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那他们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拿?”
“我是你的正妻,她便只能是妾!”
“可这妾既没有过门的仪式,更没有官府的纳妾文书,又凭什么入得了我府里的门!”
祁止行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我也清楚,他根本拿不出林见月的纳妾文书。
祁川恨恨的看着我,大声嚷嚷道:“我娘亲才不做妾!你本来就是后来者,要做妾也是你做!”
“与我娘相比,你最多也就算个平妻!”
我看了一眼掩面而泣,嘴角却露出得意笑容的林见月,嘲讽道:“平妻?她也配?”
祁川被我的态度激怒,竟冲上来对着我又踢又踹:“女人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再满嘴胡言,我就扒了你的皮!”
“若你乖乖听我的话,等我当上镇国公,那这府里还有你一份立足之地!”
他满脸愤怒,竟然还想打我怀里还在嚎啕大哭的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把他扇飞了出去。
祁止行大怒,对着我呵斥道:“叶禾!你怎么这么狠毒,对一个孩子都能下这样的狠手!”
林见月更是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止行哥哥,叶禾妹妹这般容不下我们,我若当了你的妾,那岂不是一辈子受欺负的命!”
祁止行对我怒目而视:“叶禾!你太过分了,我今日便要娶见月为平妻!”
“这都是你逼我的!”
不等我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威严苍老的声音:
“别说平妻,便是妾,你祁止行今天也纳不了!”
听到这个声音,林见月瞬间大惊失色,竟在原地发起抖来,满脸惊骇的看向门口的来人。
5
而那里,正站着一个满头白发却精神健烁的老人。
有人认出了她,惊讶道:“这不是宁老夫人吗,怎么来这里了?”
“宁府与祁府是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