能多收一点钱。”

小姨和继母都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小荷,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以后我的钱都是你的,你怎么还这么多顾虑?”

姨夫皱紧了眉毛,看向小姨。

小姨顺势眼眶一红,楚楚可怜道:“我就是怕……哼,人心不足蛇吞象,文昭,我早说了,找对象不要找这种结过婚的。”

姨夫家的亲人对小姨其实并不是很满意,但奈何姨夫一往情深,坚持要娶她。

突然,小姨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小姨正急于摆脱这些亲戚的挖苦,不做他想便接通了电话。

不料她手指刚一动,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暴躁的男声:“妈!

你结婚不告诉我!

还想独吞份子钱!”

超雄男宝的声音确实大,后台洗菜的阿姨大概都听到了。

“妈?”

还没等小姨解释,小姨夫的姐姐便先发制人,叫道:“你已经有儿子了?!”

“不是!

这不是我儿子,这是诈骗电话!”

小姨慌忙辩解道,对面的表弟更生气了,大喊道:“诈骗?

白新荷!

你为了男人连儿子都不要了!

你敢!”

“把钱全部打到我户头上!

不然我让你结了婚也得再离一次!”

周围一下炸开了锅,姨夫的姐姐冷哼一声,看向姨夫,说:“小弟,我就说这个女人不靠谱吧。

居然瞒着你还有个孩子在国外,难怪方才和他们家亲戚要这么多份子钱!”

“什么真爱,她找你就是为了要钱!”

姨夫面露失望,小姨哭得梨花带雨,扯着他的袖子喊道:“我真的不认识他,你要相信我,是……是她,是我的外甥女!”

她戴满金戒指的手往我的方向狠狠一指:“是她想害我!”

继母从人群后冲出来,高高扬起了手,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敢在这里发疯!”

我闭上眼,巴掌并没有落在我的脸上。

爸爸一把攥住她的手,回给了她一巴掌。

“我看是你在发疯。”

他很少发火,但生气起来也格外吓人:“她说的话哪句是假的?

儿子是假,还是她索要十万份子钱是假?”

我和爸爸没有回头,留下哭天喊地的一群人,径直上了车。

他看起来也很累,似乎不知道好好的两场婚宴,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闹剧。

“爸爸,后面几场我就不去了,你和妈妈说一下。”

我直言道:“剩下的有一个我最好的朋友,十月七日结婚,我只会去参加那一场,其他的都替我推了吧。”

原以为他会阻止,但没想到,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点点头。

我有些意外,是怕我去一场搅黄一场,还是终于良心发现了?

在妈妈去世,继母进门后,他基本上默许了一切他本可以阻止的刁难。

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我暂时搬了出来,在一个亲近的朋友家住了几天,养精蓄锐,给唐黎打去了电话。

那个我没能参加的,最后一场婚宴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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