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鹿儿郝舒湖的其他类型小说《一首国风,让我成了歌神樊鹿儿郝舒湖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郝舒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一继续给胖子发语音道:“好吧胖子,没提前通知我这件事,咱们暂且不论。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叫窦碧的女孩儿,她是谁,没听说过?”胖子含含糊糊的回答道:“她...她是...是樊鹿儿的...闺蜜!”初一感觉胖子不太对劲,短短几个字,胖子竟然发了一条长达十秒钟的语音。按正常语速,这句话3至5秒足够表达清楚。看样子,胖子心虚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胖子这是又在给我挖什么坑呢?“死胖子,你紧张什么?”“我吗?哪里紧张了?呵呵!”按照初一对胖子的了解,能让他紧张兮兮的,除了饿得低血糖,那也只剩下自己偷偷看丁丁历险记的时候,才会如此紧张。“少来!快说,那个窦碧,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年少有为不自卑的那位?”“哈哈,被你发现了!”胖子发来一个...
《一首国风,让我成了歌神樊鹿儿郝舒湖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初一继续给胖子发语音道:
“好吧胖子,没提前通知我这件事,咱们暂且不论。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叫窦碧的女孩儿,她是谁,没听说过?”
胖子含含糊糊的回答道:
“她...她是...是樊鹿儿的...闺蜜!”
初一感觉胖子不太对劲,短短几个字,胖子竟然发了一条长达十秒钟的语音。
按正常语速,这句话3至5秒足够表达清楚。
看样子,胖子心虚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胖子这是又在给我挖什么坑呢?
“死胖子,你紧张什么?”
“我吗?哪里紧张了?呵呵!”
按照初一对胖子的了解,能让他紧张兮兮的,除了饿得低血糖,那也只剩下自己偷偷看丁丁历险记的时候,才会如此紧张。
“少来!快说,那个窦碧,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年少有为不自卑的那位?”
“哈哈,被你发现了!”
胖子发来一个脸红的表情。
实锤了!
胖子果然春心荡漾了。
这个叫窦碧的是何方神圣?
能让天天在豆音阅览美腿无数的胖子为之倾倒,感觉这个女孩儿不太简单的样子。
反正明天上午他们就来潭州了,到时候再好好调戏调戏那个死胖子。
......
翌日!
上午11点钟。
初一准时出现了在潭州机场的到达大厅。
虽然脸上蒙着一个黑色的口罩,但也被一些眼睛特别尖的人认了出来。
“那个是不是参加《国风赋》的初一啊?”
“好像是他耶!个子挺高,身材也不错啊!”
“有点帅啊,比电视上要上镜一些。”
“我超喜欢他的歌,尤其最近很火的那两首国风歌曲。”
“他在豆音上的那首《四行情书》听了没?也超好听的!”
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初一有些难为情,而视线不经意的看向议论自己的那几个女孩儿时,才发现她们竟然径直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是初一吧?”
初一害羞的点了点头。
“哈哈,果然是你!能和你合张影吗?我超喜欢你的!”
“好的!”
初一脸涨的通红,这是自己第一次被人认出来,也是第一次有了一种做明星的感觉。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害羞和不适应。
初一看着女孩儿们的镜头,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僵硬的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虽然老土了一些,但没办法,自己脑子完全属于懵的状态。
“哈哈,没想到你还这么的害羞?”
“天啦撸,这么帅还这么腼腆,你真是点中姐姐的死穴了!”
“哈哈,你们快别逗他了!瞧他脸红的!”
几个女孩儿一边合照,一边拿涉世未深的初一调侃着,弄的初一大气都没敢喘。
“总决赛我们会为你加油的!”
“对,一定好好表现哦!”
“加油!”
那几个女孩儿调戏够了,便笑嘻嘻的离开了,剩下初一在原地傻愣愣的点着头,不断的说着谢谢。
正当初一不知所措的时候,肩膀上不知道被谁重重的拍了一下。
“干嘛呢?跟谁鞠躬呢?”
初一回头一看,是王尘和胖子两个人。
“靠,吓特么老子一跳!咦?怎么就你们两个人,樊鹿儿和窦碧呢?”
“她们在等行李,我们俩先出来了。”
初一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王尘身上只背了一个空瘪瘪的双肩包,估计里面除了充电器就也是两双内衣和袜子了。
那胖子更是连个包都没有,估计内衣袜子都在王尘的背包里了。
不过此时胖子根本没工夫搭理初一,而是举着手中的自拍杆,在年糕粉的企鹅群里正开着直播。
“各位年糕粉妹妹们,我们先头部队已经抵达潭州了!看看咱们家的爱豆,来机场亲自接我们了,让你小小的羡慕一下吧!嘿嘿!”
“咱们家初一这么忙还想着年糕粉,果然是我爱的男人啊!”
“备战总决赛那么忙还来接粉丝,真是我们的好爱豆。”
“你看咱们家初一都憔悴了,是不是都没睡好啊?”
“好心疼啊,怎么办?”
企鹅群里七嘴八舌的关心着初一,而胖子一脸得意的看着初一,说道:
“来,跟群里的年糕们打个招呼先!”
胖子把手机移到初一的脸上,初一的脸还因为刚刚的合照泛着微红,现在突然在自己的粉丝群里直播,更是紧张到有些语无伦次。
“大家好,我是初一!承蒙各位厚爱!”
初一看了看直播人数,竟然在线的有上千人。而整个企鹅群的总人数,也已经达到了满编满员的三千人之多。
初一不禁咂舌,自己这么红的吗?
三千多人的真实粉丝,没有花一分钱,这对于一个还不算出道的准新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耀了。
胖子看到初一露出惊讶之色,不禁傲娇了起来,在初一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怎么样?这个阵仗可以吧?都是樊鹿儿的功劳。”
正在这个时候,樊鹿儿和窦碧取完了行李,从里面走了出来。
樊鹿儿身上穿了一件粉色的连帽卫衣,宽松的尺码把她傲人的身材隐藏的不露痕迹。
下身穿着一条破洞的紧身牛仔裤,却把鹿儿玲珑的臀腿部线条,勾勒的丰满迷人。
这一身打扮可爱中还带着一丝魅惑,就像她的性格,呆萌中还有着几分御姐。
看到初一在门口迎接,樊鹿儿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初一欧巴!!!”
便丢掉了手中的行李箱,一路小跑来到初一身边,不管不顾一头钻进了初一的怀里。
初一:“???”
这是什么情况?
给爷一下就整不会了!
香香的,软软的,还有些Q弹。
“大姐!咱们好像才第二次见面,要不要把气氛搞的这么销魂?”
“我不管,情不自禁!咱们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害羞的?”
初一:“这......”
见面就开车吗??
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第一次?
咱就不能带上见面两个字吗?
这时候省略掉这两个字,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生硬的想法。
对于初一的才华,欢哥自然不会怀疑。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写出《寒楼》和《戎马》这种不同凡响的古韵之律来。
只是初一还年轻,欢哥害怕他骄傲自满,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夜郎自大,可能一个好苗子就此夭折掉。
这种事情,世间还少吗?
初一一脸严肃的看着欢哥,重重的点了点头。
“请您放心,我一定能演奏好古箜篌,只是......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我家中的箜篌已经残破,没有办法胜任这种大型的现场演奏,我想请您想办法帮我借一架音色纯熟的古箜篌,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其实初一家中哪里来的什么箜篌,他这么说,也只是想打消欢哥的顾虑罢了。
只是在上一世初一生活的年代里,古箜篌早已经司空见惯,不过在这个时代中,能做古箜篌的人少之又少。
对于这件乐器上哪里能弄到,初一有些犯了难。
听到初一的诉求后,欢哥也皱起了眉头,同样有些犯难。
“现代箜篌倒是好弄,只是这古箜篌,我实在是没接触过!不过不要紧,你等我打几个电话找朋友询问一下。”
说完,欢哥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换上了宾馆里的拖鞋,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卧室里,寻求着圈里人的帮助。
看样子,欢哥为了初一,是又打算把机票后延了。
初一有些于心不忍,但没办法,如果总决赛想一鸣惊人的话,这个忙,还真是只有欢哥能帮助他。
而对于这种忙,欢哥也乐此不疲的愿意帮助。
这不仅仅是为了初一,也为了这件传奇乐器能出现在《国风赋》的舞台上,被更多人听到它那美妙的历史之音。
箜篌已经消失在了龙国乐史中长达六百年之久,而世界上仅有我们能看到实物的唐箜篌真品残件,却被隔壁的岛国永久珍藏了。
这让欢哥实在是感到惋惜。
如此美妙动听的声音,本应该早早就呈现在这龙国盛世的华美乐章之中,可无奈的是,我们对这种乐器的认知还是太浅薄,还是没达到足够的重视,这是欢哥感觉最为惋惜的事情。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欢哥一脸愁容的走出了房间。
“初一,能问的我都问了,但这古箜篌,实在是少之又少,恕我无能为力。”
初一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忙如果连欢哥都帮不上的话,那放眼龙国乐坛,可能真的就没有人能帮得上了。
此时欢哥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不过,我认识一位教古乐器的老教授,他告诉我在牧南市市郊的凤凰山上,有一位隐居多年的制作古箜篌的老匠人。”
“只是这位教授说与这位老匠人打交道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现在这位匠人是否还健在,要不然你去碰碰运气?”
欢哥递给初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大概的地址。
这个地址有多大概呢,老教授只告诉了初一这个地方在凤凰山深处的,一间带篱笆的房子里。
至于这间房的具体位置,老教授只说了两个字——随缘!
初一懵了!
我这又不是祈福,又不是上香,随哪门子缘啊?
欢哥也是一脸无奈。
“没办法初一,这老教授岁数也大了,可能记忆力也有所减退,你去试试运气,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只好用现代箜篌来顶替一下了。”
现代箜篌与古箜篌比起来,其实在音色上已经做到十分的接近了。
只是如果细究起来,古箜篌可能要比现代的更有韵味,更浑厚一点,尤其是唐箜篌,那种天生自带历史沉淀的声音,显得尤为动听。
初一听到欢哥这么说,也表示只好如此了。
只是现在有一个难题,那就是一般这种匠人纯手工打造的古箜篌价格都是相当的昂贵。
老教授说十几年前在那里订做了一架箜篌便要八万块的巨款,依照现在的价格,可能还真不太好估量。
在给欢哥送出了宾馆后,初一思量了半天。
八万块,自己现在虽然是小有名气了,可还没有变现的能力。
自己总不能在潭州找个酒吧之类的去卖唱啊?
再说什么酒吧会花八万块雇一个还不算很出名的小网红?
胖子?
王尘?
那俩二货穷的都快卖血了!肯定也是拿不出钱来的。
看样子,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舍得自己这张英俊的帅脸,跪舔自己的亲爹能施舍一点了。
等到自己得了总冠军,拿到奖金,一定好好孝敬他老人家。
初一拨通了初凤遥的号码,没响两声,对方便接通了电话:
“爸!我想要点钱!”
“祖宗,要不要这么无情啊?你比KTV小妹儿要钱要的都勤。说吧,这回要多少?”
“十万!”
“多少?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十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那小子是不是以为老子钱是大风刮来的?张嘴现在都敢要十万块了?
是不是飘了?
是不是把自己当富二代了?
不过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啊!
初一平时抠搜的样子跟周扒皮似的,怎么可能一下子要这么多钱?
初凤遥收了收激动的情绪,然后心平气和的问道:
“儿子,遇到什么事情了吧?是不是把谁家姑娘肚子搞大了?被人威胁不给钱就把孩子生下来了?”
“爹跟你说啊,没大事儿!这种事情爸有经验,等我去给你处理,你把那姑娘电话给我,我替你勾引她。”
“不是,沟通!”
初一无奈。
自己这个爹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呢。
什么时候能关心自己比关心技师要多一点呢?
连儿子去参加选秀了都不知道,看来自己的亲友团让胖子和王尘来是明智的。
天知道这个爹来会不会给自己捅什么篓子?
万一再跟哪个选手传出点花边绯闻,那自己的星途就此原地葬送了。
初一苦口婆心把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和经历,一五一十的复述给了初凤遥。
从自己第一场比赛遭受的不公平对待,到第二场遗憾痛失第一名;从欢哥让自己持外卡参赛,到英子给自己的白眼和脸色。
听了自己儿子只身在外,身处水深火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后,初凤遥心疼不已。
“麻弹!辣目英子那个老妖婆怎么不去屎?”
“长的不像人还不说,竟然还特么没有人性,真是没谁了!”
“儿子,这箜篌咱买!多少钱咱都买!”
“不为别的,就为争这口气,这个冠军咱们老初家要定了。”
听着初凤遥义愤填膺的替自己撑腰,初一内心感受到了深深的父爱。
看样子,无论在外面遇到什么困难,父母永远都是游子最可靠的避风港。
只是在滔滔不绝之后,初凤遥有些犯了难。自己虽然在安宁做点小生意,也算是勉强够得上小康生活。
可初凤遥刚刚接了一个小工程,钱都压在了那上面,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出这十万块钱给初一买箜篌。
这可怎么办?
刚刚跟儿子流批都吹出去了,难不成反悔?
不不不!
为父不要面子的吗?
卖肾?
可身边人都知道自己是出了名的虚,这几年更是越老越不中用了,也卖不上价钱啊。
无奈,只能从自己身边的朋友下手了。
“老王,借我十万块钱!”
“老初,是不是遇上事儿了?听说现在扫黄挺厉害的,你没大事儿吧?”
“滚!就是临时周转!下个月我有笔工程款进来,到时候一定还你!”
“你是知道的,我手头也不富裕啊!这一下借十万,我拿不出来啊!”
“要不我管你老婆借?顺便跟她说说你的那些特殊爱好?”
“别!卡号快给我,我现在就给你转钱......你啊老初,闹着玩抠人眼珠子!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哈哈!着急用钱,迫不得已老王!下个月一定还你,我老初的信誉你是知道的,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给你。”
听到初凤遥这么说,老王也并没有真的生气。
二人从年轻的时候便是同班同学,人到中年后也经常在一起鬼混,熟的都不能再熟了。
常言道,人生有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P过娼,一起分过脏。
而老初和老王在这四个最牢固的关系中,便占了两个,足以见得二人之间的感情。
“什么利息不利息的!哪天去KTV你能让我先选台,就算是利息了!”
老王的话里透着些许无奈。
可能每次二人鬼混的时候,初凤遥总是把年轻漂亮的选走,留下那些残次品让老王挑,老王可能多少有些积怨。
“好说好说!过几天我请你去上次那家,咱们好好唱上一唱!怎么样?”
“快别提上次那家了!进来7个人,总共六颗牙!那岁数我都想管她们叫妈了!你可别霍霍人了!”
初凤遥:“额......你不是喜欢熟一点的吗?”
老王:“可我实在是不能接受,吃个果盘,还需要带假牙的!”
初凤遥被怼到哑口无言,可能在这些场所,自己确实有些不太照顾朋友的感受。
在这一点上,自己一定要深刻的检讨一下。
毕竟友情能维持到现在,不容易!
为老王心疼三秒钟!
......
临近傍晚的时候,初父把管老王借来的十万块,汇入到了初一的账户,而且他还把自己手头仅有的一万块也一并汇给了初一,让他以备不时之需。
初一看了看自己的余额,给父亲发了一个拥抱的表情。
初父回了一个憨笑。
父子俩就这么两个表情,便代表了所有暖心的语言。
这个时候初一的手机又收到一条威信,是樊鹿儿发过来,上面写着:
2021-9-28,MB9527航班,8:30由安宁起飞,10:45潭州落地。
“你明天来潭州?”
“不光我自己哦,还有王尘和郝舒湖,和我的闺蜜窦碧同学,我们四个人明天一起去潭州。”
“你们不是坐绿皮火车来吗?”
“后援会管理层嘛!待遇自然要比其他人好一点!嘿嘿!”
“是不是来的有点早啊?”
“哪里早了?我们还有好多工作需要完成呢!像制作灯牌啊,去订做统一的应援T恤啊,安排好在潭州的住宿和出行了!我们自然是要早去的!”
“不需要这么专业吧?我有点受宠若惊。”
“怎么不需要?我们后援会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的话,还怎么称得上是年糕粉?”
“不过我听你的语气,难道是不欢迎我们这些粉丝?”
女孩儿的敏感就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初一赶忙回道:
“怎么会,高兴还来不及呢!”
男孩儿的求生欲就是应该随叫随到,如果后知后觉,必定万劫不复。
“这还差不多!嘿嘿!记得明天上午去机场接我们哈!爱豆给粉丝接机,听上去就好期待哦!哈哈,不许迟到!”
“好的!”初一给樊鹿儿发了一个ok的手势。
唉,明天自己本打算去牧南市的,谁知道这四个人突然造访潭州,这不打乱自己的计划了吗?
不过为什么是四个人?
樊鹿儿、王尘和胖子他知道,刚刚说的窦碧同学又是谁啊?
初一心想还是别问樊鹿儿了,转头给胖子发了一条语音:
“胖子王尘,你们俩明天来潭州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怎么?现在是管理层了,开始飘了是吗?”
不一会儿胖子便回了过来。
“不是,我们也是刚刚得到通知,明天咱们四个一起去潭州的!上午樊鹿儿把我和王尘的身份证号码要走,以为是用来定住宿的,谁知道她给我们一人买了一张机票啊!害得我和王尘还得花手续费去退火车票,十几块的手续费,怪心疼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去超市花个一百两百买零食不心疼,但是让他们花两毛钱买个塑料袋,那简直比割肉都心疼。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四张从安宁到潭州的机票钱,少说也要三四千块呢,一个普通大学生两个月的伙食费就这么没了。
这还没算上到了潭州后这几天的住宿和吃饭。
难不成,这个樊鹿儿还是个小富婆?
初一满心的疑问,对这个樊鹿儿,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夜已深!
躺在酒店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初一,脑海里竟然开始期待和樊鹿儿在潭州见面的场景。
对于两个人邂逅时的画面,初一时不时还会回想起来。
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马尾长发,一身白皙水嫩的皮肤。尤其是鹿儿傲人的身材和脖颈处那几滴让人神魂颠倒的香汗,初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喜欢樊鹿儿。
还是说,那只是一个男生正常的生理反应?
正当初一满女乃子都是脑子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兄弟,有点事情想求你。”
“是不是又没钱吃饭?”
听到郝舒湖语气一本正经,初一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不是。我是想问问,去潭州给你加油的亲友团里,能不能再多几个名额啊?”
“什么情况?”
多了一个樊鹿儿初一是知道的,至于别人,他也没听到鹿儿提起过。
“都谁啊?”
胖子语气有些扭捏道:“我已经答应粉丝群里的几个女孩儿,带他们一起去潭州的。”
“胖子,现在可以啊,挺受欢迎啊?还几个女孩儿,到底几个啊?”
“我和王尘加一起,一共答应了三百多个!”
这句话,胖子说的声音是越来越低沉,最后的三百多,都有些听不太清了。
“多少个?”
“三百,多!”
“你大爷死胖子!”
初一万万没想到,胖子和王尘竟然真敢答应这么多人一起来。
其实节目组跟初一说过,总决赛的举办地在能容纳上万名观众的体育场举行。除了VIP的亲友团坐席以外,节目组也会提供粉丝阵营的内场票。
只是这些粉丝是需要额外花钱雇佣的,初一不想花那冤枉钱,也就没要。
现在这两个二货肯定是在群里和那些小姑娘吹牛B能带她们一起来潭州了,答应吧这一路上的安全、费用、住宿等等都是问题。
不答应吧,两个人大男人还都想在女孩儿面前要点脸面。
怎么办?
好难啊!
这难道就是做明星的烦恼吗?
有了粉丝也需要发愁的吗?
见初一半天没吭声,胖子立刻讨好道:
“兄弟,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唉,我是在想,这三百多人,来潭州的吃住行我该从哪弄那么多钱。”
“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在群里已经商量好了,大家AA制,我们可以坐绿皮硬座去潭州,往返车费大概200元。住宿的话,我们选了一个很便宜的快捷宾馆,房间我都已经联系好了,每个标准间80块!加上吃饭和通勤,每个人四百块足够用了!”
“呵呵,你们还真是精打细算啊!”
初一听完胖子算的精明账,便知道这是经过后援会精心策划好的方案。
如果不答应,那自己岂不成了扫兴的罪人?
胖子和王尘这是变相将了自己一军,认识这两个损友,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好吧好吧!但你们一定要保证这些人的安全啊!”
“那是必须的!哈哈,哈哈哈哈!你真好初一!”
胖子笑的格外开心,隔着手机,初一仿佛都能看见胖子嘴里的后槽牙。
“这次你和王尘可算是出尽了风头了!带领着三百多人的娘子军,请问有何感想?”
“哈哈,那能有什么感想啊!我就是太老实了初一,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现在妹妹肯定也是一大堆。”
这一点胖子确实说的没错,初一还记得大一刚开学的时候,舒湖就喜欢上文学院里的一个女孩儿。
每天胖子都会跑到人家宿舍楼下远远的看着那个女孩儿,就是不敢表白。
直到大二了,那个女孩儿男朋友都换了仨,胖子依旧还只是敢远远的看着,连上去打个招呼的勇气都没有。
可如今,掉进了女儿国里,胖子的性格也似乎变得敢和女孩儿交流了。
这也许对于胖子来说,是一件好事,起码变得勇敢了。
......
第二天一早!
英子带着权步兴出现在了桑进所在的军水公司接待室里。
看见二人,桑进眯着眼睛满脸堆笑。
自己刚刚赚的盆满钵满,可多亏了眼前这二位财神爷啊。
英子向来喜欢直来直去,刚刚落座,没等桑进开口便率先发问道:
“桑进,我们也是老交情了,你就直说吧,总决赛多少钱能搞定?”
“英姐您看,总决赛这赛制,怎么是两次投票啊?您怎么没提前和我说呢?”
“少废话,想加多少钱直说。”
桑进眼睛打了个转,思考了片刻,伸出手比划了一个耶的手势,说道:
“英姐,这个数!”
“两千万?”
桑进点了点头!
“你还真敢开口啊桑进?真是人如其名,丧尽天良啊?”
英子虽说是天后,可又不是大脑袋。
两千万,除了服不服排行榜前几名的大佬以外,对于任何人都是一笔巨款。
“英姐!两千万您不亏!您想啊,如果权步兴有了《国风赋》冠军的加持,再加上地娱传媒的营销手段,这两千万不就是一个代言就赚回来的事情嘛!您何必跟我这种小角色斤斤计较呢。”
“何况姐您也看到了!那个初一确实有些实力。上一次他和权步兴就差了八百票,多悬呐!这次总决赛我努努力,一定让权步兴遥遥领先他们所有人,您说呢?”
听到桑进这么说,权步兴也觉得有些后怕。
“就是啊小姨,那个初一真是太可恶了。上一场差一点就让他抢了第一,总决赛可千万不敢有闪失了。”
听到自己外甥也这么说,英子沉默了片刻后,开口回道:
“我可以答应给你两千万桑进,我甚至可以再给你加五百万!但我有个条件。”
听到答应报价还额外加钱,桑进的眼睛里立刻迸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您说什么条件?”
“我需要你在总决赛开始前的这几天里,去搜集一些初一的黑料。”
“哪怕这个人底子干净,你编也要编一些黑料出来。”
“你说的对,这个初一的确是我们权步兴最大的威胁。我要你搞臭他,彻底搞臭他,这样那些粉丝才不会投票给他,我们家步兴才安全。”
“这......”
桑进有些为难。
他知道,如果是娱乐圈的那些明星,想收集他们的黑料,如果价格合理,那简直轻而易举。
尤其是年轻一辈的艺人,在他们心中,似乎艺德这种东西,远不及白花花的银子来的香。
可初一一介素人,要想找什么黑料的话,还真是不太容易。
但初一却不了解门里那位老者的心,以为只是一个臭脾气的年轻人,让自己千里迢迢的吃了闭门羹,而依然不依不饶的在咆哮着:
“你倒是出来啊?”
“总躲在里面也不是个办法啊?”
“能给口水喝吗?老子都快渴死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好歹也是欢哥介绍来的。”
“能不能给欢哥点面子啊?”
屋内,那位年轻人听到初一提到了欢哥,不仅态度没有改观,相反更是嗤之以鼻的“呸”了一声,转头和老者抱怨道:
“连撒谎都不会撒!还欢哥呢?”
“欢哥又不认识我爷爷,现在的网红,真是敢满嘴跑火车。”
爷爷听后表情略微严肃了起来。
“休得无礼!倘若他果真是欢老师介绍来的话,说不定是君之教授引荐的。”
“君之教授?哪里来的?没听爷爷提起过?”
“那时你还小,大概十几年前,君之教授曾托人找到我,让我为她定制一架箜篌。那时的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民间艺人。”
“十几年过去了,现在的君之已经是龙国箜篌大师级的人物了。前几年她来拜访我的时候,曾听到她提起过,自己与欢老师算是至交。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是欢老师引荐来的话,那一定和君之有关。”
“孙儿,你出门去问一问,门外的那个年轻人他姓甚名谁?”
孙儿出门,看到脸红脖子粗,扶着篱笆掐着腰的初一,没好气的问道:
“那个水壶,我爷爷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水壶?
你才水壶呢?
老子是累的直不起腰,要不然一米八几的身高,怎么着也算是暖瓶。
不过初一刚刚好像听到那个年轻人说了爷爷两个字,他似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收起了刚刚和人吵架的架势,毕恭毕敬的回道:
“晚辈名叫初一,大年初一的初一。”
“初一?”
孙儿觉得这个名字,自己最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但一时又记不起来。
在初一报完家门后,那个年轻人只是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然后转身回到了屋子里,又关上了房门。
门外的初一和樊鹿儿一脸的不知所措。
什么意思?
问完人家名字就走了?
你倒是接着问点别的问题啊?
什么生辰八字,什么星座血型。
这算怎么一回子事儿啊?
回到屋子里后,老者悠悠的问道:
“他叫什么?”
“初一!”
“初一?”
老者也如出一辙的重复了一遍。
“要说龙国的箜篌圈子也就那么些人,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啊?难不成是哪位大师的爱徒?”
“对了!我想起来他是谁了!”
孙儿这个时候惊呼了一声,像是茅塞顿开了似的。
“我想起来他是谁了爷爷!”
孙儿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豆音APP,在上面搜索了初一的名字。
上面赫然显示着初一最近这几条最热门的视频,而排在第一名的,正是上一场《国风赋》晋级赛里,他演唱的那首《戎马》。
几百万的点赞量,数据还在持续上升。
孙子去年大学毕业后才和爷爷生活在这深山之中,不过虽然地处世外桃源,但也并非与世隔绝,手机信号和移动网络还是全覆盖的。
孙子平时也喜欢上网看看时事,刷刷短视频之类的,所以对火遍全网的初一,还是略微有一点印象的。
“爷爷你看,这个就是门外那个年轻人。”
老者接过孙子递过来的手机,从桌边拿起一只破旧的老花镜带在了鼻子上。老者把手机放在离自己眼睛很远的地方,眯眯着眼睛,点开了初一最火的那一条视频。
骤然间,一阵铿锵的战鼓声传入老者耳畔,让本是孱弱的身体为之一振。
转然间,一曲悠扬的马头琴回荡在四周,老者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有意思,有意思!这配乐,一听便知,肯定是出自名家的手笔!妙哉!妙哉!”
等到两分钟左右的视频完全播放完以后,老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久没有听到过如此振奋人心的国风音乐了。”
“这旋律如诉如泣,这歌词却又大彻大悟!二者的结合,真可谓是珠联璧合!”
老者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自己虽然已是耄耋之年。对于江湖之事,更是不闻不问。
只留恋每天能轻抚几曲箜篌消愁解闷,只钟情饭间小酌一壶清酒来排遣寂寞。
这正如《戎马》的词中之意:江山如画,不如半山的酒家。
单单凭这一句歌词,便让他老人家和门外的这位素未谋面的年轻人产生了极大的共鸣。
想到这里,老者不禁内心感慨,这世间的缘分果然妙不可言,真是人生交契无老少,论交何必先同调。
看样门外的年轻人,并非那些胸无点墨的无脑网红,得一知己已不易,老者赶忙命令孙儿道:
“快把他请进屋子里来,我要与这位小友好好喝上一杯,哈哈!”
老者已经很久没这样的兴奋过了。
孙儿看到爷爷这个样子,十分的不解。
不就是个国风少年吗?
还至于爷爷把他当成一个座上宾客了?
年轻人不情不愿的又出了门,看到初一还保持着原来那个姿势,表情依旧不服不忿,对着他淡淡的说了句:
“茶壶,我爷爷让你进去。”
“你才茶......”
没等壶字说出口,樊鹿儿在后边捶了初一一下,示意他别再废话了,多说一句,人家万一再关门了,我看你还嘴硬不?
当务之急赶紧进屋和人家说明来意,最重要的是,初一和樊鹿儿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断水了,此时二人渴的嗓子冒烟,说话时声带都觉得摩擦着生疼。
初一领会到鹿儿的意图,也就没再顶嘴,而是跟在年轻人的身后,灰溜溜的进了屋子。
而当二人站在老者面前时,被屋内这古色古香的氛围震惊到了。
从老人面前那些明清的老家具,到四周幽靓雅致的青花摆件,从墙上挂着游云惊龙的书法,到内屋那张雕龙画凤的床榻。
眼前的一切景象,好像两个人瞬间穿越到了古代一般,感觉有些不真实。
这屋内每一处陈列,每一个物件,无不透着物主的品味。
“哈哈,初一小友是吧?快落座,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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