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洲结婚五年,他却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他说当年要不是他的兄弟,他早就破产了,于情于理都要照顾好兄弟的遗孀。
可我早就知道那女人是他的白月光。
我宫外孕大出血,他说在外地出差。
我忍着剧痛打车去医院,却在碰到他在哄那个女人吃感冒药。
……
“欣妍,你本来就生病了,怎么还出来吹风,先把感冒药吃了吧。”
温柔的男声让我怔在原地,李洲不是出差了吗,他昨晚还打电说工作太忙,要过几天才回来。
我痛到几乎直不起腰,还没来得及张口喊,他就拥着娇滴滴的女人往回走了。
我一阵晕眩倒在地上,旁边有人惊呼,隐隐约约还听见周欣妍在撒娇。
“阿洲,我中午想吃南街那家桃花酥,你帮我买好不好。”
“对了,还有绿豆糕,他家的绿豆糕最正宗,是小时候的味道。”
李洲耐心回应:“好好好,你想吃什么都给你买。”
结婚五年,这样的这样的宠溺我从未拥有过,我说想要什么,他只会给我转账让我自己去买。
时间久了,我都习惯了,想着他可能就是这样的性格,夫妻过日子计较这些做什么。
却没想过,原来他是看人的。
他的温柔和耐心全都给了周欣妍,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是结婚第三年才知道周静妍的存在。
那时李洲也是像现在这样说自己工作忙,要加班。
一次我忘了带家里钥匙去公司找他,员工说李总早就走了,下午有人来找他。
我打电话没人接,就让人调了监控,想看看是哪个朋友,就见到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坐上了他的副驾。
那天是我第一次和他吵架,他死咬着说那是好兄弟的遗孀。
“薇薇,龙城是我最好的兄弟,当年要不是他帮了我一把,哪有今天的好日子过。”
“你现在过着富太太的生活还要我做那个忘恩负义的人吗?”
一句话把我架在道德的制高点,我不能吵不能闹,只能接受。
后面一周,他每天都按时回家,会给我买小礼物哄我开心,渐渐地我就释怀了。
可我忘了,人只有在心虚的时候才会频繁献殷勤。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手术台上了。
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器皿在我身体里扩张,一阵又一阵的疼。
我死死咬着嘴唇,很快就有血腥味在嘴里弥散开。
“医生,是谁给我签的字?”
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开口:“好像是你妈妈来的,你老公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不该抱有任何期待。
我怎么会觉得李洲会抛下周欣妍来看我呢。
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是身体更痛还是心更痛。
一直到手术结束,我都清醒着,病房里我妈已经走来走去好多圈。
李洲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打给秘书,秘书也联系不上。
我叹了口气,“妈,坐下休息会儿吧,他就在医院,我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