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完结版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头一紧。陆长泽那个大嘴巴该不会是要将我参加舞蹈盛会的事情告诉贺知州吧。虽然这事不算什么秘密,告诉贺知州也没什么。但贺知州这个人阴晴不定的,而且对我又有诸多怨愤。要是告诉他了,保不准他不准我参加。而这又是一次难得的赚钱的好机会,不能有任何意外,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贺知州知道为好。眼看着贺知州要接电话,我忙扯了扯他的手臂。贺知州垂眸瞥着我的手,眉眼轻挑:“怎么?”“那个……”我看着他手机屏幕上还在不断跳跃的名字,诧笑道,“可以不接他的电话吗?”贺知州眉间闪过一抹意外,轻笑道:“可以,给我个理由。”“这……”我思索了两秒,连忙道,“这个陆长泽是出了名的纨绔子,他这会给你打电话肯定是约你出去玩。我不想你出去玩,我不想你被他带坏。”贺知州一...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完结版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我心头一紧。
陆长泽那个大嘴巴该不会是要将我参加舞蹈盛会的事情告诉贺知州吧。
虽然这事不算什么秘密,告诉贺知州也没什么。
但贺知州这个人阴晴不定的,而且对我又有诸多怨愤。
要是告诉他了,保不准他不准我参加。
而这又是一次难得的赚钱的好机会,不能有任何意外,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贺知州知道为好。
眼看着贺知州要接电话,我忙扯了扯他的手臂。
贺知州垂眸瞥着我的手,眉眼轻挑:“怎么?”
“那个……”我看着他手机屏幕上还在不断跳跃的名字,诧笑道,“可以不接他的电话吗?”
贺知州眉间闪过一抹意外,轻笑道:“可以,给我个理由。”
“这……”我思索了两秒,连忙道,“这个陆长泽是出了名的纨绔子,他这会给你打电话肯定是约你出去玩。
我不想你出去玩,我不想你被他带坏。”
贺知州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幽深的眼眸仿佛要将我看穿。
就在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的时候,他忽然问:“为什么不想我被他带坏?”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我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这种脑子不灵光的人果然不适合撒谎。
“喜欢我?”贺知州笑看着我。
俨然又是那种令人心里发慌的笑。
我诧诧地点头,也不知道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此时电话铃声已经停歇了。
贺知州把玩着手机也没说话。
就在我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时,他忽然凑近我耳边轻笑:“你觉得我信么?”
我一愣,下意识偏头,就看见了他眼里的冷笑和嗤嘲。
他直起身子,不急不缓地说:“当初,你可喜欢陆长泽了,说我没他风趣,说我木讷死板……”
“我……我没有啊!”我连忙反驳。
这又是哪里来的莫须有的罪名!
贺知州冷笑:“看来唐大小姐的记性真的不怎么好啊,做过的许多事都忘了。”
看着他一脸阴冷地翻旧账,我心里直发悚。
其实说真的,以前很多事情我都忘了。
可明显他记得很清楚,尤其是我对他不好的事情。
也难怪他如今这般憎恨我。
他把玩着我的发丝,似笑非笑:“你那时候还经常让我跟他玩呢,还让我多学着他点,怎么这会又怕我被他带坏了,嗯?”
我整个人直接懵了。
我以前真的跟他说过这些话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卷着我的发丝,轻笑道:“唐安然,你真的挺喜欢撒谎的。”
他明明是一副温润的模样,眼里的冷光却让我害怕。
我思索着要不要说点好听的讨好他。
他忽然危险地眯起眸光:“你刚刚不让我接陆长泽的电话,该不会……是跟他有什么奸...情吧?”
轰!
我只感觉一道雷直接从我头顶劈下来,把我劈得外焦里嫩的。
这男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我跟陆长泽有奸...情?
啧,亏他想得出来!
真是离了个大谱。
男人一双狭长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里寒光乍现。
我赶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奸情,绝对没有!”
贺知州轻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简直是悔死了,早知他这么能想,我就不阻止他接陆长泽的电话了。
正巧这时,陆长泽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贺知州挑眉看着我。
此刻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用手示意他赶紧接。
他冷哼了一声,将电话接起,还故意开了外音。
陆长泽:“卧槽,打了两次才接我电话,怎滴?打扰你好事了?”
贺知州瞥了我一眼,对着手机轻哼:“有话快说。”
陆长泽啧了一声:“别这么清冷嘛,我又不是那唐安然,又没得罪你。”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
看来谁都晓得我以前对贺知州很差劲。
贺知州冲我冷笑地扯唇,笑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别开视线,便听他语气不耐地冲手机说:“找我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挂了。”
“哎哎,等等,明晚咱们有个舞蹈盛会,你过来哈。”
“不去!”
听见贺知州拒绝得干脆,我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这个陆长泽也真是的,嘴里说害怕贺知州怪他让我参加舞蹈盛会,私下又巴不得贺知州去观看。
好像生怕贺知州不知道我参加了那场舞蹈盛会似的。
“来嘛。”陆长泽还在诱惑贺知州,“有惊喜哟,大大的惊喜。”
“没兴趣!”贺知州淡淡地吐了三个字。
陆长泽还在说。
贺知州直接挂了电话。
我瞅着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听说,参加这个舞蹈盛会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你真不去看看?”
贺知州挑了挑眉:“怎么?你想去看?”
我连忙摇头如拨浪鼓。
他坐过来,冲我似笑非笑:“你要是想去看,我不介意带你去瞧瞧。”
“不不不,我真不想去,美女跳舞而已,能有什么好看的。
我只是奇怪,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看美女嘛,你居然还不感兴趣。”
贺知州冷呵了一声:“谁跟你说男人都喜欢看美女的,倒是你,看见帅哥都移不开眼。”
“我哪有!”
这男人,总喜欢给我乱扣帽子。
“没有吗?”贺知州扯唇,“你第一次看见陆长泽的时候,可是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你,你瞎说,没有的事!”
我不知道是我的记性差,还是这个男人当时观察得太仔细。
反正我是不记得有这档子事。
再说了,陆长泽也没他帅啊,我怎么可能盯着人家陆长泽看那么久。
这男人肯定又在冤枉我!
正想着,贺知州忽然捏着我的下巴,冷声警告:“总之,以后少跟陆长泽接触,还有那什么舞蹈盛会,你也少去了解。”
我一愣:“为什么?”
贺知州眸光冷冷一眯,泛着危险。
我连忙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能去了解那舞蹈盛会?我瞧着传单,不就是舞蹈比赛嘛。”
“舞蹈比赛?”贺知州嗤笑了一声,却也没多说,只是冲我冷冷警告,“总之你少去了解他们的活动,少去接触他们就是了。”
“……哦,哦,好的。”
啧,幸好没有告诉他,我参加了那舞蹈盛会。
不然就他这抵触的态度,他铁定不许我去参加。
正暗自庆幸着,我忽然感觉头顶射来一道冷光……
“抽完烟再走。”
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
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
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
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
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下去!”
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
“谁让你上来的,下去!”
啊这……
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
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
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
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
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朝我吻了上来。
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狂热又粗暴,携裹着老大一股戾气。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忍不住推他。
他这才放开我,目光冷冷地盯着我:“看来我的警告和惩罚对你来说没半点用,难怪每天嬉皮笑脸地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原来就是想趁机出来见贺亦辰!”
“不是这样的,我本不想出来见他的。”
贺知州嗤了一声,冷笑道:“那你不也还是出来见他了?”
呃!
确实啊,所以我现在的解释很是无力。
我干脆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
贺知州忽然捏住我的下巴。
他用了些力,很疼。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与他新婚夜那晚,我也是这么捏着他的下巴羞辱他。
当时我牟足了劲,捏着他的下巴说:“你不过就是一张脸还过得去,论其他的,你哪一点比得上贺亦辰,若非你耍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我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你!”
那时心中只有不甘和愤恨,只想着怎么羞辱他,欺压他。
他当时一双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还恶狠狠地说:“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难怪王妈说我以前对他干的那都不是人干的,回想过去,我也确实有点过分。
想到这些过去,此刻面对贺知州的狠劲,我也就没反抗了,低眉顺眼地任由他快把我的下巴捏碎。
他冲我狠狠道:“唐安然,你就那么喜欢贺亦辰?!”
“没有。”我忍着下巴的疼,平静地说。
他却嗤笑了一声:“没有,你会三番五次迫不及待地来见他?没有,你会在睡着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我猛地瞪大眼睛:“我睡觉的时候喊了他名字?怎么可能,你别冤枉我!”
我几乎很少梦见贺亦辰,怎么会喊贺亦辰的名字。
贺知州冷笑:“下次我录音给你听听好不好?”
我顿时闭了嘴。
他说有,那就有吧。
不过这男人也是奇怪。
他不是喜欢白月光么?那只管羞辱我,作践我的身子不就行了,管我喜欢谁做什么?
而且这男人也很难沟通。
跟他说了,我现在不喜欢贺亦辰,他又不相信。
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过往,看我的眼神一寸比一寸冷,一寸比一寸凶狠。
我愣是被他看得背脊发凉,下巴也快废掉了。
我忍不住的道:“你放开我,我乖乖下车,不坐你车了。”
然而他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冲我阴狠地问:“如果他当时在国内,你是不是真的就去找他帮你家还债,然后做他的女人?”
“不会!”
不管我当时会不会去找贺亦辰,此刻我都要回答‘不会’!
本想着我这个回答能稍稍取悦一下他,好把我的下巴从他的指间解救出来。
却不想他忽然又气急败坏地冲我低吼:“唐安然,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当初他接近你不过是因为……”
“够了!”
好烦啊!
他们一个说贺知州有心爱的女人了,不会喜欢我。
一个又说贺亦辰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怎么的?
我就真的不配得到一个人的真正喜欢?活该我是被人玩弄的那个?
贺知州狠狠地瞪着我,良久,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跟恶魔一样让人害怕。
他放开我的下巴,往后靠了靠。
又点燃一支烟,他清冷地冲我笑:“说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你就急了?”
“不是因为这个。”
我坐直身子,冲他认真道:“你放心,在我们情人合约结束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意思是,结束了,你就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也不会!”
“谁信?”
“不信算了!”我闷声道,“再说了,情人合约结束后,我俩也就没关系了,我跟谁在一起也都不算对不起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万一他因为这句话,一直不解除我跟他的情人关系怎么办?
哎!
光只顾着气,说话都没经过大脑。
贺知州狭长的眸子已经缓缓眯起,透着危险的冷光。
我连忙推开车门,道:“我去打车,就不碍你的眼了。”
他这回倒是没拉我,只是冲我幽幽地笑。
那笑就好像在说: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如同一个主宰一切的恶魔,轻蔑地看着自己手掌中的猎物。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快步走到路边打车。
直到我上了出租车,贺知州的车子才离开。
我微微舒了口气,心说这男人真特么可怕!
“小姐,去哪?”
去哪?
回家么?
可贺知州现在心情明显不佳,万一他也回去了,那我回去不正是羊入虎口?
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回去。
我正想着回爸妈那看看,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我心里一咯噔,绷着声音问:“怎么了?”
我妈哭:“安安,你快回来一趟,家里出事了。”
贺知州给我爸妈准备的住宅很不错,在一片高档的小区里。
我风急火燎地赶过去,一进门就听见了我妈的哭声。
我的心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安安……”
我妈急忙迎上来,拽着我的手哭得六神无主:“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不安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妈哭着把我带到房间。
我紧张地看过去,便见他围着一方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
皮肤不黑,却也不是那种羸弱的白,而是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
我以前不准他在我面前粿露,同学会的那次,我也是全程迷迷糊糊,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身材原来这么好。
意识到自己看他的身体竟然看得出神,我尴尬地别开眼。
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子热气。
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么?要不我……我去给你做吃的。”
“做吃的?”男人轻笑,语气到底带了点讥讽,“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吃的?”
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
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除了会跳舞,还会什么,我自己都说不出来。
男人忽然凑近我面前,温热的气息喷拂在我的耳旁,撩拨着我的神经。
“其实,除了做饭,你也可以做点别的让我开心。”
他的眼眸很深邃,带着明晃晃的欲妄。
我知道,作为他的情人,此刻我应该识趣地去讨好他,取悦他。
可是我的手脚根本就不听我大脑使唤。
主要还是反差太大了,我到底还是难以适应他情人的这个身份。
正纠结着,他忽然朝我吻来。
吻得又凶又狠,带着一股霸道。
我一惊,下意识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表示抗拒。
他放开我,拧着眉头,冷冷嗤笑:“如果换做是贺亦辰,你就不会这样抗拒了,对吧?”
贺亦辰是他的弟弟。
可这关贺亦辰什么事?
没错,我以前确实风风火火地喜欢过贺亦辰,但自从跟他结婚后,我便跟贺亦辰没有任何联系了呀。
三年了,我一次都没见过贺亦辰。
要不是他这会突然提起,我都快忘了贺亦辰的存在了。
“我弟弟快回国了,你很想他吧?”男人盯着我,深沉的眼眸里透着一丝冷光。
我舔了舔唇,正准备说你不要胡乱猜测。
他忽然又自嘲地笑了起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比不上贺亦辰,即便我如今变强大了,你也瞧不上我,对吧?”
不是,这男人咋感觉有点自卑啊?
我连忙说:“贺亦辰确实优秀,但你……”
“闭嘴!”
男人忽然低喝了一声,脸色冰冷至极。
‘更优秀’三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哽了下去。
他明显生气了,我抿紧唇,不敢再说什么了。
贺知州斜倚在窗边,他点燃一根烟,轻笑地看着我。
烟雾吐出,他漫不经心的嗓音飘来:“看来唐大小姐的傲气还是没散,不怎么适合做情人呢。”
担心他会收回为我家偿还的债务,我连忙道:“不是的,我……我只是还有点不适应。”
贺知州轻笑了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
我咬了咬唇,下床走向他。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再扭扭捏捏就有些矫情了。
来到他的面前,我攀着他的肩,很生疏地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
他的眼眸一下子就深沉了。
我又去摸他的胸口,学着酒吧里那些艳丽的女人挑痘男人一样。
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手只能无措地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
他低笑了一声,握住我乱摸的手,嗓音黯哑得不像样子:“不会?”
我垂着眸,不敢看他。
他骤然摁灭手中的烟,抱起我疯狂地吻。
迷迷糊糊间,衣服褪尽,身子被他放到了轻软的床上……
当剧痛传来时,我皱紧了眉,心里却闪过一抹疑惑。
怎么回事?
同学聚会那次不是已经那啥了,为什么还……
来不及多想,我的思绪渐渐飘远……
我不知道贺知州折腾了我多久,只感觉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劲。
再次醒来时,是翌日中午。
浴室里有水声飘来。
我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赫然发现床上有一抹血迹。
咦!
怎么回事?
我的第一次不是早就给他了么?怎么还会出血?
想到某种可能,我蹙紧了眉头。
男人刚好从浴室出来。
我尴尬地咬了咬唇,问出心中的疑惑:“同学聚会那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没有!”
男人回答得倒干脆。
而我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那你当时怎么不跟记者解释清楚?!”
贺知州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我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你觉得解释得清吗?”
“可是,你可以跟我和我家人说清楚啊,如果你并没有对我做什么,那我家人肯定也不会逼着你入赘我们家,这样你也就不用……”
“怎么?后悔了?”贺知州忽然凑到我面前,幽黑的眼眸里透着些许冷意。
我舔了舔唇,心说:不该你后悔么?入赘我家,被我作践不说,还硬生生跟白月光分开了!
男人忽然将手里的毛巾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便听他淡淡道:“给我擦头发。”
“哦哦……”
我连忙接过毛巾,半跪起身,用毛巾细细地搓着他的头发。
我不由得想起以前。
以前我每次洗完头发都懒得吹,直接用头巾包着往床上躺。
而他每次看见了,都会很执着地帮我把头发擦干,然后又用吹风机吹,说湿头发睡觉会头疼。
那时候我还总是嫌他烦人,对他各种辱骂,而他每次也像是没听见一样,对我耐心极好。
想起他以前的温顺贤良,再看他现在的冷酷阴鸷。
我真心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得紧。
他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才能在那般讨厌我的情况下,还能对我忍辱负重成那个样子。
贺知州穿好衣服,系着袖扣对我说:“不要到处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我跪坐在床上,冲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听金主的话。
贺知州忽然又朝床上的血迹看了一眼。
我的脸一热,尴尬地拉过被子遮住。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在笑,还怪好看的。
回想起结婚的那三年,他好像从未在她面前笑过,一直都是不温不怒的样子,如同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木头。
如今看来,到底是他隐藏得太深了。
贺知州出门后,我本打算再睡一觉。
毕竟昨晚折腾得太狠了,到现在我腿还是酸软的。
只是我才刚躺下,手机就有电话打进来。
当看到来电显示时,我浑身都不酸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你真的确定……不先跟知州说说这事?”
“不用!”
我说得斩钉截铁,陆长泽在那闷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要不是确定贺知州现在在A市出差,我都要怀疑贺知州是不是已经在这了。
陆长泽很快就让人把服装拿了过来。
我看着那服装,唇角抽搐:“那个……服装是不是弄错了?”
陆长泽让人拿来的,是一套性感,又带了点色情意味的女仆套装。
裙子超短,还配了黑丝.袜。
这哪里像是跳舞的。
陆长泽冲我笑得一脸无害:“都是这样的服装,你这套还是我专门为你留的,算是最好看最保守的一套了。”
我不相信地跑出去看了一圈,发现还真是这样。
其他人的服装更暴露,更雷人。
有的还就只是一套比基尼。
陆长泽冲我笑:“现在相信了吧,你这套真的是最保守的。”
我不确定地问他:“这真是舞蹈盛会?”
“那当然了,待会你们还要上台表演舞蹈,台下的观众都是要给你们投票的呢。
票数最高的,就能获得我们的奖金300万哦。
所以小安然,你要是想获得那300万的奖金,待会可要卖力点跳哦。”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可能真的不是一场正规的舞蹈比赛。
也没有正规专业的评委。
想要得到最高的票数,怕是光跳好舞还不够,恐怕还得取悦台下的观众。
见我有所迟疑,陆长泽笑道:“没关系的啦,你要是不想参加也没事,300万而已,也就你跟知州撒下娇的事……”
“我参加!”我淡淡地打断陆长泽的话。
不管怎样,我还是想试一试。
能不向贺知州开口,就不向他开口。
本来就我跟贺知州现在的关系,我哪怕找他要一分钱,只要是开了那个口,我都是自取其辱。
陆长泽冲我嘿嘿地笑:“既然你决定好了,那你就去换衣服吧,待会我让我兄弟们给你投友情票哈。”
“多谢。”我冲他礼貌性地笑了笑,然后抱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我从来都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
你说它是正常的女仆装还好,偏偏这设计哪哪都透着一股子风尘色晴味。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只觉得羞人,出都不好意思出去。
许是我在更衣室里待太久了,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陆长泽:“喂,小安然,你换好了没呀,化妆师和造型师都等着你呢,咱们舞蹈盛会也快要开始了哈。”
我对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也就跳舞而已,而且也就这么一次。
谁叫我那么缺钱呢。
对缺钱的人来说,那300万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诱惑。
调整好心态,我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我就感觉到了几道强烈的目光。
我扭头看过去,就发现陆长泽和他的几个兄弟都一瞬不瞬地瞅着我。
那眼神,怎么看都不单纯。
我摸摸鼻子,尴尬地咳了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陆长泽诧笑道:“嗯嗯,不错不错,小安然真是天生丽质呀。”
他旁边的兄弟顿时两眼放光地说:“这何止是天生丽质啊,泽哥,你看她的腿,还有她那腰,啧啧,这要是上……”
啪!
那兄弟话还没说完,陆长泽一巴掌就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你想死是不?贺总的女人你也敢觊觎?”
“啊?贺总的女人啊?”那兄弟脸色一变,连忙自己捂住自己的眼睛说,“我不看了,嘿嘿,我不敢看了,我这就出去!”
那男人说着,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我走到陆长泽跟前,认真道:“以后不要到处跟人说我是贺知州的女人,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关系了,而且这话要是传到他心爱之人的耳朵里也不好。”
“啥?他心爱之人不是你吗?”
陆长泽惊讶地看向我,下一秒,他又急忙将视线飘向别处,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我猜想着他可能不知道贺知州那位白月光的存在,便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道:“他心爱之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我。”
说完,我便朝着化妆镜那边走。
身后传来陆长泽疑惑的自言自语:“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就没见他在谁面前那么卑微过。”
听到陆长泽这句话,我有些想笑。
贺知州在我面前卑微,是因为喜欢我么?
明明是因为他那时候是我家的上门女婿,没钱没权没地位,所以才卑微的好不。
你看他现在卑微不!
他现在简直就跟个大爷似的,成天要我伺候。
伺候不好,他还甩脸色。
总之,我怎么都无法联想到贺知州会喜欢我。
其实说真的,换做我是贺知州,我也不会喜欢一个曾经那样欺压作践过我的人。
而且我可能比贺知州还要残忍冷酷,我会将曾经所有欺压过我的人都赶尽杀绝。
所以对比起来,贺知州对我真的算是非常非常仁慈了。
化妆师给我化了一个很纯欲的妆容,配着那女仆装,色情味更浓。
我瞟了眼镜子就移开了视线。
镜子里的自己,真的是没眼看。
外面还有不少人没有化好妆,我又在休息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舞蹈盛会才正式开始。
陆长泽给我看了一下节目排表,我排在最后一位。
而总共参加的人数有36位。
看来我还得等好长一段时间,早知道就不这么早换上这个衣服了。
这衣服穿在身上,怎么都不自在。
陆长泽人还怪好,怕我等得无聊,还专门给我安排了个僻静的位子,让我先欣赏一下其他选手的表演。
现场来了很多观众,还是清一色的男观众。
动感音乐响起,整个场面好不热闹。
不消一会,第一位就开始上台表演了。
第一位选手长得很漂亮,但是她好像没什么舞蹈功底,就在台上随便扭了几下。
然而光是这几下,就赢得了台下的一片喝彩。
很快就是第二位,第三位……
我靠在椅子上,看得都有点想睡觉。
其实大多数选手都不怎么会跳舞,就在台上那么瞎扭。
但是台下的观众好像就好这一口。
为了那三百万,我都有点犹豫,待会要不要也这样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轮到我了。
站在台上时,我是有些紧张的,尤其还是穿的这样的衣服。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被扒光了,暴露在这些人的面前。
我拘谨地朝台下扫了一眼,下一秒,我呼吸猛地一窒。
朝他撒娇么?
不会!
夸他么?
可看着他此刻冰冷的表情,我又夸不出来。
我盯着他寒冰似的俊脸,憋了许久,才开口:“您可不可以把票投给我,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么?”
贺知州扯唇笑了一声,眉眼凉薄。
他这一笑,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他那么讨厌我,肯定不会让我如愿。
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那300万。
我抛下自尊,抛却骄傲,努力地走到这一步,我不可以就这么失败。
陆长泽等得不耐烦了,冲贺知州说:“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你那一票投出来撒。”
我紧盯着贺知州。
只要他不将票投给27号,我就能拿这300万。
可很明显,他这会突然冒出来,就是为了针对我。
该怎么办?
怎样才能让他放过我这一次。
贺知州笑看着我,眸中噙着玩味和冷意。
我的心里一阵凉过一阵。
看他这表情,我几乎可以肯定,他马上就要将票投给27号了。
心中焦躁不堪。
眼看着他要开口,我不管不顾地跑下台,拉住他的手,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只要你不将票投给27号,我什么都答应你。”
“啧,居然还有这样拉票的,这脸皮也忒厚了吧。”
“笑死,看她刚才装得还挺保守的样子,没想到在贺总面前这么开放。”
台下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言语间带着对我的嘲弄。
27号更是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满脸不屑。
陆长泽则环抱着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诶,这么仔细一看,她好像是贺总那位前妻呢。”
“哎哟,你还别说,还真是。”
“啧啧,听闻她以前仗着家里的势力对贺总可谓是百般羞辱啊,如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们瞧她这会讨好贺总的样子,还真是贱呐。”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只是紧紧地拽着贺知州的手臂。
贺知州垂眸盯着我的手,轻笑:“什么都答应我?”
我使劲地点头。
他哼笑了一声,冰冷的语气里带着嗤嘲:“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么?”
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将票投给了27号。
我怔怔地看着硕大的电子屏幕上,票数的对比。
27号刚好比我多一票,她成了第一名,而我……终究得不到那三百万。
27号开心得在舞台上跳了起来,她甚至还挑衅地看向我。
台下的观众也纷纷嘲讽我,讥笑我就算是脱光了取悦贺知州,贺知州也不会将票投给我。
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混乱又嘈杂。
我的眼前慢慢腾起一抹水雾。
泪眼朦胧中,男人凉薄的眉眼,又是那样的清晰。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让我得冠军。
他在报复我,在惩罚我!
可我都已经跟他说了,这对我很重要。
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知道他讨厌我,憎恶我,他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惩罚我?!
心里顿时腾起一抹酸涩的痛,还夹杂着一丝怨恨。
我眼眸通红地盯着他,哽咽低吼:“贺知州,我恨你!”
贺知州脸色沉了沉,眸光瞬间危险地眯起。
不待他发怒,我就转身往外面跑。
得不到奖金了,此刻我只想离开。
我一口气跑出了酒店,夜风吹过来,我整个人从里冷到外。
我抱着双臂,心里一阵酸楚。
陆长泽很快就追了出来。
他拉着我,冲我嘻嘻地笑:“小安然,别走嘛,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用力地挥开他的手,冲他冷冷道:“贺知州是你故意叫过来的,对吧?”
贺知州明明在A市出差,若非他告诉贺知州,我参加了这个舞蹈盛会,贺知州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其实从他试探性地问我,要不要将参加舞蹈盛会的这个事告诉贺知州的时候,我就该猜到他会叫贺知州过来了。
只是我还是把他想得太善良了。
也是,像他们这种玩世不恭,惯常以作弄别人取乐的公子哥,又怎么会真的愿意帮我。
陆长泽诧笑着,没有否认。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们这样耍我,很好玩是吧?”
“哎呀,小安然,你别这么说嘛,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再说了,三百万而已,你朝他开个口不就……”
“够了!”我冷冷地打断他,“像你们这种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陆长泽郁闷了:“谁说我什么都不懂,我懂的可多了。”
一句话也不想听他多说,我快步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想起贺知州故意将票投给27号,故意让我失去那三百万,我的心里就一阵发酸。
我以前是对他不好,我也知道错了。
这段时间,我任由他欺辱,难道还不够么?
我辛辛苦苦地参加这次的盛会,也只是想要那三百万而已,他为什么非要如此针对我。
越想心里越是难受得厉害。
我转眸看向窗外,视线里一片模糊。
司机忽然在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
“姑娘,你去哪啊?”
他看向我,眼神里透着怪异。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忘了换回自己的衣服。
此刻我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羞人的女仆服。
我朝周围看了一圈,这个点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商场服装店都已经关门了。
好在我爸妈住的那个小区就在这附近。
我报了地址,司机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十分钟后,车子就停在了那个小区的大门口。
下车的时候,司机善意地提醒我:“姑娘,晚上穿成这样别到处乱跑,很不安全。”
“好的,多谢。”我感激地看了司机一眼,然后快步朝着我爸妈那栋楼走去。
来到门口,我正要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
是我妈的哭声:“这可怎么办啊?再过两天他们就要上门要债了,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你别哭了行不行?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你啊,就指望着孩子们,儿子说得没错,我们不能再让安安去受辱了。”
“啧,瞧你说的,让她去找贺知州要钱,怎么就是受辱了。
再说了,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也舍不得她去受半点屈辱,可是你看,这不是没办法嘛。”
“说来说去,还是怪你,你不赌,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哎呀,你够了没有,我这还不是想着东山再起,让你们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里面的哭声慢慢变成了争吵声。
我的心情也顿时压抑起来,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慢慢篡成拳头。
以前那么喜欢回家,觉得家是温暖温馨的。
而现在这个‘家’却让我陌生至极,甚至有些抵触。
我转身,静悄悄地离开。
来到楼下,我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我哥顿了好一会才接听,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哥哥的声音也喘着粗气:“怎么了,安安?”
“你……”
“唐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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