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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

长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怎么说话呢!”侍从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他的脖子上。祝长岁却摁住了侍从,问:“何出此言?”“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男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祝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男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言下之意,他能减轻祝长岁的痛苦。祝长岁沉吟片刻,让他上了车。男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男子冷色的眼眸...

主角:长生镇南侯   更新:2024-12-13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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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镇南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怎么说话呢!”侍从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他的脖子上。祝长岁却摁住了侍从,问:“何出此言?”“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男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祝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男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言下之意,他能减轻祝长岁的痛苦。祝长岁沉吟片刻,让他上了车。男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男子冷色的眼眸...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这鬼鬼祟祟的东西!

怎么说话呢!”

侍从勃然大怒,拔出刀想要架在他的脖子上。

祝长岁却摁住了侍从,问:“何出此言?”

“蛊毒入体,缠绕于骨血中。

且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你如今还活着,当是有医术高超之人设法吊着你的命。”

男子冷漠而犀利,毫不留情,说得却分毫不差。

祝长岁的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是,所以我去南州寻医……南州医道鼎盛,确实有人能救你。”

男子笑了一声,冰冷凌厉的五官柔和了些许,“但长路漫漫,你这一路可不会好过。”

言下之意,他能减轻祝长岁的痛苦。

祝长岁沉吟片刻,让他上了车。

男子长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踉跄地爬上了马车,倒是规规矩矩地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马车已经到了金陵道主城,车夫正在和客栈伙计谈价钱。

男子冷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

只是处理者显然手法粗糙,伤药洒在翻开的血肉上,包扎的手法也惨不忍睹。

“你醒了?”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拿着水壶,递到他眼下,“伤好些了吗?”

他结过水,目光还留在那伤口上,“嗯”了一声。

祝长岁又问:“我名祝长岁,敢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楚,楚鹤川。”

他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姑娘还真是胆量颇大,敢救一个陌生人上马车。”

祝长岁笑了起来,指指他腰间的玉牌:“我不敢救一个陌生人,却敢救鹤春堂的大夫。

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戴着这玉牌为非作歹。”

楚鹤川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先前,医者的地位虽不似前朝那般低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鹤春堂”横空出世以来,尊医道之风盛行于各州。

南州鹤春堂的医者到哪里都能受到尊敬,但同样的,顶着鹤春堂的玉牌,必须救死扶伤,挽救世人,不可行恶伤人。

祝长岁暗忖,都说鹤春堂的医者医术冠绝天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年轻的人。

楚鹤川低笑起来,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冷然终于消退了不少:“既然姑娘信任鹤春堂,楚某必然也会尽力医治姑娘,不让姑娘受蛊毒之苦。”

车夫终于和伙计谈好了价钱,唤他们下马车。

祝长岁亲自扶着楚鹤川进了屋内休息。

楚鹤川重新处理了一遍自己的伤口,有些苍白的面色终于好了些许,让祝长岁坐一会儿,自己去厨房煎药。

他出门后,祝长岁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楚鹤川刚刚取出来的伤药上。

片刻后,门被打开,楚鹤川端着药走进屋。

一只白皙的手攥着簪子,将其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稍稍用力,鲜红的血流下,在他格外白的肤色下显得刺目至极。


祝长岁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

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

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

倒是和楚鹤川很像。

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

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

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

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

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男孩儿陷入沉思。

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

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

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

母亲重复着:“祝长岁……好,真是个好名字。”

梦境到了头,恍然散去。

祝长岁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床头的珠帘和桌上氤氲生香的香炉。

她艰难地支着身子坐起来,有些锐利地看向外面:“谁?!”

“是我。”

谢旭白掀起帘子做到床边,将药碗端到祝长岁面前,素来冷峻的容颜居然有些憔悴,眼下一片青黑。

祝长岁险些认不出他。

“祝大人和祝夫人都被放出来了,但天牢中苦楚无数,他们都得好好休息。

等他们好些了,就会来看你……”谢旭白说着,小心翼翼地劝她,“长岁,先喝药,好不好?”

祝长岁一低头,便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许久没有动弹,就在谢旭白紧张地想要伸手时,她低声问:“楚鹤川呢?”

谢旭白小心翼翼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长岁,等你身子好些了,就跟我回镇南侯府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祝长岁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我把她送去淮州好不好?

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先前是我痴妄了,我发现我不能失去你……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的语气近乎卑微,但祝长岁只是静静地、执拗地看着他,眼神很冷,又问了一遍:“楚鹤川呢?”

谢旭白浑身僵硬,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问你楚鹤川呢?!”

祝长岁的音量骤然拔高,吐出这句话后又捂着胸膛咳嗽起来。

“你别着急。

他没死,我,我带你过去看他。”

谢旭白手足无措,只好退了一步。

祝长岁甚至都等不及痛楚平息,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随意披上斗篷便往外走。

推开门,两人都一愣。

宋浅浅正站在门外,手中端着参汤。

她那双灵动的、鲜活的眼眸紧紧盯着谢旭白,无声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初春乍暖还寒的时节里,黄莺开始婉转啼鸣,烂漫热烈。

宋浅浅就站在这样的春意中,泪流满面。


又是一年冬。

中州大雪纷飞,南州温暖如春。

祝长岁坐在窗边,借着外头日光读信。

信是问琴写的。

她得了卖身契便归家去了,日子过得颇为滋润。

“小姐,展信佳。”

“大人与夫人的身子养得差不多了。

正如年前说好的那样,你们先行到南州,他们年后就来。

陛下倒是百般挽留,大人说自己老了,想颐养天年。

““依问琴看,陛下对这个结果倒是满意得很呢。”

“听闻南州风景绝胜,宁静祥和。

问琴也想带着母亲来住,已在路上,再有几日便能再见到小姐啦。”

“哦对了,还有一桩事。

宋浅浅自请削发,入护国寺祈福。

她说她曾害死一个无辜的孩子,让宋老将军蒙羞,只愿余生青灯古佛,聊以赎罪。”

“侯爷去劝了几回,宋浅浅却不愿意见他,也便不了了之了。”

祝长岁一扬眉,眼中闪过几分诧异。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腰,清冽的药香扑面而来。

“在做什么?”

楚鹤川的声音落入她的耳畔,带着几分笑意,“问棋说你又不肯喝药了。

那药分明不苦。”

“哪里不苦?”

祝长岁仰头瞪他,“你一定又偷偷加黄连了!”

放眼南州乃至天下,只有她一人敢这样对鹤春堂的大夫说话。

楚鹤川没有生气,只是揉揉她的脑袋,笑出了声。

他的目光落在祝长岁手中的信纸上,笑容顿时一收:“呵,这宋浅浅也算是及时回头。

谢旭白这假仁假义的东西,活该。”

祝长岁哭笑不得,握拳捶了捶他的胸膛:“我与他都已经恩断义绝了,你怎么还这样阴阳怪气……谁让他抢走了我的妻子?”

楚鹤川哼了一声,强调道,“抢了那么多年!”

这回,轮到祝长岁笑出了声。

她的目光穿过楚鹤川的乌发,落在庭院里。

那里流光木熠熠生辉,生机勃勃。

祝长岁的目光变得柔和。

后来,岁月绵绵,共赴深情。

云卷云舒听雨声,星密星稀赏月影。

我得岁岁长安宁,也得与你年年长相守。


“你喝酒了?”

祝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谢旭白平日凌厉冷淡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浅浅酒量好,我陪她多喝了几杯。

长岁,我好想你……”说着,他伸手扣住祝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她的脸颊。

祝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落下来。

她侧头躲开了触碰,轻声说:“谢旭白,我没心情。”

谢旭白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半晌,他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转过了身踉跄着往外走。

小厮过来搀扶他,被他一脚踹开。

祝长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酸,喉咙间涌起一阵痒意,不由得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移开嘴上的帕子,看到了上头鲜红的血迹。

祝长岁苦笑。

也罢也罢,命都快没了,何必执着于情情爱爱呢?

翌日一早,祝长岁正在喝药。

问琴忽然跑了进来,焦急地说:“夫人,侯爷和那位宋姑娘……您快去看看吧!”

他们两人怎么了?

祝长岁皱起眉头,撂下药碗,起身匆匆跟着问琴去了宋浅浅的屋内。

室内暗香旖旎,谢旭白站在床边,墨发凌乱,神色前所未有地难看。

而床榻上,宋浅浅缩在角落,眼眶一片红肿,露在外头的雪白脖颈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明眼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祝长岁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谢旭白,眼中涌起水雾。

“我昨晚喝醉了……”谢旭白似乎极为头疼,上前两步,想要拉住祝长岁,祝长岁却躲开了。

“侯爷。”

祝长岁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记得你成婚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成婚数年,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谢旭白。

谢旭白的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一年,也是大雪纷飞的时节。

芙蓉帐暖时,洞房花烛夜,谢旭白珍重地挑开祝长岁的盖头。

他素性冷淡,那时候却笑得像个孩子:“长岁,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知世间男子总薄情,但你放心,我谢旭白一生许卿,绝不会学他们三妻四妾,也绝不会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其美好的誓言,却这样轻易地落入了尘土里。

“我并非有意!”

沉默过后,谢旭白试图解释,“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怎么会……”祝长岁盯着他的眼眸,打断他:“你敢说你不曾对她动心?

你敢说你不是情之所至,顺势而为?”

谢旭白噎住,哑口无言。

祝长岁浑身不自觉地颤抖,她摇着头,慢慢后退,脚步有些不稳。

终于,她支持不住,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


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

比如谢旭白站在宋浅浅身边,一边为她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她闲聊。

比如谢旭白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浅浅。

比如谢旭白在窗外质问她,宋浅浅已经失去了孩子,她还要如何……祝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

她挣开谢旭白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侯爷自重。”

“我从未同意过和离!”

谢旭白拽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是不是?

我发誓,不会让浅浅影响你。”

“浅浅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她。

但是我保证,除了她,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

祝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她威胁到了我侯夫人的位置吗?”

谢旭白噎住了。

祝长岁生来便被祝氏一族捧在掌心,活在花团锦簇里。

祝大人和祝夫人怜惜女儿体弱,甚至不想将她嫁出去,或招个夫婿,或养她在家中一辈子,左右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她根本不在乎那些尊荣地位、正室体面。

祝长岁嫁给谢旭白,只是因为爱他。

“行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

祝长岁也不欲与他纠缠,淡淡道,“一切等回了中州再说吧。”

说完,她推开谢旭白的手,往客栈厢房走去。

谢旭白看着她的背影,心慌得厉害。

祝长岁不是没有和他闹过脾气。

那年,他奉命剿匪,祝长岁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杀红了眼便不顾自己的安危。

他满口应下,回来时却还是带着满身的伤。

祝长岁一言不发地替他上了药,然后回房关上了门,大半月没有搭理他。

他每每小意哄着,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最后,他对天起誓以后一定护好自己,祝长岁才勉强消了气。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

谢旭白抱着她,耷拉着脑袋,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祝长岁被他逗笑了,瞪了他一眼。

良久以后,他却听到祝长岁轻声说了一句:“我哪里舍得。”

她哪里舍得这辈子都不理谢旭白。

谢旭白以为,她会一直如此。

一直舍不得抛下他,一直舍不得恨他。

就算抛下了一张和离书离开,谢旭白也只当是吃醋生闷气,哄哄便能哄回来。

直到现在,看着祝长岁的背影。

谢旭白的手慢慢攥紧,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止不住。

这一次的祝长岁,好像真的不想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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