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旭白祝长岁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by谢旭白祝长岁》,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身体康健,并无问题。”张大夫说完这句话后,谢旭白的眼中染上了些许薄怒。他看向床榻上的祝长岁,声音中带着失望:“长岁,我知你不满,但你何必装病?”“浅浅生性善良柔顺,以为你怒急攻心,愧疚至极,现在还跪在门外,谁劝都不肯起来。你就没有一点不忍吗?”祝长岁脸色苍白,疲倦地闭上了眼眸,不愿多说一句话。谢旭白似乎还想说什么,在她漠然的态度下,却又无法开口。他只能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甩袖离开。祝长岁这才重新睁开眼,看向张大夫。这位大夫在府中多年,深受信任,不仅医术绝伦,人品也颇为贵重。今日,他却对谢旭白说了谎。祝长岁的语气平静:“你为何要帮宋浅浅?”张大夫沉默了一瞬,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宋老将军一生为国,只有宋姑娘一个孩子...
《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by谢旭白祝长岁》精彩片段
“夫人身体康健,并无问题。”
张大夫说完这句话后,谢旭白的眼中染上了些许薄怒。
他看向床榻上的祝长岁,声音中带着失望:“长岁,我知你不满,但你何必装病?”
“浅浅生性善良柔顺,以为你怒急攻心,愧疚至极,现在还跪在门外,谁劝都不肯起来。你就没有一点不忍吗?”
祝长岁脸色苍白,疲倦地闭上了眼眸,不愿多说一句话。
谢旭白似乎还想说什么,在她漠然的态度下,却又无法开口。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甩袖离开。
祝长岁这才重新睁开眼,看向张大夫。
这位大夫在府中多年,深受信任,不仅医术绝伦,人品也颇为贵重。
今日,他却对谢旭白说了谎。
祝长岁的语气平静:“你为何要帮宋浅浅?”
张大夫沉默了一瞬,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宋老将军一生为国,只有宋姑娘一个孩子。我不忍她被侯爷迁怒,所以隐瞒了夫人的状况。夫人要怪,就怪我吧。”
“她的父亲一生为国,只有她一个女儿?”祝长岁忍不住笑起来,带着悲凉,“我的父亲难道不是为国鞠躬尽瘁?祝家难道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儿?”
“就因为我父母尚在,不如宋浅浅可怜......你们就都要这般待我?”
张大夫垂着头没说话,祝长岁情绪一激动,又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平复,她挣扎着起身,走到了门外。
宋浅浅正跪在雪地上,瘦弱的脊背微微颤抖,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倔强。谢旭白站在一边劝她,她却不为所动。
见祝长岁出来,宋浅浅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
“长岁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她哽咽着说,“我明知旭白哥哥与你伉俪情深,昨晚还情不自禁......”
祝长岁站在原地,一时哑然。
她决意要放下谢旭白,可是面对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她还是说不出谅解的话。
“我知道,祝府女儿的夫婿都不能纳妾。”宋浅浅咬着唇,神色变得坚定,“我也不可能为人姬妾,辱没我宋家门楣,更不能当此事从未发生......”
话音落地,她突然起身,朝着墙柱的方向狠狠撞过去。
祝长岁瞳孔一缩,下意识地迈出步子。
谢旭白的动作比她更快,拦腰抱住了宋浅浅,眼中满是沉痛:“浅浅!你何必做傻事!是我酒后无状,与你何干!”
宋浅浅剧烈地挣扎起来,带着哭腔大喊:“旭白哥哥,求你了,让我以死明志吧!”
“这辈子我们没有缘分,下辈子,希望我能先一步与你相识......”
一片混乱中,祝长岁声音冷了下来:“够了!”
她常年病弱,说话也温温柔柔,很少用这样冰冷的语气。
宋浅浅和谢旭白都愣了愣。
“不必寻死觅活,宋浅浅,你可以进侯府。”
祝长岁仰起头,看向半空中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圆日。
冬日的圆日就是这样,看着暖洋洋的,却不能给人带来丝毫暖意。
她伸手,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并非是做姬妾,可以是......平妻。”
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
“嗯。”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
“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
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
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
“不用。”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
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
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
那个孩子因何而死......
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
“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祝长岁的目光落在窗外,落在万千远山上,“没有男子会只守着妻子过一生,不是吗?”
谢旭白知道自己应当欣慰,欣慰祝长岁的懂事。但是莫名的,他的心脏被攥紧了,胸口也有些发闷。
他永远都记得那年夕阳柔和的光晕下,祝长岁的声音清婉却带着坚定:“谢旭白,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你。”
祝长岁看似端庄柔和,实则风骨傲然,性情执拗。这也是她身上最明亮、最吸引谢旭白的一部分。
如今......怎么变了呢?
“对了,你的生辰快到了,这个给你。”祝长岁递来一个匣子,盯着他的眼眸说,“记得生辰那日打开。”
谢旭白的脑子有些混乱,随手将匣子递给了小厮。
之后几天,谢府一下子忙乱起来。
皇帝听闻谢旭白要娶宋老将军的女儿,龙颜大悦,好生夸了谢旭白一番。
一时间,来侯府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谢旭白风头无两,好像所有人都忘了,他还有一个百般珍爱的正妻。
大婚当日,四处张灯结彩。
一个年少的公子哥喝得醉醺醺的,一把揽住谢旭白的肩膀:“谢侯爷,你早该多找些美人陪在身边了!”
“哪有男子只守着正妻过日子的?要我说,祝家那女儿,美亦则美,这么多年霸占着你,未免有些善妒了。”
“你可要小心你新娶的美人遭了她毒手......”
祝长岁恰好走到门口,闻言顿住,神色有些凝固。
然后,她听见谢旭白随口“嗯”了一声。
原来......他真是这么想的啊。
祝长岁身边问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夫人!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
“无妨。”祝长岁无言片刻后,居然安抚性地笑了笑,脚下的步子换了个方向。
晚风轻拂,吹散了她的低语。
“原本还想再看一眼,权当告别......”
如今,倒是不必了啊。
谢旭白正在堂中陪宾客喝着酒,一抬头,恰好看到一片月白的衣角。
他的心突然乱了起来,一把拽住路过的小厮,有些着急地问:“长岁呢?这样的日子,她为何不在?”
祝长岁一点点地收拾着包袱。
她与谢旭白成婚数年,侯府处处都有她的痕迹。但真正属于她的东西,零零总总,也不过些许。
收拾到一半,小厮匆匆赶来:“夫人,侯爷让您赶紧过去呢。大喜的日子,您总要在场的。”
祝长岁的贴身问琴咬着牙,正要发作,被祝长岁拦住。
她让问琴为她挽发梳妆,便缓步走到了正堂。
谢旭白一身红袍,转身看她,眸光中有复杂的情绪翻涌。
在他开口说话前,一身凤冠霞披的宋浅浅笑意盈盈地走上来,端着茶道:“姐姐,请喝茶。”
祝长岁看着她年轻俏丽的脸庞,有一瞬的恍惚。
她嫁给谢旭白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祝长岁缓缓褪下皓腕上的玉镯,套在宋浅浅手上,声音清浅:“愿你与侯爷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谢旭白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忍不住上前半步。
他认得这个玉镯——这是谢老夫人留下的。
他们新婚那一日,他亲手将玉镯赠给了祝长岁。
祝长岁似是没注意到谢旭白的神情,面色如常地接过了那杯茶。
此时,异变陡生!
宋浅浅手腕一颤,茶杯翻倒,滚烫的茶水泼洒下来!
她发出了一生惨叫,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白皙的手臂通红一片。
“姐姐......”宋浅浅的声音在颤抖,眼中蓄满了泪水,“大婚当日,茶碗翻倒,是为不吉。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祝长岁下意识地道:“我没......”
“你要是这般厌恶我,为何要同意侯爷娶我?!”宋浅浅拔高了声音打断她,激动得浑身都在发颤,“不如那天就让我死了!”
说着,她捡起地上的碎片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浅浅!”谢旭白连忙夺过瓷片,将她拢在怀里,语气焦急又心疼,“胡说什么?你是我认定的妻子,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宋浅浅终于放弃了寻死,靠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冷风穿堂,祝长岁的眼眶微微泛红。
谢旭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语气生硬地对小厮说:“送夫人回屋休息。”
小厮上前,有些为难地看着祝长岁。
祝长岁扯了扯唇角,道:“我自己会走。”
她提步走出,想起少年时的谢旭白。
春色潋滟的时光里,他与祝长岁十指相扣,笑话那些内宅不宁的公子哥:“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只有你,也只会护着你。”
问琴突然惊叫起来:“夫人!您的手!”
祝长岁回神,看向自己的掌心。
热茶大半都落到了她手上,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血泡,看上去触目惊心,远比宋浅浅严重。
可没有一个人发现。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她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泪珠在她的睫毛上凝结,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侯夫人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夫人,您小产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女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祝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侯爷在寺外徘徊多日,夫人去见一面吧?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祝长岁在侍女问琴的搀扶下站起来。
她仔细地对镜整理妆容,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脆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祝长岁被一把扯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仰起脸,谢旭白冷峻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侯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祝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浅浅?”谢旭白有些无奈,“浅浅不是故意推你的,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他轻抚祝长岁的发丝,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浅浅,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长岁,你要理解我。”
祝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湿漉:“我知道了。”
谢旭白以为她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浅浅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祝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旭白握紧了她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祝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祝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她母亲怀她时不慎遭了暗算,她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祝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她,才让她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旭白的镇南侯府,怀着身孕的她却被推下了荷花池!
祝长岁失去的,不只有一个孩子,还有半条性命。
她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旭白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旭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祝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浅浅托我为她带盒城南的胭脂。小姑娘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他下了马车,祝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旭白曾经翻上祝府的墙头,随手扔给她一盒胭脂。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祝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她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旭白的广阔天地。
一晃几日过去。
谢旭白生辰将至,祝长岁的东西也都收拾妥当。
问琴陪着她在园中走动,有些不安:“夫人,侯爷近日一直陪着宋夫人。要不,您趁侯爷生辰,备些礼物,好让他......”
祝长岁的指尖抚过紫牡丹的花瓣,声音平静:“宋浅浅怀有身孕,多陪她是应该的。至于寿礼......我已经提前送出了。”
“他会喜欢的。”
问琴欲言又止时,宋浅浅走了上来。
纵然已经怀有身孕,她的眼眸依旧灵动如小鹿,眉眼间的灵气未有半分消退。
宋浅浅居然孤身一人站在花丛间,俯身嗅闻清香。
“长岁姐姐。”见祝长岁过来,她歪头笑了一下,狡黠动人,“你知道吗?紫牡丹是我最喜欢的花。”
“先前的流光木虽好,但让我颇为难受。旭白哥哥二话不说,就替我将树移走了,还特意寻来了能在冬日存活的紫牡丹......”
祝长岁察觉到了宋浅浅的得意。
宋浅浅一直将自己包裹在天真善良与英姿飒爽中,这是第一次露出獠牙,让祝长岁有些不安,忍不住后退半步:“那又如何?”
“我知道姐姐与旭白哥哥伉俪情深。”宋浅浅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我也有信心让他换一个喜欢。毕竟世上新人换旧人,总是寻常。”
“我没想到......就算我嫁给了他,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想让这个孩子做未来的镇南侯。”
“那我要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呢?”
祝长岁的眉头猛然一跳,当即伸手想拉住宋浅浅。
宋浅浅却已经狠狠地向后倒去。
血液在她的身下弥漫开,血腥味蹿进了祝长岁的鼻腔。
就像那一天,宋浅浅“失手”将她推进荷花池时。
祝长岁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见谢旭白奔过来抱住了宋浅浅。
“浅浅?浅浅!”他的眼眶发红,近乎哀求,“你别吓我......”
祝长岁的理智尚存,想要上前帮着搀扶:“快叫大夫!”
谢旭白想也没想,推开了她。
他的力道极大,祝长岁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触及到她的目光,谢旭白这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
“对不起......”
谢旭白有些仓惶地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长岁,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如此简单的伎俩,却成功了。
谢旭白觉得,是她推了宋浅浅。
祝长岁僵在原地。
谢旭白不顾脏污,打横抱起宋浅浅,大步流星地向屋内走去。
他的背影和记忆里那个谢旭白重合在一起。只是记忆里的那个人,这样转身离开是去为她买糖葫芦,她一叫,便会回头。
“谢旭白——”
祝长岁忽然出声,带着某种凄绝,“我没有推她。”
谢旭白的动作停顿,但只是瞬间,他便重新迈起了步子。
这一次,他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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