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香梦书屋 > 其他类型 > 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by连祁华西楼

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by连祁华西楼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祁顿了顿,高调开口:“今天能站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华西楼和她充满浓情的视线对视,心跳咔哒一声,骤停。他面色平静,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却紧了紧。他下意识以为她要告白。在这种场合,这种氛围,在千万人的目光中......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那就是......”连祁观赏着他凝重的眸光,顿了顿,微笑且平缓道:“那就是,我的资助人,华先生。”她伸手隔着数排座位朝华西楼引去,一束强光蓦然打在华西楼身上。礼堂内上千人齐刷刷看向他,数百台手机相机对准华西楼那张令人记忆深刻的脸。那张原本沉峻的脸上,因为被猝不及防的曝光和“资助人”三个字而微微僵住。紧攥扶手的手指松开,颤动几下,不着痕迹地蜷曲。连祁在台上抒发着自己对他多年的感谢,华西楼心中误以...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3 18:4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by连祁华西楼》,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祁顿了顿,高调开口:“今天能站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华西楼和她充满浓情的视线对视,心跳咔哒一声,骤停。他面色平静,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却紧了紧。他下意识以为她要告白。在这种场合,这种氛围,在千万人的目光中......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那就是......”连祁观赏着他凝重的眸光,顿了顿,微笑且平缓道:“那就是,我的资助人,华先生。”她伸手隔着数排座位朝华西楼引去,一束强光蓦然打在华西楼身上。礼堂内上千人齐刷刷看向他,数百台手机相机对准华西楼那张令人记忆深刻的脸。那张原本沉峻的脸上,因为被猝不及防的曝光和“资助人”三个字而微微僵住。紧攥扶手的手指松开,颤动几下,不着痕迹地蜷曲。连祁在台上抒发着自己对他多年的感谢,华西楼心中误以...

《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by连祁华西楼》精彩片段


连祁顿了顿,高调开口:

“今天能站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

华西楼和她充满浓情的视线对视,心跳咔哒一声,骤停。

他面色平静,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却紧了紧。

他下意识以为她要告白。

在这种场合,这种氛围,在千万人的目光中......

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那就是......”连祁观赏着他凝重的眸光,顿了顿,微笑且平缓道:

“那就是,我的资助人,华先生。”

她伸手隔着数排座位朝华西楼引去,一束强光蓦然打在华西楼身上。

礼堂内上千人齐刷刷看向他,数百台手机相机对准华西楼那张令人记忆深刻的脸。

那张原本沉峻的脸上,因为被猝不及防的曝光和“资助人”三个字而微微僵住。

紧攥扶手的手指松开,颤动几下,不着痕迹地蜷曲。

连祁在台上抒发着自己对他多年的感谢,华西楼心中误以为她要告白而急速坠落的巨石骤然停滞在空中。

最终依旧,飘飘忽忽地沉下崖地。

台上台下哗然一片。

“连祁还在受资助?”

“这位华先生是谁?!”

“好帅啊我去!”

......

前面几排领导有认出华西楼的,互相确认后,脸色微变,好几个离得近的已经起身,纷纷向后伸手,要和他握手。

“没有他,我不可能有这个机会进大学,甚至读高中......更别提站在这个台上......”

台上,连祁的致谢词清晰传来。

华西楼嘴角微不可察地抖了几下,很快恢复日常儒雅谦和状态,像所有被感恩的良善企业家般,冲众人微笑,轻轻颔首。

旁边的短发女孩侧身躲避打在华西楼身上的灯光,有些尴尬:

“那个......哥......你好像不是她哥诶......”

原来只是资助人。

女孩看了看连祁,又奇怪地看看旁边的男人。

华西楼表情生硬地笑着,脸部肌肉没几分钟就酸僵,再没能笑下去。

他隔着哄闹声和台上的连祁缄默对视,眼眸漆黑,平静且沉默。

并没有连祁想象中那么惊喜。

连祁知道他不喜欢这么高调的做派,甚至对自己只称呼他“资助人”而感到失落。

但她依旧做了。

她在自己人生最辉煌的节点之一,官宣了他多年来一贯以之的身份。

他们的关系由公众见证,从今往后将纯粹无瑕,只有资助和被资助,感激和被感激。

*

颁奖典礼结束,前排几个领导及时起身,上来和华西楼正式打招呼。

几人祝贺连祁夺冠,并邀他今晚吃饭。

华西楼礼貌和几人握手,婉拒了晚宴。

“今天元旦,华总必然是有约的。”各领导老师笑着随口给他找了理由,也不为难。

礼堂外,连祁挤开人群,抱着一堆证书和奖杯,当着所有人的面钻进华西楼车内。

“西楼哥!”她穿得多,坐进来时,羽绒服表面因为动作摩擦出声音,吭哧吭哧的。

华西楼没有应她这道称呼,问道:“冷吗?”

“还行。”她点头,呼吸里吐出冷气。

华西楼余光看她,默默拉上窗户,开了车内暖气。

连祁调整好坐姿,匆匆瞥了他一眼。

“好久不见。”她道。

长时间不见,他还是老样子,严谨低调的穿着,英俊文雅。

刚刚在台上离得远,现在近距离看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熟悉的思念感立即萦上心头。

即使理智上放弃去爱他,情感上依旧死性不改。

她没有办法控制这份驱之不去的爱念,只有逼迫自己不去在意,将它弃之角落,安静等待它枯萎死亡。


华西楼似被他道破,脸色不太好。

褚为摇头笑:“这丫头性格一看就刚。你管教也得注意分寸,别让她恨上你。”

恨?华西楼瞳孔中的波光晃了晃。

褚为说完,看了眼向这边走来的秦之嵘一家,凑到他旁边低声问:“需要助威么?”

“不用。”华西楼摇头:“你去忙吧。”

褚为含笑点了点头,摆摆手走开。

*

秦之嵘老远见华西楼和一个穿法袍的庭长站在一起,心中起了揣测。

那庭长走后,他让家人先行离开,自己向华西楼走过去。

“华先生。”他首先替自己女儿向华西楼道歉,语气含着愧意。

但那愧疚之意只是例行公事,他的言谈举止充满了对自我身份的自豪,和自家女儿既敢批判也敢道歉的认同,话里话外皆是傲慢。

“华先生从事哪方面业务?”

“新能源。”

新能源......华西楼......

秦之嵘脸色微妙地变了变。

他才想起,曾在学校一次关于新能源主题讲座上听说过华西楼这个名字。

华西楼,天钥集团董事长。

天钥是全国领先的新能源材料方面的独角兽企业。这种企业主营新兴产业,处于先进制造链前端。

天钥发家也不过是这几年,集团规模虽然不算庞大,但势头非常猛,主攻智能器械和航空材料,在新能源行业的崛起堪称一段佳话。

不同于直面C端的企业和品牌,这种企业相对低调。

而这位传说中的董事长,更是低调得不可思议。

在此之前,他很少看过他新闻,更别提透露在媒体上的形象照片。

只听说这位华总非常年轻,才二十九岁......

他诧异地看向对面男人:“你是......天钥集团的董事长......华西楼?”

华西楼点头:“很荣幸,您知道我。”

华西楼与其说是个商人,更准确的说,是个深沉儒雅的实业家。

面对秦之嵘,即使对方态度端着,且爱面子,他语气神态也毫无波澜,甚至因为对方师者的身份,对他始终保持了几分谦和。

秦之嵘的笑容有些僵硬:“华总年纪轻轻,已经是你们业界的风云人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看了眼窗下,向他车方向走去的那一脸倔相丫头。

一想到自己女儿和他妹妹闹出这种矛盾......他脸色微暗。

他知道华西楼亮出身份的目的,不过是一种警示和制衡。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烟,递一支给华西楼。

华西楼礼貌摆手:“谢谢,我不抽烟。”

秦之嵘脸色尴尬,不便收回,拿出打火机挡着风给自己点了。

“抱歉,这里不是吸烟区,要吸烟的话,请您移步室外。”有工作人员路过,立即阻止。

秦之嵘脸色铁青,连假笑也笑不下去。他瞪了眼那工作人员。

转而把烟捏在手指上,轻叹气,故意责骂几句自家女儿,说秦圆被自己养得任性,回去定好好教育。

华西楼不知在想什么,他眸光抛向远处,须臾收回来,似随口问:

“秦教授,我记得你们新传学院现任院长常郡山,是江城人?”

“是。”秦之嵘吃惊:“你认识常老院长。”

华西楼摇头:“没见过面,只是听说过。”

“华总也是江城人?”

华西楼点头:“老家在江城底下的一个县城。”

“那你和我们常老院长确实算老乡了。”秦之嵘得到缓解氛围的机会,主动道:“改天你有空,我们组个局,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华西楼礼貌摇头:“这倒不必了。”

*

华西楼出了法院,连祁并不在车内。


一个月前,秦圆在社交平台发布了一则笔记,笔记仅有的图是一张背影。

那背影别人或许认不出,但连祁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

笔记文案写的是:

「某些女的,表面拒绝各种男生表白,实际心里爽死了吧?一边勾引老男人,一边媚男大,恶心死了。」

底下评论全是丑陋的表情包,附带“恶心呕吐”等肮脏词汇。

连祁冷着脸,随手收集证据报了警。

前段时间,秦圆父母及其辅导员多次联系连祁,希望她能接受道歉,避免将事情严重化。

连祁没有答应。

毕竟,秦圆父母和辅导员不能代表秦圆的意思。

秦圆本人变本加厉,多次通过微信私下辱骂威胁她,言语比当初发在社交平台上的还肮脏激烈。

连祁把她的辱骂记录一条条录屏保存,直接诉至法院。

她表示自己精神脆弱,受到秦圆网暴后,一度情绪低落,厌食失眠,要求她公开道歉,支付5万元精神损失费。

华城法院调解室,连祁端坐,冷眼看着对面一排人。

那排人中,有包括秦圆的父母、律师,秦圆本人。

秦圆的父亲秦之嵘是华澜大学新传学院副院长,新闻专业的教授。

华澜大学和连祁所在的政法大学面对面,仅一条马路之隔。

他看起来文质彬彬,气质和秦圆大相径庭。

秦之嵘虽然看不上这种年轻女孩在外面勾搭有钱人的做法,但当下这个情况,最关键的是获取她的谅解。

他身份特殊,事情再闹下去,对他和她女儿,以及两所学校声誉都不好。

他首先替自己女儿向连祁道歉,连祁表示要秦圆亲自道歉。

然而秦圆一声不吭,坐在位置上翻白眼。

调解员无奈,正要提议暂时离场,让大家彼此都冷静下。

室门被敲开,一个法院人员站在门口,朝里面众人道:“不好意思打断下,有位当事人连祁的家属,申请加入调解会议。”

室内霎时寂静。

法院工作人员身体微侧,让出后面一个穿黑色西装大衣的男人。

连祁回头,看着华西楼,眸光条件反射地亮了亮。

他怎么来了?两人视线对视,连祁移开眼,默不作声。

华西楼向指引人员道了谢,踱步迈进室内,礼貌点头:

“抱歉,公司有事耽搁了几分钟,来晚了一步。”

男人身高优越,气质斐然,室内众人盯着他,皆有些移不开眼。

“你是连祁的家属?”调解员打量他,好奇问。

华西楼点头,走过去和调解员握手:“你好,我是她......远房表哥。”

“那么,您贵姓?”调解员问面前的男人。

“免贵姓华,华西楼。”华西楼话毕,又隔着长桌向对面家属伸手。

秦之嵘见他伸手,半起身和他回握:“我是秦圆父亲,秦之嵘。”

“秦教授是华澜大学新传学院副院长。”女律师介绍。

华澜大学新传学院?华西楼眸中闪过一丝吃惊,但很快淡去:“你好。”

秦之嵘点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华西楼,这名字有些耳熟,但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他看他敛衣坐在连祁身侧,言谈举止沉穆淳和、儒雅英挺,不似一般身份。

他来回看了眼对面两人,又瞟了眼旁边的女儿,轻咳一声,脸色拂了几抹尴尬。

秦圆自华西楼进来,就没出过声。

她收回视线,倚在母亲旁边,再次瞄着那陌生男人,想起此前偶遇接送连祁上学放学的那辆豪华幻影。


她第一次对他的接触有了微妙的抵制。

手臂慢慢抽回。

外面寒风卷夹着头顶几片枯叶,旋转飘进窗户,落至两人脚下。

华西楼手掌落空,在空中顿了顿,放下。

连祁目光望着窗外,并不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华西楼道:“我有个朋友,前段时间刚调回华城......”

他话音未落,从走道拐弯处走来一个男人。

“西楼。”男人隔着半百的距离叫他,把手里的文件递给身后助理,大迈步过来和他握手:“好久不见!”

连祁见他和华西楼差不多高,穿一身法官袍,五官立体,声音清润,眸眼含笑,反应了半晌,才记起他叫什么。

褚为,华西楼的朋友。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是华西楼合伙人钟言的朋友。

两人早年通过钟言结识,交往并不多。连祁以前也只见过他几面,后来听说他去了南方外省工作,从此后再无接触。

褚为看面前的女孩毫不畏惧地盯着自己打量,冲她笑道:“祁祁,你还认识我么?”

“褚为哥。”她简单叫了声。

褚为反打量她,观她眉眼生得明媚张扬,脸部线条伶俐,身高已到自己下巴。

他对华西楼赞叹:“长大了。”

华西楼顺着他的话垂眸瞥了她一眼,窗外柔光勾勒着她隽秀的侧颜。

她灵动的眸光此刻被长睫虚掩着,神情冷淡,心情不算很好。

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眼,心脏却霎时似有一股微妙电流窜过。

华西楼迅速挪开眼,须臾又困惑地落回她身上。

连看她数眼,她身上那种熟悉的稚气才逐渐回升。

大概是长时间避她不见,对她有些生疏了。

他不着痕迹移掉视线,淡回:“是么?”

连祁长睫抖动,结在胸口的那堵郁气又喘不上来,心道他能看出什么?

等到自己长到三四十岁,七八十岁,有人再感叹她“长大了”,他一个老头坐在摇椅上,只会漫不经心回一句:

“是么?”

褚为道:“今天她过来,在楼下大厅和我擦肩而过,我一下子没认出来。事后才反应过来打个电话给你确认。”

“事情解决了吗?”他问华西楼。

华西楼点头,眉头却并未完全舒展。

对方那姑娘的笔记已经删除,他没有看到辱骂她的文案和评论里肮脏的谩骂,但方才赶到这里,在门口听到那小姑娘骂声时,他大概能猜出她在网上是怎么骂的。

这种事情,要放在以前,她绝对当晚回家就会告状,即使不和自己说,也会同季婶讲。

可没想到现在,她竟然默默憋了几个月不说,甚至孤身前来法院和对方一家对峙。

对方是什么人,得罪了他们,会不会在学校欺负她,给她使绊,这些都是未知数。

他第一次觉得前段时间自己对她强势的冷落,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的方法太生硬,效果好,副作用却大。

窗外天寒风大,卷吹进走廊,连祁额鬓的碎发被掀乱,脸色倔冷。

华西楼目光越过她,抛向她身后。秦之嵘一家从后面走过来。

“既然解决了,上我办公室喝口茶?”褚为指指楼上,邀请他。

华西楼视线抛在几人后面,婉拒他:“下次吧,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他示意连祁出门去自己车上等。

连祁淡淡应了声,走了。

褚为视线从她背影收回,倚靠在窗口,手擦兜问:“你俩闹矛盾了?”

华西楼没有回答。

褚为观他反应,薄唇微挑:“看来矛盾闹得还挺大,宁愿自己一个人来参加庭前调解,也不愿告诉你。”


那些伤,三成是无缘无故挨的,七成是她反抗欺压,被添打留下的。

陈奶奶看不下去,偷偷买药给她涂。边涂边和她念叨,劝她脾气不要那么犟,偶尔服服软。等她儿子回来,就让自己儿子收她做养女,给她送去他们那个大城市读书。

远离那一家子狠心人。

连祁听得多了,期待值逐渐提高。

像生怕她忘了般,愈发频繁地去她家里作陪。

有时候甚至一放学,背着书包,提着水果就钻进陈奶奶家里,到晚上要睡觉时才偷偷回小姨家。

她买各种水果,有葡萄,有水蜜桃,有香蕉,都是老人家能咬得动的。

陈奶奶老问她从哪里来的钱。

连祁说是小姨给的零花钱。从妈妈留下的那笔钱里扣的。

陈奶奶虽然疑惑,但也没多问,只是让她以后别乱花钱,有零花钱就自己存着。

有次连祁回家撞见小姨,后者坐在厨房门口摘菜,唾骂她鬼精怪,年纪小心眼多,看中隔壁住小洋楼快死的老太婆,图谋人财产呢。

连祁没有理她。她知道小姨对这种事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眼不见心不烦,自己死外面她会更开心。

连祁一直期待陈奶奶儿子华叔叔回来,自己能见上他一面,给他留下好印象。

她最终没能亲眼见到华叔叔,等来的是他意外去世的消息。

那天她放学,和往常一样去华奶奶家。

她家院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轿车,七八个邻居站在外面凑热闹说闲话。

连祁听见他们的对话,说这家儿子有命当上老板,却无福享受,劳累过度,突发心脏病,客死他国。

陈奶奶受不住打击,中风倒地,再也起不来。

孙子临时回国处理后事,收拾东西,要把老人接回大城市看病。

门口挤了人,连祁进不去,怕打扰人家,只能蹲在角落里。

她蹲了半个小时,思考再三,从书包里掏出皱巴巴的钱,跑出门买了三根香蕉回来。

等到外面看热闹的邻居都回家了,她才提着香蕉小心翼翼地进了大门。

那是连祁第一次见到华西楼。

他从陈奶奶房间里出来,夕阳透过纱窗,大片洒在他身上。

他站在房间门口,好奇地看她。

连祁愣在原地,平生少有地紧张。

她盯着他,觉得他和陈奶奶嘴里描述的一字不差。

而自己脑补中的形象却只对了一半。

他高瘦,却不伶仃。沉默,却不寡淡。看起来有点冷清,但并不拒人千里。

他开口,声音清泉般好听,问她是谁。

连祁忐忑介绍自己,说是陈奶奶的朋友,住在隔壁。

“朋友?”华西楼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温笑:“奶奶竟然有年纪这么小的朋友。”

连祁想起自己的香蕉,把袋子递给他,是买给陈奶奶吃的。

华西楼道了谢,但没有接。他说奶奶已经睡下,香蕉让她带回家自己吃。

连祁想问问陈奶奶身体怎么样了,但见华西楼神色伤感,也没敢多打扰,出门把香蕉藏进书包,回了小姨家。

翌日,书包里的香蕉有些发黑了,她自己剥掉全咽进肚里,这就算作一顿晚餐。

放学后又去了水果摊。

她站在水果摊口,想起华西楼昨天没有收自己的香蕉。

他一开始肯定也不怎么喜欢自己。

她这般想着,咬牙买了一袋小镇上少见的车厘子,提去看陈奶奶。

院子大门都没有锁,连祁和往常一样走进去,听见房间里,陈奶奶和华西楼的对话。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