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跟前男友分手一分钟后,搂着新欢路过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我只有一个字回答你:爽!
余光里,周宇驰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面色铁青,好不精彩。
我敢肯定,就算周宇驰是爱因斯坦附体也不可能想到,就我这么一个在福利院长大,年年申请贫困补助、天天靠打零工维持生活的小可怜,竟也有成为豪门的一天。
半个月前,亲生父母找到了当年走失的我,没有什么假千金,也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我被接回到庄园别墅,成了爹妈宠爱、零花钱随便八位数的豪门唯一继承人。
我原本想今晚跟周宇驰坦白的。
可现实就是这样魔幻。
我拽着头牌弟弟一路下了电梯,等出了大门,他反手将我拉住。
“姐姐,我不去酒店。”
他勾勾唇,语气里有点漫不经心的调调。
我满脑子的不理智这会被风吹散了些,松开他的手:“想什么呢弟弟,不去酒店难道去我家啊。”
“也不是不行。”
他嗤笑一声,忽然俯身,凑近我的耳边:“但是姐姐,我、很、贵。”
别说,小伙子还挺狂。
五十万都搞不定的吗?
我也不甘示弱,垫着脚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没事呀,姐姐有的是钱。”
其实那天,我本想甩个五十万打脸一下渣男,真没想撩这位头牌弟弟啊,可事实证明,不要低估一个失恋女人的不理智。
于是,我俩开始在路边喝酒了。
他问我:“姐姐,你是失恋了吧?
怎么说,那男的劈腿了?”
我捏着手中的啤酒瓶,严厉纠正道:“记住,是我把他甩了!”
他慢条斯理的勾起唇角:“也对,一个渣男怎么配得上姐姐呢。”
听了这话,我顿觉心酸,喝的更凶了。
然后我就开始抱住路边的那根灯柱,哭的稀里哗啦。
“呜呜呜,那时候我还没钱,为了给他买生日礼物,我一天要打两份工。”
“那件大衣1800啊,是我两个月的生活费。”
“他饭卡都是我冲的,我给自己充50,给他充100。”
至此,头牌弟弟终于听不下去了,一根根掰开我抱着灯柱的手指,一把将我按进了他怀里。
他没安慰我,语气还是那么拽:“姐姐,抱个柱子有什么意思,你五十万不能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