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乐窈沈家的其他类型小说《折金钗沈乐窈沈家》,由网络作家“凉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碰不得?”他步步紧逼,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二殿下的禅房就在前边。”李景淮回去会路过此处,沈乐窈提醒他。“那又如何?”江云岫冷嗤。“他若是找不到我,会起疑心。”房内一片黑暗,有了他的按揉,沈乐窈眼睛没方才那般酸胀,能勉强视物。“起疑心?岂不正好让他退亲?”“你要的,不就是这个?”江云岫语气骤然变得轻狂。沈乐窈力道不敌他:“江兆尹错了,我要的可不单是这个——”江云岫冷哼,咬上她耳畔:“还是说,你想吊足他胃口,既能除了你那个庶妹,又能令他对你爱不释手?”“吃着碗里的,还惦念显国公府那门破落户。沈乐窈,你招惹的男人不少啊——”窗外夜色朦胧,摇曳的树梢拂影在窗上,眼前一阵阵光影重叠陆离...沈乐窈湿漉漉的眼透着哀求。楹月寻不到人,着急得...
《折金钗沈乐窈沈家》精彩片段
“碰不得?”
他步步紧逼,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二殿下的禅房就在前边。”
李景淮回去会路过此处,沈乐窈提醒他。
“那又如何?”
江云岫冷嗤。
“他若是找不到我,会起疑心。”
房内一片黑暗,有了他的按揉,沈乐窈眼睛没方才那般酸胀,能勉强视物。
“起疑心?岂不正好让他退亲?”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江云岫语气骤然变得轻狂。
沈乐窈力道不敌他:“江兆尹错了,我要的可不单是这个——”
江云岫冷哼,咬上她耳畔:“还是说,你想吊足他胃口,既能除了你那个庶妹,又能令他对你爱不释手?”
“吃着碗里的,还惦念显国公府那门破落户。沈乐窈,你招惹的男人不少啊——”
窗外夜色朦胧,摇曳的树梢拂影在窗上,眼前一阵阵光影重叠陆离...
沈乐窈湿漉漉的眼透着哀求。
楹月寻不到人,着急得在回廊各处禅房来回搜寻,迎面撞见从前殿忙完回来的李景淮。
“殿下...”
她找得满头大汗,脸色惊惧,不敢看眼前站着的人。
“发生何事?”
李景淮一眼看出不对劲。
楹月揪着衣裙,不知如何回话。
李景淮皱眉:“本王问话,你胆敢不答?”
“方才奴婢扶小姐回去,她眼睛酸胀便先在回廊上歇息,奴婢赶着去打热水,不想回来便见不到人了...”
楹月咬牙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这后院就丁点大,难道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李景淮扫视一眼,此刻天色已全黑,唯有不远处拐角的一间禅房未亮灯。
“那间禅房是何人住着?”
李景淮冷声问。
他身边侍卫凌霄回道:“那是江兆尹的禅房——”
“江云岫?”
李景淮压下心间疑惑,往拐角处禅房匆忙步去。
楹月吓得发抖,也只能掩下异样,硬着头皮跟上。
脚步声很快靠近,沈乐窈后背已全湿透,身子瘫软得要靠着香案才能勉强站稳。
令她惊惧的是,下一瞬他突然将她抱起来坐在香案上。
沈乐窈意识涣散地抱紧他落泪恳求:“定是二殿下寻过来了,求你放过我罢...”
敲门声从门口传来,沈乐窈泪眼朦胧,急忙拢起衣襟。
江云岫打开房门,见到李景淮,一脸餍足盯着他:“原来是二殿下。”
“江兆尹这么早就歇下了?”
李景淮眼睛往屋内扫视。
可惜里面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怎么了?”
江云岫拧眉,一副‘与你何干’的模样。
李景淮表情晦涩不明,解释:“本王的未过门的妻子不见了,想来看看是不是误入了大人禅房。”
“是么?”
“兴许真在里面藏着,殿下要不要进来找找?”
话落,他大开房门。
辅国公府。
用过晚膳后,沈乐窈服下楹月熬好的汤药。
竖日,崔姑姑领人将嫁衣送到惊蛰院。
正要踏进院门,只见从里面跑出来个丫鬟,冷不丁迎头撞上来,慌慌张张的,将手上端着嫁衣的宫人给唬了一跳。
“作死的小贱蹄子,竟敢冲撞宫里来的贵人——”
邱氏陪着崔姑姑前来,见她被吓到,冷声训斥跪在地上的楹月。
“二夫人恕罪,崔姑姑恕罪——”
楹月边哭边磕头。
崔姑姑蹙起眉头,明日便是沈乐窈和李景淮的好日子,大喜的日子这般哭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认得出地上跪着的是伺候在沈乐窈身边的丫鬟,让她抬起头问:“你家小姐呢?”
楹月抹着眼泪,支支吾吾道:“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她...”
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还用眼角余光瞟向邱氏。
邱氏却不知她这是何意,冷冷喝斥她:“说啊——”
“我家小姐得了怪病,全身上下长满红斑,人也没了知觉——”
楹月嚎啕大哭。
“什么?!明日便要出嫁,今日竟出了这样的塌天大祸?!”
邱氏嘴里哀嚎,就差笑出声了。
崔姑姑沉了沉眸,命楹月起身:“带我前去瞧瞧——”
她冷声嘱咐身后宫人,“你们在这守着,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来——”
楹月将人往院内领,来到榻前掀开纱帐,果真见沈乐窈满身红斑,嘴里还呓语不断。
“快去请太夫来——”
崔姑姑在淑妃跟前办事,出了这样的事必定要弄清楚来龙去脉,回去才好交代。
“是...”
楹月边泣声应着边往外跑。
邱氏招呼崔姑姑先坐下候着,嘴里宽慰道:“出了这样的事想来也急不得,姑姑先喝口茶水宽宽心。”
“二夫人好似一点不着急?”
“三小姐要嫁的可是皇室贵胄,难不成夫人已另有打算?”
崔姑姑甩过一记眼刀子,那眼神分明就是看透她心里打的算盘。
邱氏暗道不妙,沈姝宁和李景淮的事若成了是好事,若是不成...恐会招来杀身之祸——
也怪她,这段时日委实急性了些...
她赶忙笑着掩饰:“姑姑说笑了,窈姐儿也是我的心头肉,我如何会不着急。”
崔姑姑收回警告的眼神,静等楹月将太夫寻来。
邱氏在边上陪着,恨恨咬牙。
不多时,楹月寻回太夫。
诊过脉后,太夫说沈乐窈是中毒,她身上红斑须得敷上好几日的药才能消退。
想到方才楹月对邱氏那副似有忌惮样子,崔姑姑心中有了决断,很快命宫人们将嫁衣头冠重新拿回宫。
惊蛰院变得安静下来,眼瞧着崔姑姑走远,邱氏转过头,直接“啪——”地一声甩了楹月一记耳光。
她拔下茗烟头上发簪连连戳楹月脑门怒骂:“下贱的蹄子,临了还要摆我一道——”
楹月跪下磕头:“二夫人,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
她瞪向床榻上神志混沌的沈乐窈,叫骂道:“若说不是那小贱人指使,我是万万不信——”
“小姐没有...”
楹月头摇得如拨浪鼓般。
“敢来算计我——”
邱氏恨得使劲往她身上戳,楹月的哀嚎声响彻整个院子。
眼见着到了下朝的时辰,茗烟小声提醒邱氏:“夫人,若是被老爷听到只怕不好。”
“用你来教我——”
邱氏脸色愤愤,恨不得掀翻整个惊蛰院。
她又命茗烟踹了楹月几脚这才肯罢休,扭着腰肢出了屋子。
见邱氏气急败坏从那边院子回来,沈姝宁神色不定上前问询:“娘,听说沈乐窈生了怪病,嫁不得二殿下了。这是好事,您这般动怒是为何?”
“小贱人,咱们都低估她了!”
“她可是实实在在挖了个陷阱给咱们母女俩跳——”
邱氏边愤愤说着,边命茗烟给自己扇风消火气。
今日种种令邱氏后知后觉到,原来从春日宴开始,沈乐窈便在下盘大棋。
“可她,她不是沈乐窈么?那般蠢笨之人如何会...”
沈姝宁像痴傻了般,无论如何都不信。
惊慌过后,沈姝宁害怕地问:“娘,女儿还能不能嫁给二殿下...”
沈乐窈惊得往后退一步,看清殿内人后努力挤出抹笑:“江兆尹怎么在这儿?”
她不确定方才她们主仆对话有没有被他听到。
江云岫凌厉眉峰好似暗藏杀意,凉薄眼神盯了她片刻后,掠开,沈乐窈这才发现他身后有一浑身沾满血迹的小太监,手筋脚筋皆被挑断。
沈乐窈瞳孔骤缩,只觉胃里翻涌上阵恶心,眨眼的功夫卫临已命人将那小太监拖走。
“这就怕了?”
江云岫睨她,她微翘的眼睫明显在颤抖,娇美小脸也白了几分。
沈乐窈盯着他烫金滚边的玄袍,站在这沾满血腥的偏殿里却格外干净,一丝血迹也没沾染到。
外臣敢在深宫内院做出这样的事,江云岫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沈乐窈只觉手掌心一片冰凉,人已被他带到偏殿里,偌大的殿门被重重合上,隔开外面宫廊。
“那是敬妃身边的宫人,你竟敢...”
被他抵在门背后,沈乐窈惊恐神思回拢几分。
“你既知道他是敬妃身边宫人,便知道上次那情欢散是她命人放的。”
沈乐窈猛地攥紧衣裙,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即便上次找到这已惹他生疑,沈乐窈也不该自己暴露出来。
“还是说你早知道她会这么做,借此来亲近?”
他霸道地往下压制,蛮横扣住她十指,缠绕得沈乐窈透不过气。
“嗯?”
寒涔涔的眸底欲念翻涌,好似随时会爆发出来。
沈乐窈紧贴门背,强装镇定对上他深邃黑眸:“笠阳公主对江兆尹情根深种,敬妃,不过是为女着想。”
她小心翼翼探究,生怕惹着他一寸。
“这么说,你对后宫前朝之事知之甚多。”
江云岫眼神寸寸逼近,“且,还要在李景淮身边安插眼线?”
沈乐窈心下咯噔,警惕双眸泛起狠厉:“今日之事我当什么都没看到,江兆尹也当什么都没听到,如何?”
这是要与他商量的意思了。
江云岫扣紧她指尖,一点点往上挪,指腹拨弄她粉色唇瓣,盯着她眸中狠厉咬上嗤笑:“还真是只容易炸毛的猫儿。”
他反复啃咬仍不尽兴。
双手脱离他魔爪时,沈乐窈只觉后背汗津津的,脸色通红似能滴出血来。
放荡不羁的笑声从耳畔传来,待沈乐窈反应过来时,身侧早已没了他踪影。
“小姐?”
楹月走近前来唤她。
“走吧。”
沈乐窈快步离开,生怕淌入这趟浑水。
夜里,夏荷传消息出来,说李景淮最近在忙着善后赵光廉一事,并无心思左右其他,只知道四月初八他会同淑妃一块到相国寺参加浴佛斋会。
“浴佛斋会?”
沈乐窈将手中纸条丢入琉璃灯盏,这才知道竟是谢怀远将赵光廉供出来才致赵家满门惨死。
可前世的赵光廉明明不是这时候死,江云岫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每年的浴佛斋会也只有信佛的淑妃会前往相国寺,今年李景淮为何也要同去?
沉思过后,沈乐窈叮嘱楹月将李景淮去相国寺的消息透露给沈姝宁。
与此同时,被暮色笼罩的懿祥宫突然传出阵惨烈惊叫声,有宫女在井里发现了具被人挑断手脚筋的尸首。
捞上来看清尸首面容时,敬妃吓得脸色惨白。
她稳了稳心神,嘱咐芳和姑姑将此事压下来,但凡有乱造谣者,一律拉去慎刑司。
几日后,有人到敬妃跟前告密,说发现尸首的那日在案发地附近看到了沈家三小姐。
“与广阳宫那位定下亲事的沈乐窈?”
敬妃在明华长公主的春日宴上见过她,沉着冷静,不似以前人们口中常言那般蠢笨无知。
“娘娘可还记得江兆尹服用秘药那日突然不见了踪影?”
芳和姑姑轻轻摇动手中葵扇。
“不错,他中了情欢散本走不了多远,倘若不与女子交欢...”
沉了沉眸,敬妃开口道:“去查一查,她那日有没有进宫。”
芳和姑姑点点头,起身步到一旁嘱咐守在外殿的小太监。
敬妃倚靠在贵妃榻上,容艳照人的端和五官沉静异常,头上赤金滴珠凤钗透露出的光令人生畏。
四月初八相国寺浴佛斋会,北齐帝知道淑妃最是虔诚信佛,每年都会派她前往捐贡香火钱,并允她在那住上几日。
这两年赵光廉贪污戍边将士饷银十几万两,以致上千名边疆保家卫国的将士饿殍遍野。
李景淮以请相国寺高僧为惨死的戍边将士超度为由,也向北齐帝请求今年同淑妃一道前往相国寺。
等料理完超度一事,再同淑妃启程回京。
李景淮此举可谓是思虑周全,得朝中不少臣子赞誉,北齐帝当即答允。
沈乐窈一将此消息透露给沈姝宁,她便急着和邱氏商讨如何前往相国寺。
李景淮已有好些日子没来沈家,沈姝宁也不敢轻易去找他。
四月初八去相国寺可是大好机会,沈姝宁生怕日子长了李景淮将自己抛至脑后。
沈乐窈让楹月守着椒兰院动静,到了四月初八前一日,椒兰院果然传出沈姝宁身子抱恙的消息。
沈乐窈特地请了太夫一同前往,却被画眉拦在院外,说沈姝宁已看过太夫,喝了药方休憩,让沈乐窈先回去,等过几日再来探望。
“好端端的,我这身子刚好怎么又轮到四妹妹了呢?”沈乐窈站在院门口满面愁容。
她踌躇几番后,轻轻拍掌自顾自道:“不好,我还是去同父亲说一声,明儿个也到相国寺去祈福才成。”
话刚说完,屋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邱氏快步走上来阻止她:“阿窈,阿宁她不过是感染风寒而已,不打紧。若因此害你跑一趟倒是折煞她了。”
“真的么?”
沈乐窈目露忧色。
“太夫亲自诊脉还能有假?她喝下药煨煨汗便好了。”
邱氏一片好脸色。
“那,改日我再来看她。”
犹疑片刻,沈乐窈总算带了那太夫离开。
邱氏恨恨瞪她那纤薄背影,暗道总算将人打发走。
“娘,您瞧她那阵仗,还故意请了太夫来,我看她是想看看女儿到底有没有生病罢了!”
屋门刚一合上,沈姝宁就忍不住唾骂。
“她既然已经察觉到,你与二殿下就更要小心行事,以免被她抓住错处,又在淑妃娘娘面前做文章。”
邱氏边命画眉替沈姝宁收拾行李,边嘱咐她。
“女儿定会牢牢抓住二殿下的心,等来日嫁给他便能出这口恶气——”
沈乐窈眼神淬毒。
未免万无一失,邱氏让茗烟也跟着去,多个人也多分照应。
而沈乐窈眼瞧着沈姝宁刚带两个丫鬟从后门悄悄出府,后脚便来到沈钧儒跟前,说她许久未见过沈老夫人,想要到静月庵去探视。
以前的沈乐窈从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此刻见她难得有这份孝心,沈钧儒并未阻拦。
静月庵挨着相国寺,一个在山脚,一个在半山腰,相隔不算远。
趁着天色未黑,沈乐窈和楹月简单收拾后,匆忙坐上车辇出城。
隔日,皇家内院宫门大开,李景淮和淑妃在百姓们的跪拜下,浩浩荡荡往相国寺而去。
百姓中也有传闻,说李景淮此去相国寺是为边疆饿殍遍野的将士超度,此举深得民心,在民间大为颂扬。
彼时的沈乐窈连夜赶路,已在午时前落脚到静月庵外。
在庵中尼姑的领路下,来到沈老夫人修行的禅院前。
时隔多年,她倒要看看她这位素以乐善好施著称的祖母,看到自己出现在这儿会是什么感受?
李景淮和淑妃到了相国寺要先到主殿喝下僧人们熬煮的香药糖水,并同主持智空大师举行浴佛仪式。
仪式行完,淑妃捐贡香火钱,便也到了日暮西沉的时候。
行了一日的路,崔姑姑陪着淑妃先回禅房内休憩,李景淮则要与智空大师商讨为戍边将士超度一事。
沈姝宁让画眉举着靶镜,仔细端倪镜中娇媚粉腮,葱白手指尖在耳后搽上一层香膏。
“小姐好看极了,这样素净典雅的装扮二殿下没见过,必定会屈服于小姐石榴裙下。”
因着在相国寺,沈姝宁并不敢装扮得太过惹目妖艳,生怕惹李景淮不快,反而适得其反。
听见舒坦话,沈姝宁透着媚态的秋波露出得逞:“只要让二殿下离不开我,我看沈乐窈如何同我争?!”
“惊蛰院那位娇弱不堪,容貌上又比不过小姐,自然是争不过小姐的。”
画眉净捡着沈姝宁爱听的好话说。
沈姝宁莞尔轻哼,勾起娇艳欲滴的唇:“收拾收拾,咱们走吧。”
画眉当即取过禅凳上薄如蝉翼的玉枝色斗篷,替沈姝宁穿戴好,主仆二人提了把小灯笼,小心翼翼往主庙行去。
暮色四合,许多禅房都落了灯歇息,唯独智空大师的住院里还亮着灯,李景淮与他商议到亥时三刻方从里面出来。
回主庙的路上,却在幽暗的回廊上不小心撞上个戴着丝绸斗篷的女子。
“哎呀——”
那女子娇软一声叫唤,直直跌入李景淮怀里。
斗篷帽檐落下,李景淮就着微弱的灯笼亮光看清女子嫩白脸庞:“四妹妹?”
他先是有几分惊诧,随即眼皮子微垂,很快反应过来。
沈姝宁是沈钧儒最疼爱的掌上明珠,比沈乐窈要得宠许多,大晚上的又怎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相国寺内?
“二殿下?”
沈姝宁佯装惊讶模样。
“四妹妹这是也来参加浴佛斋会?”
闻到她身上迷人香味,李景淮瞬间了然,克制着体内躁动。
“三姐姐与殿下成不了亲,且伤心呢,我这个做妹妹的看不得她伤心,特来替她祈求与殿下早日完婚。”
沈姝宁轻轻咬唇故意道。
李景淮凑近她耳畔,浓情蜜意试探:“那你呢?你可伤心?”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侧,沈姝宁猛一咬唇,还是欲拒还迎拉扯道:“我伤心个什么劲儿?要与殿下完婚的又不是我——”
李景淮趁着四下无人,大掌箍紧她腰肢,连带斗篷将人往身上贴,俊美双眼露出肆意妄为的笑:“这么说,你还是盼着早日与本王完婚?”
“只怕,殿下早已将阿宁忘到脑后了。”
沈姝宁一双水眸泪汪汪的,手中丝帕不满地拂过他面庞,意乱情迷的香味令李景淮再也克制不住,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殿下,往那儿——”
沈姝宁告诉他自己住的禅房方向。
没过多久,小寺庙禅房的门被他踢开,将沈姝宁扔到榻上。
只一会儿的功夫,沈姝宁身上衣裙尽被他剥光。
即便画眉和茗烟都离得远远的,那里面的动静声也遮掩不住。
“你今日,与往日真不一样。”
李景淮扭过她脸颊,黑眸一动不动盯着她这张素净又魅惑人心的脸。
“殿下...可喜欢?”
沈姝宁唇咬得似能滴出血,双眸已盈满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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