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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番外笔趣阁

连衣水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要!钦呈不要!求求你!”薄钦呈冷笑,“不要?莫以桐,你这是欲擒故纵吗?真有你的!”他对她的反应不屑一顾,她的哭哭啼啼在耳边也只是让人更加烦躁。“钦呈!……孩子!”她泪不间断挤出眼角,苦苦祈求“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他只是不被认同的野种罢了!”薄钦呈眼中含着冰霜,给予惩罚,他要让她屈辱,让她清醒,更为了让孩子在这场事故中消失。“钦呈……”莫以桐奋力挣扎。“铃铃铃——”突然,薄钦呈口袋里手机作响,他停下,将手机按下扩音键,粗声粗气问:“怎么了?”杨庆欣喜的声音传来:“先生,慕小姐醒过来了!”……薄钦呈开车走的时候,正是凌晨,从接电话到出去,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可见焦急程度。因为他爱的人终于回来了,不用再和一个他恶心的女人演...

主角:莫以桐薄钦呈   更新:2024-12-14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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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以桐薄钦呈的其他类型小说《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连衣水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钦呈不要!求求你!”薄钦呈冷笑,“不要?莫以桐,你这是欲擒故纵吗?真有你的!”他对她的反应不屑一顾,她的哭哭啼啼在耳边也只是让人更加烦躁。“钦呈!……孩子!”她泪不间断挤出眼角,苦苦祈求“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他只是不被认同的野种罢了!”薄钦呈眼中含着冰霜,给予惩罚,他要让她屈辱,让她清醒,更为了让孩子在这场事故中消失。“钦呈……”莫以桐奋力挣扎。“铃铃铃——”突然,薄钦呈口袋里手机作响,他停下,将手机按下扩音键,粗声粗气问:“怎么了?”杨庆欣喜的声音传来:“先生,慕小姐醒过来了!”……薄钦呈开车走的时候,正是凌晨,从接电话到出去,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可见焦急程度。因为他爱的人终于回来了,不用再和一个他恶心的女人演...

《薄总虐错了,夫人才是白月光:莫以桐薄钦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不要!钦呈不要!求求你!”

薄钦呈冷笑,“不要?莫以桐,你这是欲擒故纵吗?真有你的!”

他对她的反应不屑一顾,她的哭哭啼啼在耳边也只是让人更加烦躁。

“钦呈!……孩子!”

她泪不间断挤出眼角,苦苦祈求“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他只是不被认同的野种罢了!”

薄钦呈眼中含着冰霜,给予惩罚,他要让她屈辱,让她清醒,更为了让孩子在这场事故中消失。

“钦呈……”

莫以桐奋力挣扎。

“铃铃铃——”

突然,薄钦呈口袋里手机作响,他停下,将手机按下扩音键,粗声粗气问:“怎么了?”

杨庆欣喜的声音传来:“先生,慕小姐醒过来了!”

……

薄钦呈开车走的时候,正是凌晨,从接电话到出去,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可见焦急程度。

因为他爱的人终于回来了,不用再和一个他恶心的女人演戏。

莫以桐狼狈的穿衣服,透过阳台玻璃去看楼下消失的车影。

心很冷,身体密密麻麻渗透的痛意更是难以忍受。

六年前在捐款台上,第一次见面她就对西装革履的他一见钟情,第二次见面,他在火屋中要被淹没,她不顾性命的冲进去救他,他昏迷前向她许过诺言,醒来之后就会来找她,他要娶她,一辈子对她好。

然后,他成为慕轻柔的未婚夫,她变成了替代品。

现如今,这个替代品,到退场的时候了。

……

莫以桐带着泪睡下,醒来是被电话惊醒,她身体还有些不适,蜷缩着去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薄钦呈的。

她顿时困意全无,能让他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只有一件事了,只是慕轻柔昨天凌晨刚醒,薄钦呈真就那么迫不及待,巴不得现在就和她撇清关系了吗?

愣神间电话又打来一次,莫以桐不敢不接,刚放在耳边,薄钦呈便不耐烦道:“马上回来。”

“我身体不舒服。”莫以桐小声回答,昨天流了残血,现在腹部伴随一阵又一阵的抽痛,“等我休息好再去跟你离婚可以吗?”

薄钦呈沉默一下,说:“你放心回来,我不是要离婚,也不会动你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薄钦呈第一次松口,莫以桐意外之余,心里晃过异样。

薄钦呈说的话不会掺假,他不会动她的孩子,那现在这么迫不及待让她回去是因为什么?

会不会是想通了,或者慕轻柔醒来之后,他发觉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残留的感情,想要当面和她聊一聊?

莫以桐脑子里一团乱糟,尽管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还心中还是产生了动容,披着衣服就拦车出去。

一路上她都不断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等迈进别墅以后,才发现大厅的人出乎意料的多。

薄钦呈见莫以桐来了,紧皱的眉头缓和,说:“人到了,去抽她的血。”

抽她的血?

莫以桐还没反应过来,沙发上的人突然上手拽她。

“你干什么?”莫以桐剧烈反抗。

薄钦呈不耐烦的眯起眸子,“莫以桐,现在轻柔失血昏迷,必须得有人献血,你马上跟我上楼去输,别想着耽误轻柔救助的时间!”

莫以桐愣住,不可思议:“钦呈,你让我过来,是为了让我给慕轻柔输血!”

“要不然呢?”薄钦呈眼神不屑,“难道是稀罕你,大早上把你叫过来温存吗?”

莫以桐脸一阵白,她才明白一路上的想法是有多么可笑。

“我怀孕了,你有时间不让医院调血包?反而让我这个孕妇来给她输血?”莫以桐柔唇发抖,心中刺痛难耐,“钦呈,你这是恨不得我死吗?”

“少说废话,你以为你死了跟我会有半毛钱关系?”薄钦呈最烦她成天到晚将死挂在嘴边,眼尾一扫莫以桐腹部,嗤笑:“我也不是强逼着你输血,你可以不答应,但是你的孩子,我保证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莫以桐浑身发冷,却也不能反抗,硬生生被带到三楼。

这是她两年来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却是被强迫献血,被摁在另一张床上的时候,莫以桐看到了另一张床上的慕轻柔。

她原本以为与慕轻柔顶多是有八成相似,想不到病床上的女人,和她长相几乎是复刻了一般,一模一样,说是双胞胎都不为过。

可就算两人再长的一模一样,薄钦呈的温柔自始至终都只留给慕轻柔,莫以桐亲眼看着薄钦呈冰冷的脸化冰为春,贴心的给慕轻柔掖着被褥,再告诉抽血的人:“多一点,我不想让轻柔再吃苦了。”

晕眩袭来,莫以桐眼前一黑,等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乏力的动一下都难,她下意识捂着腹部,眼眶发红。

薄钦呈太狠心了,他巴不得这个孩子丧命。

“莫小姐是吗?”

突然,侧方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莫以桐转头,慕轻柔已经醒了,坐在病床上,气质很清冷,顶着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与她截然不同的气质,仿佛天生就应该被男人在手心捧着。

“慕……慕小姐……”莫以桐动了动柔唇,干裂的柔唇都在痛,对于慕轻柔,她的心情复杂。

说嫉妒,其实连嫉妒的权利都算不上,她根本没有资格和慕轻柔争,所以更多的是羡慕,羡慕这个女人拥有被薄钦呈爱上的资格。

慕轻柔笑笑,“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轻柔就好了。钦呈也一直都是这么叫的,他为了我,应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这两年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莫以桐低声,对上慕轻柔的落落大方,她更觉抬不起头,“我和薄先生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是吗。”慕轻柔勾唇,美眸却不可抑制的落在莫以桐的小腹,眼中闪过暗光,“各取所需到顶着我的名头爬上钦呈床上?”

莫以桐一愣,这话像是尖刺,慕轻柔却又粲然一笑:“开玩笑的,莫小姐能将水杯递给我一下吗?”

“好。”

莫以桐刚抽完血,头还晕着,勉强起身去拿桌子上的茶杯,刚递到慕轻柔面前,慕轻柔突然抬手打翻,尖叫道:“好烫!”

开水如数泼在莫以桐手上,疼得她脸色发白,还没来得及反应慕轻柔为什么要叫,门口身影闪进房间。

“莫以桐,你想死吗!”

一股力道袭来,狠狠将她甩到地上,莫以桐看清楚薄钦呈时,他已经紧张的将慕轻柔护在怀中,关切的恨不得把慕轻柔捧在手心里。

慕轻柔红着眼解释:“没事的钦呈,莫小姐可能是觉得我醒了以后,影响她的地位,所以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只是她实在多想了,你要是选择她的话,我肯定不会厚着脸皮继续留在这里……”

“我会选择她?”薄钦呈怒视着莫以桐,像是要灼出一个洞来,“你别想太多,我只把她当一条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狗而已!”




莫以桐僵在原地,眼圈腾地红了一圈,原来这个男人知道,他早在打电话的时候就清楚她怀孕的事了,可他一开始不戳破是为了什么?看她自以为躲过他眼线后的侥幸,再到现在濒临崩溃吗?

她紧咬住下唇,竭尽所能的平复心情,因为薄钦呈不喜欢她哭哭啼啼:“钦呈......我以后会乖乖听话,孩子......孩子能不能留下来?我保证他不会烦到你,等慕轻柔醒了以后我就带着他离开,保证对你而言,和世界上没有他一样。”

她声音的颤抖,未曾让薄钦呈又半点心软,反而黑眸覆上淡淡的嘲弄,看她:“莫以桐,别异想天开,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脸,你连当上薄夫人锦衣玉食的资格都没有,我可以容忍你偶尔的逾越,但能生下我薄钦呈孩子的,自始至终都只有轻柔一个,你还不够格。”

你还不够格。

真残忍啊,这五个字,比鞭子打在身上还疼。

怎么薄钦呈对她就这么狠呢?

莫以桐难以呼吸,大厅外传来动静,她抬头,杨庆已经来了。

薄钦呈耐心到底,发号施令:“杨庆,动作麻利点,带她去私、密一点的医院,不许透露出半点风声!”

莫以桐瞳孔震动,对方视她腹中胎儿为猛兽的态度,令她五脏六腑都痛得如同刀搅,“不要......钦呈,不要!”

薄钦呈熟视无睹,给杨庆眼神。

莫以桐脑袋一片空白,扑通给薄钦呈跪下。

“钦呈,我求求......我求求你!只要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你让干什么都可以,孩子生下以后我会马上送走!只要你肯放过他!”

她砰砰磕头,磕到满头是血。

薄钦呈只给一个嫌恶的眼神,“莫以桐,你真对不起你这张脸,如果是轻柔,她绝不会有你这么软的骨头!”

莫以桐想笑。

是啊,慕轻柔干不出磕头哀求的事,那是因为慕轻柔被薄钦呈深爱,是薄家继承人的掌心宠,即便昏迷数年,也仍然被不离不弃,可她算什么?

一个仅仅和慕轻柔长相一致的替代品,除了磕头以外,她还能怎么办?

“我只想把孩子留下来......”

“不可能。”好看的薄唇下,吐露出的是冷漠决绝的字句,他已经厌烦和莫以桐争论,转头对杨庆说,“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她带过去!不要耽误时间!”

杨庆闻言,立即上前,拽起跪在地上的莫以桐。

“不要!我不要去!”她奋力挣扎,泣不成声:“钦呈!我求求你了,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容不下这个孩子吗?他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薄钦呈坐在餐位上不予理会,连半点眼神都不施舍。她口中的亲生骨肉,在他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莫以桐陷入绝望,惨败的摔在地上,腹部一阵一阵的抽痛,小生命似乎也在努力,证明自己的存在,她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叮叮叮——”

就在这时,三楼的警铃作响,响彻整个大厅。

莫以桐愣住,还没反应过来,薄钦呈已经疾步冲上三楼。

这个警铃说明慕轻柔身体状态出现了改变,而慕轻柔出事,薄钦呈永远冲在第一线。

杨庆也马上动身上去,在薄钦呈身边贴身伺候都知道慕轻柔的重要性,重要到哪怕莫以桐现在急着去死,也要放在次位。

一晃神的时间,大厅已经无人。

莫以桐靠在门框,努力蜷缩身子去缓解情绪过激腹部带来的抽痛,“没事了宝宝......”

她密汗层层叠起,脸色惨白,唇角却带着几分庆幸的笑:“你安全了,妈妈会保护你。”

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顾一切,即便薄钦呈恨她。




莫以桐突然觉得手上烫出来的泡,远没有心里疼。

慕轻柔嘤嘤作屈,他便心疼不已,原来薄钦呈不是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只是哭得人是她。

“我没有......”莫以桐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举着肿起来一堆泡的手给薄钦呈看,“你看,水全泼在了我的手上——”

“滚开!”薄钦呈冷漠挥手,直直甩在她伤手上。

嘶!

莫以桐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疼得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薄钦呈只当她在演戏:“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你应该庆幸泼到你身上了,要是伤到了轻柔,让你死一万遍都不够!给我滚出去!”

莫以桐临走前,还能看到慕轻柔眼中的得意。

“算了钦呈,莫小姐毕竟也是爱你才这样的,你们多少也有两年的感情了,不要因为我吵架。”

“感情?”薄钦呈嗤之以鼻:“我和她根本就没感情,如今你醒过来,她就该滚了,如果不是因为老宅一直不肯同意我们的婚事,我怎么会和她结婚,让她充当两年的少夫人。”

后面的话,门关上,莫以桐就听不清了。

只觉得心口残存着痛感,一抽一抽的,走了两步,抽血带来的晕眩和恶心感让她寸步难行,泪流满面。

之后她回到一楼沙发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薄钦呈从三楼下来,甩下文件。

“签了。”

莫以桐看着文件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顿了一下,仰头:“不是说......今天不会离婚的吗?”

薄钦呈不耐烦扩大到极致,“不离婚等着你继续伤害轻柔吗?只有你早一点滚出这里,我和轻柔才能重新开始。”

手背至今还疼得发抖,莫以桐想笑,究竟是谁伤害谁?

不过,也不重要了。

她拿起离婚协议书,将上面的条例认真看完。

薄钦呈不算亏待,一千万和一栋豪宅都给了她,条件是离婚之后不得再回来凉城半步。

“没问题,我可以签。”莫以桐扫视完了,抬头看着薄钦呈:“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她手捂紧小腹,语气无比坚定:“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一千万,房子,你都拿走!我要我腹中孩子平安生下来,钦呈,只要你答应,我会马上签字收拾东西走人!”

薄钦呈满脸厌恶:“莫以桐,都事到如今了你还在痴心妄想!”

莫以桐苦笑,就是因为她不痴心妄想,知道走后什么都不剩下,才奋不顾身的想要护住这个孩子。

“随你怎么想。”她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是肯答应在协议上加这一条,我马上签字走人,二十年以内不会回来。但是如果你非要拿掉这个孩子,钦呈,我决不会签字,不仅如此,我还会到老宅宣布我不是慕轻柔的事实。”

话音落下,薄钦呈发力扣住莫以桐的脖子,黑眸掀起怒火,“莫以桐,你敢威胁我?”

莫以桐心在痛,闭着眼说:“我只是让你明白,我留下这个孩子的决心。”

“好!好样的!”薄钦呈松开手,眼中比看了污秽之物还嫌弃恶心,“我不动你的孩子,但是莫以桐,如果你敢破坏规定,我一定会让你还有你的母亲生不如死!”

他签完字,将协议甩在莫以桐脸上,莫以桐捡起,手疼得被迫顿了一下。

“怎么?”薄钦呈鄙夷,“还想找别的借口不签?”

“没有。”

莫以桐低头,忍着疼痛不堪的伤口,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薄钦呈才看到她的手上,布满了红肿破烂的水泡,方才竟然不是卖惨,是真的。

但异样的情绪马上转瞬即逝,她受伤也是自作自受。

“今天就收拾东西滚出去!我会让杨庆盯着你,确认你坐飞机出国,别想耍花招!”

莫以桐点头,薄钦呈便拿着协议,迫不及待的出去,让杨庆去办理。

他要离婚的心思写在脸上,莫以桐自嘲的笑,上楼回房间收拾东西。

说是收拾,其实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带着一腔痴情,能带走的东西也是屈指可数。

翻来覆去,行李箱只装下两件换洗的衣服,她苦笑着推开门,准备离开之际,突然发觉手机不见了,应该是输血时掉落在了床上。

她丢下行李箱上三楼去取,到达房间门口,她听到里头慕轻柔的声音。

“我不知道薄钦呈为什么会找到她,还好这两年他没发现什么端倪,要不然六年前我整容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莫以桐敲门的手顿住,整容?慕轻柔的脸整过容?

里头声音还在继续:“是,我已经想办法让她尽早滚蛋了,千万不能让钦呈知道,六年前在火海里救他的不是我,而是莫以桐,不然以薄钦呈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我!”

“我已经受够了苦,所以当钦呈被从火中救出,一直抓着莫以桐手念着会娶她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去整容,让钦呈以为救他的人是我!

我连自己的长相都牺牲了,现在只差临门一脚,绝对不能让莫以桐抢回去属于我的生活!你这边也别耽误时间,想要钱,就去把莫以桐解决了,她怀着钦呈的孩子,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凉城!”

莫以桐不可思议,双眸睁大。

她以为薄钦呈忘记了六年前的救命之恩,痴心于慕轻柔,没想到竟然是慕轻柔残忍的夺走了她的位置!

脑子一片空白,莫以桐向后倒退,不小心磕在栏杆上。

“谁!”

慕轻柔急匆匆的开门,对上莫以桐的时候,愣了一下,马上质问:“莫小姐,你没有听到什么对不对!方才我和我朋友在开玩笑,你千万不要当真!”

莫以桐狠狠瞪了她一眼,柔唇发抖:“你和钦呈原来不是真心相爱的,是你整容成我的样子陪在钦呈身边,让钦呈误以为六年前那场大火是你救了他!”

她还以为自己才是替身,委曲求全整整两年!

慕轻柔顿时慌了,当即解释:“不是的,你听错了,我和钦呈是真心相爱的!”

“这个你去和钦呈解释吧!我要告诉他他的真相!”

莫以桐浑身血液沸腾,加快脚步向楼梯下去,慕轻柔见此急忙跟着,快要到一楼的时候终于追上,眼中发狠,伸手狠狠一推。

“啊!”

莫以桐身体失重,慌忙护住自己小腹,身子却也狠狠摔下去,头重重磕在地板上,疼得双眼发黑。

她难以动弹,看到慕轻柔不慌不忙的从楼梯走下来,恶狠狠的瞪她。

“你说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贫民窟不行吗?非要来横插一脚,和我抢钦呈的宠爱,而且你以为你告诉钦呈这件事,他就会相信吗?天真!你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痴心妄想的女人!”

莫以桐晕死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而地上一滩血液已经干涸。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厅空无一人,她身子乏力作呕,可想到薄钦呈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撑着从地板上站起来。

原来薄钦呈爱的是她,他只是被蒙蔽了,他没有忘记那个承诺!




“慕小姐,恭喜你,已经怀孕一个月了。”

医生的祝贺声下,莫以桐的脸蓦地变得苍白,血色褪尽,小心翼翼的询问:“是检查错了吗?我是胃病......不可能怀孕,麻烦你再重新看一下。”

“慕小姐,你一个月前有过行、房吗?”

“有......”

“有做过措施吃过药吗?”

莫以桐想到薄钦呈归来的雨夜,又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医生匪夷所思的笑,“既然行、房了,又没有吃药,怀孕几率是很大的,怎么会不可能怀孕呢?”

莫以桐知道无从反驳,掌心在胸口攥紧,犹豫再三:“那,医生,你能不能帮我改一下单子,让我显示不怀孕,拜托了,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医生皱眉:“慕小姐,我们是正规医院,动病人检查单是违法的,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离开。”

“下一位!”

莫以桐捏着单子,浑浑噩噩从医院出去,看着喧闹的大街,却有些不敢回去,她怕让薄钦呈得知他怀孕的消息,那个男人容下她已经是仁至义尽,这个孩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拿掉。

指尖颤颤巍巍抚上腹部,她低头,真的很想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薄钦呈的电话就打过来,莫以桐踌躇再三接下,那头声音低沉发闷,“检查完了吗?回来。”

薄钦呈耐心很有限,一般让她回去,期间不得超过三十分钟。莫以桐坐车一路上都在忐忑,赶到别墅大厅的时候,薄钦呈正从三楼封禁处下来。

他今天穿着件丝绸睡衣,领口敞开,露出男人健硕蜜实的胸肌,头发梳理脑后,五官是叫任何人看一眼都过目不忘的俊美,也是这样万里挑一的特性,生生在六年前,套住了莫以桐的心,让她心甘情愿当了两年无名无实的薄夫人。

下楼时,他两指间夹着烟,到莫以桐跟前的时候,烟味扑过来,莫以桐想到自己怀孕了,下意识屏住呼吸,蓦地听到他在问。

“检查结果怎么样?”

莫以桐只将呼吸秉得更紧密,大气都不敢出,带着侥幸回答:“还......还好,没什么问题......”

“前两天在老宅干呕是因为什么。”

“胃病。”莫以桐抿唇,不敢去对薄钦呈的黑眸,“那段时间吃饭不规律,老、毛病了。”

说完之后,气氛异常的陷入了沉默,男人灼人的视线从上方投射,莫以桐咬紧下唇,双手恐慌的绞紧。

正当她以为暴露了,薄钦呈侧身往沙发去,“去做饭,饿了。”

莫以桐愣了愣,心中又不免带着几分侥幸,急忙去厨房忙碌。

她习得一手好厨艺,归功这点,除了去每月一聚的老宅,这是为数不多她能与薄钦呈安静相处的时候,薄钦呈喜欢吃她炒的菜,偶尔也会留在别墅尝菜,尽管很多时候,是为了看那个人。

半个小时后,三菜一汤做好,她给薄钦呈盛汤,然后坐在一旁,安静用餐。

她本是粗人,薄钦呈逼着她学会了优雅,如今她做到可以和薄钦呈一般,就是不能同他一样就连吃饭,都像是从画中出来,令人百看不厌。

饭后,她起身收拾碗筷,拿到薄钦呈面前的碗筷时,他突然开口:“我跟杨庆打过招呼了,今天你和他一起去。”

杨庆是薄钦呈的贴身助理。

莫以桐动作顿了一下,仓促问:“去哪里?是老宅那边叫我过去吗?还是她以前的朋友......如果不着急的话可以缓一缓等明天吗?我今天刚刚做完检查——”

“去医、院。”

薄钦呈眼皮也不抬一下,“莫以桐,我以为你会识趣吃药,这个孩子不能留。”




莫以桐愣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有人上手扯住她的脚踝往地上拖。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住手!”

她的哭喊等于无用功,为首女人骂骂咧咧:“这孩子还真是命硬,竟然还活着,都两个月过去了,怎么也该死了吧!真是费劲,怎么不早点流了,还要我们亲自动手?晦气!”

听到后面一段话,莫以桐双眸睁大,挣扎起来跪在地上给她们磕头,“我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他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的,可你不是无辜的,谁让你痴心薄先生?这就是你活该,薄先生早就恨不得你早点去死,这孩子他也下令,绝不能留!你自己受着吧!”

别人踹了她一脚,几个人轮番压住她的四肢。

莫以桐脑子里一片空白,回神间她崩溃哽咽:“他说过!他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他说过会让我安然无恙的!”

怪不得这两个月来,她受尽折磨狱警却熟视无睹,薄钦呈,除了你以外,谁还会有这只手遮天的能力啊!

为什么!

她都已经顶罪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就这么招惹他恶心吗?

“啊!!”莫以桐发了疯一般,泪疯狂涌出,五脏六腑在痛,痛得身体收紧。

几人吓了一跳,为首女人忙说:“赶紧把她按住!把她嘴巴掰开,早点解决了!她要发疯了!”

不顾莫以桐的崩溃,一群人强行掰开她的嘴,从口袋里取出白色药丸往莫以桐嘴里塞。

莫以桐不肯咽下,为首女人急得直冒冷汗,就狠狠踹莫以桐的肚子,等莫以桐痛得无力挣扎,轻而易举将药推进嗓子眼里。

“对了。”压着莫以桐手臂的短发女,冲着为首女人挤眉弄眼,“薄先生不是说,要把她这张脸毁了吗?说她配不上这张脸,就应该丑陋的活着,趁这个时候,我们不如一并解决了!”

为首女人反应过来,将枕头藏着的玻璃碎片拿出来,阴森的笑,“那确实,反正都是杀人犯了,摆着这张脸也是恶心。”

很快,莫以桐在腹部的骤痛下,痛苦的弓紧腰肢,紧接着,脸上一疼,她看到那些人嬉笑着在她脸上刻字画圈,无止境的血液涌出,窜入鼻腔。

她呛出的血,泼了那些人脸。

为首女人怒骂:“贱女人脏死了!”

再抬脚往她身上踹。

莫以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抱住她的腿,又冲着另一人手臂咬下,扯出血肉来。

“啊!好疼!”

“你居然敢还手!”

几个人恼羞成怒,踢腿殴打,力气没有半点懈怠,一阵阵血水下落,终于莫以桐没了反抗能力。

“等一下......她不会是死了吧?”

所有人停手,脸上无不带着慌乱,那头只说让莫以桐流产毁容,明确表明过,绝不能让莫以桐死了。

“还有呼吸!还有呼吸!”一个人颤颤巍巍的开口,“快叫狱警!”

......

痛。

莫以桐在醒过来以后,第一念头便是如此。

遍布的全身的刺痛,让她恨不得去找止痛药,她茫然的睁开眼,下一秒顺着被子,去抚摸空下去的腹部,愣怔。

“你醒了?”远处传来温柔的女声,“你昏迷了整整四天,现在一定很渴吧?我给你倒杯水。”

身旁传来水声,莫以桐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给。”

莫以桐伸手的那一刹那停住,仰头询问:“抱歉,能麻烦你先开一下灯吗?我......看不到水杯在哪里。”

女医生愣了一下,看着莫以桐,又试探性的用手在莫以桐眼前挥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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