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钱是吗?”
“这是什么话!我女婿的钱想怎么花怎么花!养我是你们的义务!”爸爸叉着腰理直气壮。
“是吗?所以你们把我的钱也一分不少的转走?让我一个人下雨天没钱打车!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我气得双手发抖,崩溃地朝他们大喊。
他一下心虚起来,弟弟厚着脸皮争辩:“你本来就应该给爸妈花钱!爸妈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这恩情你还得清吗?”
妈妈也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唉哟,都来看看我养的这个好女儿哟!嫁出去了就不管爹妈!”
眼看其他病房的病人都凑了过来看热闹,医护人员严肃警告说医院不准大声喧哗。
他们这才被连拉带拽着走了,临走还恶狠狠警告我,要是我跟时宴离婚,他们一分彩礼钱都不退,让我自己想办法还债。
手机里的消息也多了一条,是时宴用阮安安的手机发的。
“你看到了吧,你家人根本不爱你,除了我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人爱你。”
因为原生家庭条件不好,我时常自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遇到时宴之后,才敢敞开心扉跟他说了我家里的情况,他那时眼里满是心疼在我耳边说了无数句,还有他来爱我。
但后来这句话变成了,只有他会爱我。
也许以前在感情中寻觅挣扎,渴求一份爱的我,会因为这句话而害怕得整宿睡不着觉,即使睡着了也梦见的是被人抛弃。
可是现在,我默默告诉自己,“苏清,没关系,我爱你。”
爱自己的第一步,就是远离pua我的人。
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将脸上的泪痕用温水洗净,闭眼好好睡了一觉。
出院回家收拾东西的那天,时宴带着阮安安回来了。
我有些讶异,以为他至少会陪阮安安过完一整个蜜月期,没想到第二天就回来了。
他神色不善的看着我手里的打包箱,“苏清,听说你生病,我连夜转机十几个小时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