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软软赵承乾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通古今寻妈咪,殿下你别拦路by阮软软赵承乾》,由网络作家“陈茶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软软爸爸公司有事出差了,半个月没回家,别墅里只剩下五岁软软跟保姆阿姨。最近软软遇到一件怪事,一到晚上睡觉就能听到卧室里一些嘈杂的声音,醒过来又听不到了……午后,软软照例喝完酸奶,被阿姨带到楼上睡觉,她挤掉自己的小拖鞋爬上床。“阿姨,我抱小瓶瓶睡觉觉。”她乖乖躺床上,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被粉色毛绒布料裹着的花瓶。这是软软一直以来的习惯。自从软软妈妈离开后,软软就一直抱着妈妈留下的花瓶不离手。阿姨给她掖了掖被子,知道她不用哄也能睡着,便悄悄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软软抱着花瓶,很快陷入了梦乡中。花瓶里隐隐传来,稀稀疏疏空灵的哭声。“娘,娘你醒醒!”“呜呜呜,娘你别吓雍儿,我们马上就到青州了,父王还在青州等我们呢。”“哥哥,娘会不会死呀...
《小说通古今寻妈咪,殿下你别拦路by阮软软赵承乾》精彩片段
软软爸爸公司有事出差了,半个月没回家,别墅里只剩下五岁软软跟保姆阿姨。
最近软软遇到一件怪事,一到晚上睡觉就能听到卧室里一些嘈杂的声音,醒过来又听不到了……
午后,软软照例喝完酸奶,被阿姨带到楼上睡觉,她挤掉自己的小拖鞋爬上床。
“阿姨,我抱小瓶瓶睡觉觉。”她乖乖躺床上,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被粉色毛绒布料裹着的花瓶。
这是软软一直以来的习惯。
自从软软妈妈离开后,软软就一直抱着妈妈留下的花瓶不离手。
阿姨给她掖了掖被子,知道她不用哄也能睡着,便悄悄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软软抱着花瓶,很快陷入了梦乡中。
花瓶里隐隐传来,稀稀疏疏空灵的哭声。
“娘,娘你醒醒!”
“呜呜呜,娘你别吓雍儿,我们马上就到青州了,父王还在青州等我们呢。”
“哥哥,娘会不会死呀,娘你别死呀,雍儿害怕。”
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吵得软软耳朵疼。
“别吵啦!”软软睡得迷迷糊糊,不耐烦道。
然而耳边的声音,依旧不断,她烦闷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仔细听声音的来源。
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花瓶里,凑着耳朵贴花瓶口。
大乾朝雍州。
摇摇晃晃的青帏马车里,两个孩子各坐在一个身着素衣妇人左右。
妇人面色苍白,早已昏死去,身侧一个半大点的孩子,小小年纪面容坚毅,紧紧搂着妇人,眼眶发红。
“母妃,你在忍一忍,马上就能见到父王了。”赵承乾喉咙发紧,说话的声音很沉。
他们本该跟父王一起前往青州,然青州告急,大雪冰封三月,百姓病死无数,饥寒交迫下流寇横行,官商勾结,城内外乱成一团。
父王为安抚城里百姓,镇压流寇,整治贪官污吏,只得率先出发尽快接手青州。
母妃身子本就不好,从汴京到青州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下又患上了风寒,这几日接连大雪,饥寒交迫下,病愈发严重。
“世子,宋大夫来了。”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人扬声道。
厚重的布幔被掀开,年过半百头顶斑白的大夫提着药箱跨上台阶,干枯的手按在脉搏上。
没过须臾,他便皱起了眉梢,抚着胡须。
宋大夫晃了晃头,叹气道:“太子妃……咳,晋王妃病体入肺腑,能拖到现在已经是极限,怪老朽实在医术不精!”
“若是洛神医在说不定还有救。”
可惜洛神医跟随太子去青州了。
不!
现在太子殿下已经是晋王了。
皇上对殿下实在太狠心了,太子殿下这些年勤政爱民,为大乾付出过不少汗马功劳,仅仅只是为外祖父姬将军求情,就被剥夺储君之位,贬到大乾最贫寒的青州。
原是过完冬,在前往青州,然大乾又遇百年大雪,汴京那些畜生,想着法子要逼殿下走。
这一路上天寒地冻,饥民流寇成团,能不能活着抵达青州都是个未知数。
汴京那些人,这是要把殿下一家往死路上逼啊!
宋大夫扫了一眼,晋王妃身边的两个孩子,悲悯道:“前面就是幽州,世子不如先在那歇下,也好叫人给太子殿下传话……让殿下尽早为王妃准备的后事。”
赵承乾眼角通红,将外面候着的人叫进来,交代了几句。
宋大夫不敢再打搅,屈身作揖,便退出了马车。
“哥哥,这次多亏有小神仙在,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赵雍见门落上,掰开赵承乾的手,兴奋道。
赵承乾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嗯,我们要好好感谢小神仙。”
“花瓶呢?”
赵雍突然想起了什么,左看右看。
拿到药后,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在娘亲身上,没再关注花瓶的事情。
“那儿。”赵承乾指了指对面硬塌矮桌上的花瓶,起身走了过去。
阮软软家,阿姨出门买菜去了,软软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看的有些无聊,她抱着花瓶坐在了沙发上。
听到那边有动静,她立马开口道:“小哥哥,你们吃饭了没有?”
“还没。”
“小神仙,谢谢你,我娘亲退烧了。”赵承乾眼眶微红,内心只剩感激。
若不是小神仙的慷慨解救,他娘亲只能等死!
“嗯嗯……吸溜……”软软搂着花瓶,一边喝着阿姨给她熬的鸡汤。
她吐了吐舌头,小手扇了扇,忧愁地皱起了眉头。
不好喝!
太烫了。
鸡汤没有小蛋糕好吃,喝了鸡汤她的小肚子就吃不下小蛋糕了。
“那个……我现下没有什么好报答你,这个玉佩请你收下。”
他取下自己腰间的一个盘龙玉佩,丢进了花瓶里。
“等到了青州,我再好好报答你。”
软软本来想拒绝,花瓶蓦然里跳出一块精致的玉佩,玉佩透着光泽,捏在手心还挺舒服,冰冰凉凉。
“谢谢,我很喜欢哦。”
“不过,你真的要谢谢我,你帮我一个忙吧。”说着软软瞥了一眼,自己碗里的鸡汤,倒进了花瓶里。
她目光又瞥了一眼,桌上那一大碗。
要全倒进去!
而后她一股脑,将那一大锅鸡汤倒进花瓶中。
赵承乾没等到软软接下来的话,而是闻到了一股浓郁鲜香的鸡汤味,花瓶里还冒着一股白雾。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面的赵雍跟小狗一样,闻着味凑了过来,“哥哥,好香呀!”
“我闻到了鸡汤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
他咽了咽口水,之前在汴京他们想吃什么有什么,赶路这一个半月。
他们顿顿都是粗粮,极少有精细的食物吃,天寒地冻更别说鸡汤了,鸡味都闻不到。
“哥哥,小神仙对我们也太好了!”
“还主动给我们赐下鸡汤。”
赵雍盯着那鸡汤,泪水不自觉落下。
这么多天的挨饿受冻,心里委屈又焦躁,如今只剩下感动。
“嗯嗯,我们要好好感激小神仙!”
赵承乾紧了紧小拳头,合着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小神仙肯定是知道他们的困境,这才赐下甘露!
赵承乾叫人拿了几个碗来,将花瓶里面的鸡汤倒了出来,自己没喝先拿了一碗先给弟弟。
赵雍等不及的捧着碗鸡汤,喝的一干二净,偷偷摸摸背着赵承乾将碗里的油给舔干净。
他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了,肚子里实在饿的不行了,闻到这油香根本忍不住。
舔完回头瞄了赵承乾一眼,发现赵承乾并没有骂自己,一边回味着嘴里的味,目光看向矮榻上剩余的汤。
“谢谢小神仙赐我们鸡汤喝。”
赵雍合着小手,虔诚地在花瓶面前嘀咕。
“您简直是绝世好神仙,我这辈子一定好好报答您。”
软软听到他这么说都不好意思了,鸡汤还是她自己不想喝才倒进去的。
“就……就鸡汤而已,你不用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夸自己,而且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感激之情,小脸都红了。
其他人见状立刻冲了过来,“原来你小子一直在装晕,敢打我们老大,我们今天非杀了你!”
影七抽出了掉在地上的剑,跟三人缠斗。
三人根本不是影七的对手,其中还有一个瘸子,一人被刺中腹部,一人砍伤了胳膊,趁瘸子缠住影七,挥刀就要砍影七,谁料影七侧身,只擦伤了影七的手背,又被一脚踹了出去,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瘸子见情况不对,想跑被影七一剑挥在胸口,拿着刀还想反击,被影七用剑挥飞,抹了脖子。
红腰带见不妙,着急慌忙地往外跑,又见另一间房闭着,连忙踹开门,尖刀在黑暗中刺向了他的腰,看清楚前面的小孩,他一脚踹赵承乾肚子上。
“妈的,臭小子敢伤老子!”
赵承乾摔在床边上,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
“啊!乾儿,你没事吧。”晋王妃吓得脸色更白了,惊慌得想把赵承乾拉起来。
赵承乾往后退了一步,抄起了烛台。
男人见影七朝这边走过来,快步上前,赵承乾握住烛台砸了过去,被男人躲开,粗暴地一把揪住赵承乾,刀抵在他脖子上,“别过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这孩子。”
赵承乾垂头抱住了地上用布裹着的花瓶。
“放了他!”影七神色一凝。
“放我出去。”男人刀贴着赵承乾的脖子,白嫩的皮肤被划出一道口子,溢出鲜血。
影七深吸了一口气,绕开了门口的位置。
男人拎着赵承乾上了马车,马车很快消失在了雪夜里。
“乾儿!”晋王妃跌跌荡荡追了出去,栽倒在雪地上。
“王妃,他们还没拿到东西,目前不会对世子下手,我们送去青州的信应该已经到殿下手里了,我们等殿下过来救世子。”
“属下现在就去把殿下追回来。”
马车跑的快,男人一手用刀抵着赵承乾的脖子,一手挥动着鞭子,随着动作血滴在了花瓶上,谁都没发现,那滴血落下时就消失了。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现在就把你丢雪地里,让你冻死在这儿。”
男人用绳子捆住了赵承乾的双手,双脚,这才发现他手里抱着的东西,打开是个花瓶。
“还以为是个宝贝,没想到就是个破瓶子。”
他正要丢了,赵承乾开口道:“这是我家传宝,名贵的很,你要丢便丢吧。”
男人想想也是,这小孩不至于死到临头抱着个没用的花瓶。
他将孩子跟花瓶都丢进马车里,自己则继续在外面赶路。
赵承乾歪躺在地上,捂住刺痛的脖子,鲜血落在他手上,疼得他即将昏厥,在晕过去的那瞬间,他脑子里想到了软软,目光看向身前的花瓶,手伸 过去,在触碰到花瓶的瞬间,眼角一黑晕死了过去。
花瓶接触到那只沾满血的手,散发出金光,赵承乾浑身冒着金光消失在马车内。
傍晚,阮家庄园。
幽暗中银白色得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大床上,床上的小人穿着粉色小睡衣抱着花瓶,翻着肚皮正打着小呼,软嫩嫩的小脚丫子从薄被里伸了出来,小手握成拳。
花瓶瓶颈上的纹路,散发出金色的光芒,一直从底部蔓延至瓶口,花瓶晃动了好几下。
软软被晃动的花瓶给吵醒,皱起眉头,伸手不耐地拍了拍,奶声道:“花花,乖别闹了,软软要睡觉觉了。”
花瓶瓶身的光越来越亮,震动的也越发剧烈。
软软有些生气,眯起眼睛,正准备发脾气,看到花瓶瓶身上的光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赵承乾跟影一进了晋王的书房,书房里烧着炭火,里面暖和赵承乾脱了披风递给了旁边的下人,下人端上茶水退下。
“黑风山寨里的东西,全都清点好了,这些粮虽然不多,但也能撑小半月。“影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册子递给晋王。
“属下已经叫人装载好了,只差王爷一声令下。“
晋王接过册子,黑风山寨记录在册的东西并不多,但也不少,“干的不错,立刻送去青州赈灾。”
“王爷,属下随世子将小神仙送的粮跟草料带回,这些也足够王府众人度过一段时间。”
“影七离开时匆忙,给了属下一封信,让属下交给王爷。”影一又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纸,双手递给晋王。
晋王接过信撕开,拿出里面的宣纸,看完里面的内容,把信给了影一,“派人去查。”
影一接过看着里面的讯息,“如果真如影七说的那般,那这太守……”
“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患。”
“王爷,黑风山寨那个小孩,您打算如何处置,属下派人查过了,那小孩亲人早已被黑风山寨那群土匪杀害,只留下他一人,此次能够顺利攻下山寨,找到山寨粮仓潜藏的入口,还多亏了那孩子。”影一想到了什么,开口继续道。
“让他留下吧,好好安顿在王府。”
“乾儿,你去看看你母妃。”晋王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拿起了旁边的册子。
赵承乾俯下身行礼告退,离开后顺势将门给关上。
外面的雪停了,地上覆盖上厚厚一层积雪,院子里的树被雪压弯,他抬头看了一眼寂静的院子,正打算转身离开,却见石拱门那探出一个小脑袋,男孩想过来,却被门边上守着的两个侍从拦了下来。
“世子殿下!”
赵承乾走了过去,“放他进来吧。”
男孩见到他,立马跪了下来,“殿下,您还记得我吗?”
“你是那天我们借宿的那家小孩,你叫平儿。”赵承乾记得那天晚上他还莫名其妙地提醒了自己一句。
虽然当时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们人少敌人在暗不敢轻举妄动。
平儿欣喜道:“您还记得我!”
“他们说殿下不见了,看到您没事我就放心了。”
“殿下,我……我没害过人,我是被逼的,要是不帮他们,他们就不给我饭吃还打人。”平儿垂头,动了动嘴解释道。
“我只假装过他们的孩子,博取路人同情,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干,他们之前也以为我家极富是商贾官宦,一直把我关在山寨,后面发现送出去的信一直得不到回应,就把我带下山来骗其他人。”
“殿下,您相信我。”平儿红了眼睛,泪水大滴从眼眶中落下。
“我家中只剩下我一人,殿下那天给了我饭吃,就是我的恩人,求殿下把我留在身边,我愿侍奉殿下一辈子以报殿下恩情。”
赵承乾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叫什么?”
这张脸有那么一瞬间,让人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心里倒并不讨厌。
“我……我叫平儿,姓王。“
“好,王平,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赵承乾想王平应该就是他父王提过得黑风寨的孩子。
“多谢殿下。”
赵承乾扫了一眼王平身上单薄的衣服,跟一旁的侍从道,“带他去换一身衣服。”
——
阮庄,软软一睡醒就立马洗漱换衣服下楼。
阮小叔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剥了个鸡蛋,“醒了?你那小野哥哥呢?怎么没看到?”
“嗨,现在行情不好,那要是换在前几年,陛下都要给我家老爷几分薄面。”宋舟道。
赵承乾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责备他真敢说。
宋舟心虚地笑了笑,“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们家老爷不是一般人。”
“那是自然。”
“公子,您先去休息,我跟宋大夫在这守夜。”影七喝了口水,将碗放灶台上,开口道。
宋舟往茶水里,放了一点自己私藏的茶叶渣滓混匀了,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味。
“平儿去,送送小公子。”
男人催着身边的男孩道。
男孩从地上起身,从灶台上找出火折子,吹出火花来,照着前面的路,今晚上没什么风,外面雪透亮,不用灯也能看得见眼前路。
赵承乾走在后边,身前的孩子比他小了一个脑袋,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正瑟瑟发抖。
“吱呀”他推开了前面的门。
男孩盯了赵承乾一眼,欲言又止道:“你……你快进去吧。”
赵承乾关房门时,一只手伸了进去,“你还有事?”
“你……”男孩怯怯看着他,又抽回了手。
“小心些。”他丢下这句话,飞快地跑了。
赵承乾望着他消失的身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乾儿,外面冷,快进屋。”
夜深,外面一片寂静。
只有灶房那,还是通明的。
宋舟眯了眯眼睛,盯着灶火炉子越盯眼皮越重,“影七,你困吗?”
影七没搭理他,目光望着灶火。
“宋大夫,你这是困了吧,我在旁边铺了个稻草床,要不你躺会儿。”男人把宋舟扶了起来,带着往窗户边铺好的草甸走。
“哎!影七怎么有两个你呀。”宋舟就跟喝醉了般,上手去抓影七,脑袋昏昏沉沉,身子也左右摇摆。
“砰”的一下,他直接栽地上,昏睡过去。
“看来,宋大夫这些天赶路太累了,这么快就睡了。”男人回头瞟了影七一眼,似乎为了掩盖什么,解释道。
那边的影七什么也没说,依旧坐在那,男人提着心,一边说话,一边试探性地走了过去,“这位小兄弟,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
影七仍旧一动不动,他冒着胆子拍了一下影七。
“啪!”影七直接在矮凳上侧倒在地上。
男人紧张一看,发现影七闭着眼睛,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说,一包药哪可能没事。”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把门打开。”男人瞪了男孩一眼,没好气道。
男孩刚把院子的门打开,就看到三个男人腰上别着两把长刀站在门口,其中一个抬起脚来往他胸口踹了过去。
“怎么这么慢?差点冻死我们了。”
男孩摔雪堆上,捂着胸口,低着头没敢说话。
腰间捆着红绳的男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你小子,一天不打皮痒了是吧,要不是你还有点用,老子早把你烤了吃了。”
“啪啪!”扇了两耳光,这才把男孩丢下。
男人扯了扯腰间的红绳,扫了一眼灶房里晕倒的两人,“瘸子,你怎么搞得,不说有钱人吗,就这么几个人,你废得着把兄弟们叫上吗?”
“水哥,他们一来就煮了一大碗米粥,肯定有粮,而且还有一匹马,我打听过了,这户是汴京人,家里头经商,在咱们大乾那都是富甲一方,抓了他们还愁什么。”
“不过咱得先把这两男人弄死,特别是这个男人,八成是个练家子,免得他反抗。”瘸子不敢踹影七,踹了宋大夫,指了指影七。
“那还不简单。”男人取下腰间的刀走了过来,刀即将架在影七脖子上时,影七蓦然睁开了眼睛,一脚踹在男人肚子上,将人踹飞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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