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道叙抚着她长发,嗓音微哑,“想什么?”宿窈轻哼一声,她眨了眨眼,调皮的手指还未伸进衣间,就被周道叙攥住。周道叙包裹着她手掌,声音微沉,“睡觉。”宿窈面颊微鼓,她转过身,一句话都不想跟周道叙说了。周道叙眼中无奈,低声:“急了?”宿窈面对床里侧,她轻哼:“才没有。”周道叙吻了吻她发顶,把人往怀里又紧了紧,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缙云院里一片静谧,而武安侯府的一处院中气氛极为紧张。江莫璃面上大怒,一下午都还未平静下来,屋内到处是被乱丢的东西。“夫人,那真是江令窈吗?”江莫璃冷笑,“是与不是,等明日侯爷回来了再做定夺。”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可江莫璃从未见过能与江令窈如此相像之人!今日宿窈让她丢尽了脸面,等明晚就见分晓!当年的一幕幕闪过江莫璃...
《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精彩片段
周道叙抚着她长发,嗓音微哑,“想什么?”
宿窈轻哼一声,她眨了眨眼,调皮的手指还未伸进衣间,就被周道叙攥住。
周道叙包裹着她手掌,声音微沉,“睡觉。”
宿窈面颊微鼓,她转过身,一句话都不想跟周道叙说了。
周道叙眼中无奈,低声:“急了?”
宿窈面对床里侧,她轻哼:“才没有。”
周道叙吻了吻她发顶,把人往怀里又紧了紧,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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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云院里一片静谧,而武安侯府的一处院中气氛极为紧张。
江莫璃面上大怒,一下午都还未平静下来,屋内到处是被乱丢的东西。
“夫人,那真是江令窈吗?”
江莫璃冷笑,“是与不是,等明日侯爷回来了再做定夺。”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可江莫璃从未见过能与江令窈如此相像之人!
今日宿窈让她丢尽了脸面,等明晚就见分晓!
当年的一幕幕闪过江莫璃眼前。
江令窈,你既然死了,就死得干净些。
江莫璃抓着木椅扶手,脸色黑得能滴出水。
翌日,宿窈醒来时,周道叙已经离府了。
今夜就是家宴,远去幽州办案的武安侯秦峥今日回府。
四太太午膳后来看过宿窈。
秦瑶光昨夜就醒了,四太太守了女儿一晚上,清瘦面容还有几分憔悴。
“昨日是那贱婢挑拨离间,还望郡王妃莫怪,今早瑶光醒了,还说要与我一起来看郡王妃。”
宿窈一笑,“瑶光没事就万事大吉了,等到将养几日就能恢复了。”
四太太而今也才二十八九,瞧着还十分年轻。
当年四太太刚嫁给秦家四爷不久,秦家就出事了。
夫君阵亡的消息传回来时,四太太正怀着孕,她忍下悲痛生下女儿。
没过几年,秦家要办宴会。秦峥也不知怎地,不仅带了江令窈赴宴,还突然要让江令窈换了舞裙去跳舞。
四太太只瞥见了江令窈煞白的脸色。
江令窈终还是换了衣服,可人刚一出来,秦峥就发怒掀了桌,命所有人都背过身,不准多看一眼。
后来,秦峥就带着江令窈离席了。
四太太也就只见过江令窈那一次,不过距离隔得远,她记不太清江令窈的容貌了。
秦府的人没有不恨江令窈的,四太太也不例外。
而今面对宿窈,若只是凭容貌相像就给宿窈判了刑,未免太过不公平,再说宿窈这两日还救了瑶光两次。
思及此,四太太今日来缙云院还有别的话要说。
“夜里,郡王妃可与长公主殿下一同出席,届时我们侯爷也会出席,有长公主殿下在场,郡王妃也方便与大家介绍身份。”
四太太担心秦峥晚上失态,有长公主在场,秦峥不至于做太过火的事。
宿窈很快明白过来,朝四太太感激一笑,“多谢四婶提点。”
四太太面上温和:“那我就不打扰郡王妃歇息了,瑶光那还睡着,我回去瞧瞧。”
宿窈送了四太太离开缙云院。
四太太回到她院子里不久,才猛地想起来今晚三嫂不也回府。
府上三太太便是秦峥母亲,前两月回兖州娘家散心,因书信传得迟,前几日才得知周道叙夫妻回府,今日才赶回京。
若三嫂宴席上见到了宿窈,以三嫂的脾气,还不得当场发作……
四太太一想就头大。
婢女劝道:“四太太别忧心了,有长公主殿下在场,他们也不敢造次。”
四太太叹了声气。
人从那么高的山崖摔下,怎么可能还活着。
李蓉摇头,“哥哥不要,我就想留在京城。”
李家祖上本是京中高官,后来犯错被贬到了兖州,便再没回过京,渐渐地李家也就在兖州生了根,而李家后来子孙里,最高的也只是做到了四品官,也即使李徇兄妹的祖父。
武安侯府会与李家结亲,也是源于三太太的美貌。
秦家三爷前去兖州办案时,对还是少女的三太太一见倾心,非要把人娶回家。
李家这才在京中开始冒头。
李徇耐心已经耗尽了,明日一早就让人送李蓉回兖州。
望着无边夜色,李徇面容极沉。
-
与此同时,晟明院。
秦峥刚回府没多久,就听说了白日府里的事。
秦峥垂目,神色不明。
没一会,江莫璃就牵着秦音颜来了。
每月初一十五,是秦峥一家四口一起用饭的日子,不过今日秦承郢去了三太太那,江莫璃又久等不到秦峥过来,于是只好带着女儿一起来寻人。
那母女俩等在院中。
而秦峥却迟迟不愿起身。
蓦地,秦峥开口:“我还有事没处理,让她们先回去,另外再去把李徇唤来。”
引泉:“是!”
院子里,江莫璃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她柔声道:“我并非来向侯爷求情,不过是音颜许久不见她父亲了,想念得紧。”
引泉为难道:“侯爷近来公务实在繁忙……”
江莫璃知道屋里的人能听到他们说话,于是只好道:“你平日多注意侯爷身体,我就先带着音颜回去了。”
秦音颜这两日都没见到父亲,不想离开,扯着嗓子就开始哭。
“爹爹,女儿想见你。”
屋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引泉脸色一变,婉言道:“夫人还是先回去吧。”
江莫璃只好强撑着笑离开了。
转身出了院子,江莫璃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在宿窈没回来之前,初一十五秦峥他一次都没落过。
成婚多年,自从她怀上音颜后,秦峥就一次都没进过她屋子。
府上更是一个通房妾室都没有。
全府上下都知道秦峥在守着谁。
秦音颜还在哭,江莫璃听得烦人,低骂了一句:“住嘴!”
秦音颜抽抽噎噎停了。
江莫璃低声:“江家传回消息没有?”
自湖边散去后,江迟意就带着江莫璃回了江家。
婢女摇摇头,“夫人,还没有。”
江莫璃抿紧了唇。
“我记得再过不久,就是宁王儿子的百日宴?”
“是,夫人。”
江莫璃冷冷勾起唇,她就不信宿窈次次都能这么好运!
江莫璃离开后不久,李徇就来了晟明院。
院中,秦峥身侧摆了个棋盘和两壶酒。
李徇面色微变,“侯爷。”
秦峥随意摆手,“坐。”
李徇原以为秦峥叫他来是说白天的事。
话刚起了个开头,秦峥便先打断,“你近来身体如何了?”
李徇:“最近还好,不过入了冬,也就只是老毛病了。”
秦峥一杯杯饮着酒,没再开口。
李徇也谨慎地没出声。
半晌后,秦峥才道:“那个孩子,当年埋在哪了?”
李徇一怔。
秦承郢三岁那年,宿窈生下了一个女儿。
那孩子是早产儿,自小体弱,一岁多就被秦峥带回了武安侯府,一同带走的还有秦承郢。
可那孩子回府不到一月,便因丫鬟婆子的疏忽溺水而亡。
一岁多的孩子正是学走路的时候,丫鬟婆子看顾不力,谁都没见到那孩子竟意外跌进了湖里,结果被石头缝卡住,又被水草挡住了身体。
找了两天后才发现了尸体。
那孩子到死,都没有大名。
不是周道叙。
她抿了抿唇,眼中的光淡了些。
“是侯爷!”
“侯爷回来了!”
开始喧闹过后,堂内瞬时寂静下来。
气氛针落可闻,堂内众人脸上的笑都凝在了脸上。
秦家长辈脸上的笑都隐隐崩裂。
只见那道身影就立在明华堂外间不动,漆黑如墨的视线直直盯着长公主身边的那道倩影,他神情震动,下颌紧绷。
渐渐发红的眼眶昭示着他并不平稳的心绪。
气氛紧张,众人心中七上八下。
江莫璃掐着掌心上前,她唤了声秦峥,无人应。
江莫璃挽上秦峥手腕,低声道,“侯爷,不是她。”
秦峥仿若未闻,他拉下江莫璃的手,一步一步朝主桌而去,目光始终没移开过宿窈面容。
宿窈手里还握着秦瑶光给的花。
她打量着秦峥面容。
轮廓与周道叙有些相似,但气质大不相同,周道叙身上冷意与杀气更重。
秦峥猩红着眼,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宿窈,眼神凌冽怆然,就像宿窈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宿窈蹙了蹙眉头,只觉这人无礼。
不过短短一段路,却仿佛被拉长了许多。
长公主沉下了脸。
等到秦峥一走近,秦瑶光先出声,童言唤着一声三哥。
秦承郢也牵着秦音颜前来,唤了声父亲。
小少年看出父亲失神,他身形微挡住宿窈,再次重声:“父亲。”
秦峥目光仍旧紧盯着宿窈。
充满压迫感的视线逼得宿窈皱了皱眉,她这几年被周道叙惯得娇气,不悦地瞪了秦峥一眼。
秦老夫人强撑着笑,声音加重,“峥儿,这是你大嫂。”
秦峥唇角微动,他脸上表情古怪,低唤了句,声音极沉,“大嫂?”
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嘲讽。
宿窈抿紧唇,冷着脸道:“侯爷。”
声音一出,秦峥眼眸微动,捏紧的双拳松了又紧,眼中情绪隐忍复杂,竟隐有一片水色。
宿窈皱紧的眉头就没松过,抵触防备的视线落在秦峥身上,她移开目光,朝外望去……
周道叙怎地还没来。
长公主的声音打破寂静,“侯爷,归席吧。”
周音颜上前抱着秦峥的腿,“爹爹,音颜好想你呀。”
宿窈眼波未动,只当他是个陌生人。
长公主忍无可忍,压低声音:“武安侯舟车劳顿,此次幽州一行路途劳累,先归席吧。”
三太太面露忐忑,连忙给了江莫璃一个眼神,赶紧拉秦峥下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动静。
外间丫鬟唤着小郡王。
宿窈冷淡的视线浮起光华,立即朝外看去,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宿窈顿时弯了眉眼,气质如华,周身都明亮起来。
周道叙一步步走近,他身形极高,面容冷峻,身上威压气场让人不敢直视,甫一出场,犹如前武安侯临现,但比他父亲更多了一丝冷寒。
长公主心下微松。
秦峥闻声,他眼皮微动,顺着宿窈目光方向侧眸看去。
见到周道叙时,他目光一沉。
周道叙眼中只有宿窈,他面色不变来到妻子身旁,如寒冰消融,牵起她的手。
有周道叙在身边,宿窈才多了安全感,她朝周道叙笑了下。
夫妻俩没说话,几个眼神便让人察觉情真意切。
秦老太君打破沉默,“峥儿,这是你大哥,周道叙。”
周道叙挡住宿窈身影,这才看向秦峥,神情淡漠。
兄弟俩首次见面,火光四溅。
两相对峙,是独属男人之间的较量。
秦峥年少得名,本就出色,而今周道叙并站,不遑多让,周身气势凛冽逼人。
“那孩子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我实在担忧啊。”
三太太:“你有心了。”
接下来的话,秦承郢没怎么听。
他来到日头下,眼中很快聚起了酸意。
母亲不喜她,祖母也不喜她,父亲被她勾了心,还害得表姨离府……
那女人果然是个坏的!
很快,江莫璃就出来了。
见秦承郢独自在外面,她一时心惊……
方才的话,也不知道被听到了没。
江莫璃等到秦音颜醒后才离开。
江莫璃笑道,“为娘那才给你做了些衣服,一起过去试试。”
秦承郢嗯声,“多谢母亲。”
回到院中,江莫璃取了套新的外衫,“看看这大髦喜欢么?这是用你舅舅猎来的白狐狸毛做的。”
秦承郢点头,“喜欢,多谢舅舅。”
这舅舅便是江迟意。
外间,秦音颜正在叫秦承郢去折纸。
内室里,江莫璃正与丫鬟说着话。
秦承郢手里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这郡王妃和令窈长得实在相像,我心里十分担忧。”
“夫人放宽心,当年是那人先做了错事,怪不得别人。”
江莫璃哽咽,“当年郢哥儿才五岁多,她就舍得抛下孩子,非要与三皇子私奔,最后被叛党抓了,才意外跌落山崖。”
“令窈虽不是江家亲生的,可爹娘对她也有感情,怎么就舍得下心连孩子都不要?”
贴身婢女双儿继续劝慰。
“是夫人心善,还为那位找理由,当年就是她泄露军情才害得府里各位爷身亡,跌落山崖也都是报应。”
“我这心里难受,尤其侯爷一见到了郡王妃,就变了!”
“我看那宿窈就是故意勾搭侯爷的。”
江莫璃不满打断,“够了,这话日后别说了!”
内室里没再传来动静。
秦承郢捏着手中剪纸,握紧了拳。
“哥哥,你怎么了?”
秦承郢放下剪纸,“音颜,我还要去写功课,我先回去了。”
秦承郢又跟江莫璃告辞。
他目光瞥过江莫璃发红的眼眶,和昨日被烫伤的手腕,皱了皱眉。
江莫璃笑道:“快回去吧。”
秦承郢强忍着眼中的泪,转身跑出了院子。
他走到小道边。
到如今,他这才知晓娘亲身亡的真相。
爹爹说娘是意外跌落山崖没的,可没有告诉他,是娘亲不要他和爹爹了,要和别人在一起,才意外身亡的、。
秦承郢擦了擦发红的眼眶,他跑回景明院将写满了娘的纸张全部点火烧了。
这几年,秦承郢做梦都想要见到娘亲。
可娘一次都没出现过。
是娘亲先不要他的。
他也不要她了!
缙云院。
周道叙回来后听说了白日的事。
梁嬷嬷皱着眉,“大公子并非无礼之人,也许是被挑拨了。”
被谁挑拨?
无非就是那对爹娘。
周道叙淡淡嗯声,继续往内室而去。
宿窈还在里面弹琴,地上摆了多张写废的琴谱。
周道叙没打扰他,先去书房处理公务。
等到宿窈结束后,她端着碗鸡汤来到了书房外。
书房重地,无论是漠北还是缙云院,周道叙从不限制她。
陈锋笑着替宿窈开了门。
周道叙眉峰微抬,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眼眸黑沉沉的,逼迫感极强,若是旁人也许会被吓到,但宿窈早都习惯了。
除了鸡汤,还有一道暗香传至周道叙鼻尖。
“大忙人,放松一下。”
周道叙哼笑一声,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
宿窈戳了戳周道叙肩膀,“你还要忙多久。”
周道叙:“一刻钟。”
宿窈软声,“那很快了。”
周道叙一手搭在宿窈纤腰,另一只手轻敲了下桌面。
回去路上,周道叙牵着宿窈,高大身形替她挡着风。
白日虽不怎么样,但宿窈今晚心情还不错。
旁人她可以不在意,但长公主是周道叙的亲生母亲,宿窈不希望与长公主有芥蒂。
回到缙云院,梁嬷嬷早让人备好了水。
热腾腾的水汽熏得宿窈周身泛红,现在十月底,缙云院里已经烧起了地龙。
宿窈沐浴后用大巾子擦干,又裹了大袍子出了盥室。
里面内室没人。
宿窈拿着瓶瓶罐罐上了床榻,她放下床帐,解开袍子露出洁白肌肤,仔细看去,背部腿上都还有细细密密的淡色疤痕。
这是宿窈当年摔下山崖留下的。
大夫说宿窈当年伤的重,每到了冬天,皮肤旧伤底下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
这药膏一是缓解治病,二是祛疤。
宿窈已经擦了三年,这些旧伤好转许多,疤痕也淡了。
她才抹了腿,外面就传来动静。
宿窈明亮的眼眸微睁,她朝外望去,隔着薄薄的床幔,隐约看出外面人的身影。
他不是还在书房吗?
周道叙先去了趟盥室净手,来到床边直接就掀开床幔,好在宿窈提前穿好了袍子。
床榻里放着一盏明灯,将宿窈瓷白的小脸照得越发莹润,比天上月亮还要皎洁。
宿窈轻咳一声,眨了眨眼,“我抹药呢。”
周道叙站在床边定定瞧了她一会,冷峻面容柔和下来,他拿来瓷瓶挖了勺药膏。
“衣服脱了,转过去。”
宿窈只余后背没涂了,她解下袍子,露出泛着细小疤痕的后背,嘟囔道:“我还以为你今晚还忙呢。”
周道叙熟稔扶着宿窈肩臂,右掌极有手法地按压着她背部。
他掌中有茧,尽管再轻柔的力道,那粗粝的触感还是让宿窈忍不住蹙眉,有些痒,又有点疼,她总忍不住要伸手往后抓。
周道叙抓住她手腕,“先别动。”
她手掌小又软,与周道叙极具力量的大掌形成明显对比。
周道叙目光微顿,很快移开眼。
腿上的药已经干了。
只余背部。
抹完药后,周道叙又去忙了。
于是宿窈老规矩似的趴在床上等药干,床幔露出了一个口子,小桃在床边给她念着话本子。
宿窈趴在枕头上,突然她手不小心摸到了一个东西……
宿窈从枕头下抽出来。
是她昨夜恼怒之下塞进枕头下的衣裳,几块清凉面料轻飘飘的,没一点重量。
她拿开枕头,还有一本避火图。
想到昨晚的事,宿窈浑身就如熟透了的虾,她把东西递出去,气鼓鼓地道:“你把这两样处置了,别让人看见了,也别让我再看到了!”
小桃嘴角抽搐:“……夫人,要不咱们先放着,万一日后还用得到呢。”
宿窈眼中不禁惆怅,从漠北到回京,一路上宿窈能想到的招全都用过了。
昨晚她使出了杀手锏,周道叙也没到最后一步。
宿窈皱紧眉头,巴掌大的脸布满了疑惑。
敬先每日这般忙,他才刚回京,按理说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有别人了……
宿窈心中不得已猜测,莫非是……敬先不行?
思及此,宿窈神情古怪起来。
周道叙是在两刻钟后进屋的,他身上还有沐浴后的皂荚味,干净清爽。
内室灯很快灭了,只留了一盏夜灯。
身旁传来动静,周道叙握着宿窈的腰,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窗外月光透亮,她隐约能看清周道叙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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