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莞厉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完结版阮莞厉渊》,由网络作家“三樱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我丈夫才睡下。”山岚别墅。阮莞紧咬着唇,紧张地望着床上沉睡的丈夫,拒绝着面前的男人。江颂唇角一勾,暗夜中浓烈的眉眼充满侵略:“阮莞,别装了。”“我知道你想要,不是吗?”月色映在阮莞身上。她素净的脸蛋瓷白明丽,水润的眸闪过片刻纠结后,点了头。“好,但只能一次,最后一次。”江颂眸子一眯,“行,去外面。”“嗯。”……山岚别墅坐拥江城最高的地势,可以俯瞰城市万家灯火,郁郁苍苍的树林,别具天然的隐蔽性。一个小时后。江颂嘴里叼着烟,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抽出了一张纸巾,擦着指尖。“喂,阮莞,不然你离婚,跟了我吧。”阮莞没有理会男人的戏谑调侃,神情专注。在清冷的月色下,任是无情也动人。江颂喉结一滚。嗓子莫名有些痒。他掏出打火机,点烟。阮莞拦住...
《二嫁京圈霸总,前夫不许来捣乱完结版阮莞厉渊》精彩片段
“别,我丈夫才睡下。”
山岚别墅。
阮莞紧咬着唇,紧张地望着床上沉睡的丈夫,拒绝着面前的男人。
江颂唇角一勾,暗夜中浓烈的眉眼充满侵略:
“阮莞,别装了。”
“我知道你想要,不是吗?”
月色映在阮莞身上。
她素净的脸蛋瓷白明丽,水润的眸闪过片刻纠结后,点了头。
“好,但只能一次,最后一次。”
江颂眸子一眯,“行,去外面。”
“嗯。”
……
山岚别墅坐拥江城最高的地势,可以俯瞰城市万家灯火,郁郁苍苍的树林,别具天然的隐蔽性。
一个小时后。
江颂嘴里叼着烟,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抽出了一张纸巾,擦着指尖。
“喂,阮莞,不然你离婚,跟了我吧。”
阮莞没有理会男人的戏谑调侃,神情专注。
在清冷的月色下,任是无情也动人。
江颂喉结一滚。
嗓子莫名有些痒。
他掏出打火机,点烟。
阮莞拦住他,“别抽烟。”
江颂俯身,勾唇道:“厉太太,我又不是你老公,你管的有点宽了吧。”
阮莞没抬头,目光依旧落在面前的机车上。
自从结婚后,她已经好久没碰到这么好的机车了。
她整理着工具箱,摘下防护手套,认真道:“机油遇到明火,会爆炸。”
“……”
“操!”
江颂扔了打火机。
一阵清风吹过,江颂瞧着地上仿佛交缠的影子,玩味道:“阮莞,你说我们像不像偷情?”
阮莞专注,“不像,如果我们是情人关系,我就要免费帮你改装赛车,不合适。还有,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修车。”
“怎么?怕厉明澜发现你背着他和我这个好哥们儿来往?”
“不是的,他就算知道,也不会介意的。”
“他当然不介意。”江颂笑容恶劣,“你知道沈枝枝吧,明澜的初恋女友,她回国了,厉明澜投资了她的实验室,圈里都在传他们的绯闻。”
“嗯,我知道。”
阮莞一直都知道,丈夫有白月光。
“但只要每天能见到他,我就知足了。”说话间,她眉眼温柔,唇边沁着笑,不染脂粉也清媚动人。
仿佛爱极了她的丈夫。
“……”
江颂唇角的笑僵了几分
嘴里叼着的烟落在泥泞草坪,烟蒂上满是牙印,一看就是咬狠了。
半晌,他吐出一句,“阮莞,你好样的。”
阮莞心平气和,合上工具箱起身,“这次机车是小问题,和上次加一起是50万,转账时记得备注[机车维修费]。”
江颂:“……”
沉默中,他转了账。
此时,山下的教堂敲响十二点的钟声。
声浪在夜色中悠扬荡漾,打断了阮莞离开的脚步。
而江颂唇边勾笑,掏出了一个浅蓝色的盒子,扔进了她怀里:
“生日快乐,阮莞。”
下一秒,烟花应声绽放,盛大又热闹。
绚烂烟火在江颂身后绽放,映着好看的眉眼,深邃又明亮,比焰火更璀璨。
阮莞微怔。
她的生日很好记。
七月七日。
但记住的人不多。
如果江颂不是为了沈枝枝来勾引自己,诱她出轨的,那这一幕还算得上浪漫。
“打开看看。”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阮莞打开礼物。
是一条流光溢彩的蓝宝石项链。
江城无人不晓,江家大少爷不久前在巴黎拍卖会上,用八位数拍下了一条古董蓝宝石项链。
而阮莞欣赏了一会儿,便合上了盒子,递回江颂手里,“谢谢你,但这份礼物太贵重了,你拿回去吧。”
瞬间,江颂变了脸色:
“不喜欢,就扔了。”
“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还回来的道理。”
阮莞没再提归还的事情,淡声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江颂勾唇,“好,晚安。”
青年慵懒地靠在机车旁,双手插在了裤袋里,恣意桀骜,目送阮莞的背影,唇边噙着势在必得的笑。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因为,他亲眼看到——
阮莞把项链扔了。
烟火绽开,清楚地照亮了垃圾箱的三个字:湿垃圾。
江颂:“……”
*
扔了烫手的山芋,阮莞回到了别墅。
那是一套假珠宝,不值钱。
真正的古董项链会出现在这本书结局的婚礼上,由江颂亲手戴在女主角沈枝枝的颈上,祝贺沈枝枝和厉明澜新婚快乐。
厉明澜,阮莞的丈夫,也是这本书的男主角。
一周前,阮莞觉醒了。
她是《以爱为枝》书中男主的炮灰前妻。
小说讲的是“贫穷小白花误入贵族学校,因为与众不同,深深吸引着财阀少爷们爱恋”的故事。
女主沈枝枝不恋权贵,选择出国深造。
等她回国后,参加了一档综艺,以“科研女神”的称号,爆红娱乐圈。
人人都爱沈枝枝。
沈枝枝最爱的人是男主,厉明澜。
但厉明澜却因她的不告而别,负气娶了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阮莞。
书中,在阮莞结婚的第三个月,桃花莫名变多,豪门阔少向她表白,绿茶弟弟为爱当三,顶流影帝当众示爱。
可当她真的离婚了,这些男人却不见了。
后来,她又见到了那些“追求者”,他们撕开了深情的面具,嘲讽道:
“阮莞,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喜欢你吧?”
“要不是为了成全枝枝,我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和你玩玩而已,你根本不配和枝枝相提并论!”
“……”
阮莞觉醒时,剧情过半。
女主沈枝枝回国追爱,以江颂为首的豪门男配,开启了对阮莞的假意追求。
阮莞照单全收。
没有别的原因,她需要钱,很多钱。
不过,她从不收昂贵的礼物,而是和男配们建立合规合法的劳务关系。
不但如此,每次和他们见面,她都会带上录音笔。
录音中,她是一个木讷迟钝的女人。
而他们,句句充满暗示和挑逗。
夜色还长。
今夜,她的丈夫因为白月光的告白,酩酊大醉。
所以,来引诱她“出轨”的人,不会只有江颂一个人。
果不其然,手机一震。
一个备注为傻逼2号的人,发来了语音:
“姐姐,我胃好疼,你能来我家吗?”
对上了厉渊沉静的黑眸,阮莞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来。
下一秒,厉渊挡在了她面前,接住了飞来的书。
厚重的书壳边缘十分锐利,随着惯性的冲力,食指被划出了一道口子,渗出了酒红的血。
“这就是阮家的待客之道?”厉渊毫不在意伤口,冷色的眸掀起,盯着林清宇。
林清宇第一眼没认出厉渊。
只觉得对方眉目和厉明澜有几分相似,只是通身透着强大的压迫和危险,让人可以清晰分辨出二人。
等再看一眼,他才惊出一身冷汗。
“厉、厉大公子?”
其他人俱是一惊。
江城谁人不知道厉大公子,厉渊。
厉渊的父亲,是厉老爷子的二儿子。当年因为和一个平民女孩相爱,而被厉老爷子逐出了厉家。
厉渊十五岁那年,父母在车祸中遇难,被老爷子接回了厉家。
从此,江城豪门子弟的阴影来了。
原因无他,他过分优秀了。
无论是样貌、成绩、身体素质,都是顶尖优秀。
高考时,还以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了顶级学府,江城大学。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厉渊会成为厉家继承人时,厉渊却因为“命格和厉家犯冲”,被老爷子放逐到了国外。
可又在众人为他惋惜时,京圈陆家宣布找到了亲外孙,宣布为陆家的继承人。
此人,就是厉渊。
——原来厉渊的平民母亲,竟是陆家幼时走丢的千金。
总之,厉渊这些年一直都在京城,从未回到江城。
如今,竟然回来了。
怕是以后江城的天要变了……
林清宇连忙让人拿来医药箱,解释道:“让两位看笑话了,刚才我妹妹因为一点小事打了我家阿姨,我这才出手教育的。”
“有你这么教育妹妹的吗?”江颂出了声。
盯着搬砖似的书,声音嘲弄,“阮家还真是家风彪悍。”
林清宇叹口气,“江少有所不知,莞莞自幼被我们一家骄纵,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刚才不但打了林嫂,还打了我。”
而一直没说话的林语莺,倏地跪在了阮莞面前。
紧接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莞莞,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和你抢采访和副主编位置的,看在我妈妈在阮家工作了十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求您放过她吧!”
看到心上人如此难过,林清宇的心都要碎了。
他扶起了林语莺,冷冷盯着阮莞。
“语莺的工作能力比你强,你应该多向她学习,可你却仗势欺人,你忘了父亲是怎么教导你的吗!”
“少爷,别怪莞莞小姐。”林语莺哭得力竭,倒在了林清宇的怀里,瞧得可怜极了。
三言两语,只有阮莞是恶人的世界达成了。
江颂叹为观止。
他之前还想说,林语莺怎么敢冒充阮家千金,而阮莞却像没长嘴似的,从不澄清。
原来,烂在根上了。
他不由得想,阮莞之前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真是你打的?”江颂问阮莞。
“对,是我打的。”
阮莞毫不遮掩,痛快承认。
林语莺眼底划过一丝怨恨。
嘴上却道:“江少,您别误会,阮小姐平时对我们很好的,不总是苛待佣人的,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才会这样。”
“是吗?”江颂挑眉,“那还真是——打得好。”
“什么?”林语莺愣住。
江颂挑眉,“你想让我主持正义,别开玩笑了,豪门的圈子就是这样,有钱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不然,你们报警吧。”
水晶吊灯映着他的笑容,十分恶劣。
这句话落下后,办公室沉寂半晌。
厉明澜重新审视江颂,“女朋友?”
上学那会儿,江颂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最高记录是一个礼拜换了八个女朋友。
直到沈枝枝出现,再到沈枝枝出国。
江颂身边都没再出现其他女孩。
此刻,阳光洒在落地窗,照亮了空中的尘埃,气氛有一瞬的安静。
江颂一笑,打破了寂静,“女朋友?算是吧。”
“你怎么不早说,哪家的千金?”
“你也认识。”
厉明澜更惊讶了,“谁啊,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也不见你带出来过。”
江颂别有深意道,“她胆子小,跟猫似的,怕生。没有我护着,被欺负都不知道还手。”
这听起来不像是形容女朋友,倒像是形容宠物。
厉明澜:“你是认真的,还是……”
“玩玩而已。”江颂随手将玩偶扔在一旁,“说吧,找我什么事,晚上还有约会。”
厉明澜收敛神色,斟酌道:“枝枝回国了。”
“嗯,我知道。”
厉明澜拿出了一沓资料,“国内研究院都是论资排辈,枝枝年轻,我不想她始终被人压一头,我想单独给她打造一个实验室,让她可以专注科研,实现她的梦想。”
“所以呢?”
“我家老爷子一向不喜欢沈枝枝,而投资实验室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还没正式接管厉家,手里没有足够的现金流,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还差多少?”
“5000万。”
半个小目标。
不算多,但短时间内凑齐,也不简单。
江颂正色,“我来想办法。”
*
阮莞一回到编辑部,就被同事团团围住。
“阮组长,江大少真是你请来的?”
“对了,他还拿走了你的钥匙链,说让你去找他。”
“诶,就是这个,你已经拿回来了?”
“……”
声音此起彼伏,阮莞也不知道要回答谁,干脆举起了桂花糕,暂时转移了火力。
高月不屑走来,意有所指道:“阮莞,早晚我会让江大少知道你的真面目。”
阮莞咬着桂花糕,头也没抬道,“嗯对,我的真面目是他爹。”
高月:“……”
扑哧!
李静没忍住,笑了出来。
其他人也不再憋着。
笑声此起彼伏,高月闹了一个没脸,恨得后牙都要咬碎了,指着阮莞留了一句“你给我等着”,就摔门离开。
等到了下班,阮莞站在马路边,思考是打车还是坐地铁。
犹豫时,一道清冽的少年音响起,“姐姐,这里!”
寻声看去,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的后排窗户落下,一个浅金发色的少年正和她招手。
他脖子上挂着一副白色耳机,穿着灰粉色的宽大卫衣,夕阳浸染在他的眉眼上,茶色的瞳仁折射着金色的光芒,漂亮又耀眼。
“苏童安?你怎么来了?”
少年睁着一双小鹿眼,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狗,扒在车窗上,可怜兮兮道,“姐姐今天的牌照限行,所以我来接姐姐去吃饭。”
一个月前。
阮莞开车撞了路人。
那人就是苏童安,他当场晕倒,昏迷不醒,阮莞自从18岁拿下驾照,还从没出过事故,立刻叫了救护车把人送医院。
一圈检查下来,人没什么大事,只是轻微刮碰。
至于晕倒,是他饮食不规律导致的胃病,疼晕过去的。
阮莞:“……”
医院联系不上少年的家人,阮莞出于愧疚,炖了滋补的汤送来给他养病。
从那之后,苏小少爷就赖上她了。
“你撞了我,要对我负责,至少得观察一个月后,有没有出现后遗症。”
“但你放心,我会给你钱的。”
“我家里人都忙,没时间管我,你就当陪陪我,好吗……”
少年像是一只傲娇的漂亮猫咪,一点点展开柔软的肚皮,让人心软。
如果不是阮莞觉醒了剧情,知道苏童安为了成全沈枝枝的爱情,而故意制造车祸,接近自己她的,还真被他清澈男大的外表骗了。
此刻。
阮莞婉拒了苏童安的便车邀请。
“小安,一个月的时间到了,你没留下后遗症,我也放心了,我今天有约了,就不陪你了。”
闻言,苏童安漂亮的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可今天……今天是我的生日。”
“姐姐,你不会忘了我的生日吧?”
少年失落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
“怎么会呢。”阮莞目光柔和,拿出了江颂亲手做的卡皮巴拉,送给了苏童安,“生日快乐,小安。”
苏童安愣了。
这个毛毡……很丑,甚至看不出是什么动物,嘴歪眼斜的。
“手工做的,的确不太好看,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阮莞缩回手。
苏童安眸子一亮,“这是亲手做的?”
“不是。”阮莞真诚。
可苏童安解读成:阮莞觉得这个小东西太丑,故意撇清关系的。
他露出笑容,抢过了礼物,“这个老鼠很可爱,我会一直随身带着。”
阮莞纠正,“首先,这是水豚。”
苏童安:“……”
他聪明转移了话题,“我记得姐姐也有一只卡皮巴拉挂件,和这个是情侣款吗?”
阮莞没回答。
‘的确是情侣款,但是你和江颂的情侣款。’她心里道。
她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认,苏童安心情很好,也拿出了一份礼物。
“我也有东西要给姐姐。”
他将盒子打开,一条白色的围巾躺在里面,“上次没能陪姐姐过生日,礼物也没能送出去……这是我亲手织的围巾,姐姐喜欢吗?”
围巾的针脚松松垮垮,还有几处错针。
阮莞佯作惊喜,“谢谢,我很喜欢。”
实际上,不久前她也送过厉明澜一模一样的围巾,也说是她亲手织的。
但只要点开网购软件,输入手织围巾+糊弄女朋友+新手,就能买到。
39块9,包邮。
转眼,黑色轿车驶到东隅公馆。
这是百年老店,自民国时就一直受上流人士的青睐,一砖一瓦都透着复古的优雅,尤其是彩绘玻璃在夕阳下照耀,仿佛置身中世纪的欧洲。
苏童安提前通知了经理,阮莞得以顺利到了后厨。
中途,她来到了江颂的包厢。
一见面,阮莞便拿出了一条错针、漏针的白色手织围巾,递了过去。
江颂挑眉,“这是什么?”
阮莞真诚道:“中午搭车的谢礼。”
隐藏菜单,典藏菜。
这听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同事们如坐针毡。
李静想说什么,而阮莞拦住了她。
阮莞的声音轻柔,令人如沐春风,“没关系,既然语莺喜欢,就点吧。”
很快,除了黄唇鱼胶羹还在准备中,其余菜品上齐了。
满满一桌子,琳琅满目。
餐桌上,江颂谈吐风趣,一改上次当众批评林语莺时不好伺候的印象,气氛渐渐热络。
等侍者将黄唇鱼胶端上来时,林语莺最先将一份递给了江颂。
而江颂低头睨了一眼,退还给她,“林编辑记错了,这道菜不是我点的。”
林语莺一愣。
就听江颂又道:
“黄唇鱼在国内是二级保护动物,但并未禁止从海外采购,而黄唇鱼胶是鱼鳔提炼而成,人人都说它贵如黄金,实则黄金可远没有此物昂贵。”
“林小姐不愧是阮氏千金,懂行。”
大家倒吸一口冷气。
这比金子都贵!
李静:“那是多少钱?”
江颂:“300万一斤。”
李静:“!”
众人:“!”
放眼这一桌子,他们默默估计了这顿饭的价格,少说也有一百万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顿餐花费百万,可谓是天价!
而林语莺还以为江颂的那句“懂行”是夸她,双颊微红,作势把面前的鱼胶分给了大家。
众人纷纷摆摆手:
“语莺,你自己吃吧。”
“是啊,我吃不太惯这些。”
请客吃饭,讲究的是礼尚往来。
他们自认为回请不了阮莞同等价值的东西,自然选择婉拒了。
林语莺脸上笑容一滞,下意识看向了阮莞。
“莞莞姐,你快劝劝大家啊。”
而阮莞没说什么,只是弯了弯唇角,真诚道:“林组长,没关系的,你自己吃就好。”
“啧!”江颂意味深长,“林编辑一个人点了这么多份,还真是好胃口呢!”
林语莺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是想请大家吃。”
江颂轻飘飘,“是我误会了,原来是林编辑想要请客。”
说着,他对还没离开的侍者道,“既然如此,那给在座各位都尝尝,这个时节的黄唇鱼味道最鲜美。”
在座的都是人精。
——怎么看,都像是江颂给林语莺挖了一个套!
李静也没客气,率先道:“那就谢谢林组长请客了。”
其他人也纷纷道谢。
此刻,阮莞适时举起了酒杯庆祝道,“语莺,还没恭喜你,升任副主编。”
“……”
其他人也举起了酒杯,敬林语莺。
“林组长不愧是豪门千金,出手就是阔绰。”
“语莺姐破费啦!”
“……”
林语莺僵在座位上,近乎石化,一张绘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不是!怎么成了她请客了?
如果她是豪门千金,一百万而已,是一笔小钱。
但她不是。
平日里她为了维持富家女的人设,花了不少钱买包、买衣服,就连每月林唐胜给的零花钱和她自己的工资加一起,都不够花。
她去哪儿拿出这么多钱?
她下意识看向了江颂。
江颂既然拒绝了阮莞的邀请,而答应了她的采访,说不定对自己有意思。
可当看到江颂眼含笑意,专注的目光隔着人群,落在阮莞身上时,林语莺终于察觉不对!
一个荒唐的念头浮现出来。
——江颂不会对阮莞有意思吧!
“哐当!”
这个念头太荒唐,她失手打翻了水杯,热水四溅。
阮莞就坐在一旁,深色的水渍袖子氤氲开来。
江颂皱眉,不由分说起身,握住了阮莞的手臂,“怎么这么不小心,烫伤了吗?”
“没事。”阮莞想抽出了手臂,“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
像是山涧的风吹拂着泉水,不急不躁。
可江颂却眉心一拧。
她的语气疏离又客气,好似一切回归到了原点。
他一顿,望着那道走出餐厅大门的纤细身影,抬脚追了出去。
等他出了门,踩碎了路边积水倒映着黄澄澄的路灯时,才发现悄无声息下了一场雨。
灯火绚烂,积水如镜,晃得人眼睛痛。
江颂追上了阮莞,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就这么喜欢厉明澜吗?”
阮莞没回答。
落在江颂眼中,就是默认。
“可他一点也不在意你,如今沈枝枝回来了,他更不可能喜欢你。你不离婚,是等着被厉明澜扫地出门吗!阮莞,你别这么贱,成吗?”
话音落下,江颂自己都是一愣。
他不是这个意思……
“对,我是贱。” 阮莞抬起头,自嘲一笑。
“你是江氏的继承人,是注定要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所以你不会理解我嫁给厉明澜的身不由己,不会理解只有我是厉太太时才会得到父亲的一句肯定。”
月色映在她的脸上,仿佛点缀着无声的眼泪。
“江颂,求你,你别再动摇我,以后别见面了……”
最后一句话在安静的夜里响起。
像是石子落入湖心,惊起一片涟漪。
江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阮莞趁机甩开了他的手,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
后视镜里。
看着垂头仿佛石化的江颂,阮莞知道,她赚钱的机会来了。
她故意说自己“动摇”了。
虽没说具体动摇了什么,但无所谓,江颂会自动脑补,会以为他的攻略起了作用。
这像极了在一只拉磨的毛驴面前钓着一根胡萝卜。
就差一点就能吃到了
——就差一点就能彻底动摇她了。
于是驴加快了速度。
——江颂也加大了攻略的力度。
如阮莞所料。
很快,她的手机响了,是江颂发来的消息。
江颂:我有一辆车,报废了,你要是能修好,我出价1000万。
1000万,足以再买一辆超跑了。
可江颂却让她来修,无非是增加见面机会。
这次,他终于舍得下血本了。
阮莞没回复,而是载着后备箱里的行李箱,回到了阮家老宅。
*
一进到阮家,所有人都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似乎不知道她是谁。
的确,阮莞很久没回来了,才发现家里的佣人都看着眼生,从小照顾她的几个老人都不见了。
不但如此——
整个阮家上上下下对林若梅,也就是林语莺的亲生母亲,态度都很尊敬。
像是对待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
“莞莞,你怎么回来了?”
林若梅从沙发上坐起来,笑得一脸亲切。
却在起身后,不着痕迹拉了拉袖口,藏了藏手腕上的镯子。
——那是阮莞母亲最喜欢的翡翠手镯,水头极好,平时都很少戴的。
“这是我家,我回来很奇怪吗?”
阮莞一改往日的温和,将行李箱往前一推,像是一个恶毒的资本家大小姐,吩咐仆人林若梅:
“把行李箱拿回我房间。”
林若梅面露难色。
“莞莞啊,你的房间小莺暂时住着,不然你委屈一下,今晚暂时住在小莺之前的房间?”
阮莞转了转手腕。
下一秒,“啪”的一声响起,极为清脆,惊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你是谁!怎么能打人呢!”
一个小保姆跳了出来。
她身量不高,双眼间距很近,瞧着机灵又精明,和林若梅有点像。
阮莞来了兴趣,打量着屋子里的新面孔。
毫无例外,都和林若梅有些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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