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嵇陶将小柜子放到谢濯清面前,长舒了一口气。“公子,这是二小姐给您收拾的,您放在二小姐那的所有……东西——”话音未落,嵇陶就瞧见自家公子面若寒霜,手里单薄的纸张擦一下裂成了两半。谢濯清眼里都染着愤怒,看着这小柜子,又看了一眼嵇陶。嵇陶脸上的笑意都要僵住了。完蛋。看着谢濯清这个反应,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家公子虽然嘴上说以后再也不管二小姐了,但实际上,估计想着怎么和二小姐纠缠一辈子呢。他跟了公子十几年了,还不懂公子的小心思,实在是该死。“公子,要不然……我给送回去?”嵇陶微微抬着眼睛看着谢濯清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谢濯清的手指捏着书页,捏得很紧,薄唇紧绷着,神色不明。“不必了,你先下去。”半晌,才从喉咙中吐出这样一句话,有些压抑。嵇...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嵇陶将小柜子放到谢濯清面前,长舒了一口气。
“公子,这是二小姐给您收拾的,您放在二小姐那的所有……东西——”
话音未落,嵇陶就瞧见自家公子面若寒霜,手里单薄的纸张擦一下裂成了两半。
谢濯清眼里都染着愤怒,看着这小柜子,又看了一眼嵇陶。
嵇陶脸上的笑意都要僵住了。
完蛋。
看着谢濯清这个反应,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家公子虽然嘴上说以后再也不管二小姐了,但实际上,估计想着怎么和二小姐纠缠一辈子呢。
他跟了公子十几年了,还不懂公子的小心思,实在是该死。
“公子,要不然……我给送回去?”
嵇陶微微抬着眼睛看着谢濯清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谢濯清的手指捏着书页,捏得很紧,薄唇紧绷着,神色不明。
“不必了,你先下去。”
半晌,才从喉咙中吐出这样一句话,有些压抑。
嵇陶不敢再说什么,称是,转身走出了松竹院,独留谢濯清一个人坐在石凳上。
这冬天的风猛烈,吹得谢濯清感觉自己遍体生寒。
他屈了手指,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书籍放到桌上,才去打开柜子看了看。
他的外袍,他的靴子,他送给谢槿宁的首饰,镯子,那件虎皮,甚至就连他送的那根金簪,谢槿宁都全部收起来放到了这里。
一样不落。
她是早就收好了的。
谢濯清这才意识到,原来她说要和自己断了,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
舒蕊是在嵇陶往外搬小柜子的时候进来的,嵇陶走了出去,她便迫不及待地将门关上,将案桌上的药碗递到谢槿宁手上。
谢槿宁受了寒,浑身都有些无力,刚才和谢濯清的争吵,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
舒蕊看着谢槿宁这虚弱的模样,眼眶都红了。
“小姐真是倒霉,怎么偏生遇到了这种事情。”
谢槿宁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那股苦涩的药味,皱着眉头一口干了,舒蕊赶忙拿来蜜饯喂给谢槿宁。
“咳咳,没事,养些日子就好了。”
谢槿宁轻轻咳嗽了两声,想起今天谢琦桐和魏明珠也落水里了,不由得问起了谢琦桐的情况。
说到谢琦桐,舒蕊难免有些生气。
“三小姐也是娇蛮任性,在公主府那种地方也敢造次,就是苦了小姐,身子弱,沾点寒就落病,三小姐落了水,活蹦乱跳的,听说现在还在祠堂跪着呢。”
谢槿宁哑然。
这一月来,谢琦桐都跪了三次祠堂了。
这样跪都改不掉她那样的坏脾气。
舒蕊自然而然的接过谢槿宁的药碗,放到一旁,又忍不住道:
“小姐,我刚才听大夫说,您身子骨弱,一部分是幼时造成的,另一部分就是经常用避子汤造成的,
那大夫说,您日后若是再用避子汤,身子怕是再难调理好了。”
这是那老郎中熬药的时候,她在一旁悄悄问出来的。
谢槿宁心下了然。
那避子药对身体有多少损伤,她心里清楚。
自从用避子药以来,她月事就不太准,每次来小腹都坠痛。
“谢濯清别再来了,就不会再用避子药了。”
舒蕊听着这样平淡的话语,只觉得自家小姐命苦,旁白的就招惹上了谢濯清。
不仅毁了身子,还毁了声誉,还背上了乱伦的名号,日后嫁人也成了问题。
谢槿宁看着舒蕊那愤愤不平的神色,安抚性地笑了笑。
谢濯清带着谢槿宁自然不会从谢府的正门出去,他将谢槿宁搂紧,轻轻一跃便跨过了高高的墙,落到了谢府外边。
突然的失重感让谢槿宁有些紧张,紧紧的抓紧了谢濯清的衣服。
还没来得及感受飞起来的快乐,脚已经落到了地上。
墙外有嵇陶赶着马车接应,谢濯清将谢槿宁抱上了马车,吩咐嵇陶去西街。
谢府在京城的北面,西街在西方,临近京郊的地方,距离不算很近,约莫小半个时辰以后,才到了西街。
大容朝经济繁盛,又无宵禁,夜晚的夜市,自是热闹非凡。
谢槿宁刚下马车,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长长的街道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一片火树银花,吆喝声不绝于耳,四处都是人,热闹极了。
“这是年前最大的一次集会了。”
谢濯清看向谢槿宁的眼睛。
她眼睛漂亮极了,又大又圆,亮亮的,倒映着这街道上的花灯的光,流光溢彩。
谢濯清想将谢槿宁搂进自己怀里,却又觉得谢槿宁的斗篷碍事,索性直接解了她的斗篷,丢回了马车上,而后将谢槿宁笼罩进自己大大的鹤氅之中。
“咱们进去看看。”
话毕,已拥着谢槿宁走入了这繁华的街道中。
没了斗篷的谢槿宁不仅不觉得冷,紧紧贴着谢濯清,反倒让她觉得浑身发热。
虽然知道在这遥远的西街上,没有人认得他两,但是和谢濯清在外这样亲密,还是让她难免有些紧张。
谢槿宁的一眼不眨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古时的夜市和她想象的差不多,宽阔的石板街道两旁都是店铺摊贩,人群熙熙攘攘,车马往来,叫卖不断,谢槿宁还瞧见了几个卖艺耍杂耍的,驯兽跳火圈的。
这些在现代都难得一见的场景,让谢槿宁眼神都亮了。
谢濯清看着谢槿宁高兴,心里也十分畅快。
以后定要多带她来这些地方玩。
谢槿宁鲜少出门,看什么都稀奇,一路上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小东西,谢濯清全部丢给跟在身后的嵇陶拿。
嵇陶跟在后面,叫苦不迭。
整条街的商铺都热闹非凡,但谢槿宁却眼尖地瞧见了前面有个摊子前几乎无人。
谢槿宁有些好奇,央着谢濯清走近了瞧。
还没走近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奶香味,混着各式各样的水果的甜香。
谢槿宁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家冰饮店。
摊子上摆满了冰沙,和冬天里的一些水果,有些谢槿宁叫不出来名,没在现代见过这些东西。
摊主见着终于来人了,是个长相英俊的公子,怀里还抱着个极好看的姑娘,看衣服精致又漂亮,想来应当不是他们这片的人,是哪个官家的公子带着自己的小妾出来玩耍。
这样想着,摊主搓了搓手,笑着问道:“这位公子和夫人,想要些什么,小店里的冰酪,可称京城一绝,二位尝尝?”
这样冷的天气吃冰的,简直像是有病。
但是今天晚上的谢槿宁,莫名有些馋,就是想尝尝。
她仰头看了眼谢濯清。
谢濯清微微皱眉,“太凉了。”
她本就身子骨弱,这样的天里吃冰酪,指不定回去便染上风寒了。
谢槿宁眼巴巴地看着。
最终还是没拗过谢槿宁,买了一份椰果味的。
竹筒里盛着晶莹剔透的冰沙,再倒上了浓郁的椰奶,撒了夏时便冰存着的椰果,最后再点缀了些谢槿宁不太认识的水果,一份冰酪便完成了。
摊主笑眯眯地讲竹筒递给谢槿宁,还插上了竹制的小勺子,然后接过了后面嵇陶递来的铜钱。
谢槿宁迫不及待地挖了一勺放到嘴里,被冰得浑身一个激灵,赶忙连竹筒带勺子都丢给了谢濯清,将手贴到谢濯清身上暖着。
谢濯清有些无奈接过,眼中藏着笑意。
冰酪摊子旁,是一个鲜花摊子。
摊主盯着他两的互动,突然开口,“这位公子可要买朵花送给夫人?”
谢濯清喜欢这种旁人认为她是他夫人的感觉,对于这种有眼色的人,他的态度都非常好。
谢槿宁看向那鲜花摊子。
这个时节已经没什么花了,摊上大多是各色的梅花枝条,与一些谢槿宁看不出的花。
谢槿宁突然眼尖地瞧见了角落里摆放的一簇鲜红的花朵。
摊主顺着谢槿宁的眼光瞧去,突然笑开了。
“夫人真是好眼光,这可是西域来的花,名唤刺玫,据说送爱人刺玫便可得到对方的爱情呢,公子要来些吗?”
谢濯清心情大好,“全部送西郊北面的别院里去。”
摊主接过嵇陶的银子,赶忙道谢。
谢濯清抽了一只,将枝条上的刺掰了后,塞到了谢槿宁的手中。
谢槿宁捏着秃秃的花枝,哭笑不得,她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代居然还能见到玫瑰花。
朝前一直走,便是贯穿了整个京城的湫水河,谢槿宁远远的便瞧见了河上的灯火阑珊,各式各样的花灯飘在水上,波光粼粼的河面荡漾着金光。
浮光跃金。
“放天灯了!”人群中不知谁叫了声。
谢槿宁抬头望去。
一盏盏彩色的天灯飘荡着飞上天空,密密麻麻的,将黑暗的天空都照亮了半边。
她的眼里全是那漫天的天灯。
东风夜放花千树。
谢濯清垂眸盯着她,突然将手里的冰酪挖了一勺在自己嘴里。
凉极了,让他也稍微冷静了些。
却又转头忍不住在她嘴上啄了一口,将嘴唇上淡淡的甜味,都蹭到谢槿宁的唇上。
谢槿宁抿了抿唇,突然在人群中见着了个有些熟悉的人,她注意去看,却发现那个地方已经没人了。
谢濯清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怎么了?”
谢槿宁有些失神,“我好像见着了谢府里的人。”
谢濯清环视了周围一圈,“谢府的人不会到这里来,宁宁别担心。”
他一直将她整个人藏在他的鹤氅中,便是被熟悉的人看见了,也不会知道他怀里的人是谢槿宁。
经过这一番,谢槿宁有些兴意阑珊,心不在焉。
她抬头看着越飞越高的天灯,看见了稀稀疏疏飘落下来的雪花。
“兄长,下雪了,该回去了。”她低声喃喃。
“去西郊吧。”
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
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
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
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
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
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
“别,我难受。”
他如此日日不知节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是好了又来,循环往复。
她真怕哪天没注意没遮住被人瞧见了。
谢濯清强硬地将她翻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
“谢槿宁,你爱我吗?”
谢濯清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这句话他是认真问的。
谢槿宁抬眸看向谢濯清。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相缠,他漆黑的眼里,是压抑的风云涌动。
“你问妹妹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谢濯清呼吸窒了窒,眼底风云聚散,突然翻身将谢槿宁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倏而冷笑了声。
“别说你只是父亲外室所出,便是与我一母同胞又如何?”
他的道德早就沦丧了。
这夜里,他用尽了手段,想从谢槿宁的嘴里听见那个字,谢槿宁被折磨到瞳孔失焦,也没能如他愿。
次日一早。
谢槿宁连动脚指头的力气也没了,像一条咸鱼一般。
“我要回去了。”
一夜未眠,她的嗓子有些嘶哑,声音有气无力的。
她眼睛哭得红肿,红唇也被蹂躏惨了,轻轻一抿便觉得刺痛。
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睡会吗?”谢槿宁刚吃力地坐起来,就被谢濯清大手捞了回去,被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半阖着眼睛,身上只搭着件松散的寝衣,一只手紧紧扣住谢槿宁的腰。
他前段时间那样忙碌,就是为了空出时间来好好陪她。
谢槿宁挣扎起来。
“我真的要回去了,要是被母亲发现我一夜未归我就完了。”
谢家虽然规矩不严,但是未出阁的女孩彻夜未归,被发现了她名声也就坏了,指不定出门都得被指着鼻子骂。
谢濯清被她踹了一脚,才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羽睫之下,将谢濯清阴鸷的情绪全部隐藏。
谢槿宁昨日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成一条一条的,完全没法穿了,好在他有想过带谢槿宁来别院里生活,所以这儿也有不少谢槿宁的衣服。
他随意披了件外套,下床去给谢槿宁拿衣服换上。
谢槿宁浑身无力着,便由着他弄。
“宁宁抬手。”
被折腾了一晚上,谢槿宁此刻又乖巧得不得了,谢濯清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谢濯清又替她绾了头发。
他的手艺不太好,绾的发髻歪歪斜斜的,最后又从桌上拿起了那支金簪,插到了谢槿宁的发间。
“这个也不能忘记。”
谢槿宁戴着他送的发簪的时候,有种谢槿宁整个人都属于他的感觉。
谢槿宁又累又困,无意识地嗯了两声回应着他。
出门的时候谢槿宁整个人都窝在谢濯清怀里。
他生得高大,又是打小就习武练剑之人,力气也大,谢槿宁躺在他怀里,平稳得像躺在马车里,整个人都快睡过去了。
“公子?”
突兀的声音在谢槿宁的耳边炸起,将谢槿宁整个人睡意都炸没了。
是徐嬷嬷的声音。
谢槿宁惊魂未定,抓住谢濯清的袖子,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宽大的衣服里。
徐嬷嬷身后还跟了个男人,见着真是谢濯清,她眼睛都瞪圆了。
徐嬷嬷是谢夫人的陪嫁嬷嬷,陪着谢夫人几十年了,在谢家有一定的话语权。
昨儿她回家看看丈夫孩子,陪着孩子去逛集会,却在集会上见到了熟悉的人。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疑神疑鬼地觉得那就是谢濯清,于是思前想后今一早还是来谢濯清的别院中一探究竟。
谁曾想就碰上了这样的场景。
徐嬷嬷看向谢濯清和他怀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被大氅遮盖住了,只能见着个毛茸茸的脑袋,绾得歪歪斜斜的发髻上插着一只漂亮的金簪。
谢槿宁感受着徐嬷嬷的目光,浑身寒毛倒立,整个人紧张得都快硬了。
真是惊悚,怎么会大清早在这里碰到徐嬷嬷。
如果徐嬷嬷认出了她,再同谢夫人说,她就完蛋了。
谢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爬了谢濯清的床,做了些兄妹不伦的事情,一定会杀了她的。
谢濯清感受到怀里人的紧张,抬眸看向徐嬷嬷,眼里尽是冷意,说出的话却不咸不淡。
“这么早,徐嬷嬷有事?”
“公子,您怎么能……”
话未说完,徐嬷嬷便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那男人朝她摇了摇头。
徐嬷嬷这才反应过来。
不论谢濯清做些什么,他都是主子,她是仆人,有些话是不能叫她说的。
更何况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睡一两个女人怎么了。
只是,这件事得快些告诉夫人,该怎么做,得由夫人拿个定夺。
“还有事吗?”
谢濯清将怀里人搂紧了些。
徐嬷嬷赶紧赔笑了下,“没事了,公子早些回家。”
说罢拉着自己丈夫急急地就走。
“这件事得快些去和夫人说……”徐嬷嬷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着谢濯清将人放进了马车中。
她还是没见到人,最后一眼是穿着绣花鞋晃荡的脚。
她眉头微微皱起。
这鞋子有些眼熟。
上了马车里,谢槿宁才稍微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是怕的,赶忙叫嵇陶将马车赶快点。
谢濯清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在手指尖挽了两个结。
“别怕,徐嬷嬷没瞧见你的脸。”
“可是她看到了我的背面,她是府上的老人了,指不定就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就认出来了吧。”谢濯清的语气很轻,不觉得这是件什么大事。
“怎么会认出来就认出来!”谢槿宁的音量提高了些。
“被母亲知道我和你有了苟且,我会死的谢濯清。”
他扣在她发丝间的手,微微一紧。
谢槿宁现下穿着一身浅色的寝衣,头发顺从地披在身后。
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还要乖顺。
谢濯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软的不行,等到身上暖和了些,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低头去亲那思念已久的红唇。
亲着亲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床榻上,谢濯清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腰带上。
谢槿宁才反应过来,按住了谢濯清的手。
“兄长,我今日来葵水了。”
谢濯清支起了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在分辨她画中真假。
手向下摸着,待摸到那厚厚的月事布时,才认命地放弃了来时想要将她狠狠做一顿的想法。
谢槿宁眼里闪过一丝庆幸。
幸好真的来了。
今天下午月事来的时候,她还懊恼着,怎么不早一日来,早些来的话,昨日便也可躲掉了。
谢濯清起了欲望,只能自己去水房里洗洗,顺便降降火。
半个时辰后,谢濯清才回来。
屋中的火烛已经灭了,他拉过谢槿宁的被子,自己也缩了进去,顺手将谢槿宁捞入了自己怀里。
思索了下,将自己温热的手放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替她暖着肚子。
谢槿宁身子并不是很好,谢濯清与她在一起的这一年里,每次她来月事,总是十分难受,用了不少药也不济于事,久而久之,谢濯清便习惯了用自己的体温替她暖着。
待到谢濯清的呼吸平稳后,谢槿宁才微微睁开了眼。
夜色里他的脸并不清晰,面对面的姿势,他呼出的热气时不时地洒在谢槿宁的脸上,有些痒。
谢槿宁却难得的心里微动。
她有时候惧怕谢濯清。
但有时候却又觉得谢濯清人挺不错的,家世不错,长得不错,自身还优秀。
他才二十二岁,便做到了正四品的将军,满朝文武无一人有此所为,只要太子能安稳继位,谢濯清的前途不可限量。
又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没听说他与哪家的女子有过什么暧昧,通房小妾更是没有,除了这一年里与自己纠缠不清。
思来想去,最终都化成了一道叹息。
若他不是兄长便好了,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兄长都不可以。
他们这样的关系若是被曝出,那便是兄妹乱伦,悖德行为,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
一夜便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如往常一般,谢濯清已经不在了。
肚子有些不舒服,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换好了衣服后,便起身打算去谢夫人的院子请安。
谢夫人并不在院子里,问了院子中的洒扫丫鬟才知道,谢夫人与谢将军都在前院呢。
原来是谢濯清打了胜仗的封赏终于下来了,他们一家人都在前院里接圣旨呢。
谢槿宁了然,并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转身便回了绣绮院。
她来月事时若是没什么事,能在床上躺一天。
前院里,来宣旨的刘公公笑得眯了眼睛,乐呵呵地将金黄色的圣旨递到谢濯清的手中。
“恭喜啊,冠军大将军,得陛下如此器重,日后定是不可限量。”
谢濯清站起身来,接过圣旨,向刘公公道谢,谢夫人笑得像朵花,忙将手里丰厚的钱袋递给刘公公。
刘公公掂量着手里的重量,更是满意,拍了拍谢濯清的肩,带着那帮搬东西的小太监回了皇宫去向皇上复命。
昨日里,谢濯清主动到了皇帝那里,非常识时务地交了手上的兵权。
皇帝十分满意,今早便给他升了官。
受封正三品冠军大将军,任京城总指挥使,这是莫大的殊荣。
连跳两级,更是史无前例的事。
送走刘公公后,谢濯清转身向谢停与谢夫人行礼。
“父亲母亲,我先下去休息了。”
昨夜里去谢槿宁那,他是翻墙进来的,府上无人知晓。
今早他是随着刘公公一起进门的。
在谢停与谢夫人眼中,他就是被皇上召见,一夜未归。
他一抬头,谢夫人便瞧见了他唇上被谢槿宁咬的伤口。
谢夫人心下一窒,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紧紧抓住了谢停的手臂,才没有惊呼出来。
等到谢濯清走了,谢夫人才拉着谢停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惊喜连连道:
“夫君,你有瞧见儿子嘴巴上的口子吗?”
“哎哟,昨天里明珠也跟着去了,指定是看上明珠了,天雷地火的,都干上了。”
“我们明珠是才及笄的小姑娘啊,这家伙也不知道顾及些姑娘家的名声,怎么就上嘴了。”
嘴上说着责怪,但面上的笑意不减,分明是满意极了。
对于自己最亲的侄女嫁入自己家,谢夫人是非常乐见其成的。
谢停幽幽地看了一眼兴奋的谢夫人。
“你怎么确定儿子亲的不是外边的女人,一定是明珠呢。”
他说实话,他看谢濯清对魏明珠那个态度,实在是不像看上了魏明珠的样子。
这话一说,谢夫人当即就来了气了,将手里的杯子往谢停身上狠狠一砸。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不声不响的就从外面给我抱了个女儿回来?”
幸亏杯子里没水,没湿了衣服。
谢夫人怒气未消,对着谢停怒目而视。
“谢停,你在外面找女人,还生了个女儿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完账呢。”
谢停知道她说的是谢槿宁那件事,当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再呛声。
“徐嬷嬷。”
谢夫人懒得再搭理自己扫兴的夫君,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嬷嬷。
“在府中挑几个品性好的丫头,送去濯清房里,让他也熟悉熟悉房中事。”
谢濯清从小便不在她身边长大,不是在太子身边,便是在军营里。
二十二岁未娶妻也未纳妾,谢夫人是真的担心他什么也不懂。
眼下见自己儿子终于有了要亲近女人的念头,自是要好好安排的。
徐嬷嬷领了命,退下去安排一切。
谢停抬了眸子,看了眼谢夫人,想说些什么,终是不忍打消谢夫人的积极,将未说出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男人在这种事上,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哪儿用得着教啊。
算了,他看戏得了。
湖水淹没了口鼻,谢槿宁感觉有些窒息。
好冷。
冬天的湖水太过冰凉,刺骨的寒凉让谢槿宁心下慌乱。
“救……咕噜咕噜……”
“快救人。”岸边慌乱一片,刚救了谢琦桐与魏明珠的两个婆子去换衣服了,会水的小厮不敢下水,生怕坏了谢槿宁名誉,一时之间竟无人去救谢槿宁。
容思鸢急得脱了披风就想往湖里跳,被人拦住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谢槿宁甚至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丝白光。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直很惜命,没想到有一天以这种方法死掉,真是丢人。
众人慌乱间,只听见扑通一声。
一道残影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只见到丢了件黑色的鹤氅到岸边,便听到有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谢槿宁感觉自己在水里越沉陷越深,身上打湿的厚重衣裳,带着她,仿佛要将她拖进深渊。
水铺天盖地的侵袭了过来,将谢槿宁整个人席卷而去。
“扑通”一声,是有人落进水中的声音。
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谢槿宁努力的想去看是谁来救她了,眼睛却怎么样都睁不开。
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阻止了她继续往下坠落。
另外一只手解了她厚重的披风,然后带着她往上浮着。
岸边的人紧张的看着不平静的湖面,谢琦桐整个人已经吓傻了,蹲在岸边久久不能回神,就连旁边魏明珠的啜泣声,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哗的一声,只见谢濯清抱着谢槿宁破水而出,运轻功而起,稳稳的落在岸边,却依旧紧紧的将谢槿宁抱在怀里。
谢槿宁呛了水,此时昏迷在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捡了自己刚丢下的鹤氅,将谢槿宁裹住,冰凉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最终落在蹲在岸边的谢琦桐与魏明珠身上。
谢琦桐吓得六神无主,见到谢濯清将谢槿宁捞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哭了出来。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想推的是魏明珠,谁知道魏明珠怎么转了个方向,撞到谢槿宁身上的。
这样一看,仿佛就是她将谢槿宁推下水的一般。
魏明珠也颤了颤肩膀,故作柔弱的样子。
“表兄……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濯清心里好像有一团暴戾因子,马上就要爆炸,愤怒得只想将谢琦桐与魏明珠也一起踹下水。
但是这是长公主府,不是能让他放肆的地方。
“回去再收拾你。”
谢濯清冷冷地看了一眼谢琦桐,同长公主行了个礼,抱着谢槿宁就要离开。
谢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在了原地,见着谢濯清抱着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扯起地上的谢琦桐赶过去。
……
“咳咳咳……”原本安静的屋子里,谢槿宁猛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谢槿宁,眉头紧锁,随后一只手将谢槿宁捞起来,轻轻的在她背上抚着,给她顺着气。
床边的老郎中见状将头差点埋进地里,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眼前这寒气逼人的谢将军灭口。
“怎么还不醒?”
谢濯清低头瞥了一眼老郎中,有些不耐。
谢槿宁从长公主府回来后就开始发热,浑身滚烫,谢濯清一遍一遍的给她降温,又喂了药,温度是降下来些了,但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一直不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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