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邮局的同志认出了她:“是陆同志啊,寄到京市大学的邮票一毛钱。”
陆倚梅付了钱,又花五分钱买了信纸信封,在邮局门口写下一封信。
京市大学的各位老师,我是下河村今年被录取的学生。我叫陆倚梅,现改名陆雪梅,特写此信告知。
她把自己的成绩单和信纸一起放进信封里,递了过去。
这样到时候即便陆禾婷拿走她的通知书,也没办法顶替她。
看着邮局的同志在信上盖上邮戳,贴上邮票,把信扔进邮筒,她才放下心来。
从邮局出来,陆倚梅又去买火车票。
火车站在镇上,距离村子有四五公里。
陆倚梅又排了几个小时队才终于买到了五天后去京市的车票。
等她回到下河村,已经是晚上。
陆家太过安静,让她心中莫名不安。
陆倚梅刚推开自己的房门,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人抓住。
陆母在她身上搜了一番,搜到火车票后,怒声道:“天杀的,还有五天就要开学了,差点真让你这死丫头跑了!”
“要不是春生说在镇上的火车站看到你了,老娘还不知道你买了火车票打算偷跑。”
陆倚梅一惊:“妈,你干什么!把我的火车票还给我!”
陆母瞪她:“什么你的,现在是我婷婷的了!”
“我告诉你别想着跑,录取通知书春生已经从二丫那拿回来了!别以为藏起来我们就拿不到!”
一句又一句砸过来,陆倚梅只觉得脊背发寒。
郑春生为了把上大学的机会给陆禾婷,竟然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她用尽全力伸手去抢:“把通知书和车票还给我!考上大学的是我陆倚梅,不是她陆禾婷!”
陆母不耐地推了她一把。
“一张通知书要了你的命了!这些年养你是白养的?”
陆倚梅仍不死心:“从小到大,你让我让给她的我都让了,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