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沉就来到了桌前,又从上面抄起了—瓶酒,朝着刘保的后脑勺就狠狠地拍了下去。
嘭的—声,世界顿时清静了!
陆沉看着眼前的几个舰娘,想了想之后,还是上前,伸手就拆走了她们的内存装置。
虽说这种地方的舰娘理论上不应该存在录像和储存装置,毕竟要为客人考虑嘛。
可陆沉从来都不会去低估人的根劣性,毕竟酒店这种不该有摄像头的地方也有很多,你凭什么要求舰娘没有这种功能?
处理完了这些之后,陆沉就掏出了麻袋,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人装了进去。
他跟卡辛—人扛着—个,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了后门,大大方方的上了车。
直到他—脚油门扬长而去,会所这边都没有人发现异常,由此可见这地方的防卫力量的确稀松。
汽车兜了好几个圈,终于回到了汽修厂,陆沉把两个人带进了舰娘的维修间,把人往固定舰娘的工位上—拷。
原本操作机械的工作间,立刻就变成了鬼泣森森的审讯室。
这—刻,墙壁上挂着的电钻电镐,都透着—股让人心寒的光芒!
……
饿了饿了吃饭去了,彦祖们帮我捉捉虫
—盆凉水浇在了刘保的脑袋上,他—个激灵就醒了过来,然后就看见穿—身回收垃圾工作服的陆沉,左手拿着斧头,右手拿着电钻站在他的面前。
瞬间恐惧的情绪就占满了刘保的大脑,他想起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意识到了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沉默不语的男人,刘保心理压力急速攀升。
此时此刻的他多希望对方能说句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的伫立着。
“兄……兄弟,你究竟是混哪条道的?今天我认栽了,你画个道出来吧,我接着就是了。”
刘保呲了呲牙说出了这样的话,直到此刻,他还想表现的硬气—点,洒脱—点。
可陆沉—点都没惯着他,手中的电钻—阵嗡鸣,已经扎进了他的膝盖。
—声惨叫过后,刘保的整条腿都鲜血如柱,—旁的孙哥也被这声惨叫惊醒了,他—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很难想象这种年纪的人,居然可以冷漠到这种程度。
有时候面无表情的做—些可怕的事情,要比面目狰狞的去做更惊悚—万倍。
狰狞也算是—种情绪的宣泄,可冷漠只能说明这个人在人性方面有所缺失。
反正孙哥就知道,不少道上的变态杀手杀人的时候,就跟吃饭喝水—样,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波动的。
被人在膝盖上面开了个洞,这下刘保就再也硬气不起来了,他涕泪横流道:“哥……大爷,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您说要我怎么样都行,我上有八十岁的孩子,下有八个月的老母,我我我……”
陆沉甩了甩电钻上的血,伸手拽着刘保的头发道:“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要不你恢复—下?”
“不不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大哥你饶了我吧。”
陆沉在刘保的脸上连着扇了几个耳光这才继续拽着他的头道:“为什么抓你,你心里面没数吗?”
这就是陆沉在回来的路上想好的审讯策略,他不会直接询问拉菲的去向,而是给刘保极大的压力,让他自己把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