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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郑舒峨于辰轩全局

波斯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醒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昏黄的暮色。郑舒峨摸到枕边一颗水果糖。剥开糖纸,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目光落在桌上的日历上,用红笔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个叉。今天,又浪费了。原计划是去买些大学要用的东西,结果......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胃,推开房门。餐桌上,于辰轩正殷勤地给郑舒慧夹菜。郑舒慧面前摆着一小盅鸡汤,娇羞着正用勺子慢慢搅动。看到郑舒峨出来,于辰轩语气生硬地招呼了一句:“既然出来了,就赶紧吃饭吧。”对着这两张脸,她实在难以下咽。可转念一想,这米还是她辛辛苦苦从乡下背来的,凭什么不吃?于是,她面无表情地在桌边坐下,盛了一碗米饭。郑舒慧见状,故作关切地开口:“姐姐,这鸡汤真好喝,要不给你喝点?”她说...

主角:郑舒峨于辰轩   更新:2024-12-11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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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舒峨于辰轩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郑舒峨于辰轩全局》,由网络作家“波斯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昏黄的暮色。郑舒峨摸到枕边一颗水果糖。剥开糖纸,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目光落在桌上的日历上,用红笔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个叉。今天,又浪费了。原计划是去买些大学要用的东西,结果......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胃,推开房门。餐桌上,于辰轩正殷勤地给郑舒慧夹菜。郑舒慧面前摆着一小盅鸡汤,娇羞着正用勺子慢慢搅动。看到郑舒峨出来,于辰轩语气生硬地招呼了一句:“既然出来了,就赶紧吃饭吧。”对着这两张脸,她实在难以下咽。可转念一想,这米还是她辛辛苦苦从乡下背来的,凭什么不吃?于是,她面无表情地在桌边坐下,盛了一碗米饭。郑舒慧见状,故作关切地开口:“姐姐,这鸡汤真好喝,要不给你喝点?”她说...

《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郑舒峨于辰轩全局》精彩片段




再醒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昏黄的暮色。

郑舒峨摸到枕边一颗水果糖。

剥开糖纸,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

目光落在桌上的日历上,用红笔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个叉。

今天,又浪费了。

原计划是去买些大学要用的东西,结果......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胃,推开房门。

餐桌上,于辰轩正殷勤地给郑舒慧夹菜。

郑舒慧面前摆着一小盅鸡汤,娇羞着正用勺子慢慢搅动。

看到郑舒峨出来,于辰轩语气生硬地招呼了一句:

“既然出来了,就赶紧吃饭吧。”

对着这两张脸,她实在难以下咽。

可转念一想,这米还是她辛辛苦苦从乡下背来的,凭什么不吃?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在桌边坐下,盛了一碗米饭。

郑舒慧见状,故作关切地开口:

“姐姐,这鸡汤真好喝,要不给你喝点?”

她说着,作势就要把鸡汤往郑舒峨这边推。

“不用了,”于辰轩温柔地拦住郑舒慧,“就一碗而已,你身体弱,需要补补。”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郑舒慧夹菜。

经历过前世种种,郑舒峨对这两人早已麻木。

她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白米饭,对他们的表演无动于衷。

于辰轩见郑舒峨肯主动吃饭,以为她消气了,便开口:

“我看你今天的态度是不想和慧慧道歉,但是你昨天确实做错了。”

“这碗汤是王嫂子送给你的,我做主给慧慧了,就当是你的赔礼。”

“啪!”

郑舒峨猛地将碗摔在桌上。

瓷器与桌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吓得郑舒慧惊呼一声,躲进了于辰轩怀里。

于辰轩心疼地搂着她,皱眉看着郑舒峨:

“一碗鸡汤而已,你又闹什么?”

郑舒峨眼神冰冷,“吃饱了。”

她转身离开,留下满桌狼藉和两张惊愕的脸。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争执是没用的。

无论东西是谁送的,或是她自己挣来的,

只要是好东西,最终都会落到郑舒慧手里。

与其浪费口舌,不如眼不见为净。

接下来的几天,郑舒峨都在为去深市做准备。

买车票、换粮票、买日用品......

日历上红色的叉号越来越多。

当第五个叉号画上时,郑舒峨终于收拾妥当。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郑舒峨不耐烦地打开门,却看到于辰轩端着一碗的面条,语气温和:

“我看你一回来就躲房间里,我给你煮了一碗面。”

郑舒峨有一瞬间的恍惚。

上辈子,于辰轩总是对她是冷若冰霜,恶语相向。

像这样温情脉脉的模样,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郑舒峨语气冷淡道:“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于辰轩明显不信:“怎么可能?你一向不是舍不得花钱的吗?”

他的话刺痛了郑舒峨。

以前,她的确舍不得花钱,省吃俭用,把大部分打零工赚的钱都花在了他身上。

如今,她要去上大学了。

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

郑舒峨抬眸看着他,语气平静。

“我记得前几天,我给你0块钱让你买结婚用品,”

“你好像也没买,你还给我吧。”

他动作一怔,随即尴尬地解释:

“那钱......我给舒慧买小皮鞋了。”

郑舒峨忍不住撇嘴。

真没意思,又是这样。

“那没什么事,我就关门睡觉了。”

“我明天就把钱给你!”

于辰轩语气里带了些恼怒,“我们是夫妻,你至于这么计较吗?”

郑舒峨忍不住冷笑:“所以用我辛苦存的钱给别人买东西,我连计较都不行吗?”

他自知理亏,却依然嘴硬地嘟囔了一句:“那是你妹妹,你简直不可理喻!”

“对了,我想和你说个事。”

郑舒峨挑了挑眉,果然,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我打算让舒慧先和我去京市随军。”

郑舒峨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于辰轩似乎有些不习惯郑舒峨如此冷淡的态度。

以往她总是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只快乐的小麻雀。

现在她惜字如金,让他莫名感到不安。

“你最近怎么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郑舒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于辰轩心里发毛。

他这时也意识到,让郑舒慧先随军的事做得确实有些不妥。

但舒慧哭得梨花带雨,抱着他的胳膊软磨硬泡,他实在无法拒绝。

“我不是不让你随军。”

他干巴巴地解释,“就是舒慧还没见过京市,想去看看。”

“等过几个月,我就接你去。”

郑舒峨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上辈子,整整八年,他都没有来接她随军。

直到郑舒慧嫁给一个京市二代军长,他才心灰意冷地把她接到京市。

让她承受了八年“不下蛋的母鸡”的嘲讽,有苦难言。

看到郑舒峨平淡的反应,于辰轩更加坐立不安。

他总觉郑舒峨有事在瞒着他。

郑舒峨变卖一些不值钱的家当,前世那些充满回忆的信物,

如今看来,不过是些廉价的垃圾。

郑舒峨把它们统统打包,低价卖给了收废品的,换来了一些微薄的钱。

下午继续整理行李,于辰轩出现在郑舒峨面前。

手里拿着0块钱,语气生硬地说:“这是你的钱。”

郑舒峨接过钱,点了点。“谢谢。”

他看着郑舒峨,眼神复杂,眼神又落在郑舒峨收拾的行李上。

“我不是说了你不用随军了吗?你收拾这些做什么。”

郑舒峨不想节外生枝。

虽然于辰轩不爱郑舒峨,但是他要是知道结婚申请上写的是郑舒慧,

保不齐会为了郑舒慧,重新和自己领证。

郑舒峨可不想再跟这对狗男女有任何牵扯。

“没什么,只是想收拾东西,”

“等你去京市,我好搬回乡下。”




房间里,郑舒峨掏出文件袋。

里面装着她的录取通知书——深市大学。

前世郑舒峨就很喜欢南方。

深市大学最出名的外语专业正好是她最感兴趣的专业。

上辈子为了于辰轩,郑舒峨放弃了学业,甘心在家伺候公婆。

这一世还好来得及,郑舒峨只想为自己而活了。

郑舒峨翻出日历,还有10天,她就能离开这个地方。

她用红笔圈出要走那天,是这个月的21号。

时间紧迫,但郑舒峨必须争分夺秒地做好准备。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郑舒峨不耐烦地打开门。

于辰轩正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壶热水。

“擦擦吧,你不是爱干净吗?”

他把热水瓶递过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郑舒峨愣住了。

家属院里没有热水,可她因为爱干净,经常需要去很远的食堂打水。

而于辰轩,从来不会顺手给她带回来。

即使她病得下不来床,怀孕行动不便,他也只是烦躁地让她忍忍。

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殷勤,让她感到意外。

她接过热水瓶,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按理说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于辰轩搓了搓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但是慧慧不舒服,我得陪她,你早点睡吧。”

原来如此。

她都忘了,上辈子也是这样。

她回到家,却发现于辰轩在郑舒慧房里照顾她。

她质问、争吵,最终被于辰轩锁在门外。

郑舒峨在寒风中哭了一夜,最后成了整个家属院的笑柄。

“好,你好好照顾她吧。”

于辰轩似乎被她的淡然刺痛,带着一丝愧疚说道:

“我下周调任京市,到时候我们再圆房,我只是把慧慧当妹妹。”

“没事,她也是我妹妹,你好好照顾吧。”

郑舒峨无所谓地耸肩,作势要关门。

于辰轩突然伸手挡住门,“你真的不吃醋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民政局回来后,郑舒峨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郑舒峨眼神示意他别挡着,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我吃什么醋,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心思?”

于辰轩沉默了,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郑舒峨不再理会他,径直关上了门。

拧开热水壶盖,一股淡淡的雪花膏味道混着汗味扑面而来。

水面漂浮着几根细小的卷发。

她嫌恶地别过脸,这哪里是热水,分明是郑舒慧用过的水!

一股无名火从脚底窜到头顶,郑舒峨一把抓起热水瓶,冲到郑舒慧的房间。

屋内,郑舒慧正依偎在于辰轩怀里,两人说着悄悄话。

“哗啦——”

带着雪花膏味道和汗臭味的热水兜头泼下,淋了两人一个透心凉。

郑舒慧尖叫一声,于辰轩猛地跳起来,怒吼道:

“郑舒峨!你干什么?!”

郑舒慧假意哭了起来,却在闻到那股怪味后,忍不住干呕起来。

于辰轩心疼地轻拍她的背,怒视着郑舒峨:

“你是不是疯了?!亏慧慧还心疼你,让我把热水拿去给你擦身子!”

郑舒峨冷笑一声:“我可不敢用这水,鬼知道碰过什么脏东西。”

“你胡说八道!”

于辰轩暴跳如雷,“我打的热水能脏什么!”

“我本以为你开始明事理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胡搅蛮缠!”

郑舒峨上前一步,强忍着恶心,将壶口对准于辰轩,

“于辰轩你自己闻闻,这是什么味儿!”

于辰轩恼羞成怒,一把推开郑舒峨。

盛怒之下,他用了十足的力气。

玻璃热水瓶摔在地上,炸裂开来,碎片四溅。

郑舒峨被推倒在地,右手掌被玻璃碎片扎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你太过分了!整天怀疑这怀疑那!”

“你就不配别人对你好!”

于辰轩指着她怒骂,却丝毫没有关心她手上的伤。

鲜血顺着郑舒峨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来。

她没有哭,也没有喊疼。

只是站起来静静地看着于辰轩,眼神里充满了讥讽和冷漠。

于辰轩这才注意到郑舒峨手上的伤,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上前查看。

“活该!谁让你发疯!”

他厌恶地撇开视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泼妇!”

郑舒峨笑了,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这句话郑舒峨真的听多,听厌了。

上辈子,她为了这个男人,低到尘埃里,卑微地祈求他的爱。

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

他把她所有的付出都当作理所当然,他把她所有的爱都踩在脚下。

他明明用着她,趴在她身上吸血又嫌弃她。

有些人的心,是永远都捂不热的。

“于辰轩,”郑舒峨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你真让我恶心。”

她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于辰轩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你给我站住!”他怒吼道,“你把话说清楚!”

郑舒慧眼见于辰轩的目光还停留在郑舒峨的背影上,心中不甘。

眼泪说来就来,她哭得梨花带雨:“都怪我,都怪我”

“姐姐因为不喜欢我才这样和你吵架的。我是罪人......”

于辰轩的目光果然被拉了回来。

心疼地搂住郑舒慧,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好了好了,不怪你,是她自己小心眼,钻牛角尖。别哭了。”




“别墨迹了,填好名字赶紧交了。”

于辰轩不耐烦地催促着,一边不停地看手表。

郑舒峨盯着结婚申请,指尖轻轻摩挲着纸张,像抚摸着命运的脉络。

上辈子,她郑重地填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兴高采烈地拽着于辰轩去买喜糖,憧憬着未来甜蜜的婚姻生活。

结果,就因为于辰轩急着回去给生理期的郑舒慧煮红糖水,郑舒娥被男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知道了,知道了。”

郑舒峨敷衍地应着,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居然真的重生了。

郑舒峨抬眼瞥了瞥于辰轩焦躁的神情,还有那只频频看向手表的手。

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她记得,郑舒慧最喜欢他这副打扮,说他这样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你有事忙先去忙吧。”

郑舒峨强压下心头翻涌的苦涩,故作轻松道:“我填完自己会交的。”

他果然如释重负,语气也缓和了几分,

“你放心,我们既然要结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

“但是你以后不要再吃慧慧的醋了,让别人知道了,对慧慧名声不好。”

郑舒峨沉默不语。

上辈子她解释了无数次。

可在于辰轩眼里,她就是个善妒又小心眼的姐姐,容不下自己柔弱善良的妹妹。

于辰轩没再说什么,匆匆忙忙地转身离开。

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郑舒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心跳,脑海里却止不住地回放着上辈子的种种——

新婚之夜于辰轩借口照顾生病的妹妹不肯和她圆房;

连随军他也只带着郑舒慧,还借口说是因为郑舒慧还没去过京市;

就连儿子出生那天,于辰轩也没空来,一心安慰刚离婚的郑舒慧。

再到临死前,儿子还在她耳边苦苦劝导:

“妈,你就和爸离婚吧,你哪里都不如小姨。”

“爸委屈的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临死也不放过他们吗?”

郑舒峨躺在病床上,看着一旁冷漠的丈夫。

他一言不发,就是这样死一般的寂静默认了儿子的想法。

那一刻,郑舒峨的心彻底死了。

她用力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缓缓松口。

不,这一世,她不想再重蹈覆辙,她不要和于辰轩结婚!

她看着手上的户籍证明,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

郑舒峨拿起笔,在申请人那一栏,缓缓写下两个字:郑舒慧。

于辰轩,既然你这么爱她,那就如你所愿吧。

郑舒峨将填好的申请表交给办事人员,拿过结婚证,转身离开民政局。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阳光洒在脸上,暖洋洋的。

郑舒峨没有难过,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郑舒峨和郑舒慧是亲姐妹,两人在父母因公去世后均被陆家收养。

因为妹妹郑舒慧嘴甜会来事,哄得陆家二老对她比对亲女儿还好。

陆母更是早早动了心思,想让郑舒慧嫁给于辰轩。

但她一句“不想和姐姐争”,就让于辰轩心甘情愿地娶了郑舒峨。

实际上,郑舒慧不过是想吊着于辰轩。

毕竟当时的于辰轩不过是个连长,郑舒慧想等更好的。

郑舒峨去了一趟学校,问清楚上大学要准备的各项事宜,还有需要花费的生活费等问题,才放心的往回走。

她可不想再像上辈子一样,为了所谓的爱情放弃学业。

回到于辰轩的家属房,刚进门就听到舒慧娇嗔。

“轩哥,你跑回来陪郑舒峨不陪姐姐,她会不会生气啊?”

“什么时候陪她都行,但是你每次来事都会疼,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郑舒峨自嘲一笑。

其实她也痛经,但上辈子于辰轩根本不会关心她,只会一味地指责她。

“你矫不矫情啊?哪个女人不来事?就你娇气!”

屋里传来郑舒慧娇俏的笑声,随即又故作落寞地说:

“轩哥和姐姐结婚后还会对人家好吗?”

“当然,”于辰轩语气坚定,“不对你好对谁好?”

“如果你姐姐对你不好,我就和她离婚!”

郑舒峨死死地攥紧拳头,才忍住满心的心酸。

原来重来一世,听到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如此薄凉,她还是会难过。

郑舒峨调整好情绪,若无其事地走进屋。

郑舒慧听到关门声,立刻假装关心,“姐姐回来了啊。”

于辰轩从舒慧的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

“舒峨,我只是看慧慧不太舒服,进去看看。”

郑舒峨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打算回房间。

上辈子,她为了于辰轩和舒慧过分暧昧的关系,和他吵过无数次,闹过无数次。

于辰轩每次都是敷衍地用一句“你就是小心眼,容不下你妹妹”,就把她轻易打发了。

这辈子,她不想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在这种无谓的争吵上。

于辰轩却突然叫住她。

“舒峨,要不我们买点喜糖给家属院的嫂子们发点吧?”

郑舒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明白过来,这大概是他看她不吵不闹的补偿吧。

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他惯用的伎俩。

郑舒峨语气冷淡,“不用了,没必要搞这些形式主义。”

于辰轩愣了一下。

他有些震惊向来恨不得昭告天下嫁给他的郑舒峨,居然会拒绝这个提议。

“姐姐是不是因为生气轩哥照顾我啊?”

郑舒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的委屈和无辜。

而她身上穿的,正是郑舒峨特意为了拍结婚照买的列宁装。

那是郑舒峨前世省吃俭用半年才买下的,一次也没舍得穿。

看到郑舒峨的目光,舒慧慌乱地解释:

“我今天看姐姐床头这套衣服好看,我就想试试,忘记脱了。”

她低着头,绞着手指,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模样。

于辰轩下意识地开口:“舒峨,你别......”

郑舒峨打断他,语气平静:“你穿挺好看的,那就送给你吧,反正我也没穿过。”

怪不得前世她半夜哭着跑回家,会闻到那套崭新的列宁装上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汗味。

现在想想,郑舒峨瞬间觉得膈应极了。

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中,郑舒峨回到房间,反锁上门。




司机把郑舒峨送到医院,一通检查下来,还好只是皮外伤加内脏轻微移位。

郑舒峨躺在病床上,浑身都疼,心里却奇异地平静。

于辰轩守在惊吓过度的郑舒慧床边,寸步不离。

直到女人深睡,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地想起还有个郑舒峨躺在医院里。

夜深了,于辰轩顶着一张疲惫的脸走进郑舒峨的病房。

他看到郑舒峨醒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舒峨,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郑舒峨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搓着手,局促不安地解释:

“舒慧她有点受惊过度,郑舒峨一直在陪着她,所以......”

在郑舒峨的眼神下,他讪讪地闭了嘴。

“舒峨,你听我说,当时情况太紧急了,车子离舒慧近,我下意识就......”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措辞,“我不知道你会被撞到。”

郑舒峨打断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京市?”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明天就走。”

“知道了。我想休息了,你走吧。”

郑舒峨闭上眼睛,下了逐客令。

于辰轩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识趣地离开了。

转天,于母来了。

她拎着保温桶,满脸堆笑,“舒峨啊,辰轩让我来照顾你。”

“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妈。”

她一边给郑舒峨盛汤,一边絮絮叨叨:

“辰轩这孩子,毛手毛脚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舒慧......”

说到一半,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尴尬地闭上了嘴。

“妈,其实和于辰轩结婚的,是舒慧。”

于母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

“我提交的结婚申请是郑舒慧的。”

于母先是一脸震惊,随即转为狂喜。

“舒峨,你真是个好孩子!妈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她兴奋地握住郑舒峨的手,“谢谢你!谢谢你成全他们!”

郑舒峨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成全?不过是成全她自己罢了。

于母本来就意属郑舒慧。

哪怕前世郑舒峨尽心尽力伺候她,

去世前,于母依然把所有的遗产都给舒慧。

“妈,这件事,先别告诉辰轩和舒慧。”

于母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妈明白!”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过几天,我也要走了。”

郑舒峨没有透露郑舒峨的具体去向。

于母还想再问,她满脑子都是他们的婚事。

郑舒峨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出院那天,也到了她要出发的日子。

临行前,郑舒峨给于辰轩写了一封信:

“我知道你一直喜欢舒慧,我成全你们。”

“我们之间,缘分已尽。祝你们幸福。”

郑舒峨把信和那张去京市的火车票,

还有结婚证一起装进信封,寄往了京市的地址。

拖着行李箱,就往火车站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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