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我抱了只鸡拜堂,死对头张菀正在隔壁凤吾院承恩太子玉露。
丫鬟气愤不已,我毫不在意。
我坐在镜子前,如果不看那从右眉尾处向下的半寸伤痕,应该也称的上是面容姣好吧。
正在思索,张菀派人通报通报。
原话是这么说:太子晚上吃多了酒,恐染了风寒,不易挪动,今晚就留在凤吾院了,还望太子妃见谅。
我瞅着眼前的冰山笑了:那就辛苦侧妃了。
太子大概真是只鸡吧,大夏天的,500米就能染上风寒。
示威也不知道像个好点的理由。
一连三日张菀称病。
今日甚是无聊,决定临时探望一下张侧妃。
凤吾院虽说是侧妃院,但却十分别致,看起来比我住的蒹葭苍还要气派几分。
侧妃身体可好些吗?
本宫早就应该来看你,但是琐事较多,侧妃可别有意见才好。
我看着半蹲的张菀,因长久半蹲着身子,额头渗出薄汗。
心中愉悦。
臣妾应先给太子妃请安,但臣妾身体不好,太子就免了臣妾的请安礼,还望太子妃恕罪。
我吹了吹手中的茶,良久回了一句。
既然知罪,那就跪着吧。
张菀抬起头,脸上漏出震惊的表情。
我不经意漏出掌心伤痕,只看得张菀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