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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发表时间: 2024-12-15

选完疱役之后的第二天,容焯来到光禄寺,以为今日必然看不到崔真。

谁知他到时,崔真已经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干活了,显然比他早到了许久。

他行至崔真的旁边坐下,温润的脸上具是担忧关心之色,问道:“崔老夫人可好些了?”

崔真见他发问,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神色复杂,不由得想起昨日府中的情形。

他和大皇子到府中之时,老祖宗的房间内已经围满了人。

崔真焦急的闯进人群,挪到床边,看到老祖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色发紫。

老祖宗素有心疾,受不得刺激。府中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敢惊扰半分。

府中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能将老祖宗刺激到心疾复发?

崔真忍不住拉着他父亲,也就是韩国公的袖子追问。

韩国公无精打采的佝偻着背,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此时看着竟像六十多岁的老翁,他神情哀恸,闻言眼眶逐渐泛红。

韩国公平日里没什么事情做,最爱逗猫斗鸟。

只要不是天塌下来他都不甚在意,常年乐呵呵的。

崔真长这么大从未在父亲的脸上见到过这般神色,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

韩国公喑哑着嗓子道:“边关急报,金戈大军夜袭惠州城门,你大哥领军杀敌攻至青兴峰,至今下落不明。”

崔真大惊,不敢置信的接连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大皇子今早就得到了这个消息,对此并不意外。轻声安慰着韩国公和崔真:“逸杰兄身手不凡,定会平安归来。”

韩国公用袖子抹了眼角的泪,拱手行礼道:“呈大皇子吉言。”

数十名太医正在房内的檀木桌旁围坐着小声地商议治疗对策。

最终太医院医正站出来,他垂着眸子不敢看韩国公的脸色,硬着头皮向韩国公拱手道:“韩国公恕卑职无能,老妇人思虑烦多,心疾已深,今日突发来势汹汹,如今药石无医,怕是熬不过今天时。”

此言一出,府中内眷哭作一团,韩国公更是踉跄了一步,面色惨淡宛如山崩。

大皇子亦是神情哀恸,一边安抚着韩国公,一边给太医院的人发号施令:“孤要你们想尽一切办法,务必治好崔老夫人,不然提头来见。”

太医院的人都是一脸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崔真似是霜打了的茄子,匍匐在老祖宗床边抽泣着,怀中的玉瓶硌得他生疼。

他掏出温润的玉瓶抱着思虑半刻,抱着活马当成死马医的心态起身递给医正道:“张医正您瞧瞧,这药若是给我祖母服下有用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医正的身上,张医正接过玉瓶打开,一阵清淡的药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他将圆润的药丸倒在手中,放在鼻下闻了又闻,眼中露出闪耀的光芒:“里面竟然有百年难得一遇的渡缘草。”

其他太医闻言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的拿着丹药细细打量,都发出惊愕的声音:“还真是渡缘草。”

韩国公见他们如此惊奇,忍不住请教道:“敢问这药能治我母亲的病吗?”

张太医道:“此药乃是护心脉的奇药。可以给崔老夫人服下一试。”

张医正都如此说了,崔家人只能抱着最后一搏的心态给崔老夫人服下。

大皇子目光阴蛰的盯着那玉瓶一动不动,若他没有看错的话,这瓶药是容焯给他的。

难道容焯之所以不死就是因为这个药?他是哪里弄来的这个药?

难不成他身边竟有神医相助?

不行,他必须将此事尽快禀告给父皇。

见崔老夫人将药服下之后,张太医忍不住凑近崔真打探道:“崔公子,敢问这等神药是从何而来?”

闻言,崔真脑子里浮现出容焯的脸,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他知道容焯的艰难境况,若是这药真的这般来之不易,容焯竟丝毫不顾自己的处境将药给了他。

若是真能救祖母的命,自己将他供出来岂不是陷他于不义。

可是容焯是当着众人的面把药给他的,当时大皇子也在场,他们的一举一动肯定瞒不了大皇子的眼睛。

崔真支支吾吾着,一时间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他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盯着他的大皇子,硬着头皮道:“是恭亲王给我的。”

他将今日在光禄寺发生的事情说给他们听。

张医正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不敢再说话。

韩国公脸色骤变,没想到这药竟是恭亲王给的。若是让大皇子和皇上误以为崔家和恭亲王勾连,那可是祸殃满门的罪过。

他极力的想要撇清自身嫌疑道:“这药如此贵重,你速速备了厚礼将药给恭亲王还回去。”

大皇子眼中的灼意这才少些。

场中各人神色各异。

不到半个时辰,崔老夫人悠悠转醒,张医正上前再次把脉,发现她的脉搏比之前要强劲许多,已然没有了致命危险。

又开了几幅调养的药方之后,如同身后有鬼追一样的匆匆离开了韩国公府。

崔真没有依父亲所言将药还回去,而是到了自己的屋里左右踱步,暗自思衬:这该如何是好。

府中没了外人,崔国公将大皇子请至书房表明自己的忠心。

皇帝登基不过两年多,京中已造起立太子之势。

而宫中的女儿虽高位妃位,膝下只育有一女,前几日来信表明近日皇后对她颇为照拂,似有拉拢之意。

不难看出大皇子的熊熊野心。而大皇子才雄兼备,功德仁心,又有皇后和司国公在背后支撑着,相较于另外二位皇子略胜一筹。

韩国公本就有投靠大皇子之意,借着今天索性向大皇子投诚。

他拱手道:“老夫一族人忠心耿耿,忠于圣上心系大皇子,并无勾结恭亲王之意。今日小儿崔真得恭亲王赐药实属意外,还请大皇子明察。”

大皇子闻言勾起嘴角,抬手扶住韩国公道:“韩国公一家尽忠职守,风骨料峭。孤对您敬佩不已,怎会疑心于尔。”

韩国公感激涕零:“多谢大皇子信任。微臣必当束缚崔真,与恭亲王保持距离不再牵扯。”

“贵公子和皇兄同处屋檐下有所牵扯在所难免,韩国公无需如此谨慎,若是贵公子能与皇兄交好博得信任,也是美事一桩。”

大皇子话中有话,韩国公混迹于官场多年,哪能不懂。

他既然想投靠大皇子,就得尽心尽责给他办事,他连忙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