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钱?”我十分震惊。
“呵,就你那贪得无厌的爸妈和弟弟。”他语带不屑,“总来要钱,把我当atm了?一天天烦的要死,我把你的银行卡密码告诉他们了。”
“不过你放宽心,我养你绰绰有余,但没有义务养你的家人。”
原来就是这样,我辛辛苦苦工作这么多年攒下的钱被他们一扫而空,一分都没给留下。
“你带着一大家子拖油瓶,一堆的破事儿,安安就从来没拿这些事烦过我。”
他喋喋不休的数落我的家人,夸阮安安多么的温柔大度有礼节。
从来没烦过他吗?
我突然想到刚怀孕那段时间,爸妈找上门要钱,我考虑到之后休产假的花费,第一次没答应。
弟弟就恼羞成怒指责嫁出去骨头硬了,在推搡中把我推下了楼梯。
孩子差点流掉,胳膊也因为紧紧护着肚子而在碰撞中脱臼。
打电话给时宴时,他却正在陪因为和爸爸吵架而离家出走的阮安安。
时宴刚听了两句,是我家里的事情,就不耐烦的将电话丢在了一旁。
然后继续安慰阮安安,她爸妈下次要是再偏心儿子,不介意让他们在生意上吃点亏。
我抱着脱臼的胳膊,打了无数遍电话,终于接通之后换来的就只是一句自己解决。
甚至还擅自主张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了家人,美其名曰最后一次替我摆平。
电话还接通着,里头却传来阮安安的娇嗔,“宴哥哥,姐姐不回来,只有我们两个站中间,她会不会吃醋呀?”
“没事,她自找的,就算她不来拍照,这个歉也一定要跟你道!”时宴这话是对着阮安安说的,但分明是在敲打我。
我一声不吭挂断了电话,找朋友借了钱,到了医院妇产科挂号。
3、
崴脚加淋雨发烧,医生建议我过两天再做手术。
我没有地方可去,干脆住了院。
当天晚上时宴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