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意嘴角挂起一抹讥诮的笑,神色越发薄凉起来。
她轻勾唇角,无声质问了一句。
陆知迟反应很久才回味过来,她说的是,“谁给你的勇气用游乐场来挑衅江明修?”
原来萧舒意让他上车,只是想把他丢在这荒郊野地,为江明修报仇。
“到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萧舒意最后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酷寒的笑意,
随后毫不犹豫地启动车子,就这么把他丢在了荒郊野外。
陆知迟痛苦地捂着心口。
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家里刚破产时,
一帮少爷小姐冤枉他偷了手表,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时,只有萧舒意一个人信,
她固执地找出真相,还了陆知迟一个清白。
原来萧舒意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令他心动的女孩了。
陆知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久到天空下起沥沥细雨,冷得彻骨。
终于有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
可落下车窗,却是萧舒意的司机。
他说萧舒意要他来接人。
陆知迟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
他自嘲地笑了笑,仰着头,分不清脸上混杂的是雨还是泪。
但只犹豫了两秒,他就上了车。
无论如何,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不料司机却将他带到了一个包厢里。
他进去时,萧舒意的闺蜜们和江明修的兄弟们都在。
陆知迟心里涌上不详的预感。
江明修看见他,面无表情道:“舒意跟我说,为了给我出气,她把你扔到了半路,别找她了,刚才是我让司机接的你。”
说完他手里的东西也扬了一地。
“陆知迟,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勾引我的未婚妻?”
江明修的脸很冷,陆知迟的心更冷。
他死死盯着地上的狐狸耳朵,皮鞭项圈,本就受寒的身体更加不受控制地打颤。
包厢里也静了一瞬,随后传出阵阵抽气声。
不知是谁先开口:“哎呦,他们玩得真花啊!”
一句话打破了包厢内的沉寂,许多富婆下流的眼神在陆知迟身上徘徊。
萧舒意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看见陆知迟的片刻,她顿了顿神色,随即若无其事地抱住江明修的胳膊,“明修,你太善良了,让司机接他回来干什么?”
江明修冷着脸,她才发现气氛不对劲,随即也看到了地上的各种调 情 玩 具。
萧舒意瞬间面色大变,捂住江明修的眼睛,声音冷淡的可怕:“明修别看,小心脏了眼睛。”
接着,她又想推脱干净,“知迟,我知道你喜欢过我,但我和江明修已经订婚了,你也应该死心了,不要再妄想勾引我了!”
她简单一句话就定了陆知迟的罪责。
陆知迟气得笑出了声。
原来萧舒意也知道这些东西脏啊。
她不让江明修看,却要自己穿在身上伺 候她。
陆知迟哽着喉咙,身体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有人出来打圆场,“看不出来知迟你竟然这么会伏低做小,讨女人欢心。”
“对呀,舒意都和江明修订婚了,知迟你就别破坏人家感情了,要不你跟了我,以后伺候我吧?”
......
陆知迟怔在原地,耳边轰隆作响。
而萧舒意抱着江明修安抚,就冷眼看着他任人贬低。
陆知迟后知后觉地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失态地走了出去。
他躲到了卫生间冷静,偏偏有人连最后的清净都不肯给他。
“陆知迟,你实在想傍富婆可以找我啊,兄弟一场,我怎么可能不满足你呢!”
江明修带人堵住了陆知迟。
他指着身边的女人笑的得意,“你看,我知道你现在没钱,平时接触不到女人,这是今晚我特意给你挑的富婆大姐。”
话落,没等陆知迟反应,一脸横肉的女人骤然伸手圈住了陆知迟,
劣质的香水味瞬间进入鼻腔,呛得他连连咳嗽。
“你想干什么?”
陆知迟抬手反抗,他不打女人,却被女人狠狠抱住。
这富婆色情地舔了下唇角:“这么猛的身体,当然是和你干 一 炮啊!”
“弟弟别怕,姐姐很会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