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你买通一个山匪要多少银两,恐怕你身为闺阁小姐还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吧,谢奇安,是你想杀妻扶她为正,是不是?”
“你知道我侍奉婆母一直到她过世,你没办法休了我,所以你想休妻另娶,这是最快的法子!”
“不是!”
谢奇安立马否认,“我没有!”
“那就是她私下自作主张了!”
“我没有!
谢大哥,我不要!”
罗世郁则挥挥手,“雷老庄主有劳了。”
雷老庄主让人将药取来,我看着王灵韵,“喝吧!”
“我,我不喝!
让山匪喝吧!”
我早就猜到,于是转身退进去。
罗世郁让人将山匪捆进来,我对着薛彪使了个眼色,随即退到一旁。
那山匪脸上斜斜一条刀疤,从眉间一直划到下颌处,十分难看。
而此时薛彪则问道:“大人在此你给我老实回答,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与其中一个丫鬟换了衣服。
王灵韵慌得不行,那山匪看了看四周摇摇头,我和丫鬟互换了衣衫,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认识。
王灵韵面如死灰。
我对着她微微福身,“谢夫人。”
那山匪立马指着她,“就是她,是她指使我的!”
王灵韵尖叫起来:“不是,是你!
陈青禾,你诈我!”
山匪眼珠子一转,再次改口,“是陈青禾!”
她如此这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既然私交甚好,怎么认不得我?
谢奇安还强忍着为她开口:“即便如此,他们也是听过你的名讳,也许是你让贴身丫鬟去和他接洽的。”
我内心失望不已,这个狗男人!
罗世郁问道:“那你说说看到底给了多少银两,又是哪家钱庄的?”
山匪眼珠子一转:“四方钱庄,银票就藏在我身上!”
薛彪立马伸手上前去,将他胸口里面的银票拿了出来,又看了一眼,递给我。
我看了看,笑了起来,“取银票需要印章,这可不是我的。”
我当时就拿出了印章,在白纸上按下之后交给了罗世郁,两边一对便清楚了。
而且钱庄还有底根也定能查得出来。
山匪眼神明显闪烁,雷老庄主可不会再惯着他,直接一瓶药水灌了下去,顿时他口吐白沫,浑浑噩噩倒在地上,吓得王灵韵尖叫起来:“你们杀人灭口!”
我上去就是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少废话!”
谢奇安怒了,正要上来,被薛彪拦住,“你要干什么?”
“谢奇安,你险些误了大事,所以我不准你动陈姑娘。
在事情没有明了之前,你最好只站在一旁别说话。”
谢奇安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我心里安定不少。
有薛彪在这里,谢奇安不敢动我,而罗世郁拿过银票来闻了闻,对着四周,“把她给我押起来!”
当即谢奇安愣住了,“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罗世郁将银票交给了谢奇安,“想来,你很清楚这银票上的香粉味道属于谁?”
谢奇安接过银票之后闻了闻,顿时脸色大变,他一脸不可置信,看着王灵韵。
“灵儿,这香味和你的一模一样!
这是你特制的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