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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宋琦瑶白露

我爱芝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如烟闻言,身子一抖。宋琦瑶确认她的身份后,张嘴便道:“不知柳二小姐在笑什么?可是在笑话我安国公府?”柳如烟瞪大了一双圆眼,嘴巴微张,像一只被冤枉的小鸟,无法找到逃脱的出口。她没有笑啊,这老夫人一出现,自己哪里还笑得出来啊!花厅里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那些夫人心中都暗暗给这柳二小姐打了个差评。就算真与江月禾不合,也该回家躲在闺房中笑啊!怎生如此失态,毫无气度。其母亲柳夫人连忙出来打圆场:“老夫人,您误会了,如烟这孩子刚刚是被吓住了,一时还没缓过劲来呢!”宋琦瑶丝毫不给面子道:“柳夫人的意思是老身老眼昏花了?”借柳夫人一个胆子她也不敢接这话啊!这老夫人深受皇上敬重,在大瑞可是堪比太后一样的存在啊!柳如烟见状已经在低低的...

主角:宋琦瑶白露   更新:2024-12-13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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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宋琦瑶白露》,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如烟闻言,身子一抖。宋琦瑶确认她的身份后,张嘴便道:“不知柳二小姐在笑什么?可是在笑话我安国公府?”柳如烟瞪大了一双圆眼,嘴巴微张,像一只被冤枉的小鸟,无法找到逃脱的出口。她没有笑啊,这老夫人一出现,自己哪里还笑得出来啊!花厅里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那些夫人心中都暗暗给这柳二小姐打了个差评。就算真与江月禾不合,也该回家躲在闺房中笑啊!怎生如此失态,毫无气度。其母亲柳夫人连忙出来打圆场:“老夫人,您误会了,如烟这孩子刚刚是被吓住了,一时还没缓过劲来呢!”宋琦瑶丝毫不给面子道:“柳夫人的意思是老身老眼昏花了?”借柳夫人一个胆子她也不敢接这话啊!这老夫人深受皇上敬重,在大瑞可是堪比太后一样的存在啊!柳如烟见状已经在低低的...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宋琦瑶白露》精彩片段


柳如烟闻言,身子一抖。

宋琦瑶确认她的身份后,张嘴便道:“不知柳二小姐在笑什么?可是在笑话我安国公府?”

柳如烟瞪大了一双圆眼,嘴巴微张,像一只被冤枉的小鸟,无法找到逃脱的出口。

她没有笑啊,这老夫人一出现,自己哪里还笑得出来啊!

花厅里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那些夫人心中都暗暗给这柳二小姐打了个差评。

就算真与江月禾不合,也该回家躲在闺房中笑啊!怎生如此失态,毫无气度。

其母亲柳夫人连忙出来打圆场:“老夫人,您误会了,如烟这孩子刚刚是被吓住了,一时还没缓过劲来呢!”

宋琦瑶丝毫不给面子道:“柳夫人的意思是老身老眼昏花了?”

借柳夫人一个胆子她也不敢接这话啊!

这老夫人深受皇上敬重,在大瑞可是堪比太后一样的存在啊!

柳如烟见状已经在低低的啜泣,一副老夫人非要冤枉我,我委屈至极的样子。

宋琦瑶确实是冤枉她的,但那又如何,谁会相信一个老夫人会这么没素质的冤枉一个小姑娘。

就像以前江月禾和柳如烟在一起闹矛盾的时候,无论江月禾怎么解释,所有人都会以为错的是她。

在宋琦瑶看来,这安国公府之所以明明就有着能在京城横着走的背景,且偏偏连一个区区恒远伯世子都敢骑到他们头上,就是太有素质太要脸面了!

这事还要从江大那个负心汉说起。

不知是不是因为老天也觉得他太对不起原配了,他与那继室一辈子也就只得了一个独苗苗。

二人心疼自己儿子,便想着改换门庭,日后孩子们都从文。

于是江大费了好大的劲才搭上了江南的线,给自己儿子求娶了秦家嫡女,也就是秦氏。

便从秦氏进门后,将管家权都交给了她,对她也只有一个要求,日后不愿再听到有人说当时的安国侯府粗辱、有辱斯文等等之类的话。

很显然秦氏做得极好,但...就是太好了!

简直将“要面子”三个字刻进了安国侯府每一个人的骨髓中了!

但宋琦瑶可不是这么有素质的人!!!

吴思通到底是对柳如烟真的上心的,立马站了出来:“老夫人,刚刚如烟妹妹确实没有笑,晚辈都看着呢!”

宋琦瑶等的就是这一句!

“好一个如烟妹妹!好一个看着呢!原来吴公子闯进我国公府的花厅不仅是来闹事的,更是来见柳二小姐的啊!”

宋琦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老身是说吴公子怎么会如此没有家教,原来是~”

她尾音拖得极长,像极了前世在茶水间那些同事们说八卦的调调。

柳如烟听了这话,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充满委屈地望向宋琦瑶。“老夫人,如烟对您对国公府从未有过任何不敬之意啊!您为何,为何...”

她的声音充满了悲愤与委屈,仿佛一朵含泪的花,散发着凄美的光芒。

莫说吴思通这样的公子哥,就连在场的见过无数小妾扮柔弱的当家夫人都忍不住心生疑窦了。

但偏偏她遇到的是在职场上见过各种绿茶、小白花的宋琦瑶。

柳如烟说完就趴在柳夫人怀中痛哭起来,柳夫人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怒意:“老夫人,我们柳家素来敬重您,但不代表您就可以如此随意污蔑人!”

她淡淡地看了她怀中的柳如烟一眼,缓缓道:“柳二小姐,真要老身将知道的都说出来吗?”

柳如烟闻言,趴在柳夫人的怀里痛哭的脸上一滞,这老家伙不会真的知道什么吧!

若是别人如此说柳如烟或许以为是在诈自己,但这可是江老夫人啊。

知女莫若母,柳夫人这下哪里能不知道,此事怕是真的和女儿有关,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保住自己女儿的名声!

可柳夫人似乎忘了,江月禾的名声,也是名声!

吴思通又站了出来,“老夫人,今日之事是晚辈自知配不上江大小姐,才来退亲的,若是江大小姐心中有怨,或者不愿退亲,大可向晚辈来,何必牵连无辜之人!”

说着还故意看了眼江月禾,意在告诉在场所有人,老夫人今日种种都在为江月禾这个泼妇出气!

江月禾原本见祖母给自己出头,又见柳如烟吃瘪,心中正无比痛快着。

猛然听到这吴公子又将矛头指向了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以为他是谁,自己堂堂国公府大小姐还会缠着他不成!

刚想回刺他两句,不想却被祖母瞪了一眼。

见江月禾乖乖闭嘴的样子,宋琦瑶心下满意,看向吴思通的目光则带了几分冷意。

这国公府可是自己今后养老之地,要是今日真让这小子扫了颜面,日后安国公府如何再在京中立足?

既然你今日非要安国公府的丢脸,那老娘就将你恒远伯府的脸踩在地上!!!

“既然吴公子都这么说了!来人!将这几个闹事的人全给老身绑起来!”

宋琦瑶一声令下,候在院子的护院立即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得将众人绑了起来。

江安成和江安宇还自告奋勇地跑上前帮忙,将绑人的绳子紧了又紧。

宋琦瑶沉着脸让人将他们带出去后,对着花厅中一群受了惊吓的夫人小姐堆起了笑容安抚了两句。

又看向依旧一脸愤怒的江安成以及眼底闪着兴奋的江安宇道:“你们俩随老身一起送几位公子回家!”

最后又对秦氏一脸不耐地道:“还不继续?这吉时都要到了。”

众夫人无语,这吉时早不知过了多久了。

同时心中也不由得暗暗道,谁说这安国公府的老夫人就是个乡下的老妇,只懂种地不懂世家、内宅的弯弯绕绕,刚刚这变脸的功夫可一点也不比她们差啊!

*

这厢宋琦瑶押着那六个公子哥,开始游街了。

江安宇还机灵地让小厮拿来了锣鼓,一路敲敲打打、热热闹闹,引来无数人的目光。

不多时就有不少百姓跟子在身后看起了热闹。

宋琦瑶想到这年头百姓大多没什么娱乐消遣,于是十分好心地带着这群公子哥绕了一大圈。

也算是给百姓的无聊的生活,添加一丝乐趣。

“快看啊!安国公府正带着一群公子哥们游街了!”

传言迅速在人群中传开,好奇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的队伍,在一旁议论起来。

等公子哥们头都抬不起来后,宋琦瑶才大发慈悲地将他们一个个送回府门。

首先到的是户部尚书府,看着那高高挂着的谢府两个字,以及江安宇那张难掩兴奋的脸。

宋琦瑶吩咐道:“安宇,去敲门!”

江安宇听后立即跃跃欲试,他迅速走到谢府大门前,振奋地抬起手,重重地敲响了门扉。

敲门声响彻了整个街区,谢府的门房一个连忙进去通传了,另一个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所措。

门房:他就站在门口,这位江少爷怎么还不停地敲门啊!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宋琦瑶干脆让江安宇停了手。

随后她一个眼神下去,小厮又将手中的锣鼓敲了敲,接着一个婆子就挺直了腰杆,手指着那些公子哥们,声音嘶哑而有力:“老天爷啊,您看看眼,这谢家公子,太欺负人了!”

围观看热闹的百姓见终于有人讲解了,立即都凑上前来,竖起耳朵聆听。

那婆子也是个人精,只将这几人无缘无故跑到江月禾及笄大闹的场景说得绘声绘色,甚至后面的打群架也隐去了江安成先动手的事实,最后还哭出声来:“就算我家国公爷不在了,但这些人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啊~”

“太过分了,这些人!”

“怎么专门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

“就是!”

“安国公可是跟蛮子们战死的啊!”

“......”

引来的百姓们对那些公子哥的一声声声讨。

谢尚书还在上衙,只有谢夫人匆匆赶来,见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她一眼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五花大绑的狼狈模样,顿时急了起来,朝站在最前方的江安宇怒喝道:“江二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江安宇瞥了眼宋琦瑶,谢夫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宋琦瑶和扶着她的江安成。

她心里大惊:这小子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到底干了什么,竟然让安国公府的老夫人和世子一同现身?!

宋琦瑶向江安宇点了点头,他立刻朝着围观的百姓高声说道:“我还想问问谢夫人是不是对我安国公府有意见呢,不然今日是我大姐姐的及笄之日,谢二少爷为何要当着那么多夫人小姐的面,直接冲到我安国公府的花厅,惊扰女眷,破坏我大姐姐的及笄礼!”

他说得一气呵成,掷地有声。

谢府门口瞬间又热闹了起来,众人纷纷议论纷纷,指责着谢家公子的行为。

被绑的六人从一开始还会反驳一两句,到现在只深深地低下头,以免被人认出来了。

但他们似乎忘了,这江老夫人会带他们一个个回家的,头就算低到地上也是没用的。

江安宇说完则目光坚定地看着谢夫人,似乎在等她给一个交代。


不过这也不怪圣上,江老夫人在天下大乱的时候,一个弱女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两个孩子本就不易。

后来唯一的亲儿子,圣上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还因保护圣上而枉死了。

加之江老夫人也不是多事的人,从未给圣上找过什么麻烦。

甚至听闻,当年知晓老安国侯已经又娶的时候,江老夫人是想离去的。

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圣上才留了下来,也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

当初圣上成为太子的时候,老安国侯很是出了一份力。

圣上是个至情至性的人,江老夫人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那个逆子在哪里?”宣治帝怒声道。

“五皇子...在...皇后娘娘那里。”刘公公的声音刚落,宣治帝便大踏步地往外走去。

刘公公连忙起身,叫了个小太监来,让他赶紧去给皇后娘娘报个信,这时候可千万不要触怒龙颜!

自己则小碎步追赶了上去,“圣上,您慢点...江老夫人还要面圣呢...您慢点…”

坤宁宫

五皇子正坐在高脚椅上大大咧咧地吃着糕点,皇后拍拍他的头。

轻声斥责道:“你说你,就算人家不小心将你推倒了,你何苦非要打断人的腿?这下好了,还要让你太子哥哥替你去赔罪!”

皇后年过四十,却保养得宛如三十出头一般。

她容貌娇美端庄,眼神明亮炯慧,气质高贵典雅,看向五皇子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五皇子晃了晃脑袋,讨好道:“母后,父皇不会真为了一个区区庶子罚我吧,况且真是他先动得手~”

皇后娘娘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笑道:“放心吧,母后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你父皇正在御书房看折子呢,还吩咐了不准人打扰,这事啊~只要今日到不了你父皇的耳朵,明日就算知道了,就说母后已经罚过了,你父皇最多也就罚你再抄抄书!”

五皇子闻言,俊俏的脸上满是笑意,“儿臣就知道,母后最疼儿臣呢!”

皇后笑了笑,随后还是皱眉教训道:“只是你为何偏要跟安国公府的人过不去,你忘了你大哥说过的呢?他们府中还有个老夫人坐镇,你还非要去招惹他们!等回头,看你太子大哥不打你!”

五皇子噘嘴道:“儿臣原本也只是想跟着表哥在街上玩玩的,谁知道他如何像只疯狗一样跑出来,况且儿臣本来也是劝架的好不好...”

母子俩还没掰扯清楚,刘公公派来的小太监便来了。

五皇子闻言,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拉住皇后的衣裳,“母后、母后救我啊!”

皇后脸色沉了下来,“确定是江老夫人亲自进宫了?”

那小太监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确定,太子还跟在江老夫人身后呢!”

听闻太子也在,皇后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些。

接着一宫女也跑了进来,“皇后娘娘,圣上怒气冲冲地,已经快进到坤宁宫门口了!”

皇后看了眼慌乱的小儿子,心疼道:“为今之计,只能委屈你了!”

*

宣治帝大步而来,所过之处跪下了一众宫女太监。

一进宫殿就见五皇子跪在地上,皇后正拿着藤条一边重重地抽着他身上,一边教训道:“让你欺负人,让你打断人的腿!”

五皇子疼得“哇哇”乱叫,还不停地解释道:“母后,真是他先动得手啊!”

皇后又是狠狠地一藤条落在他的后背之上,“就算是别人先动得手,枉顾皇室尊严,你也不能一气之下打断人的腿啊!”


大瑞国,宣治十年三月初十

三月的京城,春意盎然,万物复苏,大街小巷洋溢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安国公府的青禾院中,温暖而柔和。

院子里身穿淡粉色衣裙的丫鬟们步履匆忙,却静悄悄地,仿佛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江月禾一早就在丫鬟的伺候下,穿上秦氏早给她准备好的礼服。

那是秦氏让她娘家哥哥特意找来的紫罗兰罗缎所制,穿在她身上,那缓缓地流淌着光彩的面料仿佛细碎的珠石在闪烁。

秦氏的娘家是江南的老牌世家,当年江大觉得他们家都是些大老粗,需要一个书香门第的女子来改换一下门楣,千挑万选的才找的秦氏。

见她紧张地板着小脸,丫鬟青瑶忍不住笑道:“大小姐还真是长大了,瞧瞧,现在板着脸的样子多像夫人训人时候啊!”

江月禾轻轻点了下青瑶的额头:“惯会调皮。”

青瑶故意委屈地噘起嘴巴,故意看向一旁的青梓:“瞧瞧,小姐真的训人了!”

这一幕逗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成功让江月禾放松了下来。

时辰差不多了,江月禾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到今日的礼堂。

她的脸庞细腻光滑,宛如白玉一般,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秦氏见状一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不断跟周围的夫人谦虚着:“您过奖了,这孩子平日里皮着呢!”

堂中正上方坐着曾被大瑞两任皇帝称赞过,乃当世女子表率的和顺郡主。

她坐姿端正,一丝不苟,就连头发都整齐地贴在她的头皮上,没有一根松散。

如同一张铁律的网,紧密而有序地束缚着她的头部。

和顺郡主年轻的时候与原身曾有过一些不愉快,所以这次秦氏为了请来她来给女儿簪花,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她身后一个身穿浅绿色的妙龄少女见到江月禾朝她温婉的笑了笑,江月禾也悄悄朝她眨了眨眼睛。

此人正是和顺郡主的外孙女,也是江月禾的手帕交忠勇伯府的大小姐何锦欣。

*

及笄礼即将开始,江月禾正盈盈朝着厅中的夫人们请安,不想外面的小厮却唱到:“恒远伯大公子、户部尚书之二公子、成国侯三公子...到!”

和顺郡主眉心瞬间皱起,语气冷冽:“这些小辈怎生如此没有规矩,外男如何跑到礼堂来了?”

何锦欣也不由得担忧起来,这恒远伯府的公子前些日子似乎还说过一些不太好的话。

今日也不见恒远伯夫人前来,这...似乎来者不善啊!

她能想到的事情,在场的夫人以及秦氏何尝想不到,不少人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看好戏的神情。

果不其然吴思通一进来就理直气壮地道:“国公夫人,强扭的瓜不甜,我与令爱的婚事本就是当初的一个玩笑之语罢了。就算真的在一起了,也不过是世间多了一对怨偶罢了!”

饶是秦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被他的言语激怒,脸色阴沉,冷冷道:“今日是月禾及笄之礼,五少爷莫不是还未开席就已经醉了?来人,将吴少爷送到前厅休息!”

吴思通灵巧地避开了朝他走来的几个婆子,看了眼人群中目光盈盈地看着自己的柳如烟,声音更为洪亮了:“国公夫人,你就算是着人绑了我,我也不可能娶江月禾这个悍妇的,京城谁不知道,她又刁蛮又任性,根本就不堪为妻!我可是我家中独子,这结亲可不是结仇啊!”

眼看着自己精心准备了三个月的及笄礼,被吴思通闹成一场笑话,秦氏被气得捂住了心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月禾扶着秦氏,双眼气得通红,正要与吴思通对峙,她何时刁蛮任性了,但手却被秦氏紧紧地抓住。

此时,作为一名女子,江月禾绝不能主动出头,无论成败,对她的名誉都是一种损害!

其他夫人们私下议论着:这个恒远伯大公子真是太不知礼数了,就算要退婚,怎么能选在人家及笄礼上,这不是来结仇的吗!

看来今日这亲不退也得退了!

没人发现到柳如烟用帕子遮住的脸下,带着得意的笑:江月禾,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国公府的女儿,才目中无人的吗?我看今日之后,你可还有脸出门见人。

就在众人心中纷纷议论之际,江安成听到吴思通的话后怒火中烧:“你这个畜生!”

话音一落,他直接一拳朝吴思通打去!

吴思通身旁站着的五六个公子哥也不是吃素的,见状也立马上前帮起了自己兄弟。

其中成国侯府的三公子姜维与还嚷嚷道:“你家妹妹又不是嫁不出去,为什么非要缠着思通啊!”

宋琦瑶匆匆赶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可她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十五岁的江安宇也冲了上去,冲着姜维与的脑袋就是一拳。

七岁的江月舒低声抽泣着,又担心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才三岁的江安荣则像是被傻了一般,在奶娘刘氏怀里呆呆地看着。

场面瞬间更混乱了!

“都给我住手!”宋琦瑶将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拄,怒声喊道。

顿时,场面陡然平静下来。

众人起身朝她这个一品诰命夫人齐齐行礼,当然其中以和她同龄的和顺郡主姿势最为标准!

吴思通等公子脸色微变,看到宋琦瑶出现,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不是说这老夫人已经拒绝出席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日这六位公子都是平日里和安国公府没什么来往的,因此他们的长辈并不在这里。

但若是老夫人管了这事,那家中长辈定然不会饶了他们的!

江安成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了手,江安宇则抓住机会,连续踢了几人几腿。

江月禾看见宋琦瑶,眼眶一下子红了。

秦氏看向宋琦瑶的眼神,也带着一丝丝委屈。

宋琦瑶:这...一大一小俩美人,谁能顶得住啊!

她目光扫过众人,冷冷道:“敢问几位公子今日大闹我孙女的及笄礼是何意啊?”

听到“我孙女”三个字,众位夫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光芒,回去得跟老爷好生说说,这老夫人可还念着国公府这些人呢!

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今日自己并未托大,欢欢喜喜地来了。

而那群公子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谁也不敢出声。

这时,吴思通站了出来,他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谦逊地道歉道:“老夫人,晚辈今日一时冲动,实在失礼了。”

宋琦瑶见他人模狗样的一点也不为所动,冷笑道:“一时情急就能跑到我国公府大闹我孙女的及笄礼,要是深思熟虑后你恒远伯府是不是要拆了我这国公府啊!”

她手中的拐杖再次狠狠地敲击在地板上,震得众人心悸:“老身还没死呢!!!”

几个公子哥吓得不敢说话,纷纷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吴思通。

吴思通脸上也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从来没有被人弄得当众下不了台过!

他下意识地朝柳如烟的方向看去,想看看如烟妹妹。

那日自己再次向如烟妹妹表达心中的爱慕,她眼中似有无尽的情谊,但碍于父母给自己订的婚事,只能一个人难过。

若不是她的丫鬟看不过去,他都不知道,如烟妹妹每天晚上都会哭到深夜。

那日如烟妹妹还说:“思通哥哥,如烟知晓你与月禾姐姐是自幼定亲,下月月禾姐姐就要及笄了,想来你们很快就要...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相见了!”

她的丫鬟见如烟妹妹都哭了,这才气不过透露道:“吴公子,国公府的江小姐从小就嫉妒我们家小姐,处处针对她欺负她,你为何偏偏是与她定亲啊!”

所以他今日才冲到花厅来,想当着如烟妹妹的面和江月禾这个总是欺负她的泼妇退婚!

只是,现在,如烟妹妹一定很失望吧!

花厅的众人只以为吴思通在看柳如烟身前的秦氏母女,并未多想。

但站在吴思通对面的宋琦瑶却发现了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见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容貌艳丽如仙,眉如远山,弯弯如柳叶,眼若明星,眸光如繁星闪烁。

秀美的脸庞上,白皙如玉,看向吴思通的眼睛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谊。

并且一察觉到宋琦瑶的眼神,那小姑娘便立马低下了头。

宋琦瑶立即猜到此人的身份,试探性喊道:“柳二姑娘。”


宣治帝微微皱起眉头,望向五皇子,声音里带着威胁和责备:“小五!”

五皇子不情愿的抬起头来,却不想这一次直接对上宋琦瑶那双犹如枯井一般的眸子。

他注视下败下阵来,抿了抿嘴,低声说道:“宋祖母,是孙儿不对,孙儿不该如此冲动的。”

宋琦瑶眯了眯眼,就在宣治帝和太子以为她对五皇子这态度不甚满意,要再出言的时候,宋琦瑶却突然笑了起来。

她满面慈祥,笑呵呵地朝五皇子伸手,“这就是小五啊,一转眼居然都这么大了!快!快过来,让宋祖母好好看看!”

宣治帝:...干娘不是被小五气到了?

一路上了解宋琦瑶怒气的太子:...宋祖母这是闹哪一出?

五皇子也懵住了,父皇母后那么大的阵仗,他还以为面前的老太婆要如何怂恿他父皇惩罚他呢!

他有些犹豫地看向宣治帝,宣治帝不悦道:“没听到你宋祖母的话吗?”

五皇子这才有些不情愿地将手递了过去。

宋琦瑶抓住五皇子的手,用力揉了揉,宛如抓捏自己的亲孙子一般,笑容灿烂:“好孩子,长得真是越来越俊了啊!”

五皇子愣住了,他没想到宋琦瑶会如此亲热,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是个孩子,被不喜欢的长辈强行拉着,五皇子的表情管理十分失败。

看着他那蹙眉却又强笑的样子,仿佛刚在青楼待客的女子,宋琦瑶心中乐开了花:打不了你个熊孩子,我恶心死你!

“瞧瞧这身手也好,居然都能打断人腿了,真厉害啊!”

太子在一旁看得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听怎么觉得宋祖母在骂人啊?

宣治帝则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嘴角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

五皇子自然也听出了她言语中的讽刺,只觉得站在这里,整个身子像是有针扎一般地难受。

宋琦瑶却像好不容易抓住孩子的老巫婆一般,一个劲地冲着五皇子“慈爱”的笑。

“最最关键的是,你这孩子还明白万事不用自己动手,让侍卫动手的道理,果真是聪慧啊!”说着还转头看向宣治帝,“可不像圣上,小时候总是帮人顶罪的那一个!”

五皇子虽然知道自己不如太子和几个哥哥聪明,但也不至于好赖话都听不懂。

他只觉得这老太婆真是越骂越难听了!

偏生父皇和太子大哥还在这里,他不仅不能还嘴,还时不时得赔个笑脸。

别提心中多郁闷了!

“好了,别逗孩子了,干娘。”宣治帝笑着说道,“一会朕就让太子带着小五去给安宇那孩子赔罪,您也别生气了。”

圣上都开了口,宋琦瑶自然要给他这个面子,反正她恶心得也差不多了,还有正事要与宣治帝商量呢。

她放开了五皇子的手,五皇子瞬间弹开,像终于摆脱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宣治帝怒喝:“小五,怎么学的规矩!”

五皇子还没来得及请罪,宋琦瑶就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没关系,这孩子啊~跟老身没见过几面,不亲近也是正常~哎~”

宣治帝:...为何隐隐觉得干娘这动作、语气莫名有些熟悉?

太子也有此感觉,但见宋琦瑶实在有些“难过”,忍不住开口宽慰道:“宋祖母,五弟还小,等再长大些就会好好孝顺您呢!”

宋琦瑶心中轻笑,等这小子孝顺?

这小子要是这两年再不学好,过几年连他爹都要气死,还孝顺她?


只是后来,江峥出事...

“康王妃是个性子周全的,想来是见老夫人您前些日子出了门,便将帖子递到您这里来了。”

卫嬷嬷猜测道。

宋琦瑶也如此作想,原来是古代的贵族相亲宴啊!

想去~

这热闹不看白不看,况且她答应过江月禾那小姑娘要帮她挑个如意郎君的。

虽然小姑娘才十五岁,但别说大瑞了,就是前世好男人都不是市场流通货。

先看好定一个,过几年再成亲也不迟。

“去跟夫人说一声,那日老身与她一同去赴宴吧!”

秦氏听闻宋琦瑶主动要去参加宴会,一张保养得当的脸都笑开了,老夫人出门好啊!

出门既能透透气,还能给禾儿她们撑撑腰,看那京中那些人还敢乱嚼舌根不。

*

柳府

柳夫人收到请柬后,让人将柳如云和柳如烟两姐妹叫了过来。

柳如云身形稍高,但容貌只能算得上清秀。

特别是站在拥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柳如烟身旁,自然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柳夫人见到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儿,一脸笑容地道:“今年的康王妃的赏花宴已经定好了日子,娘亲已经让人去约花影坊的夏掌柜明日来给你们每人做两身衣裳。”

“接下来的日子,烟儿你就跟着黄师傅好好练习一下高拓枝舞,至于云儿,你就在房中多练下字就行了。”

柳如云今年十六岁,柳夫人最近正与远在河间府的哥哥商议着她与外甥的婚事,一切已是水到渠成。

因此,赏花宴上柳如云只需恪守礼仪,中规中矩地不出错就好。

而柳如烟,则是柳夫人宠爱有加的女儿,不仅容貌出众,聪慧非凡。

即便高拓枝舞这样艰难的舞蹈,她也能游刃有余,黄师傅对她赞不绝口。

毫无疑问,在康王妃的赏花宴上,她必能闪耀夺目,大放异彩。

到时候,定能给二女儿找个好郎君,留在京中。

柳如云见柳夫人爱怜地看着妹妹,内心平静得如止水,仿佛毫无波澜。她的声音清冷,如一抹冷风。

“母亲,让夏掌柜给女儿做一身衣裳就好了,给妹妹多做一身吧,女儿用不上。”

柳夫人听了,笑容更甚,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还是云儿懂事,你放心日后你出嫁的时候,娘亲一定会补偿给你的!”

而是花影坊的布料、绣娘以及款式都是上等之选,因此在年底或者京城宴会较多的时候,价格都飞涨,供不应求。

柳如云虽然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坚强得如石头一般了,但见柳夫人毫不犹豫地应下,还是忍不住有些酸涩,但她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得体地笑着。

柳如烟则仿佛没有发现自家自己姐姐的落寞,还抓着她的手,笑容甜美:“那就多谢姐姐了!”

也不知是炫耀、是示威,还是真的无知。

随后她转头看向柳夫人撒娇道:“娘亲,那女儿还多要一套头面,这样站在您身边才不至于失色嘛!”

说完又对柳夫人眨眨眼睛,柳夫人被她这可爱的模样笑意盈盈,温柔地戳了戳女儿的鼻子:“好,娘亲依你,都依你!”

母慈女孝的场景让柳如云感觉自己像个木头桩子,孤立无援。

她只用将自己抽离出来,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委屈和难过。

好在正在这时候,一年轻婆子前来,“夫人,夏掌柜说明日铺子里事务繁忙怕是不得空,后日一早就带着最好的料子和绣娘来给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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