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若桐凤若柳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重生之嫡女风华凤若桐凤若柳》,由网络作家“炫舞飞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若桐一路走,一路想着心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这才想起来,之前一直是她戴着的珍珠项链,已经让二妹以“薛氏必定会趁机要了去,还是我替你保管”为由,要过去自己戴到了脖子上,可笑自己还相信了她的“一片真心”,毫不犹豫地把项链给了她。想起上一世自己的惨死,她皱起了眉:虽然重生一世,但她到现在也还没想明白,二妹和段子晋联手害死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先她以为,是只要害死了她,二妹就可以当嫡女,但看二妹当时的神情,和未说完的话,似乎不止如此?而且,段子晋明显是冲着那串珍珠来的,只是因为它是无价之宝吗?可他身为丞相之子,家中也相当富庶,只为了一串珍珠项链就跟二妹搅和到一起,还毒死自己,似乎又说不过去,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热门小说重生之嫡女风华凤若桐凤若柳》精彩片段
凤若桐一路走,一路想着心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这才想起来,之前一直是她戴着的珍珠项链,已经让二妹以“薛氏必定会趁机要了去,还是我替你保管”为由,要过去自己戴到了脖子上,可笑自己还相信了她的“一片真心”,毫不犹豫地把项链给了她。
想起上一世自己的惨死,她皱起了眉:虽然重生一世,但她到现在也还没想明白,二妹和段子晋联手害死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原先她以为,是只要害死了她,二妹就可以当嫡女,但看二妹当时的神情,和未说完的话,似乎不止如此?
而且,段子晋明显是冲着那串珍珠来的,只是因为它是无价之宝吗?可他身为丞相之子,家中也相当富庶,只为了一串珍珠项链就跟二妹搅和到一起,还毒死自己,似乎又说不过去,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事情虽然扑朔迷离,不过她并不急,总能查个水落石出,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珍珠项链拿回来,那可是娘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了。
想到此,她加快脚步,往二妹的梦澜院过去。
“大小姐!”海棠忽然急急地叫了一声,似乎还有些受惊。
凤若桐边回头边道,“什么——”碰,她的侧脸忽然撞上了什么硬实之物,疼痛之余,身体也失去平衡,向旁就倒。
“大小姐小心!”海棠吓白了脸,冲过去想要扶她。真是,大小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走路都不好好看着,她都出声提醒了,大小姐怎么还是撞上了了?
然有人比她动作更快,凤若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腰身却是一紧,已被勒住,再集中视线时,眼前就出现一张俊逸不凡、五官线条刚毅的脸,正颇有兴致地看着她,她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铁王?”
上一世与之打过交道,她如何不知此人正是当今皇上十一弟,铁王赫连傲,今年只有二十五岁,正当人生好年华,年纪虽轻,却手握重兵,骁勇善战,只用三年时间就平定了边疆十几年都没能结束的战事,是天龙国无人不知的沙场英雄。
而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他俊逸不凡的容貌和洒脱不羁的性子,所到之处必能引起无数少女疯狂爱恋的目光,偏他又对谁都没个正经表示,处处留情处处无情,伤尽女子芳心。别人暂且不说,就连号称琴棋无双、性情高傲的景穆王郡主北堂馨月,对他都是爱慕不已,足见他对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你认得本王?”赫连傲眉一挑,脸上是邪魅的笑容,靠近她的脸,“你是何人?”这丫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大户人家的小姐,按说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如何会认得他?
淡淡的荷花香萦绕鼻端,凤若桐一惊,一个挺身,从他怀中脱出,有些惊魂未定,才要发怒,陡地想起自己在别人眼里,还是那个结巴怯弱的大小姐,所以绝对不能锋芒太露,引起这狂傲家伙的注意,就赶紧做出害怕的样子,结巴道,“臣、臣臣女是、是是是——”
“臣女?”赫连傲皱眉,上下打量她一眼,“小结巴,难道你是凤大人的长女凤若桐?”
他这三年虽一直镇守边疆,京城里的事却无一不知,尤其哪家姑娘出色了,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去戏弄戏弄,是他生平乐事,因而他这风流成性,是无人不知。
刑部尚书凤元良有个结巴长女的事,他也早已知道,不过这样的女子向来引不起他的兴趣,可今日这一见面,这女子虽然结巴,相貌倒是绝美,看着很养眼。
这声“小结巴”入耳,凤若桐虽然气,但看到他对自己没什么兴趣的神情,正合了她的意,忙不迭点头,“臣、臣臣女就、就就是凤若桐。王爷快、快快点走,别、别别别让人看到。”
说罢转身就走,她虽不入人的眼,可到底是闺阁女子,若是让人看到她跟男人有所牵扯,她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话说回来,铁王不是刚刚回京没多久吗,偷偷摸摸到凤府来做什么,难道是知道二妹名满京城,所以采花来了?
赫连傲却忽然对她生出几分兴趣来,小傻瓜还知道避嫌呢,说明她不是传闻中那样不通人情世故嘛。他几步追上,将她拦下,“小结巴,你不想看到本王吗,本王带你去玩,好不好?”
凤若桐暗里气的要吐血,铁王把她当成三岁小孩了是不是,带她去玩?是想玩她吧?“臣、臣臣女不、不不不去!走开!”
赫连傲身为王爷,几曾被人如此拒于千里之外,尤其还是个结巴的小女娃,顿感大失面子,傲劲儿一上来,他双眉一拧,叱道,“大胆凤若桐,在本王面前竟如此无状,该当何罪!”
凤若桐心中一惊,脸色亦有些发白。没错,按身份来说,她是臣下之女,对赫连傲的确不能是如此态度,可她也只是不想落人口实而已,“王爷恕罪!”
“本王偏不恕你的罪,怎样?”赫连傲围着她转一圈,目中露出奇怪之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有趣,有趣。
凤若桐登时气结:就算你是王爷好了,可你私闯别府内宅,也非君子所为,怎么还有理了?“恶人先告状!”
“大胆!”赫连傲又是一声冷喝,“凤若桐,你敢骂本王是恶人?”
“……”凤若桐登时连撞树的心都有,自己怎么说什么都是错的?
“看来,本王有必要好生问问凤大人,是如何教导小辈的,你说是不是,凤若桐?”赫连傲在她耳边轻语,从旁看去,倒好似两人在亲密耳语一般。
凤若桐心中一惊,这恶人,该不会是要找父亲的麻烦吧?此人行事一向乖张,任意妄为,不受礼法约束,万一真是自己给父亲惹来麻烦,那可糟了!
虽然不想向这个风流王爷低头,但形势比人强,凤若桐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王爷何必如此小题大做呢?不过是臣女不小心撞了王爷,臣女给王爷赔不是啦!”说罢一矮身,施了一礼,“臣女告退。”转身就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她这一急于脱身,忘了继续结巴了。
凤若桐平静地目送他出门,起身活动了一下,坐到桌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依旧是脸如古玉般通透,虽略显苍白,但吹弹得破,眉如远山长,双眸如秋水莹莹,一点珠唇似桃花,这张绝美的脸,谁见了都会眼前一亮。不过因为长时间吃不好,穿不暖,她身子骨瘦弱的风一吹就倒,更是经常一病十几天,难下床榻,再好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即使如此,她的美还是让人无法忽略,难怪段子晋那畜牲即使不喜她是个结巴,性子卑微,却仍不放弃她,其实就是要利用她这张脸,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我曾经的子晋哥哥……
“海棠,你一直在看我,怎么了?”察觉到身边人的异常,凤若桐回身,笑颜如花,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除了突然之间不结巴了。
海棠喉咙动了动,如实道,“大小姐好像变了一个人,奴婢在想,大小姐是不是这一跳池,醍醐灌顶,清醒过来了。”
要知道,现在可是寒冬腊月天,池水有多冰冷刺骨,人人清楚,大小姐沉入池塘底,好一会才被救上来,没死是万幸。
凤若桐微微一怔,暗暗赞赏:不错,海棠啊海棠,你还是那般快人快语,对我却是一心,我岂会亏待你。“你这丫头,就知道挤兑我!”对自己的转变,却并不解释,日久自见人心。
从前的她那么不讨人喜,凤府的丫环都是些会看眉眼高低的,都不愿在她在梦竹院侍候,故她这里的丫环是来了又换,唯有这个海棠,一直留了下来。
海棠虽比她还小了一岁,却是个冷静沉稳的,对她这个主子从无不敬之处,但说话也一向不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以前的她结巴成疾,不擅言辞,常被海棠说的脸红脖子粗,分辩不得,这丫头的性子,一直没变。
“奴婢……以后会注意,大小姐恕罪。”话到嘴边,海棠又改了口,还是不问的好,大小姐或许是真的被池水这一刺激,转了性子,那样倒好,省得处处受人欺负,她这个做奴婢的即使看不过眼,也没个法子。
门外,丫环的声音传来,“二小姐来看大小姐了。”
海棠向外张望了一眼,平静地道,“是二小姐身边的丫头紫荆,惯会做戏的。”这话也不知道是说二小姐,还是说紫荆。
凤若桐理了理衣襟,点头道,“我知道。”上一世如果不是她被二妹温柔贤淑的表面所蒙骗,最后又岂会毫无防备地被她骗入段子晋的府中,死于那一杯毒酒之上。
你知道?海棠皱眉,大小姐总是让人欺负,不是最信任这个处处维护她的二妹吗,怎么……
说话间,浓艳的香味儿袭来,二小姐凤若柳袅娜而入,举手投足间风仪无限,果然如分花拂柳一般的身段儿,令人移不开视线。
“大姐,你没事了吗?”凤若柳同样美貌的脸上是心痛与焦急交织出来的关切,不过分,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一点不是来。
凤若桐微笑着与她对视,虽说她与二妹是同母所出,可大概因为自己的结巴吧,已故的娘亲在生前非常不待见她,看着她的眼神里永远都是厌恶与仇恨,她曾经很不明白,为何娘亲要那么恨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而二妹的命运就跟她截然相反,得到了娘亲全部的温柔和疼爱,并请了各门技艺高超的师傅,悉心教导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希望她学到最好。
同样是娘亲的女儿,为什么却是完全相反的对待,换做是任何人,也无法接受的吧?
“大姐,你怎么不说话,是吓坏了吗?”凤若柳柔声细语,抬手摸她额头,“还烧不烧了?”
凤若桐微一后仰上身,躲开她的手,一派天真地笑道,“二妹,你演的真好,我差点就以为,你是真的关心我呢。”
二妹,你明明看不起我,妒忌我被薛氏养在了名下,成了嫡女,何必装的如此亲密,不觉得恶心吗?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这是一惯怯弱的大小姐会说出来的话吗?
“什么?”凤若柳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说,愣了愣,随即温柔一笑,“大姐,你是不是给四妹气糊涂了,怎么说这样伤人心的话来?我一听说你出了事,就急急过来看你,你说什么演不演的,我当然是真的关心你呀,你这样说,置咱们之间的姐妹情分于何地?”
说着话,她眼圈儿都有些发红,微微低垂了眼睑,显得对这个大姐很是尊敬,虽说受了委屈,也不敢顶撞大姐,只是自己受着,真让人挑不出一点不是来。
一旁的紫荆和门外侍候着的丫环婆子见此情景,都鄙夷地看向凤若桐:凤府上下也就二小姐对大小姐维护三分,大小姐还如此不知好歹,活该受欺。
凤若桐似笑非笑地看着二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感叹二妹的演技从什么开始,就已经修练得炉火纯青了?以前的自己怎么就那么傻,一点都看不出来,被她骗得团团转?
“二妹,我是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就当真了?”凤若桐咯咯笑,像个孩子一样,让人不会防备。
凤若柳暗暗气的咬牙,可她必须维持在人前的完美形象,做出无奈的样子来,“大姐,你是咱们凤府的大小姐,都十六岁了,还开这种玩笑,你让做妹妹的说你什么好。”
这话明着是在打趣,实则是在嘲讽凤若桐是个没人稀罕的,都十六岁了还不曾有人上门提亲,而前来给她这个二小姐说媒的,却是每天都踏破门槛,这一比较,高下立判。
没办法,谁让自己习的一身的技艺,又貌美无双,名扬京城,虽是庶女却也得到不少富家子弟的青睐呢?
不过,那些满身铜臭的纨绔子弟,她可一个都没看上眼,她的心气有多高,连父亲都不会想到,更不用说这个白痴大姐了。
“那二妹就什么都别说了,我这做姐姐的,心里都明白。”凤若桐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分明是话里有话,可惜没人听出来。
“啪”一声脆响,精巧的白玉杯跌落在地,摔个粉碎。
“为、为什么?!”凤若桐抱紧肚腹,绝美的脸因为刀绞般的疼痛而扭曲,眼神更是不可置信:酒里有毒!
对面锦衣华服的男子,当今丞相之子段子晋缓缓起身,脸上是狠毒的笑意,“因为,到了送你上路的时候了!”
“子晋哥哥,你、你你……”凤若桐神情悲愤,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跟着是女子娇柔的笑声,“大姐,这毒酒你喝都喝了,还问为什么,何必呢?”
凤若桐蓦地瞪大了眼睛,“二、二妹?”
“谁是你二妹,你这个不要脸的结巴!”凤若柳面色陡变,不屑而愤怒,“我才是凤府的嫡出之女,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二妹!”
不,不是这样的!凤若桐疯狂摇头,“我、我我没有……”
“凤若桐,你死吧,”段子晋一副苦口婆心样,“你死了,对大家都好。”
凤若桐痛苦地吐出一口血来,茫然看着他,“子晋哥哥,我、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错就错在,做了凤府的嫡女!”凤若柳上前就踢了她一脚,忽地又笑语盈盈地站在段子晋身侧,“如果你不死,我又如何顶替你的身份呢,是不是,子晋哥哥?”说罢一个媚眼抛给段子晋,意即成事了。
段子晋暧昧地一笑,捏了捏她的下巴,“小坏蛋……”
你、你们——凤若桐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却还不忘求饶,“二妹,你、你要做嫡女是不是,给、给给给你做……”
“我亲爱的大姐姐,我想要的,可不止如此哦?”凤若柳眼里露出贪婪的光,“我还想……”
“若柳,别跟她多废话!”段子晋却骤然打断她的话,面目狰狞地道,“把她的珠链拿过来!”
凤若桐又惊又怒,拼命抓紧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不、不不不……这是我娘留、留留给我的……”说罢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猛地爬起身就往外跑。
“该死!”凤若柳怒骂,“快,子晋,拦住她!这小贱人……子晋,你不是说这毒见血封喉的吗,小贱人怎么还有力气跑……”
“贱人!”段子晋骂一句,几步追上去,一脚把凤若桐踢倒在地。
“啊……”凤若桐狂喷出一大口鲜血,已支撑不住,却还是护紧了脖子。娘亲留下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能让人拿去!
“给我,给我!”凤若柳状若疯狂,几下抢不过,眼里露出凶光,狠狠掐住了凤若桐的脖子,“把珠链给我!”
不,不!凤若桐痛苦地挣扎几下,就没了力气,何况段子晋还死死踩着她的胸膛,没过多久,她就慢慢停了下来,没有了呼吸,却是死不瞑目。
为什么,为什么我心爱的人和我亲生的妹妹要联手害我,为什么!
意识一片混沌,眼前由黑到灰再到白,身体似乎不属于自己,痛苦的记忆却翻涌而上,这种感觉让人好不绝望,凤若桐忽地大叫一声,猛地翻身坐起来。
凤若柳柔声道,“我是听说大姐跟四妹吵架,自个儿跳了池塘,着实吓了一跳,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大姐。大姐有未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来?”
看来,凤若晴那心狠手辣的,到处去说是自己赌气跳了池塘,以掩盖她把自己推下去的罪行吧?凤若桐歪着头一笑,“二妹看我不是很好吗,请什么大夫,二妹这是巴不得我死吧?”
她怎可能忘记,被凤若柳的掐住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何其痛苦。
“什么?”凤若柳没想到自己对大姐的关心,接二连三被讽刺,脸上有些挂不住,眉眼之间也露出愠色来,还得勉强忍耐,“大姐,你……”她忽地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大姐,你、你不结巴了?”
大姐怎么突然说话这么流利了?而且神情态度上也与之前截然不同,跟她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不知道怎么的,这一跳池塘,就不结巴了,”凤若桐起身,优雅地转个圈,绝美的脸上是孩童般无邪而又得意的笑意,“二妹,你高不高兴?”
我——凤若柳震惊莫名,一时反应不过来。
紫荆见自己主子受气,知道这又是在主子面前邀功的好机会,就不屑地撇嘴道,“大小姐这话说的,太过分了,这府里也就二小姐心心念念着大小姐,大小姐还口出恶言,太过分了!”
哼,别看大小姐被薛氏养在了名下,成了嫡女,可就凭大小姐这副德性,连二小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还敢挑二小姐的刺儿?
凤若桐转头看她一眼,露出委屈的样子来,“二妹,你家奴才竟然对我无礼,怎么办?”
紫荆嘲讽地看着她,一点都不怕,她一贯如此,二小姐从来没说过什么,大小姐是个没用的窝囊废,能把她怎么样。
凤若柳从震惊中回神,心中大乱,想着得赶紧去问问四妹,那会儿到底发生了何事,也无心多留,“哦”了一声,“这个么,我回去会好好说说她的,大姐,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紫荆得意地瞥了凤若桐一眼,跟了上去。
海棠气道,“紫荆好大的脾气,连大小姐都敢骂,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惜,她只是个奴婢,紫荆又是二小姐的人,她什么都做不了。
凤若桐心下自有计较,起身道,“该去给母亲请安了。”
大夫人薛氏雅萱,娘家是外郡有名的商户,富甲一方,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导,端庄得体,就是性情冷漠,不苟言笑,令人望而生畏,别说府上几位夫人了,就连凤元良对她,都有几分怵头。
身为凤府的正室夫人,无可争议的女主人,她所居住的画情院当然也是凤府最大的所在,关键是一年四季都花开不败,只要一靠近,就能闻到花香四溢,也正是因为她极爱花,府上丫鬟的名字,才都以花为名。
进了画情院,凤若桐规规矩矩地在门外站定,“母亲,女儿来了。”
薛氏此时刚刚午睡起身,丫环蔷薇正给她梳发,听到动静,惊奇地道,“夫人,是大小姐。”
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懂规矩了,往常虽说是按照礼节过来请安,但都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说句话就走,今天倒是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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