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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死后,他疯了全文

余景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我如愿见到了林顾声。他和六年前几乎没有太大变化,还是一样很英俊,甚至现在还多了一股成熟的魅力。林顾声看到我的时候,步伐明显顿了一下。以往每次看到我都会笑着跑过来的男人,此时的表情却很严肃。我的存在让他为难了吗?我在心里自虐般的贬低自己,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的鼻尖还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他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惋惜:“头发剪的这么短,可惜了。”我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回道:“头发剪掉还能再长,不可惜。”林顾声点了点头,说:“也是,你还是长发的时候好看,以后留长吧。”“不了,我现在习惯短发了,短发很方便。”林顾声似乎是不习惯有人这么忤逆他,嘴角压了下来,语调也变得僵硬:“随你便吧。”他径直走进客厅,看动作他对这个房子的结...

主角:林顾声阿狸   更新:2024-12-15 1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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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顾声阿狸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假死后,他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余景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如愿见到了林顾声。他和六年前几乎没有太大变化,还是一样很英俊,甚至现在还多了一股成熟的魅力。林顾声看到我的时候,步伐明显顿了一下。以往每次看到我都会笑着跑过来的男人,此时的表情却很严肃。我的存在让他为难了吗?我在心里自虐般的贬低自己,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的鼻尖还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他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惋惜:“头发剪的这么短,可惜了。”我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回道:“头发剪掉还能再长,不可惜。”林顾声点了点头,说:“也是,你还是长发的时候好看,以后留长吧。”“不了,我现在习惯短发了,短发很方便。”林顾声似乎是不习惯有人这么忤逆他,嘴角压了下来,语调也变得僵硬:“随你便吧。”他径直走进客厅,看动作他对这个房子的结...

《我假死后,他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我如愿见到了林顾声。

他和六年前几乎没有太大变化,还是一样很英俊,甚至现在还多了一股成熟的魅力。

林顾声看到我的时候,步伐明显顿了一下。

以往每次看到我都会笑着跑过来的男人,此时的表情却很严肃。

我的存在让他为难了吗?

我在心里自虐般的贬低自己,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的鼻尖还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他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惋惜:“头发剪的这么短,可惜了。”

我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回道:“头发剪掉还能再长,不可惜。”

林顾声点了点头,说:“也是,你还是长发的时候好看,以后留长吧。”

“不了,我现在习惯短发了,短发很方便。”

林顾声似乎是不习惯有人这么忤逆他,嘴角压了下来,语调也变得僵硬:“随你便吧。”

他径直走进客厅,看动作他对这个房子的结构很了解。

“你昨天找我有什么事?”

他随意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上班?”

林顾声想了想,其实我觉得他只是在假装思考这个动作,对于我的去留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留在我身边吧,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还可以帮我处理一些重要业务。”

我低着头,思绪回到了陈汉和林顾声针锋相对的那一年。

陈汉是全国知名企业家,身价过亿,他原本是看不上当时在商界初露锋芒的林顾声。

但林顾声和我靠着黑白通吃,迅速抢占了不少陈汉名下的产业。

就在我们意气风发风光无限的时候,公司内部却出现了叛徒。

陈汉也拿到了足以扳倒林顾声的筹码,只要上法庭,林顾声基本就要牢底坐穿。

“阿狸,我该怎么办?”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公司可是我们十几年的心血啊!”

林顾声紧抱着我,站起来比我高出两个头的男人此时却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我犹豫着伸手回抱住他,他的请求我拒绝不了。

林顾声也知道,我总是拒绝不了他。

三个月后,我就被判刑了,而林顾声经过这次教训,也将帮派里的人大换血,并且开始了漫长又痛苦的洗白之路。

林顾声第一次来监狱探视的时候,说:“阿狸,公司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正在努力让它更加健康,等你回来就不用再担心了。”

又一次,他看到我脸上都是被狱友打的伤,他哭着说:“阿狸,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这么辛苦,我已经打点好了,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还有一次,我专门打扮干净清爽的走到探视房,隔着玻璃,他表情严肃又认真的对我说:“阿狸,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吧。”

但那天过后,他再也没来看过我,只是会送一些信和日用品。

其实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我不愿意去细想。

可能是我在内心深处也觉得,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只是他手上的一把称手的刀,年轻时候会互相舔舐伤口的幼兽,但也仅此而已了。

所以当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我确实是没想到,那时候也只顾着开心。

现在想想,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对他有所期待的。

公司洗白后他也不再需要我,我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价值。

我看着现在变得成熟稳重的林顾声,将兜里准备好的红包放到他的面前。

“你结婚的时候,我没能去,这是补给你的红包。

放心,是我在那里干活赚的,是我自己的钱。”

林顾声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看着放在茶几上的红包,气笑了:“你在逗我吗?

阿狸,你现在什么意思,你难道在吃醋吗?”

林顾声不可置信的语气和锐利的眼神将我小心翼翼隐藏好的自尊彻底粉碎。

我知道我不配,我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我忍住眼底的干涩,将红包收了起来。

“既然你不收,那就算了。”

林顾声却不打算就这样简单翻篇,他站起身抓住我的肩膀,“你什么意思?

你在怪我吗?

怪我没有娶你?”

我略微慌张的看了眼门口,那里站着几个以前组织里的兄弟。

我挣脱开他的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我怎么敢怪林先生,林先生和谁结婚都与我无关。”

林顾声听到回答后,似乎还是很不爽,我一看到他的表情就能知道他的内心想法。

他只要心情不好,眉毛就会微微上扬,然后紧皱在一起。

“是吗?

既然如此,明天你就来公司报道,做我的助理。”

“工作内容就是帮我送些文件以及陪我太太购物。”

林顾声说完最后一句话,眼神略带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可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不管他再说些什么伤人的话,我都不会再有感觉了。

等他走后,我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刚刚一直用力绷着,现在脸有点僵硬。

我见到陈妍是在第二天,林顾声陪同她一起游湖出行,而我则要兼顾陈妍的贴身保镖,负责保护她。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见到林顾声的妻子。

可能这里面也有林顾声的安排,但无所谓了,我一个小小的坐过牢的助理,对陈大小姐没有丝毫威胁。

但当看到她故意失足掉入湖中后,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陈妍对我的恶意。

尽管我已经快速反应过来,穿着单衣利落的跳入湖中,将她安全的带上了岸。

我还是被匆忙赶来的林顾声,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我捂着被打的脸,浑身湿透的坐在草地上,发现林顾声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而是轻声细语的安慰陈妍,还把她抱进到车里。

这里偏僻的根本打不到车,我的手机也没电了,林顾声还把唯一的车给开走了。

我就这么孤立无援的在草地里坐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阿正赶来发现被冻的瑟瑟发抖的我。

他脱下身上的皮夹克,然后轻轻披在我身上,“阿狸,我们走吧。”

我纠正他的称呼,让他叫我姐。

阿正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气鼓鼓的带我去了附近的酒店。


陈汉可能也觉得只有他自说自话很无聊,就同意了。

嘴上胶布被撕掉后,我对陈汉说:“陈汉,你这些年倒是没变。”

“哦?

是吗,那还挺让人开心的。”

陈汉看着心情不错,这让我心情很差。

我紧接着补充道:“大老远就闻到一身老人味。”

陈妍听后脸色一变,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踹向我的胸口。

我胸口有旧伤,她正好踩到痛处,我闷哼了一声,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阿正红着眼睛,在旁边不停呜呜的冲着陈汉父女怒吼。

我颤抖着身子,冷汗直流的看着陈妍笑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林顾声娶的是你,你身份高贵还有钱,何必找我一个小角色的麻烦。”

不知道是我的那句话又惹到了她,她好看的五官都气扭曲了,附身拽着我的衣领,不解恨的又打了我几巴掌。

“我踩死你,就像踩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一颗被丢弃的棋子,你猜我现在弄死你,阿声会心疼吗?”

被丢弃的棋子……原来林顾声是这么给陈妍介绍我的。

不得不说她打的可真疼,指甲刮伤我的脸,我能感觉到脸上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我偏过头不让阿正看到我的样子,不然这小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

见我低下头,陈妍用高跟鞋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将我低下的头又抬了起来。

“低头做什么?

把头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这张脸,啧啧,你这个长相怎么好意思待在阿声身边的?”

“我要是你,出狱那天就羞愤的自杀了,你居然还舔着脸留在阿声身边工作。”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陈妍对我的谩骂和贬低,骂了许久,陈妍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也觉得有些无聊。

她舔了下刚刚因为强势输出而有些干裂的唇,又抬起脚用鞋跟重重的碾压在我的伤口处。

她看着我终于露出痛苦的表情,心里十分解气。

我重新崩开的伤口已经在往外渗血,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我疼的直不起身子,只能躺在地上蜷缩起身子,试图缓解疼痛。

陈汉默默的在一旁看女儿发泄怒火,然后又发出那令我厌恶的咯咯的笑声。

陈妍停下来从手包里拿出散粉开始补妆,刚刚实在是太生气了,脸上都出油了。

陈汉看着倒在地上发抖的我,故作遗憾的叹气道:“阿狸,我们认识也这么多年了,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对主人的忠心。

当年要不是你主动牺牲,我和顾声也不会有机会借此达成合作,商业板块越做越大。”

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但陈汉知道我在听,他继续道:“小妍一直都喜欢顾声,我也很欣赏这个后辈,他做事风格和年轻的我很像。”

“所以你可以理解吧?

做父亲的都希望孩子能够幸福,我希望小妍和顾声的婚姻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当初如果你能乖乖死在狱中,或者出狱后不再纠缠顾声,也许你还能免于一死。”

我听到陈汉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汉还是有些不自量力了,他不过是个在白道上做生意的商人,我可是在刀尖上舔着血,从兄弟的尸体上踏过去的人。


“阿狸姐,我先去给你买一身衣服,你冲个热水澡。”

阿正在说我的名字时,明显是咬牙切齿的。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我嘴角上翘。

阿正的动作很快,除了新衣服之外,他还买了外敷药。

林顾声打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因为我皮肤比较白,毛细血管很细,容易破裂,所以每次受伤都会看着很可怖。

其实伤的并不重,一个巴掌而已,比这更严重的多的是。

我在换衣服的时候,透过卫生间的镜子,再次打量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每一个几乎都刻着林顾声的名字,是我为他挡的伤,或者为公司去做卧底时受的伤。

只有一个地方,我摸着下颌处的三厘米疤痕,这是我遇到林顾声前受的伤。

可能是我待在卫生间太久了,阿正有些焦急的敲门。

“阿狸姐,你没事吧?

需要我帮忙吗?”

话音未落,我便打开了浴室门,雾气将我的身体熏染的白里透红。

阿正连忙扭过头,脸微微泛红的去拿药。

“谢谢,我自己上药就行。”

其实伤并不重,只是看着又红又肿,也不怎么疼。

就在这时,林顾声打来了电话,他似乎是终于想起还有一个我。

“你在哪?

我怎么没看到你。”

电话那头的林顾声听着像是在跑步,气息有些不稳,语气还带着几分焦急和斥责。

“阿正带我来酒店了。”

林顾声停下了脚步,他现在就站在陈小姐落水的湖边,眉毛微微上挑紧皱着:“阿正?

你和阿正去酒店干什么?”

我的手机开着外放,一只手按着伤口,另一只手用棉签上药。

“嘶——怎么了?

你受伤了?

你在哪个酒店?

地址发我。”

林顾声的语气变得很强硬。

“不用了,一会阿正会送我回去。”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上完药后的脸实在是不好看,幸好这个样子林顾声看不到。

不然他会更厌恶我。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对林顾声死心呢?

他只要稍微对我好,我就会再次心软。

一扭头,我就看到阿正摇晃着他那毛卷卷的头发蹲在卫生间门口,偷听着我的电话。

被我抓包的阿正倒是没有丝毫尴尬,他说:“阿狸姐,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

就去青山街。”

青山街?

我的眼神亮了起来,在监狱里我最想念的就是青山街那家卤肉饭,以前经常和林顾声一起去吃。

“好啊!”

阿正给我买的新衣服听说是今年流行的纯欲风连衣裙,我穿着实在是别扭。

而且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上密密麻麻分布着浅淡的凸起疤痕,我每天看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但外人看到的话应该会觉得很恶心吧。

说不定会认为跟我同行的人也不正经。

我坐在摩托车后座,用手轻轻拍了拍阿正的肩膀,示意他将我放下来。

阿正摘下头盔,语气有些紧张:“阿狸姐,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

我指了指对面的商场,无奈道:“没有不舒服,我只是想换掉这身裙子,这个不适合我。”


阿正的嘴张了张,看着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最后还是乖乖嗯了一声。

我火速拽着阿正去商场里狠狠消费一通,先是给自己买了一身休闲装,然后又忍不住给阿正买了好几套衣服。

阿正拎着大包小包,满脸无语,“阿狸姐,我穿不了那么多衣服。”

可能这就是养孩子的乐趣吧,虽然阿正不像小时候那么可爱了,但我还是对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有妈妈滤镜。

尽管他已经是个一米八几的双开门,但不影响我母爱泛滥。

阿正一边拎着购物袋,一边碎碎念:“阿狸姐为什么不喜欢那条裙子,我觉得很好看啊。”

我笑了笑,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蓬松的自然卷,“我没说不喜欢啊,这可是你第一次尽孝给我买的东西。”

“尽孝又是什么鬼?

都说别把我当小孩子了!”

“啊,是是是,那我们现在去吃东西吧~姐你又转移话题。”

等我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阿正将我送到家门口,我想着这么晚了不如让阿正住在这里,大晚上开摩托也不安全。

阿正还没回答,就满脸戒备的看向我身后。

我跟随他的视线往身后看去,林顾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大开的别墅门口,双手抱臂,表情晦暗不明。

“你怎么来了?”

我很惊讶林顾声现在这个时间居然会在别墅。

“怎么?

我不在的话,你要邀请你的小狼狗在家里住一晚吗?”

什么鬼,哪里有狗啊。

我一脸不解的看向阿正,这难道又是最近兴起的什么网络用语吗?

但阿正的表情却很不对劲,直觉告诉我,现在需要先让阿正离开。

“阿正,你先回去吧。”

阿正抿着嘴,明显是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再坚持,只是说让我晚点电话联系他。

送走阿正之后,林顾声一脸不耐烦的走上前快步拽着我回别墅。

他的手劲很大,我忍着疼痛想挣开,却越挣扎越痛。

到客厅之后,他一把甩开了我的手。

“你们今天在酒店干什么了?”

林顾声显然是气的不轻,额头青筋暴起,眼球里也充满了血丝,瞪人的时候很可怖。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你把浑身湿透的我丢到郊区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既然没有,那我也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我坐在沙发上,突然感觉胸口有一丝快感,我报复一般的嘲讽道:“林顾声,你现在在吃醋吗?”

林顾声被我的问题给问住了,他急促着调整着呼吸,然后才注意到我脸上的红肿。

刚刚外面太暗了,他都没看到,今天他有打的那么重吗?

我看到林顾声突然像只夹尾巴的狗,瞬间熄了声。

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什么,起身就回了客房,只留林顾声一个人站在客厅。

我听其他兄弟们说,陈小姐生病住院了,因为那次落水。

陈汉也因为这件事把林顾声骂得狗血喷头,我本应该在他身边一起挨骂。

但他今天却临时通知让我在家休息。

正好,我也不想看到陈汉那张长得像擦屁股纸一样的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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