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都想不起来开了。
泪眼婆娑的按着拨号按键,“呜……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呜……”
电话那头的人,很明显有点被吓着了,不知道是因为我哭的太伤心,还是我竟然不知道回去的路。
他得知我不是醉驾,约半个小时后,从出租车上下来,敲敲我的车窗。
我打开车门下来,扑进他的怀里。
他看着我的眼神,心疼极了。
纤细的手温柔的为我整理凌乱的头发,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擦干我脸上的泪水,轻轻吻了一下我,为我扣上副驾驶的安全带。
林曙初还是和以前一样,如果我需要,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我正想问他怎么瘦了这么多,他先开口了,“你怎么了,状态这么差,我看你瘦了这么多,是因为我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么久没有和你联系,可是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我多想告诉他,我也想他,想见他。
“我知道你可能说我在骗你,说我虚伪……”他竟有一些哽咽,见我没有说话,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像是抚摸着一件珍宝,舍不得放开。
我睁开眼,车子已停到我家楼下,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还是熟悉的气味,并没有别的香水和脂粉味。
“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两个小时吧。”
“谢谢你!”
“我们之间需要说谢谢吗?微微,只要你开口,我可以不结婚。”这次像是在请求我。
“曙初,如果因为我让你和父母决裂,让你家庭面临困难,你觉得我们会幸福吗?况且,我……并不值得。”
我没有把病情告诉他,我也相信知情的两个人会替我保守秘密。
一个是多年的兄弟,一个是多年的兄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走入深渊的。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