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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by贺知州唐安然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眼就看见我爸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我脸色一变,气愤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我妈只顾着哭,又不说话。我只好去问我爸是怎么回事。我爸在床上疼得哀哀叫,也不说。我气急低吼:“说啊,您这身伤到底是谁打的?是以前的仇家?”见我急得眼眶通红。我妈这才支支吾吾地哭道:“其实这也都怪你爸,好赌。”“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你去赌博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那玩意,还说那玩意会让人倾家荡产么?你怎么自己还去赌?”“我这还不是想赢点钱,东山再起嘛。”我爸说着,还委屈起来,“谁知道我手气那么差,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我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我爸心虚地看了看我妈,没说话。我妈气得直哭:“他输得精光,还欠了人家几百...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3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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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by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眼就看见我爸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我脸色一变,气愤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我妈只顾着哭,又不说话。我只好去问我爸是怎么回事。我爸在床上疼得哀哀叫,也不说。我气急低吼:“说啊,您这身伤到底是谁打的?是以前的仇家?”见我急得眼眶通红。我妈这才支支吾吾地哭道:“其实这也都怪你爸,好赌。”“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你去赌博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那玩意,还说那玩意会让人倾家荡产么?你怎么自己还去赌?”“我这还不是想赢点钱,东山再起嘛。”我爸说着,还委屈起来,“谁知道我手气那么差,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我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我爸心虚地看了看我妈,没说话。我妈气得直哭:“他输得精光,还欠了人家几百...

《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by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我一眼就看见我爸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

我脸色一变,气愤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我妈只顾着哭,又不说话。

我只好去问我爸是怎么回事。

我爸在床上疼得哀哀叫,也不说。

我气急低吼:“说啊,您这身伤到底是谁打的?是以前的仇家?”

见我急得眼眶通红。

我妈这才支支吾吾地哭道:“其实这也都怪你爸,好赌。”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你去赌博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那玩意,还说那玩意会让人倾家荡产么?你怎么自己还去赌?”

“我这还不是想赢点钱,东山再起嘛。”我爸说着,还委屈起来,“谁知道我手气那么差,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我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

我爸心虚地看了看我妈,没说话。

我妈气得直哭:“他输得精光,还欠了人家几百万,拿不出钱,人家就打他。”

我气得吸了口气,看向我爸:“你到底输了多少?”

我爸更加心虚地垂下头。

我妈支支吾吾了半天,说:“算上贺知州给的那一千万……”

“什么?你们还找他要钱了?”

“没有……”我爸郁闷道,“是他给我们家还完债务后,多给了一千万给我,我就想着拿这一千万去赌,指不定能翻个几倍,我好东山再起,哪知一下子就输得精光,还……还欠人家七百万……”

“爸!”

我气得直哭:“赌博哪有赢钱的?你怎么可以变得这样糊涂?一千七百万啊,这才多久,你就输了一千七百万。”

“行了,别没大没小的,你就这样说你爸的?”我爸不耐烦地打断我,“不就输了一千多万嘛,你回头找我女婿要点不就行了,多大点事。”

我陌生地看着我爸,感觉他俨然变了一个人。

不再慈祥,不再沉稳,不再有耐心。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浮躁,脾气还大。

“呵!”

忽然,房门口传来一声冷笑。

我急忙转身,就看见了我哥。

我哥冷冷地盯着我爸:“不就输了一千多万?既然你这么大口气,那就别让人打得鼻青脸肿,也别让妈把妹妹叫回来啊。”

“闭嘴,你个臭小子,哪有这样说你老子的!”我爸气呼呼地冲我哥吼。

我哥也吼:“你自己瞧瞧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昨天就叫你别赌别赌,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又捅了七百万的篓子,你那么有本事,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别指望着我妹。”

“你……啊!”我爸气得要从床上起来打我哥,结果闪着腰了,疼得大叫。

我妈赶紧扶着我爸,泪眼婆娑地冲我说:“安安,人家说了,三天内你爸要是不还钱,就要把你爸的手给砍了,知州那么有钱,七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要你开个口……”

“够了!”

我哥生气地打断我妈的话,气愤道,“人家有钱,那是人家的,你们老是让妹妹去找他要钱,是还嫌妹妹受的屈辱不够多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爸气哼哼地道,“那知州是我们家女婿,他的钱不就是安安的,找他要个七百万又有什么难的。”

“呵!有什么难的?”我哥又冷笑了一声,“你们不知道吗?贺知州早就跟我妹离婚了。”

“什么?”

我爸妈惊愕地对视了一眼,全都看向我。

我垂着头没说话。

原来哥哥也知道我跟贺知州离婚的消息了,看来这确实不是什么秘密了。

也许很快,我是贺知州情人的消息也会传遍。

到时候,我这个曾经的豪门千金,也将彻底沦为人们饭后闲聊的笑柄。

我爸妈始终不敢相信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跟贺知州离婚了。

在听到我确定的回答后,我爸顿时把贺知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哥在一旁冷哼:“他都帮我们家还清债务了,还给了你一千万,你还想怎样?也不想想我们以前是怎么对他的,他能做到这般,已经算是不错了。”

“可那也不能一发达,就把我们安安甩了啊。”我妈不忿地说。

我叹气道:“为什么不行?他又不喜欢我,也不欠我什么,甩我不是很正常?”

我妈被我堵得没话说。

我爸这才慌了,冲我着急地说:“就算你跟贺知州离婚了,你找他要七百万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安安,你就帮帮爸好不好,三天后他们就会上门要钱了,爸不想被砍掉双手啊。”

我妈也扯着我的手臂哭:“是啊安安,你就帮帮你爸,贺知州那么有钱,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会给的啊。”

以前的情分?

我苦笑:“我跟他,能有什么以前的情分?”

我爸和我妈还在劝我,甚至PUA我。

我哥看不下去,低吼道:“你们真的够了,安安她是人,也是我们家宠爱的宝贝,也曾是骄傲的千金小姐,你们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叫她抛下自尊,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妈捂着嘴哭泣。

我爸张着嘴还想说什么。

我哥漠然地打断他:“你不要再逼我妹了,这三天,我会拼命地凑钱,哪怕是死,我也会保住你那双好赌的手,这总行了吧?”

说完,我哥就把我拉了出去。

来到小区楼下,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哥抱着我,低声道:“你不用管他,这都是他自找的。”

“可他是爸爸,是那样疼我们的爸爸啊。”我哽咽道,“哥,爸怎么变成了这样?”

“谁知道,可能受不了破产的打击吧,总异想天开地东山再起,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局势。

说个不好听的,他经商手腕又不行,一直啃的,还不是爷爷奶奶的老本。

现在商场上,青年才俊层出不穷,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东山再起?怎么可能?”

我难过着,没说话。

我哥抹掉我的眼泪,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哥现在有工作了,会想办法凑齐那七百万的。”

我知道我哥是在安慰我。

普通的工作,在三天内,怎么可能能凑出七百万。

我哥忽然又担忧地看着我:“你……现在还住在贺知州那里?”

我点了点头。

他眼神复杂:“他没对你怎样吧?”

我故作轻快地笑道:“没有,他挺好。”

“那他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我好笑道:“这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离婚不是对彼此都好?”

我哥深深地看着我。

怕他看穿我的心思,我找了个借口说回去。

我哥说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让他上去看看爸妈。

回去的时候,我没打到车,便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心里烦躁着那七百万的事。

忽然,脚边吹来一张传单……


可我当时就是很喜欢表演,就跟丹丹一起报了艺术学院的表演专业。

我也没想过要成为大明星什么的。

我想的是,偶尔接几个自己喜欢的角色,无论大小,一边拍戏,一边玩,做个潇洒散人也不错。

可没成想,毕业没多久,我跟贺知州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而后就是结婚,再然后就是我欺负作贱贺知州的那三年婚姻生活。

这么想来,我的小半生可谓是一事无成。

如今面对着电脑上的招聘信息,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工作。

丹丹说,行政文职是最简单的,精通电脑就行。

于是我找了几个文职类的工作,将简历投了出去。

投完简历后,我靠在椅背上发呆。

心里开始害怕,如果没有一个公司愿意要我怎么办?

内心渐渐浮起一抹迷茫和消沉。

我又坐直身子,多投了好几份简历,把销售类的工作也投了。

一直到傍晚,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正在做饭。

看见我,连忙冲我道:“小姐,我刚才打电话给先生了,问他回不回来吃饭。”

我一怔,心跳莫名加速:“那他……他回来吗?”

王妈摇头:“他说他今天要在公司加班。”

“……哦。”

我应了一声,垂着头往楼上走。

王妈又叫住我:“哎呀,小姐,你就是不主动,他在公司加班,你也可以给他送饭去嘛。”

“送饭?”我连忙摇头,“还是别了吧。”

王妈恨铁不成钢地瞅着我:“你啊,就是不会哄人,你当做一个惊喜给他送过去,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还是摇头:“算了吧。”

但是王妈已经跑去厨房打包了,还说她特意做的都是贺知州喜欢吃的菜。

还说外面饭菜不卫生,没营养,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王妈利索得很,说话的功夫,饭菜已经打包好了。

她将饭菜塞到我的手里,冲我笑嘻嘻地说:“我打包了两份,你跟先生一起吃。”

不忍心打击王妈的热情,我点了点头。

只是贺知州那么讨厌我,我送饭过去,他真的会高兴么?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

此时已经是下班一个小时后,公司里没什么人。

我直接去了总裁办那一层。

原本想着,如果秘书在,我让秘书把饭菜送进去就行。

哪成想,硕大的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该不会贺知州也已经走了吧?

我狐疑地来到总裁室门口敲了敲。

本以为里面没人,却不想下一秒,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传出来。

“进来!”

我心底微微颤了颤,推开门。

只见贺知州正坐在桌前翻阅文件。

他微拢着眉,模样严肃又认真。

贺知州本来就生得好看,身材也好,发达后,气质更是直接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此刻他认真工作的模样,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我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能早些喜欢上他。

那样的话,那三年婚姻,也不会都是不好的回忆。

哎,算了。

早点喜欢他又能怎样?

他心里的人是顾青青,我要是早点喜欢上他,恐怕只会陷得更深。

正胡思乱想间,我忽然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射来。

我下意识抬起头,便与贺知州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心跳猛地加速,我急忙撇开视线。

等了几秒钟,我都没听见他说话。

我又看过去,发现他继续他的工作,好像没看见我似的。

我也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敢打扰他。

忽然,他扯着领带‘啧’了一声,好像很心烦的样子看向我:“你来干什么?”


我刚开口,电话那端忽然有人喊他。

我哥急匆匆地冲我说:“安安,等下再说哈,哥哥要先去忙了……嘟……”

电话挂断,我那句‘你能不能来接我’终是卡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来。

我缓缓地抱紧双臂,看着漆黑的夜色,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无家可归’的苍凉。

我迷茫地坐在台阶上,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

去找丹丹么?

可是她今天不在江城。

她上午时,给我发信息,说要去乡下看望她母亲,大概几天后才能回来。

夜风很凉,我的心更凉。

这个点了,哥哥还在忙,肯定是为了凑我爸的那七百万赌债。

而我忙活了一天,却什么也没干成。

想到那唾手可得的三百万就这么没了,我就难过得想哭。

我抱着膝盖,酸楚和悲凉溢满心间。

忽然,身后猛地传来一阵怪异的笑声。

我头皮一麻,连忙扭头看去,便见一个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男人脸上带了点红晕,像是喝了酒。

他也没过来,就靠在电梯口冲着我笑。

那眼神直勾勾的,表情也透着一丝怪异,像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很是可怕。

我不知道他在那盯着我看了多久。

看着他那眼神,我心里直发毛,连忙起身走开。

快步走到小区外面,我本想叫个车去附近的酒店。

然而刚掏出手机,我就发现地上多了一道影子。

我连忙回头,便见那个变态男竟然跟上来了。

头皮瞬间炸了。

我连忙往主路方向跑。

那变态男竟然也跟着追了上来,嘴里还一声一声地喊着‘小妹妹’。

那怪异的笑声,听得我浑身发毛。

这一片是高端小区,环境幽静,一眼望去,四周也是黑黢黢。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一辆车都没有。

我只能跑到主路上去,或许还能安全点。

因为主路上一直都有车经过。

慌乱奔跑的空隙,我连忙掏出手机,准备向我爸妈求救。

然而才翻出通讯录,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

现在该怎么办?

距离主路还有好远一段距离。

而那个变态男跑得飞快,都快追上来了。

找个地方躲起来么?

我惊慌地环视四周。

周围都是小区,小区和小区之间有很多巷道。

眼看着那个变态男要追上来了。

我咬了咬牙,连忙拐进左边的巷道。

巷道的尽头,还有两条岔道。

我拼命地跑,跑到尽头的时候,我又连忙拐进右边的岔道。

连着拐了好几个岔道,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也不知道那个变态男被我甩掉了没有。

我也没有力气跑了。

我靠在一堵墙壁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缓了好一会,我才直起身子,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不远处有一栋高楼,高楼周围亮着灯,我隐约看到了‘国际酒店’几个大字。

太好了,只要去到那个酒店,我就安全了。

我正准备从眼前这个巷道走出去,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忽然,巷道口猛地投下一抹人影。

我心中一悚,恐惧地捂住嘴。

这里已经是死胡同,如果那个变态男走进来了,我根本就无路可逃。

我紧紧地贴着墙壁,整个身子拼命地往墙壁上缩,祈祷着那个变态男没有发现我。

四周一片寂静,我浑身紧绷,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而清冷的月光下,那抹人影如一抹幽灵,慢慢靠近。


陆长泽冲我笑得跟只狐狸一样。

而我不用转身,都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僵硬地回头,果然瞧见贺知州坐在C位,正凉凉地盯着我。

我冲陆长泽咬牙道:“你不是说,你不是跟贺知州一起来的么?”

陆长泽好笑道:“我确实不是跟他一起来的,但是,他先过来的。”

顿了顿,陆长泽又笑:“怎么?小安然,你几时那么怕知州了?我记得你以前在他面前不是很神气嘛?”

“谁说我们安然怕他了!”

丹丹愤愤地朝陆长泽怼了一句。

然后拉着我的手,说:“走,我们进去,不能让他们小瞧了。”

我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这才发现台桌上有一个很大的多层蛋糕。

而顾青青坐在贺知州的身旁,穿着公主裙,头戴皇冠。

看来,这是顾青青的生日聚会。

意识到这一点,我越发待不下去了。

但都已经过来了,确实不好再掉头就走。

待会只能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再离开。

“唐小姐!”

顾青青看见我,脸上闪过一抹欣喜,“我一开始就想邀请你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但知州哥哥不让,还好长泽哥带你过来了。”

我下意识地朝贺知州看了一眼。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黑沉的眸子透着淡漠和疏离。

我心中自嘲。

这是他心尖人的生日聚会,他自然不想让我这个前妻来煞风景。

虽然心里极度想走,但表面上的礼性还是得有。

我冲顾青青笑道:“抱歉,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你的生日,所以没有准备礼物,回头我给你补上。”

“没关系的啦,你能来就好。”顾青青笑得一脸清纯无害。

也难怪贺知州会喜欢她。

这样一个清纯,漂亮,温柔的女孩子,确实担得起‘白月光’这个形容。

丹丹忽然拽了拽我的手臂,冲我悄声说:“她就是贺知州的相好?”

我没说话,拉着丹丹朝角落里坐。

偏偏陆长泽也跟着坐了过来。

我郁闷地瞪着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陆长泽好笑道:“我哪有跟着你?我待会要跟你闺蜜豪饮,坐远了还怎么豪饮?”

我还想说什么,丹丹扯着我的手臂,小声说:“你随他,待会我把他喝趴下,给你报仇。”

我无奈地冲丹丹笑。

丹丹酒量是好,但这陆长泽的酒量也不见得差啊。

正在这时,有人冲陆长泽打趣:“哟,陆总不简单啊,一下子带两个女伴过来。”

“啊呸!我才不是他女伴!”丹丹耿直地怼了一句。

包间里其他人又说:“那唐小姐就是陆总的女伴了?”

“哎呀,我们没记错的话,唐小姐还是贺总的前妻吧。”

“啧啧,唐小姐还真是不简单,家族落魄后,居然这么快又勾搭上了陆总。”

我郁闷地看向陆长泽,指望他能解释一二。

哪成想他竟然摸着自己的鼻子,一副像是没听见那些话的模样。

幽冷的视线又飘了过来。

贺知州晃着杯中的酒,笑看着我。

我紧了紧身侧的手,淡淡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陆长泽的女伴。”

“哟,既然勾搭上了陆总,那就别狡辩了。”

“就是,陆总说今晚会带女伴来,你又是陆总带来的,他的女伴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刚要反驳,顾青青忽然道:“你们行了,唐小姐能得到长泽哥的青睐,那是她的本事,你们就不要再说她啦。”

“哎呀,我们是替贺总不值,当初这女人是怎么欺负贺总的,咱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气愤地篡紧简历。

我能不能吃苦不确定,但我要是真的面试上了什么工作,我一定会认真努力地去做。

但他们都等着看我笑话,我也不能反驳什么。

一旦跟他们吵起来,引来更多的人,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堪。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去忙吧。”

陆长泽冲那面试官说了一句。

那面试官殷勤地点头:“哎,那我去忙了,陆总和贺总有什么事,尽管喊我们。”

等面试官离开后,贺知州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这就是你说的,很好很好的工作?”

他将‘很好很好’四个字咬得很重很重。

我垂着眸,闷声道:“是,在我看来,这就是好工作!”

“哦……”

贺知州的尾音又拉得老长了,一副嘲笑的口吻。

他漫不经心地说,“可惜,你还是没应聘上。”

我死死地篡着手中的简历,一时没忍住,冲他吼:“是,我是没应聘上,连这样没有什么门槛的工作都没应聘上,我一无是处,我没用,我只会衣来招手饭来张口,这你满意了吧!”

贺知州冷呵:“我可没这样说你,是你自己这样看你自己的。”

呵,他是没这样说我。

但他那嘲讽的语气,哪一句不是那样暗讽我的?

陆长泽尴尬地摸摸鼻子,诧笑道:“这咋还吵起架来了。

小安然啊,你也莫急,不就是一工作嘛,说实在的,这市场销售也确实不适合你。

要不你来做我的秘书吧,文秘工作更适合你呢。”

我正要拒绝,贺知州顿时嗤笑了一声:“让她做你的秘书?你也不怕她把你的生意搞砸了。”

陆长泽汗颜:“不至于吧,怎么说她也是个大学生,咝,知州,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偏见啊?

虽然她以前待你不好,但你们好歹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

陆长泽说完,又看向我:“小安然,别怕,尽管来我公司,哥哥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不用去看贺知州的脸色,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他冲我意味不明地冷呵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冰冷的背影,不明白他有什么气可生的。

陆长泽还在冲我说:“小安然,你别理他,他就一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来哥哥这里工作吧,你才没有他说的那么差劲哩。”

上了一次当,我才不相信陆长泽是真的想让我去他公司。

他八成是想利用我消遣贺知州。

我不失礼貌地冲他笑道:“不用了,多谢,我会自己找工作的。”

“哎,小安然,考虑一下哥哥的邀请嘛,小安然……”

我一口气走出商场。

天气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面试接连受到打击,这一刻,我才深刻地体会到了生活的艰难。

我呆呆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又泛起了迷茫。

贺知州嘲讽的语气虽然难听,但他好像也没说错。

前半生的我衣来招手,饭来张口,以至于现在的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的人生还有这么长,我该做些什么来赚钱,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像我这样的人,脱离了家庭,脱离了贺知州的帮助,是不是会饿死啊?

一时间,我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满是迷茫,没有半点规划。

傍晚还是下起了雨,蒙蒙细雨。

我是淋着雨回去的。

王妈连忙拿来毛巾给我擦头发。

我眼眶发红地看着她:“王妈,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王妈着急地道,“在我的心里,小姐可优秀了,长得好,学习好,舞跳得好,琴弹得也好,我要是有这样的闺女,我可得骄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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