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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兄长……”外头风雪愈盛,皑皑白雪打着旋落下,屋内火炉烧得正旺,被压在寝被中的少女紧紧捏着被角,双眼含泪。一双纤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兄长回来了,宁宁不高兴吗?”他的指尖微凉,冷得让人浑身颤抖。听着他的话,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高兴……的。”勉强撑出的笑容,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男人微凉的指尖从眼角而下,每划过一处地,都引起少女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落到少女过分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往怀里按了按。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温柔如水的动作,亲吻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回事。一声惊呼被堵在嗓子里,她只能咬着红唇被迫地接受他的索求。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丢出床幔间时,身下传来钝痛感,谢槿宁被逼出了泪,沾到微颤的羽睫上,将掉不掉。男人...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4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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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兄长……”外头风雪愈盛,皑皑白雪打着旋落下,屋内火炉烧得正旺,被压在寝被中的少女紧紧捏着被角,双眼含泪。一双纤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兄长回来了,宁宁不高兴吗?”他的指尖微凉,冷得让人浑身颤抖。听着他的话,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高兴……的。”勉强撑出的笑容,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男人微凉的指尖从眼角而下,每划过一处地,都引起少女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落到少女过分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往怀里按了按。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温柔如水的动作,亲吻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回事。一声惊呼被堵在嗓子里,她只能咬着红唇被迫地接受他的索求。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丢出床幔间时,身下传来钝痛感,谢槿宁被逼出了泪,沾到微颤的羽睫上,将掉不掉。男人...

《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兄长……”

外头风雪愈盛,皑皑白雪打着旋落下,屋内火炉烧得正旺,被压在寝被中的少女紧紧捏着被角,双眼含泪。

一双纤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兄长回来了,宁宁不高兴吗?”

他的指尖微凉,冷得让人浑身颤抖。

听着他的话,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

“高兴……的。”勉强撑出的笑容,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男人微凉的指尖从眼角而下,每划过一处地,都引起少女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落到少女过分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往怀里按了按。

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温柔如水的动作,亲吻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回事。

一声惊呼被堵在嗓子里,她只能咬着红唇被迫地接受他的索求。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丢出床幔间时,身下传来钝痛感,谢槿宁被逼出了泪,沾到微颤的羽睫上,将掉不掉。

男人的指腹狠狠捻过,将泪珠揉碎来。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猛烈的动作,越发深重,好像要深深烙在心间去。

她听见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让谢槿宁灵魂深处都抗拒的阴鸷冷意。

“兄长回来了。”

“宁宁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兄长的手掌心。”

“呼——”外面的风雪更加猛烈了,不断撞击着脆弱的窗户,将窗户撞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地灌进房中。

精致温馨的寝房中,谢槿宁猛地睁开眼睛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呼吸凌乱,沁出的冷汗将头发打湿,窗缝漏来的冷风一吹,冻得她瑟缩在被子中。

轻薄飘逸的床幔被人调开,贴身侍女舒蕊担心上前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谢槿宁按了按因做梦而胀痛的脑袋,梦中的一切仿佛都还在眼前,令她心有余悸。

吐了口浊气,片刻后,低声回道。

“无事,做了个噩梦罢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外边的大雪未停,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谢槿宁并不能看出是什么时辰了。

舒蕊将床幔挂起,而后拿来了谢槿宁今早要穿的衣裳,此后谢槿宁穿上,一边回道:“巳时五刻了小姐。”

话音刚落,想起方才夫人那边派人来说的话,继而道:

“方才夫人派徐嬷嬷来寻您,让您醒来便去前厅,大少爷约莫是要凯旋了。”

谢槿宁不紧不慢整理着衣裙的手微微顿住,指尖微微颤抖,片刻后,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声音淡淡。

“我知道了。”

她不动声色地任由舒蕊伺候着,只有舒蕊能看见,谢槿宁半睁着眼睛微微颤动的羽睫。

已是冬月二十一,天气愈发寒冷,谢槿宁出门时还给自己披了件雪白的狐袄,手里握了个滚烫的手炉。

雪白的狐袄映衬着谢槿宁苍白的小脸,瘦削的身体渐渐没入风雪中。

到谢府前厅时,众人都在喜气洋洋地忙活着,主座上的穿着红色大袄的女人,眼尾的喜气一点掩不住。

谢槿宁上前两步朝她见礼。

“母亲。”

谢槿宁有些心神不宁,没注意着身旁的小桌边有只小小的茶杯,绊了一下,那茶杯啪一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两滴水珠溅到旁边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身旁。

“谢槿宁,你干什么!”

少女一下跳了起来,指着谢槿宁的鼻子龇牙咧嘴。

这少女名为谢琦桐,谢家唯一的嫡女,谢濯清唯一的亲妹妹。

不等谢琦桐数落谢槿宁,外间便传来婆子的惊呼声。

“公子回来了!”

上方谢夫人茶盏都来不及放下,便急匆匆站起身来。

“太好了,到哪里了?”谢琦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三步跳到门口,又忙着跑回来,在谢槿宁面前昂着脑袋。

“我哥哥回来了,你看他等会怎么收拾你。”

她抱着手臂,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俨然一副被宠着毫无顾虑的小女孩模样。

谢夫人今儿欣喜,不在意谢槿宁的冒失,看着自己女儿娇憨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谢槿宁听着这声“公子回来了”,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冷得她手指微微发颤。

察觉到谢夫人的眼神瞟了过来,赶忙掩下眼底的情绪,起身朝谢夫人微微福了一礼。

“兄长刚回,一路想必定是舟车劳顿,前儿庄子上送了几只乌鸡正好可以补补身子,女儿且去厨房那边打点打点。”

谢夫人的眼底盈满了笑意,十分满意她的乖顺,点了点头,笑道:“去吧,等会过来吃饭。”

谢槿宁低着头准备退出,还未出门,便瞧见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前,朝这边走来。

待近了些,谢槿宁才看清他的装束。

谢濯清一路风尘仆仆从北疆往京城赶,原定腊月初才能到京城的,他一路快马加鞭往回赶,马儿都跑坏了三匹,终于在冬月二十一这天赶回了京城。

身上的戎装还未脱下,一手扶着腰间的宝剑,双目沉静,眉目冷峻,身姿挺拔,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甚至能感受到谢濯清漆黑的双目,第一时间牢牢地锁住了她。

她站住了脚步,抿了抿唇,低下头,退至一旁行礼。

“兄长。”

谢濯清在她面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想要将她扶起来。

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偏偏谢濯清在摸到她的手后,舍不得放开般捏了捏,伸出了小拇指在她手心里勾了勾。

谢槿宁蹙着眉,心惊肉跳般,不着痕迹地四下望了望。

幸好周围的婆子注意力皆不在此,没有注意到这边。

“兄长快进去吧,母亲在里面等着呢。”

谢槿宁这才抬头,勉强的对着谢濯清笑了笑。

谢濯清似乎是恋恋不舍般放开了她的手。

手上的触感依旧,谢槿宁搓了搓指头。

谢濯清这一去三月,她难得得了些清闲,现下回来了,不知要怎么折腾她呢。

她与谢濯清的关系很复杂。

谢槿宁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

当时她在上课,感觉心脏有些不舒服,便趴在桌上浅眠着。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了个襁褓中的小婴儿,躺在冰天雪地里。

谢槿宁当时都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却没想一只温柔的大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是谢濯清的父亲谢停大将军将她捡回来的。当时北疆战乱,突厥来势汹汹,谢停奉命出征北疆,在北疆茫茫大雪中拾到了谢槿宁。

谢停将新槿宁带回谢府后,对外宣称谢槿宁是自己外面女人生的孩子,于是谢槿宁便以外室子的身份,在谢府留了下来。

在所有人眼中,谢槿宁与谢濯清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只有谢槿宁知道,谢濯清与她,半分血缘关系也没有。


他像是忍到了极致,呼吸越发急促,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往下落,脖子间青筋迸出,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

白色的寝衣倒是还算整洁,只不过单薄的寝衣根本无法遮挡住他胯间的异样,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光看着便让谢槿宁害怕。

他紧咬着牙,额上青筋直跳,手抵住墙边,浑身颤抖得不行。

“呵,谢槿宁,我倒是小瞧你了,都有胆子算计我了。”

像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谢槿宁被吓得浑身发抖。

她只想过事情成功后摆脱谢濯清的美好生活,却没想到若是事情不成功,她该如何承受谢濯清的怒火。

她下意识地就想逃离,只是人已经在门边了,逃无可逃。

还未有所动作,谢槿宁便被扣住了腰。

谢槿宁无措挣扎着,谢濯清却是下了狠劲的,紧紧箍着她的腰,竟是分毫都动弹不得。

怒意与情欲相融合,仿佛要将她拉进无底的漩涡中。

谢槿宁害怕极了,眼眶酸疼,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

“兄长,我错了,放过我。”

她先求饶了,却没想谢濯清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放过你?”

“还是这段时间对你太温柔了,才能让你敢起这种心思。”

他眼里的寒冷仿佛冰冷的尖刀,令人不寒而栗。

天旋地转间,谢槿宁被谢濯清按在了书房里的软榻上。

谢槿宁在他身下,睫毛被泪珠浸湿,颤抖地闪着。

谢濯清没脱自己的衣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扯她的腰带。

越是急躁便越是难扯开,谢濯清心里烦躁,谢槿宁的衣衫在谢濯清的手上,几下变成了碎布条子。

谢槿宁是真的害怕,整个人挣扎着往后爬去。

软榻就这么点空间,再逃也逃不到哪儿去。

谢濯清抽了自己的腰带,一手捏住谢槿宁细嫩的脚踝,将人硬生生拖回了自己身下。

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自己的腰带紧紧的捆住。

他倾身覆了上来,捏住谢槿宁的下颌。

“别动,再动我弄死你。”他声音低哑得可怕,恶声威胁着。

与以往每次都不同,他这次直接放出狠话。

谢濯清一点都等不了了,蓄势待发,随时都要冲破一切,将谢槿宁狠狠占有。

谢槿宁没法忽视他那强烈的存在感,她满眼泪花,声音里满是哭腔。

“兄长,放过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不会生出这种心思了,

放过我,求求你了……”

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柔柔弱弱的声音,却越发让谢濯清欲望高涨。

“兄长,我以后一定乖乖在你身边,不要……”

他的手擦着谢槿宁的眼泪,一搭一搭地抚摸着谢槿宁的脸。

“宁宁不知道吗?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来承担。”

“你下的什么药你不清楚吗,你下的什么剂量你不清楚吗?”

他语气冷淡,一字一句地数着她做的坏事。

“你给我下药,不就希望我这般对你吗?”想起谢槿宁下的药,谢濯清又想到了端着汤进来的魏明珠。

暴怒在心里肆虐,好像有一头凶猛的恶兽要挣扎着出来,将眼前的人啃食干净。

“不!你希望我这般对待别人,然后你明日好带着母亲来捉奸,顺其自然地将魏明珠塞给我做我妻子!”

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恨不得将她捏碎一般。

谢槿宁被捏得骨头发疼,却不敢挣扎,怕谢濯清兑现他刚刚的威胁之话,只柔弱无助地胡乱摇着头,眼泪汹涌。


半壶酒下肚,谢濯清的脸肉眼可见地酡红起来。

谢槿宁心里难受又愧疚。

谢濯清是真的信任她,一杯接一杯,一丝犹豫也不带,但凡他饮下的动作慢些,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她甚至有些期盼谢濯清能将那酒打翻。

可是没有,事情如她预想的一般顺利地进行着。

药效还没发作,谢槿宁站起身来。

“兄长,晚上我还没吃东西,我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

谢濯清微微阖着眼睛,似乎有些醉了。

“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等着宁宁。”

魏明珠在厨房,谢槿宁之前同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说,让她在厨房里等着自己。

魏明珠实在好奇那很重要的事情是何事,便一直无聊的在这等着。

火上煨着一衷鸭汤,飘散出香味来。

谢槿宁终于来了,在魏明珠的眼神中,将火上的鸭汤拿下来,放到盘中,递到了魏明珠的手上。

“今天兄长没吃什么东西,你把这个给兄长送去,兄长喜清淡,定能对你另眼相看。”

魏明珠接过,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真的假的,你不会骗我吧?”

“真的真的,你快去吧,等会汤凉了。”谢槿宁笑着将魏明珠推了出去。

她看着魏明珠的背影,感觉身体有些软。

只在心里无声地对魏明珠说了声对不起。

谢槿宁慢慢踱步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心不在焉。

舒蕊刚收拾好了一切,赶忙上前来扶住谢槿宁。

“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

谢槿宁无声的点了点头。

“我想睡会,有些累,你先出去吧。”谢槿宁让舒蕊出去,带上了门,躺在床上,眼神放空。

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了。

这实在是个极好的摆脱谢濯清的机会,应该开心的。

谢槿宁的心又飘荡到摆脱谢濯清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很快她就有些昏沉。

许是真的同谢濯清睡久了,想到谢濯清此时在睡另一个女人,她心里仿佛有一股酸水,咕噜噜地往外冒。

外头风声大作,将门窗吹得作响,干枯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谢槿宁睡不着,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谢槿宁挣扎着坐起身来,朝外面看去。

来人是嵇陶,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声音仿佛在压制着什么情绪。

魏明珠摔在松竹院前,连带着那汤,都一块砸在外面。

她手撑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向来娇惯的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泪珠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她强撑着站起来,愤怒地将地上的碎碗踢了好远。

“谢濯清,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一抹眼泪,直直朝谢府正门跑去。

谢濯清已经无暇顾及她了,他现在自顾不暇。

他紧紧咬着牙,倚靠在门边,呼吸凌乱,脸色绯红,额间汗水涔涔。

这大约是他二十二年来,最狼狈的时候。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谢槿宁可真是他的好妹妹,如此关心兄长的终身大事。

谢槿宁是被嵇陶束缚着丢进谢濯清的书房里的,她扑倒在地上,顾不得手撑在地上的疼痛,爬起来转身就想往外逃。

门啪的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也阻断了谢槿宁想要逃跑的希望。

她手撑在门上,借着晦暗的光线抬头去看谢濯清。

他就在不远处,此时的状态算不得很好,脸色阴沉得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吓人,谢槿宁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着。


谢濯清的心越揪越紧。

地上的老郎中微微颤抖着。

“回谢将军,谢小姐身子太弱了,暂时醒不过来是正常的。”

谢濯清微微皱眉,垂眸盯着谢槿宁昏睡的脸。

他一直知道谢槿宁身子弱,但是不知道谢槿宁为什么身子如此弱,甚至没想到谢槿宁的身子弱到这个地步。

落一次水都能让她昏迷这么久。

老郎中吞吞吐吐的,有的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谢小姐应当是幼时受过寒,所以身子十分畏寒,再加上谢小姐常用避子药……”

老郎中说一句话就看一眼谢濯清的脸色,生怕谢濯清直接给他劈了。

“继续说。”

“避子药这东西虽然能有效避孕,但是常用会对女子的身子造成极大的危害,谢小姐的身子被这避子药损得厉害,日后若是想怀孕,也得多养些时日。”

他本来在自己的医馆中挺好的,已经准备关门睡觉了,谁知道一个男子从天而降,扯出他的衣领就将他带进了谢府,丢到谢槿宁面前,还威胁他若是治不好就让他完蛋。

老郎中也算是这京城中的老人了,谢濯清他自然认得,床上躺的那位,他大概也能猜到身份。

刚才给谢槿宁把脉的时候,摸到谢槿宁的脉象的时候,吓得他这把老骨头差点摔死在地上。

谢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会用避子汤有一年了。

直到后面他看见谢濯清所做的事情,才恍然大悟。

他们这是……乱伦啊。

老郎中虽然唾弃,但是不敢说,怕自己没命。

谢濯清指尖微微颤抖,掩住心里的慌乱。

他又想起昨日谢槿宁和他说的决绝的那些话。

她才十六岁,她凭什么遭受这些。

老郎中的头埋得更低了。

“谢将军,我给谢小姐开个调理的药方,每周用两次,避子汤日后是万万不能用了。”

“咳咳咳……”

谢槿宁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胸口上一般,嗓子也痒得不行,靠在谢濯清身上,颤了颤睫毛。

缓缓睁开眼睛,环视了周围,看到是自己的房间,才缓了口气。

还好还好,醒来不是在地狱,还活着。

她窝在谢濯清宽大的怀里,刚醒,有些无力,怎么推拒也推不开。

“你先下去吧,去熬药。”

老郎中听到谢濯清的话,如蒙大赦,赶忙道谢慌不迭地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了他二人,谢濯清才将谢槿宁塞进被子里,将她裹紧。

“我才不在一天时间,你就能给自己弄这么狼狈,谢槿宁,你当真是厉害。”

谢槿宁刚醒,就被谢濯清呛了一口,抿了抿唇,被子里的手指捏紧了自己的衣服。

“兄长不是去普济寺了吗?”怎么回来这么快。

“我若是没有回来,你指不定就死在那湖里了。”

谢濯清到现在都忘不掉看到谢槿宁落进湖里时,自己心里的慌乱。

他不敢想,若谢槿宁在那出了意外,他该怎么继续接下来的生活。

而这个小没良心的,知道自己是去抓刺客了,不关心一下他是否受伤,反而嫌弃他来得太快。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谢槿宁脸侧的软肉。

谢槿宁的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任何颜色,让谢濯清心疼极了。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再说什么要离开我,我也不再……”

“兄长!”

谢濯清话未说完,就被谢槿宁打断,她呼吸有些急促,说话都有些急。

“兄长若是无事就先离开吧,我已经没事了,你一直待在我的闺房内,于礼不合。”


容思鸢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酿各种奇怪的酒,谢槿宁小的时候喝容思鸢酿的酒,还中毒了两次。

闻着那浓郁的酒香味,谢槿宁却如何都不敢再喝。

上一次在容思鸢这里就是因为喝醉了酒,被谢濯清逮住,在马车上折腾得不轻。

这次虽然谢濯清不会再来了,但谢槿宁也是不愿的。

她这酒量,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好。

谢槿宁不愿意,容思鸢也不逼迫她,自己斟了一杯浅抿了一口。

“槿宁已经十六了吧。”

容思鸢突然想到了什么,谢槿宁点了点头。

“那谢夫人估计在急着给你物色夫婿了吧。”

何止呢,从去年开始就着急的想将她嫁出去,后来和谢濯清那样的关系之后,谢濯清替她挡了不少,最近谢夫人又忙着谢濯清的事情,把她给忘了,估计很快就轮到她了。

“不如你瞧瞧我哥哥吧。”

容思鸢的亲哥哥,便是长公主的亲儿子,端瑞郡王容尔。

谢槿宁被容思鸢惊到了,不由自主地抬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压住了心中的惊愕。

“思鸢可别乱点鸳鸯谱,我的身份与郡王天壤之别,我配不上郡王。”

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她别说是个外室子,她就是谢琦桐那样的身份,配端瑞郡王也是万万不够的。

容思鸢横了她一眼,嘟了嘟嘴。

“这有什么的,这天下除了公主,谁嫁给我哥哥,不是高攀了?”

容思鸢不等谢槿宁反驳,赶紧继续道:

“就这样说定了,等会我带你与我哥哥聊聊看去,指不定我哥哥对你一见钟情呢。”

容思鸢亲昵的蹭了蹭谢槿宁,成功让谢槿宁闭了嘴。

谢槿宁突然好像被容思鸢点拨了般。

或许,她找个人嫁了,就能真正意义上的摆脱了谢濯清了。

长公主府的赏梅宴办得热闹。

各家夫人携着自家的公子小姐围绕在梅林边,人情往来,觥筹交错,一时热闹非凡。

谢槿宁本该和谢夫人一块,但被容思鸢拉着,她只能和容思鸢坐在一块。

不停有夫人前来攀谈。

哪怕容思鸢的声名并不好,据说她为人极为荒诞,但有着这层身份,也是各家争抢的对象。

容思鸢对于这些凑上来的人一概微笑应对,但从她的各种小动作里,不难看出此时人已经有些坐立难安了。

有丫鬟匆匆忙忙赶来,低着头不知在容思鸢耳边说了什么。

容思鸢仿佛被解放了一般,顿时松了一口气。

“槿宁,我母亲唤我,我去去就回。”

没了容思鸢后,顿时有些无趣,原先那些来攀谈的夫人也不在了。

谢槿宁百无聊赖,站起身来扎进了公主府的梅林里。

漫步在盛放的白梅间时,谢槿宁才缓了口气。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到这个时代都已经十六年了,她还是没法适应这样的宴会。

太过拘谨,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谢二小姐?”

恍惚间,谢槿宁听见青松般的男声,在她身后唤她。

谢槿宁下意识地转头去看。

她身后站了个身材高挑的男人。

一身青色长衫,墨发披肩,唇间噙着抹不咸不淡的笑,温文尔雅。

谢槿宁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男人有些眼熟,自己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男人看着谢槿宁那带着些陌生的眼神,蓦地笑了声:

“谢二小姐不记得我了吗?前段时间,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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