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包裹住,纠缠不多时又松开,我皱了皱眉,耳边落下一句梦呓似的“晚安”。
关于这人的身份扑朔迷离,我越来越好奇他的身份。
只是多年以后,再回想起今天的我,已经只剩下满腹懊悔,此处暂且不提。
第二天见到他时,他抱着一只纸箱来找我。里面赫然躺着一只项圈和一根登山绳。
相比起传统的狗绳,这个大概进行了一些修改,总之,能被叫成“人绳”了。
我吞咽了一下,他将项圈拴在我的脖子上,手上脚上的锁链被打开。
我以为他会带我出去走走,结果他反手将人绳的另一头锁在床头上,最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开口道:“等会儿带你见个人。”
我还没说话,男人就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说:“别担心,是你想见的人。”
我又吞咽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等待。
我等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发现床边有个人影,只觉得眼熟,再定睛一看,我人都傻了。
爸沉着脸,站在边上看着我,动了动唇。
我心虚地叫了他一声,想叫他救我出去,话到了嘴边又卡住了。
那天晚上的雨打在身上的凉意,此时再次激起了我身上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抬起脚,朝我靠近了一步,我有些紧张。但一想起我们的血缘关系,便又立即冷静下来。
“爸,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那些女人锁在地下室里,这样是犯罪啊!”我尽量控制情绪,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一只粗糙的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爸红着眼,血丝尽显地扑了上来:“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我掰开他的手掌,窒息感扑面而来,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