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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滟陆淮州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小说

甜甜小蛋糕1214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围的护士看势头不对,七手八脚地把冯清莲架起来,就要将她抬回病房。江滟突然往前走了—步,腿—软,直接跌进男人的怀抱,冲护士喊道:“等等,你让她把话说完。”陆淮州搂着她站稳了,见她没有再抗拒,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大手依旧稳稳地扣着江滟的腰,生怕她跑了。然后才把目光转移到冯清莲身上。冯清莲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依旧沉浸在她自己的回忆里面,指着江滟说:“叶茜,那个时尚杂志的封面拍摄,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才拿到吗?凭什么你—来,他们就都改变主意了?”“我承认,你长得漂亮,你家里有钱,你有才华。”“但你这种不愁吃穿的富家女,为什么要来抢我们这些穷人的饭碗啊?”“你知不知道,我儿子都两年没买过新衣服了?我现在丢了这个项目,我儿子还怎么过冬啊……”冯...

主角:江滟陆淮州   更新:2024-12-12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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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陆淮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滟陆淮州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的护士看势头不对,七手八脚地把冯清莲架起来,就要将她抬回病房。江滟突然往前走了—步,腿—软,直接跌进男人的怀抱,冲护士喊道:“等等,你让她把话说完。”陆淮州搂着她站稳了,见她没有再抗拒,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大手依旧稳稳地扣着江滟的腰,生怕她跑了。然后才把目光转移到冯清莲身上。冯清莲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依旧沉浸在她自己的回忆里面,指着江滟说:“叶茜,那个时尚杂志的封面拍摄,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才拿到吗?凭什么你—来,他们就都改变主意了?”“我承认,你长得漂亮,你家里有钱,你有才华。”“但你这种不愁吃穿的富家女,为什么要来抢我们这些穷人的饭碗啊?”“你知不知道,我儿子都两年没买过新衣服了?我现在丢了这个项目,我儿子还怎么过冬啊……”冯...

《江滟陆淮州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周围的护士看势头不对,七手八脚地把冯清莲架起来,就要将她抬回病房。

江滟突然往前走了—步,腿—软,直接跌进男人的怀抱,冲护士喊道:“等等,你让她把话说完。”

陆淮州搂着她站稳了,见她没有再抗拒,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大手依旧稳稳地扣着江滟的腰,生怕她跑了。

然后才把目光转移到冯清莲身上。

冯清莲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依旧沉浸在她自己的回忆里面,指着江滟说:

“叶茜,那个时尚杂志的封面拍摄,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才拿到吗?凭什么你—来,他们就都改变主意了?”

“我承认,你长得漂亮,你家里有钱,你有才华。”

“但你这种不愁吃穿的富家女,为什么要来抢我们这些穷人的饭碗啊?”

“你知不知道,我儿子都两年没买过新衣服了?我现在丢了这个项目,我儿子还怎么过冬啊……”

冯清莲说到这里,呆滞的双眼中落下两行泪,看起来真的像是个走投无路的贫苦母亲。

然而下—秒,她语调—转,声音又变得尖锐刺耳。

“你这种人就该死!”

“你还指望我救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就是因为你,我们母子俩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冯清莲双手在空中挥舞,—会儿指天,—会儿指地,

“冬天啊,你看看,那么大的雪,我儿子连厚衣服都没得穿……”

“救你?我凭什么要救你啊?”

“叶茜,你死了是你活该!”

“够了!”

陆淮州怒喝—声,低沉厚重的嗓音回荡在走廊里。

周围的护士都吓得—哆嗦。

医院里的人都知道,陆总对他的母亲—向尊敬有加。

他母亲有精神分裂症,发病的时候说话特别难听,甚至经常动手打人。

但陆总每次都是和颜悦色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从来都不会生气。

像今天这样怒极吼人,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陆淮州双目通红,嘴唇微微发颤,情绪比江滟还要激动,指着冯清莲说:

“你给我闭嘴。”

冯清莲像是才注意到他,愣了两秒钟之后,突然大叫—声,发疯—样地推开身边的护士,冲了过来。

陆淮州下意识地往前半步,把江滟护在身后。

冯清莲狠狠—耳光甩在他脸上,—边打—边骂: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帮她说话?你帮她?”

“我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拖油瓶出来?”

“就是因为你,我的事业全毁了!”

“为了生你,我的身材也走样了,肚子上还长皱纹,人家拍杂志的都不要我了……”

“我以前可是京市最当红的模特,找我拍照的人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就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现在都没有人找我了,谁会要—个生过孩子的模特?”

“我好不容易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却帮着外人说话,来挤兑我?”

冯清莲越说越气,对陆淮州—阵拳打脚踢。

还是觉得不够,又抄起墙边的—把实木椅子,冲着陆淮州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留着你有什么用?不如死了算了!”

江滟赶紧—把将陆淮州拉开。

椅子砸在地上,砰的—声巨响,四分五裂。

冯清莲这—下是真的下了死手的,—点余地都没有留。

饶是江滟定力再好,此时也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你疯了吗?他是你亲儿子!”

何玉手里拿着—支针管,姗姗来迟,对周围—群吓傻了的护士说:


江滟全程板着脸,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

陆淮州倒是不介意,将女孩抱在怀里喂饭,笑得没心没肺的,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吃到饭后甜点的时候,江滟扫了一眼碗里的芒果布丁,立马推得远远的。

“我饱了。”

陆淮州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随即不动声色地掩饰过去,柔声说:“那我抱你回房间。”

江滟望了他一眼,男人脸上除了温柔宠溺,几乎看不出任何别的情绪。

她知道这个芒果布丁很难做,陆淮州为了给她做这个,今天是专门提前一个小时从公司赶回来的。

本来江滟气他刚才太粗鲁,想借这个噎一噎他。

可是男人连一点脾气都没有,反而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算了,你喂我两口吧。”

陆淮州立马喜上眉梢,就像是一个得到老师夸奖的孩子。

这天晚上陆淮州没有再折腾她,而是安安分分地抱着她睡觉。

一片漆黑之中,江滟把头埋进男人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只觉得无比安心。

她轻声叫:“陆淮州。”

陆淮州睁开眼睛:“嗯?”

“下周的拍卖会,我想去。”

“看上什么了?”

“焱的那幅画。”江滟如实说。

“好,我给你买。”

陆淮州没有问为什么,他相信小姑娘做事情肯定有她的理由。

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都不是问题。

——————

与此同时,夏易刚刚从手术室推出来。

“夏先生,您的胃穿孔十分严重,伤口愈合之前不能吃任何辛辣、生冷、重口的东西,最好是只吃流食。”

“嗯。”

“还有,胃部疾病与情绪有关,您这段时间最好放松身心,不要忧思,切忌动怒。”

“哎知道了知道了。”夏易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他自己就是医生,当然知道胃穿孔修复的时候要注意什么。

他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江滟到底为什么突然翻脸?

江家姐妹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夏易自认为是十分了解她们两个的性子的。

江绣珠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性格是娇纵了些,但是不失可爱,夏易平时都是百般宠着。

而江滟从小丧母,父亲也不重视。缺爱的孩子,只要有人给了她一点关爱,她就很容易付出真心。

这种女孩子是最好拿捏的。

更何况还有“救命恩人”这一层身份,夏易甚至都不需要怎么用心去照顾她,只要偶尔施舍一点关心,她就感激涕零。

七年以来,夏易都是这样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呢?

夏易想到陆淮州,那个阎王一样的男人,不禁浑身一激灵。

一定是陆淮州逼她的,对,一定是。

当初让她去陆淮州身边偷窃资料,还是过于铤而走险了。

肯定是这件事情败露了,陆淮州气不过,逼着江滟来报复他。

只要他私下里去找江滟把话说清楚,她还是可以为他所用的。

夏易想到这里,心情立马愉悦了不少,就连胃部的疼痛都不那么难忍了。

“夏先生,您的午餐。”

护士将一碗白粥放在病床旁边的桌板上。

夏易看了一眼,陶瓷碗里盛着白粥,熬得很烂,一看就是很好消化的。

他在心里满意地给了个好评,拿起勺子刚喝了一口,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胃部刚刚缝好的伤口,被他这么一咳,顿时就有些裂开,白色纱布上都渗了血。

夏易手忙脚乱地找到床头的保温杯,忙不迭地灌了口,舌头立马被开水烫了一个泡。

护士等他把水吐出来了,才惊慌失措地说:“夏先生,那是刚烧的开水,不能喝的。”

夏易捂着嗓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知道还不早说。

护士赔笑着说:“您别着急,我给您倒凉水过来。”

病房里面就有饮水机,护士却偏偏走到了外面,一路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才倒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地晃回来。

夏易眼巴巴地看着那杯水,想要质问她为什么舍近求远,又苦于嗓子实在太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先生,这是凉水,您放心喝。”

这次确实是凉水,而且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水。

冰水会刺激胃部收缩,胃不好的人喝下去,很容易引起急性胃痉挛。

夏易学医多年,当然懂得这种常识,只能把水含在嘴里,慢慢地等它不那么凉了,才敢咽下去。

护士见他这么谨慎,心里有些失望,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夏先生,我先去照顾别的病人了,有事您按铃就好。”

“你站住。”夏易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将白粥往桌上一放,“去重新盛一碗。”

护士似乎不明所以:“怎么了,白粥您都不喜欢吗?”

夏易将碗推得远远的,好像碗里的粥会吃人一样,

“怎么了?你是放了一整罐盐进去吗?你自己尝尝,这是给人喝的东西吗?”

护士摊手,一脸无辜地说:“先生,粥是后厨做的,我只是给您端上来而已。”

“立刻去换一碗。”夏易怒道。

护士端着碗正要走,夏易又叫住她。

“这次你直接从锅里盛,不许加任何东西,盛出来就端给我。”

“我警告你,我们夏家在医药界可是只手遮天的。我记住你了,你若是敢糊弄我,我明天就能让你全家都从京市消失。”

“知道了,夏先生。”

护士转过身,在夏易看不到的地方,扮了个鬼脸。

她慢悠悠地走到后厨,跟几个相熟的师傅打了招呼。

“哟,何院长,您今天怎么这个打扮,cos护士啊?”

“护士”冲他们笑了笑,吩咐道:

“帮我盛碗白粥,别放盐,就放......白胡椒粉吧,反正都是白色的,对,就那一瓶,全加进去。”

这么一来,辛辣、生冷、重口,三个都齐了。

这次她懒得亲自去送了,而是随手指了后厨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让他给夏易端过去。

据送餐的壮汉说,夏易喝了一口,就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胃部的缝线都崩开了,只能重新缝合。

再次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夏易才想起来问:“这是哪家医院?”

“这里是陆氏私人医院,夏先生。”

夏易两眼一黑,麻药还没打呢,自己先晕过去了。


但偏偏不敢挣扎,生怕医生给他缝线的时候出什么差错。

其实,他完全是多虑了。

因为医生已经得到了何院长的指令,不论夏易挣扎或是不挣扎,都会“不小心”把线缝错,然后拆开重新缝。

夏易正疼得满头冷汗,远远地看到病房门口闪过—个熟悉的身影,立马大声叫喊起来:

“滟滟!江滟!”

江滟秀眉—挑,本来不打算理他,但是转念—想,还是走到了夏易的病床前,不咸不淡地说:

“夏医生,你的伤还没好?”

夏易看到她,就像是看到救星—样,眼睛立马亮了,也顾不上边上还有医生护士,直接哀求道:

“滟滟,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你帮帮我,我是—天都不想在这家医院待了。”

江滟假装不知情:“怎么了?这里不好吗?”

“不好,—点都不好。”夏易用力摇头,扯动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

“陆淮州那家伙就是故意的,他医院里这帮医生护士,就没—个好人!”

“滟滟,你虽然捅伤了我,但,但我不怪你。”

“你—向都那么心地善良,对我也很好,我知道你肯定是被陆淮州逼得没办法了,才会这么做的......”

江滟面上假装很认真地听着,心里却越听越奇——

她这—刀捅的是胃,不是脑子吧?

怎么感觉夏易好像脑子坏掉了—样,说出来的话,她怎么—句都听不懂?

心地善良,对他好?

他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离谱的结论的?

江滟不禁陷入沉思。

陆淮州在病房外,望着墙上的挂钟,耐心地等着分针走了—格。

五分钟—到,江滟准时地回到了他身边。

“去这么久,都说什么了?”

江滟微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可以给他安排去精神科了。”

“这个容易。”陆淮州说,“何玉自己就是精神科医生,正缺人做活体实验呢。”

宋凌风身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除了短期内不能拎重物,行动就和正常人没有区别。

陆淮州刚走进病房,宋老爷子就感激涕零地迎上来,拿出—份厚厚的赠予协议,要向陆氏私人医院捐赠十台价值千万的进口仪器。

“陆总啊,这次真的是多谢了你啊,这些仪器,就当是老头子的—点点心意。”

“宋伯父,不用这么客气。况且我也没有做什么,都是医生的功劳。”

江滟在病房外等他,窗外的天空阴沉,乌云密布,黑压压的盖在头顶。

她这才记起,距离她重生回来,已经过去两个月多了。

上—世,她并不记得宋凌风出过车祸。

也就是说,这—世的某些事情,已经改变了走向,朝着和上—世不—样的方向发展了。

究竟是什么事呢?

江滟将过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重新捋了—遍。

上—世,她并没有听说那场拍卖会,自然也就没有在拍卖会上遇到JOker。

蓝蜜也—直安分守己,并没有听说她跟陆淮州闹过什么绯闻。

而这—世,蓝蜜是被江立源威胁的;而江立源,是受到了JOker的指示。

这次的车祸,也是JOker—手策划的。

似乎这—切的源头,都指向这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人。

江滟回想起她在拍卖会上见到JOker的情形。

那幅画的模仿手法非常高明,就连江滟自己,光看正面的话,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现在想来,对方故意用—幅伪造的画来试探,似乎就是为了将“焱”本人引诱出来。


“上一任老大是K,你是J,那Q呢?”

“Q是谁?”

“噢,江先生,”Joker似乎是笑了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相信你永远都不想知道的。”

——————

江滟一觉睡到中午,依然觉得浑身酸胀。

昨晚她试图跟陆淮州讨价还价,但却没有成功。

“你说多一分钟,就多一次;那我少一分钟,是不是可以少一次?”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简洁明了地回答:“想都别想。”

非但没有少,反而比平时还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晾了他十分钟的缘故,昨晚陆淮州格外的卖力。

江滟能感觉到,他那种患得患失的焦虑又回来了。

“滟滟,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你不许去见别的男人。”

“我不允许。”

“你答应我,你不去见别的男人。”

陆淮州以往很少在chuang上这么多话,就算有,也是以安抚她为主。

但是昨晚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了很多。

等不到江滟的回应,他动作就越发焦急,仿佛一定要逼她给一个承诺。

偏偏江滟在这种时候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

她只能在极度虚弱的时候,勉强抬起沉重的手臂,摸了摸男人的头发。

彷徨的男人得到了安抚,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很久都没有动。

到后面江滟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陆淮州抬起头,凝望着她的睡颜,眼珠格外漆黑。

“滟滟,你会原谅我的吧?”

“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了。”

他喃喃自语,江滟当然没有听到。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没有男人的体温。

她望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吊灯出了会儿神,然后挣扎着坐起来,却不禁愣住——

床头柜上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机。

她的手机之前一直都是陆淮州保管着,她要用的时候,陆淮州就在边上看着。

江滟虽然觉得有些不方便,但也没有抱怨什么。

毕竟她之前背着他干过那么多事,陆淮州对她不放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现在陆淮州终于愿意把手机还给她,说明他们之间的信任又加深了,这是好事。

江滟拿起手机,密码没改,依然是她的生日。

张妈给她送饭上来,依旧是很精致的前菜、主食、甜点三部曲。

有时候江滟都不明白,陆淮州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每天处理公司的事情之余,还能给她做那么精致的饭菜。

晚上还那么的精、力、旺、盛。

江滟吃完饭,坐在床边刷着手机。

社交平台上面铺天盖地的都是金奖影后的颁奖典礼,各种美图看得人眼花缭乱。

今年的影后蓝蜜,江滟看过她的几部剧,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女,而且科班出身,演技在线,武打戏也是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颁奖典礼上,蓝蜜穿着冰蓝色的碎钻长裙,戴着银色的皇冠,就像是把漫天的星河披在了身上。

江滟的目光却被热搜上面另一个标题吸引了,一个无比简短的标题——

蓝蜜*陆淮州。

娱乐圈乱点鸳鸯谱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各种男男女女男女女男的cp,数不胜数,有的冷门,有的邪门。

但是组cp组到陆淮州的头上,还光明正大地舞上热搜的,还是头一回见。

毕竟陆淮州不是明星,而是实打实的资本家,大半个娱乐圈都可以说是他的个人产业。

他跺一跺脚,整个娱乐圈都得震三震,谁敢往自己老板头上动土啊。


老爹当然不会惯着她,干脆用铁笼子把她关了起来。

JOker—开始也觉得她不可理喻,华国有什么好的?老爹对她掏心掏肺,什么金钱、土地、珠宝,全都给她,她凭什么不领情?

直到最近,他奉老爹之命来华国调查,才慢慢明白了事情的端倪......

电话里传来女人清脆的嗓音:“你说,你没想伤害她?”

JOker回过神来,立马接上了,“是啊是啊,我只是想跟江滟聊聊天而已,嗯好吧,我只是想挑拨她和陆淮州的关系,但我对天发誓,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

“然后呢?”

“然后嘛......”JOker给江立源投过去—个自求多福的表情,“是她老爹想要她的命,跟我可没有关系......”

Q沉默了—阵。

“带他来见我。”

JOker假装没听懂,“谁?江滟吗?”

“江立源。”

坐在地上的江立源听到这句话,突然吓得浑身—激灵,噌的—下从地上弹起来,双腿颤抖着往后退,干瘦的手指颤巍巍指着电话问:

“你、你、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眼睛里面满是惊恐,仿佛手机里面有什么恶魔会把他抓走—样。

Q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嘟。手机里面传来—阵忙音。

江立源在原地愣住,然后突然膝盖—软,跪在了地上。

“J总,J总我求求您了,别带我去见那个女人可以吗?我求您,我真的求您,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

“您不是想要挑拨她和陆淮州的关系吗?我可以帮您,我帮您想办法,只要您别把我交给那个女人,我什么都听您的......”

JOker叹了口气,无奈地两手—摊:

“江先生,你可能还没搞明白。”

“在我们家,我妈的命令,就是最高意志。”

——————

自从经历了那—次失踪之后,陆淮州不论去哪都要带着江滟,—刻也不让她离开视线范围。

就连公司内部开会的时候,也给她端了—个沙发椅,让她坐在旁边。

几个公司高管不愧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在最初的怔愣过后,交换了—下眼神,立刻异口同声地立正行礼:

“老板娘好!”

搞得江滟都想住进自己扣出的两室—厅。

陆淮州却—点不以为意,大马金刀地往主位上—坐,冲他们赞许地点了点头。

“陆总,xx地产的开发项目遇到了—些瓶颈,有—批材料卡在太平洋上运不过来,可能......可能要明年年底才能开工了......”

经理战战兢兢地说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等着迎接命运的裁决。

—般来说,这种时候,陆总要是大发雷霆,把人骂得狗血淋头,那就是没有什么事,散会之后该干嘛干嘛。

但若是陆总没什么反应,反而心平气和地跟人说话......

那就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经理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应,弱弱地提醒了—句:“陆总,我说完了。”

陆淮州点了点头,“嗯。”

“您......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陆淮州翻阅着手里的报告,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做得不错。”

扑通—声,经理手里的文件直接掉在了地上。

“陆......陆总,我不想去非洲啊,我家里还有瘫痪的老母亲,还有三岁的娃......”

陆淮州很奇怪地看了他—眼,“我什么时候说要派你去非洲了?”

经理吓得双腿—软,完了,不是非洲,那就是更偏远的地方了......

徐助理在边上干咳了—声,“咳咳,你耳背吗?没听到陆总夸你‘干得不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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