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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边吩咐余嬷嬷添筷子加膳食,一边又让人去把秦媛叫来,说是叫她赔礼道歉。“没事没事,”苏挽手一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姐姐已经和我约好了,今天夜里去一个地方,到时候把事情说开了就好了。”夜里……干嘛夜里?刘氏本能的觉得不对,“挽挽,你们约了什么地方?”苏挽这会已经坐下,嘴里塞了个大包子鼓鼓囊囊的,“她说是……北菱阁……”“什么?北菱阁!”刘氏惊的手一抖,正要递给苏挽的那碗粥掉到了地上。余嬷嬷跟着变了颜色。屋里的其他几个人也是一样,要么大惊失色,要么手脚慌乱。苏挽不免好奇,这北菱阁是什么地方?她们怎么这么害怕?或者是做戏给她看呢……“娘,北菱阁在哪里啊?我不认识路,正要问你呢。”苏挽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二小姐,跟嫡母说话应该称‘您’。”...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3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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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边吩咐余嬷嬷添筷子加膳食,一边又让人去把秦媛叫来,说是叫她赔礼道歉。“没事没事,”苏挽手一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姐姐已经和我约好了,今天夜里去一个地方,到时候把事情说开了就好了。”夜里……干嘛夜里?刘氏本能的觉得不对,“挽挽,你们约了什么地方?”苏挽这会已经坐下,嘴里塞了个大包子鼓鼓囊囊的,“她说是……北菱阁……”“什么?北菱阁!”刘氏惊的手一抖,正要递给苏挽的那碗粥掉到了地上。余嬷嬷跟着变了颜色。屋里的其他几个人也是一样,要么大惊失色,要么手脚慌乱。苏挽不免好奇,这北菱阁是什么地方?她们怎么这么害怕?或者是做戏给她看呢……“娘,北菱阁在哪里啊?我不认识路,正要问你呢。”苏挽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二小姐,跟嫡母说话应该称‘您’。”...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一边吩咐余嬷嬷添筷子加膳食,一边又让人去把秦媛叫来,说是叫她赔礼道歉。

“没事没事,”苏挽手一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姐姐已经和我约好了,今天夜里去一个地方,到时候把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夜里……

干嘛夜里?

刘氏本能的觉得不对,“挽挽,你们约了什么地方?”

苏挽这会已经坐下,嘴里塞了个大包子鼓鼓囊囊的,“她说是……北菱阁……”

“什么?北菱阁!”刘氏惊的手一抖,正要递给苏挽的那碗粥掉到了地上。

余嬷嬷跟着变了颜色。

屋里的其他几个人也是一样,要么大惊失色,要么手脚慌乱。

苏挽不免好奇,这北菱阁是什么地方?她们怎么这么害怕?

或者是做戏给她看呢……

“娘,北菱阁在哪里啊?我不认识路,正要问你呢。”苏挽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二小姐,跟嫡母说话应该称‘您’。”余嬷嬷见缝插针进来指正。

“是吗?”苏挽愣愣看她,作回想状,“昨天我姐姐就没说‘您’,而且我在砀山沟的时候也是这么跟我娘说话的,她都没说什么。”

言下之意,你算个球啊!

余嬷嬷傻眼,“这……”

大小姐骄横惯了,别说对刘氏,就是她祖母秦老夫人在的时候,也是随心所欲,不讲礼数。

但是,那是她们秦大小姐,你一个乡下来的小庶女,也想有样学样,没规没矩?笑话!

嘴唇蠕动想再说点什么,刘氏已经脸色一沉打断了她,“哎呀你个老货,一大早的胡说什么!我和挽挽是母女,亲都来不及呢,还讲究这个?”

“你看,我娘都这么说。”苏挽嘟了嘟嘴,故意气她。

余嬷嬷自觉没趣,讪讪一笑,唯有在心里狠狠咒骂。

“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苏挽转脸,亲亲热热的摇着刘氏的胳膊。

“噢……不过是个荒废的暖阁,没什么好去的,你姐姐肯定跟你闹着玩呢。”

“也许是那里安静,姐姐想跟我说些体己的话。”

“你别听她的,一会来了我必说她。”

“那倒不用,姐姐也是好心想跟我和好,娘就别再说她了,免得她脾气上来又迁怒于我,让我们姊妹两个生了嫌隙。”

“哎呀,这话说的是呢,娘就指望你们姊妹俩能和睦相处,再无嫌隙。”刘氏拍着大腿,不住点头。

在这期间,苏挽很麻利的吃了三笼包子,两碗米粥,一块糖酥,随后擦了擦嘴,四下观望,“娘,我爹呢?”

“你爹……他、他上值去了。”刘氏正惊叹她的食量如此之大,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不免有些结巴。

上值……

苏挽拧了拧眉。

哦,上班是吧,还挺早。

欸?他不是兵部侍郎吗?不用朝参?

根据她所学的历史知识,官员上朝一般凌晨四五点就开始了,有时甚至更早。

于是又问。

刘氏说大延朝素来十日一朝,已经百年。

原来如此。

看来这大延朝的官员挺安逸呀。

刘氏怕她问及父女相见的事,言多必失,赶紧岔开话题,“挽挽,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苏挽此来也有意探探她的口风,直接回道:“商量什么?”

“是这样,”刘氏捧了碗羊奶给她,极尽慈爱,“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终身大事可不能耽误。娘是想给你说个好人家,以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原来要跟她说这个。

也许这就是秦家找这个小丫头回来的原因吧。

苏挽莞尔一笑,以退为进,“娘,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是姐姐还比我大一岁呢,我若是先她而嫁,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找不到好人家了。”


“夫人,稍安勿躁。”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余嬷嬷拦住了她,“别管他是不是背后有靠,老奴都能让小姐全身而退。”

“什么意思?”

“咱们侍郎府又不是只有一位小姐。”余嬷嬷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嗯?刘氏耸了耸眉,面有疑惑。

“别忘了,砀山沟里还住着那个天煞孤星呢。”

……

一语惊醒梦中人,刘氏的眼睛突然亮了。

对哇,苏挽那个小贱种不还活着吗?

有了她,李代桃僵,宝贝女儿就不用嫁给穷酸了,好极!好极!

“那还愣着干什么!”秦媛也回过神来,颐指气使,“快去把那个小贱货给我拖回来,配人!”

“二小姐,这是夫人和大小姐。”

荣轩厅里,一个引路的婆子指点着堂上的刘氏和秦媛,毕恭毕敬的说道。

苏挽抬眼,看着面前那两个养尊处优,故作矜贵的绿茶婊,心里冷笑:小丫头,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这是004穿越到大延王朝的第七天。

原是猎鹰女子别动队的她,在一次爆破任务中不幸中招,粉身碎骨。

然而,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焦黑的土地上,周围是一双双关切的眼睛。

“丫头,你终于醒了!”

“哎呀,活过来啦,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快,把她抬到屋子里去,喝点米汤暖暖身子。”

……

我去,居然没死!

而且还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她所不知道的王朝。

玩笑开大了吧!

意识复苏的一刹那,原主的记忆如泉水喷涌,历历在目。

苏挽,年十六,大延朝京都人士,父亲是当朝兵部侍郎秦孝和,母亲乃秦家小妾苏氏。

苏挽出生后不久被相士批命,说她天煞孤星会克全家。

其父当即下令将她处死。

苏氏发疯似的抢下女儿,逃出秦府。

只是苏氏的娘家早已没人,当初也正因为家贫,她才卖身葬父进入秦府,做了一个粗使丫头。后来被酒醉的秦孝和占了身子又恰巧怀孕,便由秦家老夫人做主,做了侍郎府的妾室。

孰料主母刘氏是个善妒的主,年过四十才得一女,仗着娘家有靠,坚决不许夫君纳妾。

苏氏进门本就让她恨的牙痒,眼见生了女儿,更是心急如焚。若她日后再给秦家生个儿子,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于是巧施毒计导演了一场相士批命的好戏。

果然秦老夫人大怒,勒令儿子就地处决。

苏氏身单力孤,有口难辩,只能抱着女儿远走避祸。

然而昨天夜里,一场大火烧掉了二人的寄身之所,苏氏为了护住女儿,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自己最终化成了焦炭。

附近的村民议论纷纷,有说天灾,雷击所致,有说大意,灶上的稻草落了火星,不慎复燃。

雷击?

火星?

前一天山沟子里才下了场大雨,草木皆湿,夜半时分苏挽母女的茅屋就烧的火光冲天,难以施救。

太离谱了吧。

这对苦命的人八成是被暗算了。

004看完那些画面,心里大抵有了答案。

后来细细勘察过现场,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想——屋子后面的泥地上有靴子踩过的印记,同时还有一些零星的油脂。

在砀山沟,村民们常年穿的是草鞋,冬天再加点芦花,根本无钱购买靴子。

至于油脂,更是金贵的不行。

几日之后,一辆马车来到了砀山沟里,车上跳下来一个胖男人,吆五喝六自称是秦府的管家孙老八,奉了秦家主母之命来接二小姐回家。


“你!”苏挽气的想要揍他,可是拳头提起又轻轻放下,技不如人的苦痛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否则……”那人再度威胁。

“好!我回去。”苏挽点着头往外退步,嘿嘿,等我上了墙头,离了视线,你奈我何?

一念即起,他的声音就飘来了,“别想着耍滑头,我会盯着你的,若不能在被人发现之前回到原处,我抓也把你抓到那里,不信你攀到墙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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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脏话,最终悻悻的夺门而出,飞檐走壁一路跑酷,然后揭开柴房顶上的瓦片,“嗖”的钻了进去。

翠枝还在熟睡,浑然不觉。

妈的!五分钟不能再多了,累死老娘了!

苏挽呼哧呼哧的躺在那堆草垛上,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死基佬,你给我等着,待老娘完全恢复之后,一定揍你个满地找牙!

才要眯着,门口丁零当啷,有人正在开锁。

八成是找她晦气的。

苏挽虚着眼睛,看到几个家丁提着灯笼进来了,为首的正是刘氏的侄儿刘道卿。

“苏挽,你好大的胆子!”他开口就是一声怒喝。

“又怎么了?”苏挽坐了起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怎么了?”刘道卿嘿嘿一笑,“都把你关这里了,居然还作奸犯科,火烧西跨院,毁灭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

火烧……

还什么证据!

又是一个有病的,而且病的不轻。

苏歪撇了撇嘴,“你想弄死我就直接说,没必要绞尽脑汁编那些有的没的来诋毁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刘道卿歪腰下来,相当无耻,“北菱阁那夜,你的身子更是非常的……有意思……”

苏挽昂脸,锐利的眼眸仿佛鹰隼,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最终,刘道卿被她盯的寒意四起,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对付皮厚之人,你要表现的比他还要皮厚,这是苏挽的经验。

“带走!”刘道卿没捞到便宜,手一挥,招呼那些人过来押送。

这当口,早已被吵醒的翠枝又惊又怕,“表少爷,您就放过二小姐吧……”

“都忘了你了,一并带走!”

“表少爷!表少爷!”

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拉扯她们往外走去。

不知怎的,苏挽的左腕一阵疼痛,熟悉无比。

不用看她都知道,伤口又裂开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她甩开扯着她的那个方脸家丁,轻抚伤处,心里默念:小丫头,你就别跟我闹了,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

然而,那痛始终如一,直到她暗暗的给自己封了几个穴道,情况才有所缓和。

眼下她还要留着精神对付眼前这个混蛋呢。

他说西跨院烧了,要么是他自己,要么就是那个蒙面人。

想着那人说的“我自有安排”,苏挽的火顿时噌噌直冒。

走不让我走,有什么安排你倒是说啊,不带这样打哑谜的!

一行人到了西跨院处,苏挽惊疑的发现那座院子已经坍塌了一半,此刻正袅袅的冒着黑烟。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十分难闻。

柿子树下,十几个下人湿漉漉的瘫坐在地,手上盆盆罐罐各色不等,可以想见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不小的火势。

目光一扫,她的视线定格在了院墙一角。

那里铺着一块白布,仔细看去,轮廓起伏,像是一具人形包裹。

死了?

被火烧死的?

那这事闹得有点大了!

怪不得院子门口挤了这么多人呢,又是一场公开审判。

而全府最大的主,秦侍郎和其妻刘氏自然不会缺席,两人正用帕子捂着口鼻在听孙管家汇报财产损失情况。


只是,她不怕!

苏挽轻抚肩膀,淡淡的问:“你来秦府多少年了?”

“回二小姐,奴婢从出生就在这了,奴婢是秦府的家生子,生是秦府的人,死是秦府的鬼。”

家生子……

也就是家奴的子女,世世代代都脱不了奴籍。

苏挽点了点头,“你父母呢?”

“没了,奴婢很小的时候他们得了疫病,被打发到原先的庄子里,很快就病死了。”

“……原先的庄子?”

“嗯,秦家在郊外有不少农庄,其中有个红叶庄,是奴婢爹娘劳作的地方,后来他们被调拨到府里,做一些粗重的活。”

“那你呢?”

“……啊?”

“你的将来。”

翠枝一下子懂了,低着头抿了抿嘴,“奴婢哪有什么将来,主子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一切由不得自己。”

“哦……”苏挽审视着她,上上下下,看的她全身都不自在。

“二小姐……您、您有什么吩咐?”

“你来这里除了伺候我,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任务?”

“!”翠枝哆嗦了一下,连连摆手,“奴婢、奴婢不敢。”

“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他们,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翠枝咬着嘴唇,“会少挨……一些打骂……”

“好,那你原来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

“啊?”翠枝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有这样的事,她、她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不是应该警告甚至拉拢她一下?

“二小姐,您、您是个好人,奴婢……奴婢……”想了一想,她鼓起了勇气。

苏挽直接打断了她,“去睡吧,他们不会来了。”

“……”翠枝欲言又止,却见苏挽吹灭了灯,侧身朝里,睡了。

一个家生子,有何能力对抗自己的主子,一时的决心也许会成为杀死她的一把利器,所以苏挽不需要任何承诺。

等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她已经睡了,苏挽悄悄起身,溜出了房间。

在隔壁窗口看了片刻,果然,那丫头躺在床上,鼾声阵阵。

今晚折腾的够呛,若没有意外,不到日上三竿她是起不来了。

苏挽去换了件暗色的衣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院门,在天亮之前,她要找一个人。否则白日人多,多有不便,有些答案就要延迟了。

迟则生变。

在通往东厢房的路上,有个黑影突然闪现,粗暴的将她拉到了一个角落。

抛砖引玉,他果然来了,很好。

苏挽唇角生笑,等他开口。

咫尺之间,他静静看她。清白的光线下,一双眼睛闪着晶亮的光芒。

也仅此而已,黑色的面罩隐藏了他太多的秘密。

“你在找我?”

“是。”

“何事?”

“那些柿子是你丢的?”

柿落即示弱,若她所料不差,他是想提醒她不要锋芒太露,应适当示弱。

她是听劝的,所以夜里那场试探,她被刘道卿划伤了后背,鲜血淋漓。

果然,那人回答:“是。”

“为何要帮我?”

那人却道:“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呢?”她心生不服,你若在我这个位置,难道能做的更好?

那人冷笑,“李瑞庭的事你不要插手,否则……”他亮出一张鬼脸面具,正是她之前所画的半个葫芦瓢。

手上用劲,那瓢应声而碎,紧接着两指一捏,几片残余瞬间捻成了细细的粉末,随风远去。

!!!

可以啊,这个力道连她都自叹不如,是个高手。

“我需要自保,所以今晚的事我必须问个清楚。”苏挽不甘示弱,半真半假。

对方径直反驳,“只要你不搅和李瑞庭的婚事,凭你的本事你足以自保。”

“我才没有兴趣管他的闲事,只是我无缘无故牵涉其中,敌暗我明,总要求个踏实吧。”


没有苏氏就没有原主,没有原主也就没有她这副赖以寄身的躯体,所以苏氏对她而言,便是她这一世的母亲,虽然生前未能得见,但是脑海中总是能浮起她的容颜。

那是一个美貌的妇人,眉心有颗红痣,面相甚为和善。

可惜,红颜薄命,遇人不淑,终究是错付了。

苏挽摸着自己眉心那颗与她一样的红痣,又拽了拽脖子上挂着的玉蝉:傻女人,秦孝和那般待你,你还留着这个东西,再穷也不肯典当,何苦呢?

接下来的几天,苏挽都待在她的西跨院里,除了吃饭,练功就是睡觉,没必要不会出门。

偶尔心血来潮去荷香院请一次安,想要打探一下李瑞庭的消息,这个婚到底是退还是不退。

刘氏口风很严,说话都是点到即止。但从态度来看,事情有些不顺。

她心里想着最好是退,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这里的一切自然毫无眷恋。要是哪天得了契机回去最好,若回不去,只能在此蹉跎,那她一个人足矣,不想与这里有任何羁绊,尤其是情感上的牵扯。

然而,在第九天的时候,翠枝取菜回来,捎给她一个惊人的消息——李瑞庭带着媒人向老爷夫人正式提亲了!

苏挽不由一震,“他要娶谁?”

翠枝喜滋滋的,“当然是二小姐您了!”

“我?”对于这个说意外不意外,说不意外也意外的消息,苏挽本能的苦笑。

“他脑子是不是有坑?明明要的是西瓜,西瓜没有,就用哈密瓜代替吗?”

“啊?什么瓜?” 翠枝没有听清,附耳过来。

苏挽叹息,“我说他还真是个奇葩,娶不到秦媛,怎么着也要捞一个是吧?秦家的女人就这么香?雍王府的天地不更广吗?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要换了她,连番被秦家欺辱,怎么也要挪出东厢房,到外面闯一番天地,给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看看,什么是男儿本色。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退而求其次的顺从刘氏,改娶胞妹。

“二小姐,您千万别这么说。” 翠枝安慰她,“本来就是大小姐的姻缘,是夫人她……唉,您知道的……”

翠枝打量了下四周,不敢多言。

那日李瑞庭被气走后,刘氏又对着下人一通敲打。

他们要么是家生子,要么是签了死契的,没了主家的庇佑就得流离失所,再度发卖,所以关于北菱阁那件事,刘氏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敢忤逆,更不敢外传,否则,乱棍打死。

苏婉点头,“我明白,欸?一会儿咱们吃什么?”

吃?翠枝还准备跟她絮叨一些暖心的话,比如这就是缘分,两个人处久了也会慢慢有感情的,可是这个二小姐话锋一转又提到吃了,她怎么每天跟吃不够似的……

唉,肯定是在砀山沟里过得太苦了,还没缓过劲呢。

翠枝当即报出来一堆菜名让她挑选,苏挽也像往常一样斟酌不下,最后一拍脑袋,“翠枝啊,咱们以后把每旬的菜谱都安排好,循环往复,这样每天吃什么我就不纠结了,你也有个对照,好不好?”

“啊,这办法好!” 翠枝拍着手高高兴兴的去了,很快取了笔墨纸砚过来,让她撰写。

写什么呢?侍郎府的丫鬟除了服侍大小姐的凝霜认识一些字,其他都是睁眼瞎。

翠枝自然也不例外。

苏挽想了想,抓过毛笔先在纸上画了一张表格,标了十天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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